小莫凡被一个好心的张大娘带到了家中,张大娘一家五口人,儿子是个书生,生性耿直善良,平日里在街上靠卖些字画维持生计,不能小看他的字画,靠这点技术也能勉强撑起这个家的开支了。但张大娘的儿媳却不尽人意,每天抱着一岁大的儿子到外面和其它女人闲聊,喜欢说些闲话,她的耳朵就像顺风耳,嘴巴如同刮风机,这边的风头刚到,那边又吹了出去。在和其他人聊天的过程无论听说到了好消息坏消息,不管是真是假马上又加以夸大的散播出去,也因为此事曾遭到别人的报复。张大娘也不是没劝过她,説了很多变,就是讲不听。无奈的一家人,经常得去给人家赔礼道歉。而张大爷是个嗜酒如命的酒鬼,每天泡在酒坛子里,很少回家。
莫凡进入张大娘家的那天,正好遇到从外边闲聊回家的儿媳,儿媳转转眼珠子一脸嫌弃的看着张大娘怀里的婴儿,“呦,娘啊,这是哪捡来的野娃呀?头长那么大,跟个西瓜似的!嘻嘻嘻”她发出一阵令人厌恶的笑声,屋外路过的人听到这声音纷纷作呕。张大娘瞪了她一眼,“什么野娃!这是莫家遗孤,以后就算是我们家自己人了!”儿媳翘起大嘴惊讶的説“什么,他、要我们来养!”她怨毒的又看了看小莫凡,用另手扣了扣鼻,往嘴里舔了舔,冷哼一声,看着自己的儿子,故意压重声音“乖宝贝,在家里你才是祖宗!以后什么夜猫野狗的跑进来,咋们就喂它吃猪粪,哈哈哈”转身抱着自己的儿子进房去了。张大娘无奈的摇摇头,心想“看来这孩子得自己照顾才放心了,唉”从那天开始小莫凡就在张大娘家生活,虽然不时遭到儿媳的虐待,但是日子过的还勉勉强强。
张大娘拿出过莫夫人临终前留下的那一本《长春绝》左看右看看不懂,没文化,真可怕啊,于是找到了自己的书生儿子,张秀才,秀才一身儒雅,看到母亲带回来的孩子并不多说什么,反而还挺高兴。在张大娘递过来的那本秘籍之时,他愣了好久,嘴里哆嗦着“这是。。。传说中的。。。它!”张大娘一脸好奇,就问张秀才“儿子,整么了?你不会不认识吧!”张秀才慢慢回过神来,挤出一丝微笑“哦。。哦。。没事娘,这个书我听说过,教小孩做人的,明天你把莫凡带过来吧,我教他念字!”张大娘很兴奋的说道“好啊!这孩子一看就聪明,多学习好啊,只可惜见不到他那逝去的爹娘了,可怜的娃啊”秀才赶紧安抚道,“娘,这就是命吧,但他遇见了你老人家呢,出生相救,我们以后会好好扶养他的!”目送张大娘哀叹着走出了秀才的字坊,他突然谨慎的向四周探了探,见没有人就赶紧把门关上,在书桌上缓缓的打开那本泛黄的《长春绝》,精读诗书的他立马感觉到一股久远的气息,张秀才总于忍不住内心的喜悦,哈哈大笑起来,“想不到我秀才博览群书,此生有幸看到这本绝世神功!真是苍天有眼啊!”他紧紧握起拳头,“我一定会报仇的!你们等着吧!”
(蓝星球)有些刚刚发生的事情,却感觉似成相识。是的,这种感觉在我脑海中非常强烈,从三岁那年开始,我变得和其它正常的孩子的经历都不一样,我不知道什么是亲人,更不懂是什么是关心,只要每天有两个馒头吃饱就幸福了。由于出生缘故,我自小无父无母,被送进孤儿院,靠帮院长卖报维持生计,如果不去卖报,就会遭到院长的一阵毒打,甚至几天没饭吃,可以説,我在的孤儿院很穷,只有几间破烂的瓦房,却偏偏挤下了几百个儿童。每天早上,拥挤的公交车上鱼龙混杂,有人的脸被紧紧贴在了车窗,不时一个人的真气(屁)泄露,捣的全车人破口大骂,“是哪个孙子!能不能有点德性!”有人努力的挤出一只手捂住了嘴,隔着空气在骂“tmd!”公交在众人拥挤下摇摇晃晃的前行,时不时到站停下,挤出几个到站的人,而站点早有一大帮衣着整齐的人,一窝蜂往上挤去,车内又是一翻战斗,一触激发。汽车大军来来往往,走走停停,每天这样的场景布满城市的每个繁华的街角,行走在这样的城市中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
一个红灯的亮起,公交车停在行车道上,机动车上停着骑行的人们,这中间有一个四五岁的男孩子,七点钟太阳升起的时候,左手里拿着几份报纸,右手举着其中一份,穿梭于那些汽车的行人中间,一个挨一个的询问,听不到在说些什么,看样子应该是在询问是否买报纸,等红灯的一分钟里,二三十个人群中,被他问个遍,但是右手举得已经撑不起的时候,却还是未找到买的对象,长头发的妙龄少女提着lv1包包微笑摇着头摸摸小男孩的头,从兜里掏出几枚硬币放到了他手上,小男孩欢喜万分,看着少女无限的感激,一个劲的说着谢谢。平头的年轻小伙子摆了摆手,早起带着孩子上学的妈妈看了几眼但没买,一个不行下一个,下一个不行再下一个,老的不行年轻的,几句熟透了的话语,举酸了的手臂耷拉着,一分钟的红灯时间里问及的众多人里却没能找到一个买家。孩子的脸上添了几许失落,但是绿灯已经亮起,忙着上班的人开始起势行进,那孩子只好让开道,让行人离去。看着人们离去的背影,他嘟囔起小嘴哀叹了一声,又伸手进口袋里摸了摸那几枚硬币,脸上不自觉的露出笑容。
这样的早晨,都忙着奔波于生活,孩子也是这样的其中一个,也许没有人知道四五岁的孩子是什么原因能在幼稚天真的年纪每天起个大早,在这个穿行忙碌的街道上,问及每一个等绿灯的人们,只为卖上一份微薄的报纸。也有些不知情况或或同情他的人猜想或许是个人的意求,小小的年纪就有生活的追求感,又或许是家庭的所迫不得不在这样的夏日起个大早穿梭在行人中间,都是为了生活吧!
我五岁那年人生轨迹发生了改变,我远离了那座繁华的大城市,远离了卖报的生活,因为我被人从孤儿院接了出来,接我的是贫苦家庭,也许因为他们的个人原因多年没有生儿女,在人介绍下,不远万里从小山沟跑来这座城市,找到那个破烂的孤儿院,看中了我,院长似乎说了什么,男人和女人听了感到十分难堪,他们摸摸窘迫的囊袋,对视了一会儿又看看我,总于做出了决定把一袋子的碎钱拿给了院长,院长打开袋子看了看,皱起了眉头,又摇摇头,女人不舍的脱下了手中的玉镯,颤抖着递给了院长,院长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告诉我,以后你就跟他们走吧。说完转身乐呵呵的拿着那玉镯走了。男人一脸歉意的看着眼角湿润的女人,而女人看着男人,摸了摸他的脸,好像在示意他,没事的,为了孩子值得。然后一只温暖的大手拉住了我的小手,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是那女人的手,很温暖可惜有些硬硬的老茧。她温柔的看着我,拉着我走了,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几间破烂的瓦房,这个带给我几年回忆的地方,还有一群昔日的小伙伴,水灵灵的眼睛不舍送我远去。我不知道,未来他们长大后会过什么样的生活,我只希望他们能过的好好的。我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回来,或许从心底上説想起孤儿院院长那丑陋的嘴脸,我也不愿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