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已经临近夜深,天哥却怎么也睡不着。一种莫名的悸动,感觉心脏跳的比平常快了,在心里面挥之不去,伴随着的是脖子奇痒无比,甚至有微微的窒息感。
睡不着,真的睡不着。自从今天的洗礼结束后,外面一直是呼呼的风声,带着数不尽的冷意,而且碰到皮肤时会有一种诡异的刺痛感,甚至有种剔骨感觉,他甚至以为自己不停的在惨叫,休息一下来便罢,便一直待在帐篷里面了。
脖子越来越痒了,诡异的红色纹路环绕了脖子一圈,不过天哥却没有心思去看和想了,他只使劲的挠,他莫名的心慌,他以为自己的脖子会就此溃烂、破败,让他忍不住用自己粗糙的手臂在自己脆弱的脖颈上加重一圈又一圈的红痕。
天哥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重了。像是喉咙堵上了少许鲜血,或者是属于脖子那里的肌肉失控,或者是他亦被人掐住喉咙,他浑身痉挛,眼角向上翻白,终是吐了一口白痰出来,刚才的感觉一瞬间消失了。
妈的,草!
像是掩饰一般,他厌恶地踢了踢旁边的女伴,发泄心中的不满,让他有些不安的,旁边的女伴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像是一具没有任何反应的玩偶!
啊啊啊!
贱人!老子叫你,你还不应!
急于验证自己的猜想,天哥伸手往旁人的脖子抓去,只感觉手上黏嗒嗒的,他的脸色变得惨白。
没气了!他,他跟一个死人躺了这么久!
来不及扣上自己的衣衫,他猛然提起旁边的背包向外冲了出去,呆在这里可能会死,那就顾不得外面诡异的天气了。
待他冲出帐篷,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他的面前,血红的月夜下,那惨白的脸,猩红的双眸,染血的刀刃,却还是不紧不慢向他露出了绅士般的微笑。
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