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延来到厂里上班,一整天都非常兴奋。他在午饭后,找到了刘头,递给刘头一张请假条,说是明天要去农村,探视生病的长辈,请假一天。刘华东随口就答应了,却在背下思索起来。
刘华东中午,和陈科长一起去了招待所,不见肖尧他们,服务员说,他们三个上午就走了,不知去向。陈科长说,是肖尧昨天和他俩约好的,想必他也不会不辞而别,一定是出了什么状况。
可他俩等了半天,也不见肖尧回来 ,刘华东和陈科长只好买点吃的,又回到厂里上班。
此时,夏延请假,肯定与肖尧有关。于是,刘华东又来找到陈科长,把夏延请假以及自己的猜想对他说了一下。
“华东,你分析的不错,夏延请假,十有八九是为了晚上的事,这样,下班后,你暗地跟踪他,我在去往靶场的路上盯着,如果是去靶场,我俩汇合后,就背下为肖尧打掩护。他要不是去靶场,你找到他落脚的位置。”
“好,肖尧虽然离开招待所,但房间没退,晚上一定会回来,我找到位置就去招待所。”
“嗯,我到时候久等不来,我也去招待所。你要注意换换自己的形象,别被发现了。”
“哈哈,这你大科长就放心吧,我戴个草帽,搭个擦汗老布,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夏延请假后,得意的绕着车间转了几圈,想找几个铁哥们吹吹牛,但又怕走漏消息,对自己不利。那个心狠手辣的小家伙,自己可不想再见到他的。
夏延想到这,他又有些担心起来,为了保险起见,他叫那几个哥们,下班后一起吃饭。喝点酒做些安排,这叫酒壮怂人胆,有备无患。
招待所房间内,何碧香这一觉睡的特别香甜。肖尧醒来,见她还在沉睡,就起身出门。欲到招待所院子里走走。那个被刘华东问及的服务员看到了肖尧,就过来告诉他,中午来了两个人来找他。
肖尧这才想起,昨晚和陈科长约定的事来。吃饭事小,失约事大,这是十足的见色忘义啊。肖尧现在懊悔也没用,都这个时候了,他也不可能去厂里找他们,只好作罢,暗自丫丫,下次要引以为戒。
肖尧转了好大一会,眼看天快黑了,何碧香还没有起来的迹象。他回转房间,狠心的叫何碧香起来。何碧香光着上身,懒散的伸个懒腰,那柔软身躯,和娇艳的肌肤,一览无余。
她见到肖尧,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就故意晃晃身子,让那一对摇摆起来,引得肖尧连咽几口口水。他转到何碧香后面,展开双臂夹住何碧香,两只手紧抓两个馒头,直接把她抱进卫生间。
“你这个妖精,快洗洗吧,天都快黑了。我们还要去吃饭呢。我俩把和陈科长他们约会的事都忘了。都是你,弄得我神魂颠倒,这么大的事,都忘记了。”
“哎呀,是啊,我想起来了,昨晚他们走的时候,是你叫他们今天中午过来的。你还说我,我不也是被你弄得神魂颠倒了吗?全都忘得干干净净的。现在怎么办?”
肖尧拿过床边的拖鞋,扔到何碧香的脚下,瞪着她说道:
“还能怎么办?就这样呗,今晚他们来了,也找不到我们,只好明天再等他们了。”
肖尧带着何碧香,草草的吃了晚饭,就匆匆赶到靶场,肖尧熟练的带着她,隐藏到靶场大坝的一个拐角,那里可以把通往靶场的那条小道,看得清清楚楚。
肖尧他俩自身,处在大坝的暗影里,这样就不会被城市的灯光,映出人影的轮廓。不一会,因受到两人惊扰,而停止的蛙鸣和虫叫,再次此起彼伏的响起。残月还没升起,远处的城市之光,倒射向漆黑的夜空,显现出一大片白茫茫的光芒。
夏延下班后,带着四个铁杆,一起吃晚饭,一直喝酒喝到天黑,才共同骑车往靶场而来。
真正说起来,夏延这几个名义上的铁杆,也不过就是酒肉朋友而已,吃吃喝喝吹吹牛,一个比一个厉害,真要办正事,一件都干不来。
“你们几个,就在这呆着,如果听到我喊你们,你们就赶紧跑过来,把家伙准好,见到和我打的人,就往死里招呼。”
“那你要是不喊我们,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不用很久,我要是不喊你们,我就会把手电灯关了,你们就可以回去了。”
“行,那我们就在这看着你手电,关了灯光,我们就回去了。”
夏延不敢让他们几个离得太近,万一看到何碧香,他们都是认识的,传出去自己就砸了。所以,还在很远的地方,就让几个兄弟藏起来了。
这里晚上静的很,喊叫声会传出很远,所以,夏延也放心,虽说距离有点远,跑起来还是不要多久的。灯光也是,在黑暗里,很明显,再远也能看见。
小路晚上看不清,不好骑车,夏延推着单车,慢慢向前推进,一路上十分小心,手电光四下照个不停,害怕中了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