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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金銮殿终明始末

朝堂之上,从来不乏党争,特别是这大晋天朝的金銮殿内,自开国之后,就宛若市集。今日,这里仍旧有吵架的,扯皮的,讨价还价的。可惜,没有寒梅图的助力,邢少阳根本不可能知道朝堂之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唯一知道的,这个该死的杜希文,竟然逃过一劫!

深夜,邢少阳如入无人之境,来到那放有寒梅图的营帐:“这个皇帝老儿,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杀了杜希文?丫的,那些话可都是叛逆之言,你一皇帝老子,怎么蠢也不该蠢到这个地步。”小声嘟囔着,借助寒梅图的力量,邢少阳回到今日的朝堂之上,却没发现重要的线索,“怎么回事,竟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没有谈杜希文叛逆的事情?”邢少阳疑惑不解,将寒梅图放归原位。

寒梅图乃奇珍,但并非万能。邢少阳只得面对现实,心中埋怨这个皇帝怎么当的,为什么连头等大事都这么糊涂!难道说之前自己的设想错了?一个皇帝即使昏聩无能,甚至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他也绝不会放过扼杀叛逆的种子。

必须查清为什么这个皇帝不杀死杜希文!心中有了决定,杜希文向京师走去。既然寒梅图发现不了,只有利用大殿!还真是麻烦,邢少阳怒火中烧,如果自己动手,那东西很有可能出现,真是啊,皇帝老儿,直接杀了不就完事了!现在还来得及,阻止那东西现世。

邢少阳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和初升的太阳:“现在,没那个实力,只有等晚上。”入夜,邢少阳轻易进入金銮殿,背靠在梁柱上,喘着粗气,休息了约莫一个时辰,这才缓过神来,言辞间满是抱怨,“把皇宫造这么大干啥!想累死我啊。”天人合一,即使邢少阳能随时出入,但要消耗大量精神和体力,何况走了这么长的路,体内的能量几乎去了一半多。

目光盯住金龙椅,“天子之气,看来这回要借你的力量了,反正也没多少年了,早点了断俗缘,倒不失为一桩美谈。”高傲地走上前去,虽然此刻没有人看见邢少阳是如何昂首阔步,可那份自豪不是吹的。虽然不是北京城内的龙椅,可这东西好歹也是龙椅,虽然感觉小了那么一点,但过过干瘾这种事,还能让还有凡人心态的邢少阳,由衷的自豪和释放心里的报复。

至于怎么过干瘾,自然不是搬走龙椅那俗套的把戏。对准那龙椅,邢少阳拉起韧带,一边拉一边说,“唉,实心的东西,不要乱踢,否则骨头断了可不好。”说话间,解下裤腰带,在龙椅上撒了一泡尿。坐龙椅?就邢少阳看来,那不符合自己的风格。

“嗯……”不到三秒钟功夫,邢少阳就后悔了,“我怎么光顾着解气,怎么就不坐一坐呢?算了,正事要紧。”借助金銮殿内的风水阵势,邢少阳进入天人合一状态,消耗着为数不多的天子之气。

“有本早奏,无本退朝!”旦见那位蓝衣公公一甩拂尘,挂在自己的左肘,右手捏兰花指,慢慢推向前方,不多不少,正好四十八寸,当手推完,恰逢“朝”字音落。

“臣,有本奏。”官员后方,一男子上前,将奏本交与公公,“臣参太保、太子少保、左相、龙图阁一品大学士、大理寺卿程长吉谋反等一十八条大罪,三百七十二条小罪……”此人说得是洋洋洒洒,邢少阳却无心听取,谋反?没听皇帝治谁的罪啊!唉,算了,看下去。

此人一出,旦见一杆子大臣纷纷上奏,弹劾程长吉和其党羽。邢少阳冷眼旁观,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动起口来,这帮子大臣可不是没脑子的人,怎么会这么做?!细细辩驳,邢少阳在心中不断爆着粗口,丫的,这群死人精,纷纷拿着自己信口胡诌的东西当机会,攻击起这个老家伙来。为什么不攻击杜希文?!这才是我想要的结果!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说那么多,杜希文没干掉,反倒让这个老家伙的对手纷纷跳出,指责一番!最要命的是,那个最先说话的乃御史言官,只属于皇帝一系。程长吉啊程长吉,为什么倒霉的偏偏是你,而不是杜希文。

不对,我说皇帝老儿,你真的是老眼昏花了,怎么连个表态都没有!邢少阳皱紧眉头,心中对这个皇帝非常不爽,作为皇帝,对于臣子只要有一丝可能犯上作乱,就该彻查到底,其迅捷更胜雷霆。这个……邢少阳猛地一惊,不在多想,急切地查了下去,“果然如此,这皇帝老儿真的没有责问程长吉,只是说了句退朝,接下来几天也一样,直到那那个杜希文来了,也是如此。”

看着空旷的大殿,邢少阳的心情依旧无处发泄,虽然知道了皇帝的大致用意,可是不舒服就是不舒服。这个程长吉,还没有到能权倾朝野的地步,皇帝你怕什么,怕后宫?还是真的怕那家伙夺了你的位!不明白,真的不明白,看来我仍旧是我的升斗小民,朝堂上的事,我还真说不清楚。

听见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邢少阳立刻攀上大梁,躲起来!谁会在这个时候来这里?!邢少阳思索着,除了需要藏身的刺客,偷跑出来的太监宫女,也就只有……不用细想,就是那个人,着便装的皇帝。

“四喜儿,没人看见吧?”老皇帝一派威严作态。

“皇上,老奴办事,您放心。”是那位公公,正以一脸讨好的面容迎着皇帝。

“嗯,不错,不错。整个皇宫内院,京师重地,也只有你,我能信得过。”皇帝一提起此事,便是痛心疾首,似乎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再度出现在眼前。杜希文,没想到吧,这次你没死。

“皇上,您要保重身体啊!”说着说着,那位公公即刻跪下来。

嗯,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就和那时候的电视剧一样,看来编剧们的才智有限的紧。接下来的话,无非是谁谁谁怎么样,谁谁谁又怎么样,老套老套,这皇宫内院,能不能上点有趣的戏码?

譬如,皇帝和太监的不伦之恋……嗯,不错的想法,这出戏有卖点,剧情够曲折,跌宕起伏,引人入胜!能让一切八卦爱好者和腐女沉迷其中,因为在世界上,不论男女老少,对越是忌讳的深宫内事,越是想让人探究。

等等,这是一个好方法,如果我把这东西编辑成册,在世间广为流传,那皇帝的威信绝对会下降,哈哈,晋朝灭亡的更快,也算是一件大功德。好想法,好想法,不过如果真要操作,的确有些麻烦,回去好好想想,定能想出完善的办法。

那个埋藏的念头猛然自邢少阳的脑海跃出,却瞬间被压了下去。还远着呢,师傅师兄都在,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的确,直到师傅和师兄飞升,他们都不知道邢少阳的这一计划,不过,这一计划真正得以实施,是很久很久之后的事了。

也不过一秒钟功夫,邢少阳就想了如此之多。当他稍许有些清醒,对于自己关于皇帝的遐想,产生了疑问。这些书,在晋朝内部是不可能印刷的,只有他们口中的番邦才行。只是,如果在外邦印刷,会落人口实,反过来指责外邦,还真是麻烦的事。

“保重,你看那般臣子,哪个是让我保重身体?”皇帝说得是痛心疾首,言语中的凄惨之色,哪是为外人所懂。

你不是操纵得非常好?让一方的势力最大,却又让这方的势力不稳占朝局。我一升斗小民让你骗不算什么,可这朝堂之上,恐怕许多大臣都被你骗了!这哪是一个快死的老头,分明是一头老狐狸,比古月先生还狡猾的狐狸。

“皇上,老奴,老奴……”公公似乎有些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朕早就想办了,可天不从人愿,你听见传闻没有。有人劝程长吉造反,他敢吗?他不敢!因为,他的东西,都是朕给的!那些把柄全在朕手里呢!更有,你看程长吉那小王八蛋,手里有兵权没?早就让朕给架空了!”说到这儿,皇帝不禁眉飞色舞,“他知道,只要朕在一天,他就有一天的命,所以,朕不办他!因为他虽然有本事,虽然不及那杜希文,可是,他贪,所以朕,相信他!”皇帝笑了,这就是皇帝用人之道,平衡。只是,谁也没察觉到那丝笑意下的阴冷。

“皇上……”四喜公公在地上不住磕头。

看着空旷的大殿,皇帝笑得意味深长:“可是,那个该死的杜希文,竟然是这么一个食古不化的正人君子!朕当然知道他忠君爱民,朕当然知道那些弹劾参本是程长吉搞出来的,可是,朕现在不能动他,因为边关告急,并非他才能抵抗得住北边那些蛮子,可谁让他的名气大,远超军中将领?”

语调一转,“但,朕就是要给他出难题,就是要贻误军机!所以才没有急着把他派去边关。他能说什么?不能,因为朕是皇帝,是天子,可朕要他死,也需费一番思量。他的名声已经超过了朕,清官啊,爱民如子啊!朕想要动他,不能随随便便啊。”

皇帝虽然笑着,可心里的冷有几人明白?杜希文不明白,四喜不明白,邢少阳就更不明白:“虽说官字两个口,可天下的悠悠之口,谁能防得住!造反?笑话!天下人都知道他不可能造反。如若现在杀了他,我大晋天朝还有谁肯出力?恐怕都去造反了。所以,现阶段最佳的方法是治他个贻误军机之罪!”

哈?!邢少阳完全懵了,这都演得哪出戏啊?这么一个杜希文,竟然因为“不贪”,而被皇帝排外!自古以来,妒贤忌才之辈从来不缺,历任皇帝更是如此,想不到这皇帝,唉……想到这儿,不禁下定决心:官场是绝对不能混的,咱没那个智慧;还有那东西,我是不是该考虑一下,让它出世呢?不行,那是纷乱的开始,除非无法阻止,否则坚决要让杜希文尽快逝世。

“皇上,恕老奴多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四喜公公还有些担心,毕竟,杜希文的知兵之名,可是打出来的。

“无须担心,朕自有安排。”皇帝慢慢走向龙椅,登时停住脚步,杜希文,你真的知兵吗?皇帝在心中问道,“对了,杜希文的家人,要尽快抵达京师,手脚麻利点,最好能让他们在朝堂上互相攻讦、并乐此不疲。既然他们想要党争,就让他们争个够。这朝堂上的乱局,是该治理的时候了。”慢慢走到龙椅那儿,突然闻到一股骚味,仔细一看,龙椅的蒲团之上,竟然被人撒了尿。

“四喜儿,宫中的守卫,可以换了。”皇帝笑得非常欢畅,虽然不知道是谁干的,但是,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借口!是该清理的时候了,程长吉,孔令巽,你们在宫中的真正势力,马上就能知道了。

第二天上朝的时刻,皇帝脸色铁青,左右两根立柱上,分别写了五个字,恰好是一副对联,不过并不工整对仗,就连基本的平仄都没有保证。但这首打油诗般的对联,却着实让满腹经纶的皇帝气得鼻孔冒烟。

右边的立柱是上联:昨日留希文

左边的立柱是下联:他时悔不及

临了,左边的根柱子上还被人踹出一个脚印,算是摆错位置的横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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