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长庭一身丝质的黑色睡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露出精致的锁骨,嘴角噙着一抹冷意,浑身上下散发着慵懒又高贵的气质,随便往哪一站,就能挑起女性的荷尔蒙。
而就是这样一个外表看起来邪魅高贵的男人,却是她安白的丈夫!
想起娱乐新闻的报道,安白眉头微微皱起,这个时间他怎么会在家里?
“你怎么会在?”
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温香软玉在怀的吗?
司空长庭精致的眼角微眯:“少奶奶,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应该执行的义务?”
安白浑身一阵,身体像是被一阵电流击过一样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抖动着嘴唇脸色更加的白了,视线下垂:“我,今天不舒服。”
她怎么差点忘记了,司空长庭会回来,当然就只有一件事情。
男人慵邪的靠在二楼的栏杆上,眯着的眼睛里满是危险的光芒,唇边挂着低沉的浅笑,性感的薄唇缓缓吐出来的话冷酷又残忍:“安白,你没有不舒服的权利!”
嘴角动了动扯出一抹苦笑,安白闭了闭眼,再抬起头时已经恢复了平日里一贯的冷清和淡然。
她从容的牵起林妈的手安慰的笑道:“林妈,我饿了。”
……………………
“少奶奶,再不喝汤都要凉了。”林妈担忧的看着一进厨房就捧着汤碗一直在发呆的安白,心中的心疼更甚。
安白回神,捧着碗的掌心已经被烫的通红,就连苍白的脸色都因为热气增添了几许红晕。
低头看了一眼碗里的汤,她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但是一想到接下里要发生的事情,她还是强忍着胃里的翻涌将一碗汤全都灌了下去。
食不知味。
将碗随手放进洗碗池,安白深吸了一口气,强打起精神:“林妈,我先上去了。”
林妈慈爱的眼神追随着她的背影,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进了卧室洗了澡,套上了一件棉质的印花睡衣,安白静静的躺在卧室的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活像是一具被掏空了灵魂的躯壳,静静的等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司空长庭一推开门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犀利的黑眸像是巡查的夜鹰锁住床上的凸起。
听到动静,安白心脏忍不住的跳动加速,直到一道长长的投影落在了她的身上,藏在被子底下的身体微不可查的绷紧。她闭着的眼睛眼皮滚动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僵硬。
司空长庭嘴角提起一抹冷笑,长手一捞,床上人儿身上的被子落到了一边。
男人俊美的充满邪性的脸猛的一下凑近,粗粝的手指摩擦着安白的侧脸:“我可是特地腾出了时间回来,你就拿这种东西招待我?恩?我的少奶奶。”
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下颚落到了她脖子上睡觉扣紧的纽扣上,看着所有的纽扣都扣得密密实实的,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留,男人黑湛的眸低划过一抹冷光。
安白静止的瞳孔微微的颤动,不知道他到底不满意她什么。一直以来她都是按照他的要求,需要的时候不管什么时间地点都尽力的奉献自己,不需要的时候就像是一个隐形人随意的消失。
她也是锦衣玉食的过来,被人捧在掌心里的公主,也有身为上流社会小姐的倨傲和自尊,但是这些东西,在碰到司空长庭的时候,早就如同她的家一样,被付之一炬了。
男人黑眸嫌弃的扫过她僵硬的身板,紧扣的睡衣将她的身体包裹的严实,就连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也躲进了宽松的衣摆下面。
浑身上下上下下唯一能看的,就属脖子以下。
司空长庭面色缓缓下沉,恨不得直接将身下的女人给占有,眼睛里弥漫上情于的痕迹,被他狠狠的压制,屋子里的气温很快的就升了上去。
感受到身旁的灼热渴望,安白绷紧的身体更加的紧张了,平方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床单,就在她以为司空长庭会忽然扑上来的时候,他去猛的抽身离开。
啪,一个上好质地的购物袋砸到了安白的脸上。
“拿去换。”
安白睁开眼下意识的伸手去拎带子,慌乱之下根本分不清头尾,一喜红色的布带从购物袋里面滚了出来。
这是……情趣内衣。
安白瞪大了眼睛,尽管他们早就有过无数次的肌肤之亲,但是看到布料少的可怜的情趣睡衣时,她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脸。
刚想扫到一边,耳边又回想起医生的话,只能硬着头皮拿起衣服下床,从头到尾都没敢看司空长庭的脸。
柔软的触感像是慢动作一样在脑海里回荡,司空长庭视线紧紧的追随安白的身影进了卫生间。
抬步走到桌子旁边拿出打火机点燃一根烟,猛的吸了几口之后,身下的动静不但没有减小,反而更加的膨胀了起来。
该死,将烟头狠狠的按在烟灰缸里,司空长庭脸色阴沉的难看,深眸里带着浓浓的挫败感。
只不过是简单的触碰,那个女人就能轻松的勾起他的余火!不过是一个婚姻的牺牲品!两年了!他甚至一度觉得是安白给他下了药,但……
男人长指揉了揉精致的眉心,半晌之后走到酒柜旁边倒了一杯烈酒灌了下去。
安白换好了衣服,鸵鸟一样的躲在浴室里不敢出来,浑身上下的布料根本就什么都没有挡住,反而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