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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让人心疼又冲动

聂时郁很生气,那一声几乎是用尽了她剩下的所有力气。

男人自然感觉到了。

他握着她的手,也真的就那么放开了,沉声道:“好,你起床。”

……

聂时郁进了浴室,站在花洒下,垂着眸子,手不自觉地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她没有一点疼痛或者异样的感觉,所以……应该是没事儿的吧。

脸颊也不知道被水打湿了,还是泪,她红唇止不住地颤抖着,发出低低的声音:“他差点害死你……”

聂时郁在浴室待了整整三十分钟,随后还是围着浴巾出去的。

她出去的时候,厉东爵已经从床上起来了,看着女人白皙光滑的脖颈和香肩裸露在外,男人忍不住滚了滚喉结,阔步就朝她走了过来。

聂时郁吓得后退一步,在没被他碰到之前瞪着男人开口:“厉东爵,如果你再碰我一下,我就直接从这里跳下去!”

男人低笑:“这是二楼,摔不死人的。”

摔不死她,难道还摔不死她肚子里的那个吗?

聂时郁当然是不舍得的,但是看着男人那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她真是觉得烦躁透顶。

她瞪着他,好像他们之间有比深仇大神还要严重的过节一样:“那我直接朝着卧室的墙撞,撞死为止!”

厉东爵眸光复杂地眯了眯,然后突然转了身。

也就二分钟吧,他拿着一套衣服过来了。

很全,内衣外衣都有。

他放在了床上:“你穿衣服吧,我去洗澡。”

男人说完,视线从女人的脸上收回,转身进了浴室。

聂时郁紧绷的神经终于在浴室门关上的一瞬间松了下来。

她在原地站了几十秒,才抬脚朝着床边走去。

男人动作很快,只是他出来,看见女人依旧在床上坐着的时候,眼神中似乎掠过几分惊讶。

厉东爵看着聂时郁,笑了下,是很温柔的笑弧:“居然……没走?”

聂时郁自然不对对她笑,只是冷冷地问:“护照呢?”

“昨晚不是给你了么,我只拿了你一本护照啊,怎么又问我?”

“昨晚我刚碰到就被你……刚才找了,床上没有,是不是你又藏起来了?”

“在你眼里,我有那么恶劣?”

聂时郁盯着他,实话实说:“以前没有,最近可是恶劣得很。”

厉东爵轻哼一声,朝着她走了过来。

聂时郁几乎是下意识就从床上站了起来,眸光之间流露出来的……尽是防备。

男人看着他,眼神愈发深邃难懂。

聂时郁连瞪都懒得瞪他了,眼神看向自己的护照,抬手就要夺过来。

厉东爵却突然抬高了手。

太恶劣了。

聂时郁此时此刻真的很想骂人。

可是……她不能。

昨晚被男人压着做了一晚上,就是因为这本护照,现在再轻易动怒,岂不是前功尽弃。

她看着他,尽量耐心:“你什么意思?”

厉东爵笑:“一起吃个早餐吧。”

聂时郁皱眉:“你有完没完?”

“你吃不吃?”

女人犹豫片刻,开口道:“护照先给我,我陪你吃。”

厉东爵真的把护照给她了。

聂时郁接过,又打开检查了一遍,才舒了一口气,然后看向男人,嗓音漠然:“走吧,去吃你要求的早饭。”

厉东爵朝着她笑了下:“好。”

说完,男人主动去拉女人的手。

两个人一直下了楼。

到楼下的时候,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顿住了脚步。

厉东爵俯视着站在自己身侧的女人:“你做,还是我做?”

“这难道不是全靠你的心情?”

“这次,听你的。”

听他这么说,聂时郁也就没再废话,直接表达自己的意愿:“你去做吧,我很累。”

“好。”

男人答应的很快。

然后又耐心地补充道:“你去看电视,我去做饭,好了叫你。”

聂时郁连回应都没有,直接朝着沙发的方向走了过去。

她坐下,也没有开电视,而是拿过自己昨天放在沙发上的包包,把护照放了进去。

放好之后,随便扯了一个抱枕,抱在怀中,然后整个人都靠在了沙发上。

厨房里传来男人做饭的声音,她突然觉得这景象,莫名地……久远。

也就二十几分钟吧,厉东爵出来叫她吃饭。

聂时郁随手把抱枕扔下,就从沙发里起身,走到了餐厅。

男人抄了两个菜,熬得红枣米粥。

聂时郁坐了下来,拿起餐具刚准备吃的时候,男人的声音突兀响起:“刚才在客厅,怎么不直接走了?”

女人看他一眼,反问:“我难道不是答应了你吃完早餐?”

“是不是在你心里,也很希望和我一起吃一顿这最后的早餐。”

“厉先生想多了,昨晚折腾到那么晚,我很累,本来就需要吃东西补充。”

提到昨晚,聂时郁脸蛋忍不住又红了。

为了不被男人发现,她直接低了头,拿着勺子把米粥往自己嘴里送。

厉东爵也不再说话,拿着餐具安安静静地吃饭。

这顿饭,吃的很平静。

饭后,聂时郁放下餐具,正要起身的时候,一直盯着她的男人开口了:“郁儿,最后一个问题。”

“你说。”

“上次去开元名郡的时候,看见你行李已经在收拾了,我能知道,什么时候的机票吗?”

“五天之后的。”

“好,我知道了。”

“嗯,我走了。”

对话内容很简单,谁都没有再拖泥带水。

聂时郁走到客厅,拿起自己的包,很快就消失在了别墅。

偌大的空间,伴随着一阵关门声,就这么突兀地安静了下来。

厉东爵还在餐厅坐着,看着被吃剩下的饭菜,心底某个地方像是被洗劫一空般。

就这样失去了……放弃了?

……

时间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过着。

直到两天后。

青城各大媒体报纸都在报导着一则消息。

MIA旗下公园开业当天设备故障,造成数十人重伤。

这个项目是由厉氏完成的,消息一出,厉氏股票下降趋势几乎刷新历史。

整个厉氏集团人心惶惶。

彼时,聂时郁坐在傅云箫的办公室。

傅云箫让秘书给她倒了茶,聂时郁神思看上去忧郁得很,男人瞥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开口:“怎么,有心事?”

“厉氏股票跌到很严重吗?”

“你问我?”

聂时郁反问:“你不比我了解?”

“比之前任何一次幅度都大一些,但是不至于挺不住。”

聂时郁没说话,那是自然的,怎么说也是经营了几十年的企业了,怎么可能一夕之间,说毁就毁呢?

傅云箫看着聂时郁久久不说话,微微挑眉:“你三天后飞美国的机票?”

“嗯。”

男人又问:“需要送么?”

聂时郁抬眼看他:“不需要,不过……你和傅云曦怎么样了?”

傅云箫面无波澜:“什么怎么样?”

聂时郁拧眉,提醒:“上次她的生日宴,当着青城的名流商贾说了你们的关系,傅叔叔难道后来什么都没说?”

“大概意思是,让订婚。”

聂时郁明显有点不相信,因为太快了,一个长辈应该不会这么冒失。

于是打量着追问道:“傅叔叔的意思?”

“傅云曦说服之后,他的意思。”

听到傅云箫这么说,聂时郁了然般笑了笑:“这我倒是很相信,你们什么时候订婚?”

傅云箫还没回答的时候,聂时郁又道:“有点想参加你们订婚典礼了都。”

“别再给我找不回美国的借口!”

聂时郁不满地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随口说说,放心,这次,三天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走。”

傅云箫这才收了视线。

男人很快起了身,看样子是准备去办公桌处办公了。

聂时郁也起身:“我先……”

连个字刚出口,话就被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打断了。

两个人同时朝着门口看去。

是康泽。

“进来。”傅云箫道。

康泽走了进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看着傅云箫开口:“傅总,刚刚传来的消息,厉氏集团的董事长,厉威坤心脏病突发,情况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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