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双土并没有过多的停留,看的出他很高兴,想从他手里抢夺那阵法已经不现实,呙锦也放弃了这样的想法,即使这样,在山脚下的时候呙锦还是忍不住的问道这到底有什么用。
双土笑了笑道:“不是说了吗就是要研究研究,看看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力量,现在没有用,以后一定会有用的,不都是这样吗?”
“你要怎么研究,你的灵力是没有什么用的。”
双土依然笑了笑:“现在没有用,以后会有用的。”呙锦笑了笑,双土两次回答的话是一样的,意思却是不一样的。
总体来说这是一个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可能会发生的,也就有可能不会发生,呙锦想不明,更不能往深的地方去想。
双土问呙锦要不要离开这里,这里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呙锦摇摇头,她还是没有感应到呙沐他们的气息,没有感应到就要留在这里。
双土似乎看出了呙锦的顾虑,笑了一下道:“邽山那边已经进入到最紧张的时候,你真的不去帮忙。”
呙锦看着双土下意识的道:“你要去邽山吗?”
双土笑了笑:“看来你很关心这个问题,你觉得我应该不应该去?”双土这话更像是在逗呙锦,呙锦没有说话,也没有去想什么,或者说想的太多没有一点头绪。
双土再次笑了起来:“我的事情已经做完,邽山到底如何和我没有关系,若是有机会我们或者还是会见面的。”双土边说边走,最后几个字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
呙锦看着远处失神,忍不住笑了一下,不知道是双土这个人,还是为了双土这句话,呙锦叹了口气,心中舒畅了很多。
呙锦没有离开长弓镇,也没有回到来回客栈,呙锦走到镇子的最东边,那里有一个参天大树,现在正值夏天,枝叶茂盛,是个乘凉的好去处。
晚上这里会聚集很多人,大多是一些闲人,他们的生活虽然没有什么大的困难,还没有闲钱去客栈喝上一壶小酒,叫上几个小菜,聚集上三五个朋友。
这是他们的向往的生活,就只是向往,他们有自己的娱乐方式,这树下就是最好的地方,树是无私的,不会嫌贫爱富,谁来她都会接纳。
呙锦和小七也来过这个地方,远远的站着,听那些人说些无伤大雅的笑话,小七对此倒是很有兴致,甚至还暗暗下了决心,等自己老的时候一定也要找这样一棵树,天天都待在上面,永远都不下来。
小七的心愿能不能实现呙锦并不清楚,呙锦确定的是小七是不会天天待在上面的,能待在上面的也就不是小七了。
现在是早上,树下并没有什么人,呙锦也乐得清静,一个转身就来到树冠上,呙锦没有坐的很高,也没有很低,树叶茂盛,不用灵力也没有谁看的见。
从呙锦的这个角度往上看,阳光就变成一点一点的,树叶随风晃动,阳光也就变得流动起来,人间有个词语叫做流光溢彩,在这里呙锦能很好的体会出来。
这树不知道有多少年的时间,呙锦能从它身上感应到一些灵力,生灵之意,草木的灵力都是很温暖的,不争不抢,一切都是天地自动给与的,这才是真正的自然。
今天也是这样,甚至比着往常更加舒服,呙锦坐在树上,心里舒服不少,呙锦抬头看,阳光也很暖和,即使只有很少,晒在脸上也很舒服,呙锦仰着脸背靠着树枝就好像是在做梦一样。
呙锦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是不会睡觉的,呙锦确实是没有在做梦,她进入道一个空间,呙锦以一个旁观者的态度去看着周围的一切。
呙锦看到一个女人,坐在那里看书,这女人一袭白衣,长发飘飘,呙锦想要上前,看看被书遮住的那半边的脸到底如何,即使单看一半,就能看出来这个女人很美,是那种很舒服的美。
还没有等呙锦行动,那女人的书就放了下来,在笑,看着呙锦笑,呙锦也在笑,发自内心的笑,情不自禁的笑,面对这样的人,除了笑还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
而后这女人便开口说话:“回来了?”说着就要站起来,呙锦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应该上前,可是自己并不认识她,是要回避,可是这样的一个人该有什么样的理由去拒绝。
呙锦的想法很快,并没有什么很好的决定,呙锦的手却在不知不觉中扬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很快呙锦就发现自己的做法有些多余,一个男人从自己身后快速的跑到那女人面前扶着了她。
男人说的是什么呙锦并没有听清楚,不知道为什么呙锦心中有些失落,等到呙锦再次抬起头时,才看清那女人肚子很大,应该是怀了身孕。
那男的扶着那女人坐下,说话轻声细语,和他的样子倒有些不太相称,这男人并不是很英俊,约莫二三十岁的样子, 穿着也很朴素,呙锦觉得这人很熟悉,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很显然呙锦所看到的一切就是两口子在居家过日子,对于这样的事情呙锦并不是很在意,她见过很多,不管是凡间的还是瑞族的,所有快乐的日子都是一样的。
这是情欲在作祟,到了这个时候呙锦不好说情欲到底好不好,呙锦并没有离开,坐在一旁就这样看着,这个时候呙锦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是怎么了,也没有想过到底是为什么会这样,她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夫妻两个说的什么话,呙锦没有听清,这些也不用去在意,内容什么的不重要,时间总会在不知不觉中快速的流逝,那些夫妻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那夫妻就开始吃饭了,饭菜很简单,来两人吃的很香,这样的事情并没有持续很久,忽然就进来一个人,这个人呙锦也是很熟悉的。
这人一来就直奔那男的而去,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彼此都很生气,女人就坐在旁边,对这样的事情一点都不在意,依然在吃东西,持续了一会那男的就和后来的那人走了。
接着又进来一个女的,这女的一进来,先前那女的就抱着她哭,这一切发生的如此快,呙锦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她站了起来想要问问这怎么回事。
忽然周围的情景就都变了,房子桌子,所有的一切就都没有了,能看见的就是白茫茫的一片,呙锦感觉到浑身一哆嗦,才意识到应该是在下雪。
呙锦还没有来的及想为什么自己会感觉很冷,就听到婴儿的哭声,就在不远的地方,呙锦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呙锦忙上前去看。
走进之后呙锦才看清这人就是先前那女的,仍旧是一袭白衣,如果不是裙摆上的一片红色,在雪地里很难看出来,那女人蜷缩着,头上顶着白色的头巾,头发散落着,有一多半的脸都被头发挡住。
即使这样呙锦也能看出来,这女是脸色惨白,甚至比雪还要白,没有任何原由,呙锦就是落泪了,呙锦心里很不舒服,一种强大的委屈莫名就生了出来。
呙锦想哭,痛痛快快的哭,呙锦是哭了,只是没有出声,出声的是女人身下的孩子,刚出声的孩子,小脸冻得通红,眼睛里满是泪水,小嘴长大很大,很少痛快的哭。
呙锦有种感同身受的错觉,小孩每哭一声,呙锦心里就舒服一下,就好像是小孩哭的就是呙锦的委屈,呙锦愣了一会儿,就再也忍受不住了,她想要伸手去扶那女的。
呙锦刚一动,就看到一群人跑了出来,呙锦看着他们觉得都很熟悉,却都是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呙锦醒了过来,所发生的这一切却再也想不起来了。
呙锦抽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斑斓的光点便又连成了一片,呙锦伸了个懒腰,无助的笑了一下,身子一动呙锦被一道强光射了一下。
呙锦找了一会才发现是腰间的玉佩的问题,呙锦还以为反射阳光,笑了笑,伸手去拿来看,刚一动手,呙锦的脸色就微微变了一下,这玉佩上竟然有丝丝的温暖。
开始的时候呙锦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待到拿起来仔细看的时候才发现不是这样,那玉确实是在发光,是玉本身发出来的,和太阳没有什么关系。
呙锦有些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玉是女娲娘娘给她们的,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呙锦又仔细的感受一下,确实是有一丝温暖,还有些许的灵力。
这灵力呙锦就很熟悉,仔细想的话也就明白了,就是堆山的那灵力,呙锦并没有太当一回事,灵力就是这样,总会依附一些东西,呙锦进入过堆山这这样也是很正常的。
呙锦心里有事,在哪里都不可能待的住,呙锦不断的在感应着,始终都没有呙沐他们的气息,甚至连双土的都没有,就好像所有的人从来都不存在一样。
本来呙锦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天亮之后就离开这里,来这里是女娲娘娘交代的,要做什么女娲娘娘并没有说,唯一清楚的就是等感应到灵力就行动。
之后遇到了双土,还有那个不知道名字的人,这一切都是不正常的,呙锦也才真正的认识到邽山这里确实是不简单的,留在这里的就是呙锦自己的想法了。
所有的这些事情都是相互联系的,一方面要是犯了错误的话,另一方面也会跟着受牵连,呙锦不想错过任何事情,不管是不知道名字的人,还是双土,他们的出现都是很奇怪的。
特别是不知道名字的那人,到底是为了什么,仅仅只是要传一句话吗,这样做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双土的身份也是呙锦很感兴趣的事情,可惜的双土并没有说。
呙锦的觉得这不是什么问题,就是双土说了那句查不出来的话,呙锦也只是觉得是双土的谎话,毕竟瑞族人就那么多,怎么可能查不出来,呙锦自信的而回忆了一下堆山的事情,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双土说的对,且不说以前会不会有什么,后面肯定是不会有了,既然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必要再呆在这里了,想法始终都只是想法,呙锦还是想再等一下。
呙锦在等呙沐的灵力,呙沐的灵力还没有显示出来,就说明邽山外的那阵法没有破,这样说确实没有什么不对的,又不是全对的,阵法确实是没有破。
邽山的阵法不简单,从一开始就是她们知道的事情,她们只是单纯的觉得阵法所蕴含的力量大,想要破除的话很困难。
说白了从始至终她们就都认为阵法就只有一个,即便是多一个,不过是为了那些妖怪生成的,和她们没有什么关系,是单独存在的。
她们都想错了,邽山的阵法从一开始就不是单独存在的,也不是一个,两句话一定要放在一起说,要不然的话意思就完全不一样了。
邽山的阵法是有很多小阵法组成,这些小阵法不是单独存在的,是彼此相连的,就如同一个军队一样,每个士兵都是一个单独的个体。
每个个体是单独存在的,他们都各自有各自的任务。各自有各自的职责,同时他们又组成了一个整体,共同进退,军队的成功,士兵也就都成功了,士兵的成功也能让军队成功。
这样的关系很难形容,总之这样的阵法想要破除的话就更加困难了,女娲娘娘进入邽山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阵法,女娲娘娘自然知道子木他们的存在。
一来女娲娘娘确实很着急,还有就是女娲娘娘并不想直接面对他们,这不是什么好事,女娲娘娘进来了,子木他们还被困在外面。
阻挡子木的是一个阵法,困住三公子的是另外一个,那些妖怪的是一个,呙沐他们这这边也是一个,再加上一个大的,杨柳他们虽然没有直接的阵法,其他的人都用了阵法,她们也就感应不到了,这也是她们还困在原地的一个原因。
开始的时候她们还刻意隐藏了一下,也确实是有那么几个小妖从身边过去了,之后所有的一切就都恢复平静了,中间就只是感应到三公子一下灵力。
杨柳本就想带着她们去找三公子,蛇精却有些迟疑,觉得这样做不是最好的方法,杨柳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就劝慰他,蛇精的也清楚,她们的事情想要得到解决的话就一定要经历磨难,这是避免不了的。
这个磨难还很大,此时她们的处境倒是和人间的一句话很相似,长痛短痛最终的总量都是不会改变的,想要以后安心,现在就把所有的问题就都解决。
蛇精明白,只是很韩广居相认之后,心中的顾虑就有多了起来,最终还是韩广居说了句话,蛇精也就放松了,为此杨柳还忍不住打趣一下她们,韩广居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
也就是这个时候三公子的灵力突然就消失了,那些神仙的灵力也都消失了,一点踪迹就没有,韩广居很惊慌,忍不住问杨柳不会出什么事情吧,三公子不是有什么不测吧。
这样的场面韩广居那里见过,杨柳忙安慰她没什么事情,三公子神通广大,不会有妖怪能把他怎么样呢,韩广居这样有一多半是在为三公子担忧,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同僚的神仙。
三公子也是唯一和其他神仙不太一样的神仙,韩广居虽然不喜欢他,也谈不上讨厌,剩下的就是她们自己的事情,她们的事情想要解决,最根本的就是要等待时机。
时机什么时候来韩广居并不清楚,第一步就是不要那些神仙对蛇精有什么敌意,不仅蛇精,这里的除了韩广居和吴有青他们之外,没有一个是能受那些神仙待见的,甚至一见面就会出手。
韩广居也属于他们的阵营,毕竟平常很好出动, 又不善于和人打交道,再加上现在情况危急,未必就有人听她的,三公子择不一样,他的护神仙都是会听的。
蛇精已经在三公子面前表现过了,不管三公子会不会把他当做朋友,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当做敌人,没有那么多的事情,才能更好的进行下去。
杨柳感受不到三公子,也感受不到其他的神仙,那些妖怪也突然消失了很大一部分,杨柳很快就想到了阵法这回事。
杨柳已经领教过阵法的厉害之处,其他的不说,单是能运行出这么多的阵法,这些妖怪就不是简单的角色,若是他们混在一起的话到还是真的能做一番大事业,杨柳感觉有些惋惜。
杨柳和韩广居说了其中的道理,韩广居问该怎么办,杨柳看着韩广居又看了看蛇精道:“我们或许可以不去找那些神仙,去找云中飞他们。”
韩广居不明白问这是什么意思,她们要应付的应该是那些神仙,和云中飞他们是没有关系的,韩广居还不知道云中飞他们到底是谁,杨柳也没有说。
杨柳低声道:“你知道云中飞他们那里谁会来吗?”
韩广居脸色微微一变道:“说是女娲娘娘,不是真的吧,这怎么可能。”对于杨柳知道女娲娘娘这事,杨柳并不是很吃惊,这样的事情谁都不会放在心里。
杨柳道:“应该是这样的,我觉得你们的事情想要解决话就往大的地方捅。”
韩广居一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不会真的想这样吧?”
杨柳笑了一下:“为什么不行,最难的要是过去的话,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算了。”
韩广居想了一下,苦笑道:“你觉得我们的圣人,高高在上大地之母会为了我们的事情而做出什么举动吗,会为了两个而得罪那么多··这种事是不可能的。”
杨柳抿了一下嘴道:“我们可以反过来想,就是不成功的话会有什么后果,会比此刻的状况更好吗?”韩广居看了一眼蛇精,笑了笑,蛇精也笑了笑。
看着她们彼此眼中只有对方的痴迷样子,杨柳也跟着笑了笑,能遇到这样的事情,无论最终的结局是什么,都是一辈子都受用无尽的。
杨柳有时候就在想,她们修道尽力摒弃的东西,到最后却成了最让他们感动的,难道这就是天道,还是根本就是在背离天道,杨柳想不明白,这样的事情也不用去想。
杨柳的想法虽然是忽然之间冒出来的,也快速的想了一遍,这个方法要是能成功的话,所有的问题也就都解决了,什么天庭妖界,三界六道之中再不会有人说什么。
好的自然就是这样,坏的就不用说了,先不说其中的困难有多少,在这样的场合下说出这样的事情,什么也就隐瞒不了,韩广居和蛇精就是要和整个世界作对。
女娲娘娘是何须人也,动一动手指韩广居和蛇精就没有任何生存的余地,这就是最基本的,这还只是一个可能,后面还有无数的可能,每一种都足以让她们落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一旦说了就不是韩广居和蛇精自己的问题,还有杨柳,云中飞她们,杨柳不认为自己做的是坏事,也没有什么错。
这件事情是自己承担下来的,有什么后果杨柳可以不用在乎,云中飞他们只是帮忙的,要是收到什么惩罚就是杨柳的罪过,看目前的形式,云中飞他们并不想外人知道他们存在。
所有的这一切问题都没有一个具体的答案,有任何一个闪失,都是无法承受的痛苦,杨柳又不想就这样放弃,她要帮助韩广居和杨柳他们,杨柳晃了晃脑袋道:“不试试怎么知道,要是成了呢。”
韩广居看着杨柳真挚的样子道:“你知道你这样帮助我,会有什么后果吗?”
杨柳呵呵一笑道:“当然知道,我孤家寡人一个,要我承受的我都能承受,我承受不了的也能承受。”
韩广居叹了口气道:“要是谁说有人为了一个故事去不遗余力的帮助两个陌生人,哪怕会与整个三界六道为敌都在所不惜,这样的事情有人会相信吗?”
杨柳依然笑了笑道:“会有的,一定会有的,这世上和我一样的还是有的。”
韩广居道:“怕也是不会太多吧,好在不会很多。”
杨柳笑了笑看着蛇精道:“你怎么样,有什么要说的吗?”
蛇精笑了一下道:“我的心愿了了,做什么都没有关系,什么都在所不辞,只要不连累你们就行。”
杨柳笑了一下道:“你怎么像是换了一个人,这和你不一样啊。”蛇精道:“现在的我才是真的我。”
韩广居道:“那时的你也是真的你。”
杨柳呵呵笑了一下道:“你们的你,你们的他才是真正的你们。”三人相视一笑。
有些人就是这样,不过也就是短短的几天时间,见过也不过是几面,彼此想的要的,喜欢的,讨厌的所有的这一切都不清楚,却愿意因为一个理由,义无反顾的去做可能会丢掉性命的事情,不会有任何退缩和后悔。
就像是韩广居说的那句话,真的会有人相信会有这样的人吗,这个问题是杨柳想出来的,即便是有那么多的顾虑,呙锦还是想极力的促成,更多的还是一股气势在。
杨柳也想过,要是韩广居露出一点不满意的样子,她会不会就不这样做了,没有发生的事情,始终都无法验证,做了决定就要去实行,韩广居问要怎么做,吴有青他们该怎么做。
杨柳道:“我们还是出不去,他们也一定要跟着我们,也不能用灵力,我么就这样走过去吧。”
韩广居笑了笑道:“听你的意思一点都不着急,似乎要在这里的游览。”
杨柳道:“所有的事情都是注定的,怎么做结果都是一样的,等来的结果没有做来的结果好,这就是最基本的。”
杨柳自说自话,得出的问题也给了答案,韩广居摇摇头,一行人就这样在山里走着,彼此说些话,看看中周围的一切,一点也感觉不出来是在战斗之中。
和杨柳他们的处境相反,三公子基本上处于死斗的状态,如果不是训练有素的话,已经不知道会有多人失去生命,三公子已经从开始的进攻处于防守状态。
自从进入到这个空间之后,三公子就感觉到周围一股合邪恶的气息,是在原本邪恶之上的气息,三公子毕竟是身经百战,立刻以两三人为一组,不能出击,只能防守。
三公子站在最外边,手持火尖枪,周身散发都是浩然正气,高声道:“尔等鼠辈,不要躲躲藏藏,要战斗的话就出来。”
三公子话音刚落地,就有一队妖怪,忽然出现,三公子没有见过他们,一行十个人,排成一排,对着三公子就冲了过来,三公子不敢大意,三公子开始就使用了全力。
这些妖怪哪里是三公子的对手,只一招就都消灭掉了,三公子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只很普通的妖怪。
这波妖怪消失之后,三公子还没有休息一下,就又有一群妖怪出现,这是是而二十多个,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他们都容貌各异,手里拿的兵器也都不相同。
他们倒是显得很有礼貌,对着三公子行了一下礼道声请赐教就开始动手了,三公子也不客气,依然没有两三招,这些妖怪就都消失了。
这次妖怪修为要比着第一次的高一些,三公子依然没有什么可在意的,真正的差距靠数量是弥补不了的,三公子消灭掉他们之后,对着四周大声喊道:“这是没有什么用的,多少都是没有用的,还不如来一个厉害点的。”
三公子话还没有落地,就又出现了一些妖怪,这次比着上次又多了一些,三公子看着他们不仅冷笑一下,妖怪并没有立刻就动手,像上一队一样对着三公子行礼,之后就站在那里。
三公子的助手上前道:“三公子要不我出战吧,他们应该是有车轮战术,你要是撑不下去的话,我们就危险了。”
三公子拒绝了他,说单是凭这些妖怪的话,什么战术都没有用,三公子这样说并没有什么自大的意思,他有绝对的实力说这样的话。
三公子有自己的打算,这里的妖怪还不知道有多少,如果只是单存对付他的话倒也没有什么,三公子身上的灵力很高,他也有很多法宝,妖怪是不能轻易伤了他的。
三公子能保证自己是这样,剩下的这些小兵就不清楚了,要时刻保证他们的安全,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应付接下来的状况,要是他们有什么危险的话,三公子的罪过就大了。
三公子就是这样,在自己能承受的了之前,不让任何小兵参战,这次的这些妖怪并没有胡乱的出击,有很大的章法,彼此的配合也都有些默契。
三公子心中暗暗庆幸,好在没有让助手动手,要不还真的有些不好招架,人多力量就会大,这是不会改变的,只是这些妖怪妖力还是很有限,经不住三公子一招一式,三四招之后也就败下阵来。
三公子还是用尽全力结束战斗,这些妖怪消失之后,三公子就在那里等着,这次并没有立刻就出现,三公子笑了一笑道:“还是想想其他的方法吧,这是没有什么用的。”
片刻之后出来一个妖怪,三公子从刚才开始就对妖怪出现的方式上了心,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人就是凭空出现的,三公子看不出什么门道,三公子更加确认他们确实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地方。
来人三公子还是不认识,奇怪的是这人一副书生的打扮,看上去秀里秀气的,怎么看都不是来打战的,那人慢慢的走到三公子面前道:“小声姓李,是来和三公子谈判的,我们都是同宗,这样好说话些。”
三公子道:“我们有什么好谈的,也没有什么必要。”
姓李的道:“还是有必要的,要是谈好的话,是不用浪费那么多力气的。”
三公子道:“按照你的意思就是谈好的话,我们就不用战斗了,你们就会投降了。”
那人笑了笑道:“确实是不用战斗了,也不是我们要投降了。”
三公子哦了一声道:“那还有什么其他的方法吗?”
那人道:“三公子是聪明之人,不觉得当今的世界是应该要变一变了。”三公子强忍着笑意问该怎么变。
那人就开始长篇大论来,中心的意思就是神仙已经掌握了三界很长时间了,是时候换一换了,毕竟天道是要轮回的,还劝三公子认清形势,只有这样的话才不会被天道所遗弃。
三公子最后还是笑了出来,不管那些妖怪的目的是什么,这样一个什么都不了解的人在自己的面前谈什么天道,实在是非常滑稽,三公子道:“按照你的说法就是让我们投降你们了?”
那人一愣呵呵笑道:“三公子能明白是最好的,我还以为不会成功呢?”那人表情很亢奋,三公子看着他那一副认真的样子,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三公子道:“既然这样的话你总是要给我一个信服的理由吧,我不能就这样就相信了,这样不好吧。”
那人稍稍迟疑了一下看着三公子道:“我不是都说了吗,这个世道要改变了,跟着他们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三公子打断他道:“可是为什么跟着你就有好处呢?”
那人道:“不是跟着我,是跟着形式,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明显吗,这是多么强大的力量啊。”他的话明显有些加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别的什么。
三公子道:“我还是觉得这样做不好,你没有说出什么可靠的证据啊,你是不是说不清楚啊,要不再换一个人,说不定就清楚了。”
那人脸色已经涨红,看着三公子,应该是要说什么,却始终都无法说出口,那一副有理说不出的样子,倒还和自以为是的书生是一样的,。
三公子实在不想看到一个男人哭泣的样子,对着他道:“你还是回去吧,说是没有什么用的,最好的方法还是打,胜利了就什么都好说了。”
那人刚准备行礼,三公子就摆摆手,那人一愣,弯腰一般停在那里,起身也不是,弯下也不是,就这样倒退着走了,走到他刚出现的地方,就这样消失了。
三公子看的仔细,瞬间移到那个地方,查看了一下,什么都没有,三公子又退到小兵前面,估计攻击马上就要到了,攻击确实很快就到了,却没有出现什么人,而是突然多了很多天火从上面落了下来。
三公子还以为是幻觉,等到靠近的时候才发现是真的,这些对三公子来说什么都不算,这次攻击的范围却延伸到小兵那里,三公子立刻让他们念动避火咒。
五行之术都是最简单的法术,这些小兵都很好的掌握了,火势虽然很大,到底都只是一些凡火,并没有什么用处,大伙过后就是大水,滔天的巨浪,小兵们组成一个个空间,水就进不去了。
等这一切过去之后,除了原先受伤的有些损害,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看到这样的结果三公子是很欣慰的,这就是他们的身经百战的结果,这就是他们的厉害之处。
看到他们三公子心里就满是希望,看到他们三公子就觉得刚刚的那人似多么可怜,真的很可怜,他就是一个小卒子。
不要说不会成功,就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这样世界改变了,最终有好处的怕也和他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这么多生灵的消逝不过是为了满足某些人的私欲,三公子心里很气愤。
消停了之后又出来一个人,这次这人三公子是认识的,归戊看着三公子道:“三公子果然厉害,到了这种程度竟然还没有任何损失实在是厉害。”
三公子道:“你还是不要说这样的话,毕竟什么都还没有做,你们这些什么都不算,你不是也是来劝我的吧。”
归戊笑道:“我觉得三公子有句话说的是对的,说是没有什么用的,结果一定是要战斗出来的。”
三公子笑了笑道:“既然这样的就动手吧。”三公子的想法很简单,既然不说就只有动手了,而且这样想也是很合理的。
三公子在之前就和归戊交过手,虽然只是短短的几招,归戊的修为不算是很高,至少在和三公子交过手的人里是这样的,可是要比黄廊高的,黄廊的修为都得到了提升,归戊应该也不例外,三公子不敢大意。
三公子的想法并不是很正确,归戊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归戊道:“我不是来动手的,我怎么会是三公子的对手。”
三公子有些不太明白道:“既然不是说的,也不是动手的,那你是什么意思?”
归戊道:“我只是来让三公子认清形势的。”
三公子一愣笑了起来道:“说到底还是一样的,这里形势一直都是很清楚的,还有什么好说的。”
归戊没有反驳道:“三公子觉得还能撑几轮这样的攻势?”
三公子道:“这就要看看你们的本事怎么样了,要是能有所改变的话或许还行,要是一直这样的话就不好说了。”
归戊笑了起来道:“三公子果然神通广大,倒也是给我们留足面子,要是一直这样的话,我们也就不用打了。”
三公子笑了笑,归戊继续道:“我们要是改变的话,比如每次攻击都增加一成,或者是两成,或者更多呢?”
三公子心里在苦笑,如果真的这样话,后果是很明显的,三公子一定会失败的,凡事都有一个极限的,三公子也不例外,他的修为还没有到无穷无尽的地步,真如归戊说的那样,真的会失败的。
好在三公子心里清楚,归戊说的也是有极限的,如果能一直增加下去的话,归戊他们也就不会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