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飞还没有来得及询问蛇精兄弟们的意见,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落了下来,云中飞心中一顿,下意识的回头去看,与此同时便听到些许笑声。
这笑声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从这些笑声中云中飞能听出一些事情,来这里的肯定不是一个人,能在这个时候来这里的除了凡所说的支援不会有其他的情况。
这些事情只在云中飞的脑子里打个转,瞬间也就都明白了,等他真正看见那些人的时候,就证实了云中飞所想的这些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在离他五六步远的地方,正站着三个人,他们正彼此对着行礼,从云中飞这个角度来看,他们三个几乎是并排站在一起,并不是一个完全的直线,只中间那人稍微往前了一点。
他们三人不管是样貌还是穿着都不相同,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左边那人个子很高,青丝长发,他的头发很长,几乎就到了腰间。
仔细看的话就会明白,他的头发并不比呙元无他们长多少,只是呙元无他们大多都在头部绑住一半,而这人是完全散开的。
不得不说他的头发是很好的,整体一泻而下,此刻他正背对着呙元无他们,再加上他的身材瘦弱,但看背影的话,就真的像是人间的一个大家闺秀一样。
这是呙元无他们的感觉,之所以有这样的感觉,还在与这人穿了一个天蓝色的长衫,衣服也是蓝色的,乍看之下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分别的。
除了外面的那长衫,里面的衣服都紧紧的裹在他的身上,身体整个轮廓都是很清晰的,他正弯腰给挨着他的那人心里,口中道:“会师父别来无恙啊,多日不见,可想杀小弟了。”
他的声音很细,听上去很舒服,那会师父也跟着行礼道:“支先生有礼了,我也是也是很想挂念你的,能在这这里见面真的是很好了。”
那会师父的声音明显比支先生要粗的多,不仅如此,会师父不管是从穿着打扮,还是长相身高上面都和支先生有很大的区别。
总体来说会师父不是很高,至少比着支先生要矮上一头,很胖,他的头发很短,几乎只是贴着头皮,在阳光的照射下,倒是能隐隐看到一点肉色。
他的脸很大,眉毛很粗,但看他的眼睛的话并不小,在眉毛的映衬下就不是那么大了,特别是在他小的时候,两只眼睛就眯成了两条缝。
鼻梁很高,嘴唇很厚,脖子上两层肉,随时都有溢出来的可能,光看他的面相的话,倒是和人间那达官贵人一样。
唯一能让人记住的地方,就是笑的时候,脸上有两个酒窝,这酒窝倒也是符合他自己的特点,很大很深,没有什么美感。
他的穿着也很简单,甚至可是说是简陋一样,披着一个麻色的布袋,说是布袋并没有任何不准确的地方,如果不是他用这来抱住上身的话,任谁看来也不能说它就是一件衣服。
不知道是他太胖还是那布袋太小的缘故,他的真个肚子都是露着的,应该是长期露着的缘故,皮肤的颜色倒是很地上的土差不了多少。
裤子也是麻色的,有很多地方已经烂了,乍看之下,这人怎么都是很奇怪的,可惜的是并不能找到遗憾的地方在哪,等再看一下的话也就觉得没有什么了。
会师父还礼的时候并没有立刻就直起身子,他稍微转了一下头对着最右边那人又弯了弯腰道:“了老兄好,没想到你也来了,真好。”
了老也回了一下礼道:“怎么能不来,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自然是要来的。”
这了老看着都是很普通,看样子很人间二三十年龄的人一样,面目清秀,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看就知道他的修为不低,一条淡青色的长衫披在身上,衣服青灰色,看着不大不小很是舒服。
他的装扮倒是和呙元无他们一样,一般的头发扎在脑袋后面,只留到够到肩膀的地方,总体来说就是那种很普通的样子。
了老说过这话也和支先生行了一下礼,支先生也说了句了老好,在很久以后呙元无他们才了解到,这三人所谓的称呼不是什么客气之词,这就是他们真实的姓名。
知道这一点的时候呙元无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的,特别是对了老来说,他的年纪怎么看也不能称之为一个老字,呙元无他们虽然都明白什么叫人不可貌相。
可很多事情还是有些规律可言的,要是不这样的话,有些不适应也是很正常的,呙元无他们都是修道之人,多少还是了解一下什么叫做相由心生。
经过这里的事情之后,呙元无他们才真正的明白到,什么叫做世事无常,不是所有的事情能有固有的思想去考虑的,要不然的话是一定会吃大亏的。
三人问过好后,便抬起头来,支先生也回过头来,他样貌倒和他的身高一样,都很长,脸很长,眼睛很大,尤其是他的一对耳朵,几乎很脸一样长,刚才被头发给挡住了并没有看到,现在看见的话,不免让人皱起眉头来。
支先生扫视呙元无他们一圈道:“看来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他们了,只是不知道具体要干什么,要是没有什么意思的话,不待在这里也吧。”
会师父笑了一下道:“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有没有趣都是要做的。”
了老道:“会师父说的对,我们不过是帮人做事罢了,不管怎么样都是要做好的,要不然的话丢人的可是我们。”
说过便转头向凡那里走去,支先生和会师父也都跟着过去了,呙元无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三个身上,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想,脑子是空白的。
支先生他们向凡走的时候,凡也向着他们的方向走去,四人很快就走到了一块,支先生三人对着凡拱了拱手,会师父笑了一下道:“凡兄让我们来有什么吩咐,有什么事情你就说,能帮上忙的自然会尽力的。”
凡笑道:“让你们来自然是能帮上忙的,而且还是能帮大忙的,只是多少有些辛苦你们了。”
了老忙道:“哪里的话,我们之间是不需要说这个的。”
其他两人也忙说是,凡笑了笑道:“这样自然是很好的。”说着就和双土介绍了他们三个。
凡说的仅仅也只是他们的名字罢了,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双土一一和他们见过,心中忍不住泛起了嘀咕,这三人很明显灵力是和他的一样的,而且他们的修为一定都不是很低。
这种修为的人双土应该是都了解的,他做这么多年的准备也是什么收获都没有,要是修为低的人他有可能还是不知道,可是如此修为的人他是没有任何理由不知道的。
双土再次看了看他们三个一下,依然没有任何印象,一开始双土还怀疑这些人是呙元无他们那边的,至少应该是和他们有关系的。
可是看到呙元无他们疑惑的反应也就明白了,他们应该也是不清楚的,这下双土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按照一般情况下,在这种情景中即便他不知道也是不应该说什么的。
再者说他已经决定不主宰这里的事情,只是他们三人的出现实在是太过于奇怪,双土怎么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忍不住的说道:“有了三位的帮助,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了,不知道三位的仙山洞府在什么地方,有机会的话我也好拜访三位一下。”
会师父笑道:“你的这个要求恐怕是实现不了了。”
双土心中犯疑,还没有再说什么,支先生就笑了一下道:“先生哪里的话,我等无名小辈,哪里有什么仙山洞府,不过是有个吃饭睡觉的地方,即便是这样也是朝不保夕,今日在这里,明日又不知道在哪里了。”
了老接着道:“他说的实话,修道之人是不应该被其他的事情给困住的,天地间总会有栖身的地方,走到哪里便在哪里,这就是最好的方式不是吗?”
双土一愣道:“几位能有如此的境界实在是可喜可贺,倒是我有些迂腐了。”说着对着他们拱了拱手,三人还了一下礼。
双土心中的疑惑并没有解开,此刻他有些恍惚了,他无法判断三人说的是不是实话,看他们的语气表情应该不是说谎的样子。
只是在双土看来,他们这样修为的人是不可能像他们说的那样是没有什么固定的地方,当然他们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修道者本来就是畅游天地间的。
双土心中始终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整个过程之中凡都没有说什么话,也没有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双土对此多少是有些不满的。
这三人是凡叫过来的,既然这样的话他们的情况凡应该是了解的,即便真的有什么要隐瞒的地方,他都这样说了,凡多少还是要做出一些解释的,凡什么都没有做,这样的话,等于就是双土是很没有面子的。
再怎么说他们都是同伴,凡还是双土个救出来的,凡这样做是不对的,这只是双土心中的想法,自然是不会说出来的,不仅这样他还没有任何表示出来的样子,对他来说这是很容易就能做到的事情。
凡自然是不知道双土的想法,他再看呙元无他们的表情,呙元无他们的表现还是凡想要见到的样子,他们越是这样凡就越会高兴。
凡心里很清楚,呙元无他们吃惊的地方在与支先生他们所散发出来的灵力是大的,至少不会是那么容易就能对付的。
呙元无他们这样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不管呙元无他们的意志多么坚强,到底还没有到无懈可击的地步,面对这样的不断的打击,难免是会产生其他的想法的,甚至会奔溃也是说不定的。
这是凡想要见到的最终的结果,他做的所有的这些,几乎都是下意识的在为这个目标服务,当然对凡来说这个过程也是很重要的,这让他是很享受的。
正如凡所想的那样,呙元无他们的处境是很不好的,这三人的出现让他们的心中的紧张再次加剧了不少,即便是心里有所准备,当真的是这样的话,也是很难接受的。
三人的出现也就让他们本来就不多的信心再次丧失,这次就真的时到了最低端的了,不管做什么似乎都是没有什么用的。
三人和凡他们说话的时候,呙元无已经回过了神,呙元无想判定的是这三人的修为,从目前他们仨人所散发出的灵力上来看,他们的修为肯定是不低的,即便是没有他自己高,也不是云中飞他们能轻易对付的。
呙元无也在想他们三人的基本信息,按理说有这样修为的人他多少应该是了解的,首先他确定的是这三人他是不认识的,对他们是没有任何印象的。
其次他们也一定不会和瑞族村有关系,要真的是这样的话,呙元无应该也是能知道的,最终呙元无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些人和凡是有关系的。
呙元无的意思是在凡被封印之前,这些人应该是漏网之鱼,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虽然有那么一两个修为和他们一样的人在这世间生存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可是修为如此高,人数还不少的这种情况基本上是可以排除的,呙元无这些年做的就是这样事情的,要真有这样的人,而且能隐藏的这样的深的话,是没有什么机会的,总是能露出些蛛丝马迹的。
很显然他们三个是不存在这样的事情的,呙元无不知道他们来自哪里,不管他们的出身是什么,有一件事情呙元无是很确定的。
他们来了也就意味着凡说的那辩论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辩论,最终还是要用武力的,这样的话他们就要对已经做出的计划做出一些改变的,要这样做的话他们也是有很多困难的地方的,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里的问题。
呙元无回头看着云中飞他们一眼,他们还没有回过神来,呙元无没有叫他们,只是微微叹了口气,他的这口气是很无奈的,这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事情,对于这样的事情他们是解决不了的。
双土的疑问最终并没有得到明确的回答,他也没有再说什么,支先生他们有都看着凡,会师父道:“凡兄让我们来自然是和他们有关系的,只是不知道要我们做什么,我们能做的似乎并不是很多。”
会师父说过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其他的的两个人也都点点头看着凡,凡笑了一下道:“也不用做什么,只是做你们的强项也就可以了,你们不是最喜欢做这样的事情吗?”
会师父显然不明白凡的意思,眉头微微一皱,挠了挠头,他的胳膊这样一伸,露出来的皮肤就更多了,三人相互对视一下,支先生笑道:“凡兄说这样的话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了,在凡兄面前我们是没有什么强项可言的。”
三人对凡的态度都是很恭顺的,可是支先生这样说并没有什么谄媚的意思,他说过之后会师父和了老也都点点头。
凡对此也并没有反驳,他笑了一下道:“我要好好感受他们的绝望,自然是不能做什么的,让你们来是有理由的,也不用说什么一会也就知道了。”
三人尴尬的笑了笑点点不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凡突然道:“怎么样你们觉得他们这些人怎么样,会不会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凡在和谁说话,彼此愣了一下,支先生忙道:“这些人的修为都是不低的,要是直接动手的话未必是他们的对手,要是做其他的,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会师父接着道:“凡兄让我们来自然也就是动手的,其他的也就没有什么了,不管能不能有什么好的效果,动手总是没有什么错的地方的。”
凡看了他一眼道:“你这样说倒真的不对了,要是动手的话也就不用你们出手了,我说的很明白,我要从他们身上感受到兴奋,只有这样我心里才会相对好一些,动手是不能带来这样的感觉的。”
会师父并没有察觉出凡的表情,接着道:“那我就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他还想说什么,了老拉了一下他道:“凡兄自有安排,我们只有听从他的安排也就好了,其他的不用操心了。”
会师父道:“真的是这样啊。”说着呵呵笑了起来,依然抓了抓头,他的头发是很短的,不知道他在抓些什么。
凡并没有过多的理会他们,仍旧只是看着呙元无他们,凡心里很清楚,在出于被动的时候,虽然开始是有很多不一样的情绪产生的,但是在等待的时候才是最难受的。
呙元无他们就处在这样的状态,凡本来是能直接开始的,只是他是不会放过这样的事情的,他在等待,等待呙元无他们最脆弱的时候再出手,那样的效果才是最好的。
凡的等待和呙元无他们自然是不一样的,凡的更多的还是一种享受,享受这里的一切,凡在看呙元无他们的时候,呙元无也在看着他。
这是呙元无下意识的动作,没有什么具体的意思,他只是想从凡身上找到解决的方法,事实上就是这个想法也未必就是清晰的,呙元无此刻的状态更多的还是迷茫,一种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该做什么迷茫的。
之所以是这样只是因为呙元无在乎的太多,他所在乎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无法解决的,这些事情又都是他必须要解决的,矛盾产生了,他心中的那种弥漫也就开始。
呙元无是这样,云中飞他们也都差不多,这里事情不是他们能解决的,这个问题时刻都困扰在他们的心里,这是一个最基本的事实,一个他们不得不面对的事实。
一方面他们又不得不时刻都提醒自己不能这样做,不能有这样的想法,他们不需要考虑这些问题,考虑的话就难免会产生很多不一样的想法。
有了这些想法,做起事情来就难免会畏手畏脚,这样的话最终的结果就更不好了,这些提醒是很用的,遗憾的只是在提醒的时候有用,也只是有用那么一点点时间,一旦提醒消失的话,它所产生的结果也就消失了。
这就是他们最真实的情况,他们也都回过神来,此时这样的结果并没有什么好处,回过神来不过是更清楚的认识这里的情况罢了。
呙炎看着那朱先生他们说:“他们的修为这样高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能对付的了的,要是对付不了该怎么办?”
很显然呙炎的这句是个问题,这是他们关心的事情,仔细想想的就明白,呙炎的这话不是一个问题,不过是一个陈述,一个表述最基本事实的表述。
那三个人不是们能对付的了的,在去处呙元无他们一对一的情况下,不是他们能对付的了的,这还只是在他们现有流露出的灵力上来看的,太多的事情能证明,第一次见到的情况未必就真的是这样。
这句话的意思是朱先生他们有可能是有所隐瞒的,要真是这样的话,他们就更加对付不了了,在他们自己的认为中,此刻的情况一定是比刚才要严峻的,不仅是事实上的事情,更是他们心里的事情。
刚才他们也知道不管是凡还是双土修为都是比他们高的多的,要是凡他们动手的话,他们也就没有什么生还的希望了,这是最终的结果,就是他们中间稍微能抵抗一下的。
在这样大的条件下是不会出什么意外的,这是事实,还有一个基本的事实,在那时凡并没有什么要动手的准备,这是能证明的,不管他有多厉害,只要他不动手的话,也就没有什么用。
这样说虽然有些无赖的成分在里面,但真的是这样的,更多的还是他们心中是这样认为的,现在的情况却不一样。
凡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朱先生他们来的目的就是要做第二场比试的,这是他们来的目的,这是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在这个前提下朱先生他们是没有任何不动手的理由的。
朱先生他们的修为应该是比不过凡的,对呙元无他们的危险就不是这样了,没有谁回答呙炎的话,答案都是他们心知肚明的事情,呙炎也没有期待他们能回答什么,他们什么都不用说,呙炎不过是表达出自己的情绪罢了。
呙炎说过之后微微一笑道:“我现在真的是很矛盾的,这真的是太锻炼意志了,只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也学很快也就失败了。”
呙炎说的实话,他是以一种他平时固有的态度去说的,只是其他人都能听出来,这里面所表达的意思是完全不一样的,呙沐很清楚呙炎的心情,也很了解他的状况。
呙沐看着呙炎道:“心里的想法就不要再说出了,有些事情发泄出来不见得是什么好事,还是放在心里承受吧。”
即便是了解呙沐的人,对他的这话多少还是有些异议的,这个时候是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这个时候最需要的是安慰,来自同伴的力量,只有呙炎心中明白呙沐说的是什么。
呙炎微微一笑,大口叹了口气,心中舒服多了,云中飞看着支先生他们表情很严肃,突然他转过头来,盯着蛇精兄弟他们道:“这里的处境你们都了解吗?”
云中飞这话是对蛇老大说的,蛇老大明显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他看着云中飞,脸上有些疑惑,云中飞见他没有说什么,又问了一句:“你们对这里的情况了解吗?”
云中飞的语气很平淡,可是谁都能听出来,云中飞的这个问题蛇精兄弟他们是要回答的,蛇老大依然不太清楚云中飞是什么意思,只是下意识的点点头,云中飞道:“好,你们怕死吗?”
云中飞这话依然说的没头没尾,蛇老大眉头一皱,稍微定了一下心神道:“自然是害怕的,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好,要是能活下去的话,自然是要活下去的,这是一定的。”
云中飞道:“那要是一定要死呢?”
蛇老大一愣笑道:“这样的话就是注定的事情,也就没有什么改变的,就按照注定的也就可以了。”
蛇老大说过又道:“尽管这样我还是会死的有尊严的,是一定要做些什么的。”
云中飞没有什么理会道:“你们清楚我们刚才的计划吗,有什么要说的吗,说什么都是可以的,好听的不好听的,能说的不能说的都是可以说的。”
蛇老大低头沉吟了一下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们不是什么高尚的人,能不死的话还是不要去死的,可是我们还是有自己的尊严的,要是避免不了的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蛇老大说过看了看其他的蛇精兄弟,他们彼此相视一笑点点头,蛇老大也跟着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对着云中飞道:“对于你说的那个计划我是没有什么意见的,既然一定要这样做的,未必不是什么好事。”
蛇老大说过之后就看着云中飞,云中飞的眼神一样,也是很坚毅的,两人就这样对视了一下,云中飞忽然笑了起来对着蛇精兄弟们鞠了一躬,除了呙元无他们都这样做了。
蛇精兄弟有些不知所措,很茫然的看着云中飞他们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要这样做。”
云中飞道:“虽然说这样的话并不是什么很好的事情,但真的是这样,能认识你们是我们的荣幸,能和你们并肩作战,我们死而无憾。”
蛇老大微微一笑道:“不管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我也是这样想的。”
云中飞笑了一下道:“既然已经说明白了,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好办了,我们先前的那计划就那样做,没有什么改变的地方,也就是说接下来是你们和呙也他们一起出战。”
蛇老大道:“对此我们没有什么一件,只是这样做的话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云中飞道:“这个问题估计你是想错了,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想,来的这三个人无异他们的灵力是和我们一样的,这并不代表你们就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蛇老大似乎有些不太明白,他看着云中飞道:“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他们对我们确实是没有什么危害的。”
云中飞道:“这一点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们对你们确实是没有什么危险的,可是你们忘了凡说的那个条件了,最总被选取放逐的人才是最关键的。”
蛇老大点点头道:“确实是这样的,看来这里是真的没有什么安全可言的。”
云中飞笑了一下道:“这是真的,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是安全的,这就是我们的宿命,现在也是你们的宿命。”
云中飞刚说过蛇老三就道:“那个我有个问题要问一下,如果我们不这样做的话,你们怎么对待我们,请原谅我用这个词,这是最好的说法。”
云中飞一愣,随即道:“我不想瞒你们,不过你们似乎并没有什么样的选择,你们不管做不做这样的选择,我们都是要这样做的,也就是说你们一定是要参与进来的。”
蛇老三显然有些不太明白道:“为什么会是这样,要是那样的话岂不是我们都不是很放心,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他表述的并不是很清楚,云中飞笑了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要你们参加这件事情是我们决定的,你们要不要参加是你们自己决定的,你们能不能不参见是凡说了算的。”
后云中飞解释一下这件事情,不管蛇精兄弟们想不想参见都是要参加的,凡是不会放过他们的,他们是没有什么其他的选择的,呙元无他们也是要这样做的,毕竟他们的灵力是不一样的,哪怕只是当做阻挡的用,他们也是能发挥很大的作用的。
蛇精兄弟们似乎有些明白,蛇老大道:“既然最终的结果是一样的,你为什么还要和我们说那样的话。”
云中飞道:“不管是我说的还是我们表现的,都是我们真实的想法,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最终的结果或许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就是你们原先真是要帮忙,现在是要做自己的事情的。”
语言的缺陷再次体现出来,云中飞心中想的很清楚,可是要真正表达出来的时候并不是很完美,甚至和他想的还是有一些区别的,好在蛇精兄弟们他们都懂了,只要懂了也就不用再说什么。
呙炎笑了一笑道:“你们还是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实在是太费脑子了,反正我们现在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努力让这条船保持平衡吧。”
呙炎说过之后,所有人都会心一笑,这才是他们该有的样子,呙元无看着蛇精兄弟们道:“辛苦你们了。”
话不需要多说,只要能让人明白,也就足够了,呙元无要表达的就是他心中所想的,蛇精兄弟们他们都是能听的懂的,他们没有做出什么太大的回应,只是点头笑了笑,这也就足够了,什么都不用做才是最好的。
呙元无他们的情况凡看的很清楚,他不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明白的是呙元无他们的氛围是不对的,至少在他的看来是这样的,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知道这发生的原因是什么,可是想要阻止这一切的话却是很简单的,凡有这样的实力,凡站起来径直走到呙元无他们身边,支先生三人自然是跟着的,凡看着呙元无道:“看来你们的气氛还不错?”
呙元无微微一笑道:“还行,不管怎么说这里的情况还行。”
凡道:“希望你们能一直都保持这样的气氛,要不然的话就没有什么意思了,不过我还是要问一句的,你们不是应该害怕才这样的吧,要真的是这样的话我真的有些瞧不起你。”
凡故意以一种很嘲讽的语气说的,就好像呙元无他们真的是这样一样,会师父自然明白凡的意思,跟着笑了一下。
支先生也是这样的,很显然支先生要比会师父笑的含蓄的多,他是故意这样做的,他心里很清楚,什么样的做法才能起到最大的作用,他是很善于做这样的事情的。
想法这种东西总是很容易就能改变的,特别是在么某些环境之中,呙元无也不例外,在这件事情之前,呙元无的心思是很坚定的。
有些事情他很好是会去做的,就像是现在一样,呙元无很清楚凡说这话的意思就是在单纯的嘲笑他们,这些口舌之争是没有什么必要的,更何况这真的就是他们现在的处境。
这里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呙元无他们的处境每况愈下,这种情况下他也就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一旦放开了,很多事情都是不一样的,直到这个时候呙元无才发生他争论的技能是很厉害的,至少是不会比凡弱的。
听了凡的话呙元无微微一笑道:“这一点你是不用有什么担心的,我们一定是会坚持到最后的。”
凡依然笑了笑道:“那就好,这是我想要的结果,也只有这样才对的起我做的这些事情,希望你们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
凡扫视了呙元无他们一圈,这样说道,生灵与生灵之间是不一样的,不管是们的经历还是心性,所有的事情都是不一样的。
这种情况下所表现的自然也是不一样的,就是同一个生灵在经历某些事情之后也是会改变的,这才是根本,凡接着道:“多说是没有什么用的,最重要的还是动手,这样才能真的分出高低。”
呙元无并没有在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不管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有些事情该来的是一定要来的,这是他们必须要经历的,是他们无论如何都躲不过的。
接着凡又说了一些所谓的规则,中途要是有谁失败的话,就要选出来要被放逐的人,他们就被丢在这个山中的某个地方,一个时辰之内是不会有任何动弹的地方,不管遭遇什么都是他自己的造化。
凡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又把一个时辰改成两个时辰,至于理由的话就是凡觉得一个时辰实在是太短了,一转眼也就会过去了,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要是时间太长的话也是没有什么意思的,有好多事情都是无法表达出来的,所以综合所有的事情,两个时辰是最好的时间。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凡自己说的,呙元无他们是没有什么插嘴的机会的,要是但改写时间的话,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对他们来说一个时辰和两个时辰是一样的,只要不受到什么攻击,都是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至于凡的这个决定,呙元无他们还是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凡到底要做什么事情,他们清楚的是这里的问题一定是不简单的,凡说过这些停了一下。
呙元无看着他眉头微微一皱道:“你到底要比的是什么,现在还不说吗?”
凡笑道:“你倒是比我还要着急啊,既然你们急着要找死的话,我也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凡说着指了指支先生他们道:“我的这三个朋友,最大的特点就是好辩论,天下所有的事情都是要变个黑白的,你们要做的就是和他们辩论,胜利的话就是胜利了,要是失败的话,就按我刚才说的办。”
凡说过呙元无明显愣了一下,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事情,更准确的说法这和他想的相比较实在是太小了,要真的是这样的话这辩论也就是这样的辩论了。
既然这样的话,辩论本身就没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对呙元无他们来说这是好事,这好事让他们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真的是真的吗,呙元无他们的怀疑来自于他们本身,事实就真的是这样,凡所说的辩论就真的只是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