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对谁来说,都有慌神的时候,当心思完全放在一件事情上时,其他的东西也就不会在意,也就不知道其中的变化。
等再次注意到的时候,关于这件事情的记忆还在原先的影子上,中间的这部分对他来说是不存在的,便也会有了明显的差异,这样的事情不会常常的发生,即便是发生了也不会很在意,对于在意的事情又怎么会不在意呢。
虽然这样的事情不常发生,到底还是存在的,特别是对那些凡人来说,他们总是在某个瞬间觉得时间过的好快,那种失落感是很明显的,好在很快也就消失了。
凡人会有的事情,修道者也不例外,只是他们的心境多半到了能感知周围一切的程度,本身所具有的念头也与那些凡人不一样,这样的事情出现的几率就更小了。
他们的修为都是很高的,如果不是故意隐藏修为,他们多少是能感觉到的,慌神这件事情每个人所拥有的是不一样的,发生的时间频率什么的也是不一样的。
结合这所有的问题就能得到一个很好的结论,呙元无他们周围要是有什么异常的话,他们是不可能感应不到的,这句话换个方式说是一样的,他们感觉不到什么异常,便没有发生什么异常。
这是一般情况下正常的表现,可是让他们想不明白的是这异常就这样发生了,在他们所有人眼皮子低下就发生了,更重要的是他们发现这异常的时候并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这异常。
当那人出现的时候,他们看到了,也知道话是这人说的,甚至还产生了一些想法,这人是谁,怎么没有见过,他们所奇怪的点也只在这上面,只是不明白这人是谁,至于其他的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人想到过,至少在那一时刻是这样的。
有这样想法的应该不止呙元无他们这里的人,双土似乎也不是很明白,他上下打量着那人,露出一副很疑惑的表情,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的表现。
双土看着那人,那人也看着双土,他满脸笑意,仔细打量了双土几遍,而后微微一笑,这笑容并没有显示出其他的样子,完全就只是高兴。
之后他又扫视了一圈呙元无她们,和每个人的眼神都对视了,也是笑了笑,直到这个时候所有人还是没有意识到有哪里不对的地方,他们的目光也都集中在这人身上。
总体来说这人的年纪应该不是很大,约莫二十五六岁,周身只有一个袍子,这袍子并不是穿在身上的,只是搭在肩上,他披散着头发,面目清瘦,不算是个英俊的容貌,也丑不到哪里去。
单看样貌的话倒是与一个普通的凡人无异,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那就是他的那一双眼睛,很大,很深邃,似乎还能闪烁出无尽的光芒来。
嘴也不是很大,很普通,看的时间长些的话总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具体说不出这感觉是什么,他的个子也不是很高,应该和呙沐差不多。
身体都裹在袍子里,看不出胖瘦,要是单从样貌上看的话应该不是个胖人,这身打扮让人看了难免会生出一些别扭的念头,更别扭的还是他露出的那双脚,赤着的,也不是很大,颜色棕色,与他脸色相差的很多。
等那人看了一圈所有人,又呵呵笑了起来道:“你们是在找我吗?”他的声音不是很大,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可惜的是这话并没有在他们当中起到什么样的反应,他们还是直盯盯的看着那人,没有意识到哪里有不对的地方。
那人对呙元无他们的反应也并不是很在意,他转头看了周围的一切,眼睛微微闭上,头上扬,深深吸了一口气道:“还是外面的情况好,能亲自感受到,比只能看着要好的多啊。”
他说过之后山谷中依旧很是沉默,安静到了极点,这安静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在刺每个人的心,他们如此的不舒服的,遗憾的是仍旧只是他们自己知道,没有任何要说的意思。
时间又开始变得漫长起来,在这一刻他们所感受到的有很多,感受不到的也有很多,这所有的一切的快速的冲进他们的心里,速度如此的快,以至于他们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抓住什么,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看着那人。
所有人都是这样做的,这是他们的本能反应,完全不受任何形式的控制,那人做什么他们的目光就看向那样,若是有人看到了这一切,一定明白,这是很正常的,他们却感受不到。
这件事到底是不正常的,虽然他们都不知道这里的原因是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始终都是不合理的,不合理的事情总是不能持久的,这才是最根本的。
第一个说话的是呙炎,他看着那人道:“这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是怎么出现的。”
呙炎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是不受他自己控制的,并没有什么意思,完全就是他平时的表现,无论是语气还是别的什么都没有不一样的感觉,就好像这话是自己蹦出来的,和他并没有任何关系。
这是他说出这话时的反应,只是说过之后就完全不同了,呙炎本能的一愣,整个人都定在那里,脸上的表情也开始迅速的变的严肃起来,他不由自主的转头去看那人,动作明显僵硬了很多。
等到目光在那人身上的时候,他的表情就不再只是严肃那么简单了,有些些许惊恐,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那人看,嘴巴也微微张了起来。
那一刻呙炎能感觉的就是恐惧,至于为什么会恐惧,这恐惧到底是是如何产生的,他是清楚的,这种清楚是内心最深处的清楚,具体的表现却无论如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呙炎的反应就是他明白这所有的一切,要是让他说的话却没有什么办法,看似矛盾的事情出现在他身上,等到呙炎的嘴唇干到受不了的时候,才开始下意识的抿了抿嘴,咽了下口水。
此时他的表情并没有好多少,他开始转头看向呙元无他们,在转头的时候他是有话要说的,他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明白,所以他要去问。
看到呙元无的时候,呙炎到嘴边的话又被他给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他看到的呙元无正满脸惊恐的看着那人,从呙元无的表现上呙炎能想到刚刚自己的反应,他并不觉得这一切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呙元无是这样,其他人都是这样,无疑呙炎不知道为什么说出的话让他们那种模糊的意识瞬间庆幸了,呈现在他们面前那种不正常他们也都意识过来了。
他们的状况倒像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等这叶子拿掉之后,便也豁然开朗了,呙沐他们的想法倒是与呙炎差不多,他们感受到的冲击,完全是这人出现本身带给他们的,并没有更进一步。
呙元无的修为要高于他们,其实这与修为的高低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关系,更重要的还是经验的多少,呙元无能想到的自然比呙沐他们要深一步。
这人是谁,呙元无虽然不能百分百确认,也猜出个大概,能在此刻出现的和他们修为一样的人,还说了那样话的人,也就只有他了。
呙元无更在乎的是他是怎么出现的,呙元无努力回忆一下,在这人出现之前,他确实是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这不是不正常就能解释的了的,不管他是如何出现这里的,一定是突然出现的。
也就是说先前是没有,忽然就来到了这里,这里就产生了一个问题,来到这里就一定是使用灵力的,使用灵力就一定是会显露出来的,呙元无也就一定会感应的到。
可是呙元无没有丝毫的感觉,同时他还注意了一下周围人的情况,呙沐他们就不用说了,他感应不出来的话,呙沐他们也一定感觉不到,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让呙元无震惊的是双土也没有感应到,从他的反应就能看出这一点,这是很不得了的事情,综合所有的信息便能得出一个对他们很不利的原因,这人的修为是高于他们的。
而且高的不是一丁半点,至少是能达到女娲娘娘的级别的,也只有这样才会有这样的效果,这是呙元无推算出来的,对他的打击是巨大的。
要真是这样的,呙元无就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那整个三界六道之中也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到时候不要说他们安慰,就是整个众生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都是不确定的。
那一刻呙元无整个人都是处于空白的状态,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完全放松了一样,至少表现形式是这样的,只是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这是呙元无第一次进入到这样的感觉,也是最后一次进入到这样的感觉,之后的事情,呙元无经历了很多生死,也到了很多绝望的时候,这样的感觉再也没有出现过。
呙元无也想过这样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原因,为什么会是这样,遗憾的是很少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呙元无也只能解释为这是超越绝望的一种存在,绝望了就说明你心中还是有想法的。
那种感觉却不一样,那一刻你心中什么都没有,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没有,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最原始的状态,就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一样,什么都不用想,什么也不会想,什么也都没有。
这是呙元无得出的一种结论,他也很清楚他所说的和事实也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想的明白的,说出来都还没有达到最顶点,一旦达到了最顶点的时候也就什么都没有了,至少语言说说不出来的。
就好像人间那凡人信奉的佛教一样,名曰不可说,不可说不是态度上的问题,是能力上的问题,这是呙元无能想到事情中的一个,也是他最在意的。
除了这个其他的他都不在乎,事实上也不用在乎,就这一点也就足够了,想到这一点之后,呙元无甚至都没有什么好的想法,哪怕是一个有希望的可能他脑子里都没有这样的念头。
就这样沉寂了一会,呙元无心中叹了口气,有些苦笑,他从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中脱离了出来,他打量了一下那人,不管从那个角度看,这人都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光看他的样子的话,谁也不会想到他会给整个三界六道之内,会带来如此大的伤害,这也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呙元无的想象并没有真的发生,对于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总是有很多意外的,也就是说呙元无所想的很可能是不会出现的,不会出现也就不用再担心什么。
可惜的是呙元无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他不把他的想想象只当做想象的事情,他真的认为这样的事情会出现,呙元无再次盯着那人看,陷入沉思之中。
那人似乎也注意到了呙元无他们的表情,看着他们呵呵一笑道:“看来你们是注意到我了,不管你们说的是不是我,我都是要告诉你们我的名字的,我叫凡,平凡的凡,对,这就是我。”
听了凡的话双土明显一愣,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至于凡是不是不被封印的灵,双土已经有了很确定的答案,这个时间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这里的人也就只有他自己了。
双土也不知道凡是怎么出现的,他也没有感觉到,关于这一点他和呙元无他们的想法是完全不一样的,不是凡的修为本身,而是凡的修为所带来的后果。
对双土来说,凡的修为越高,对他的好处也就越多,既然如此他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本来双土不准备确认他的身份,不知道是本性使然,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双土总觉得要是这样的话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之后双土就发现,他的这些想法是没有什么必要的,还没有等他问什么,凡就笑着走到他身边道:“你就是帮助我破除封印的人,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我是要谢谢你的。”
说着就把手中的一个东西递给双土,双土一愣下意识的接住道:“这该是我做的事情,并没有什么问题。”双土的话几乎是和动作一起发出的,没有半点别扭的地方。
见双土这样凡仍然只是笑着道:“那是你的问题,如果不是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还要被困到什么时候,也不会安心下来。”
双土也跟着笑了笑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应该做的,并没有什么。”
直到这时双土才发现凡递给他的是一块石头,看上去有些年头,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很多年之后,双土才了解凡的用意。
凡还没有被封印的时候,天地间很多事情很现在是不一样的,那时候的人没有什么仁义礼智的区分,至少是没有谁明文规定要怎么做。
他们做了,并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心中所有的一切也都无法表达出来,就算是表达出来的,似乎也不如现在那样直白,如果其他人要是不明白的话,他的表达也就没有什么意义。
之后凡就被封印了,中间虽然他恢复了部分自由到底是不能出来看见很多事情,这是凡和昆区别最大的地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里是深山老林,很少有什么人类出现。
倒是这里的动物,凡见到过很多,凡本来就是天地所剩,对动物的了解是很厉害的,那些动物的喜怒哀乐生活习惯他清楚的很,他的想法都是与那些动物差不对。
当然这如此漫长的时间里他也见到过一些人类的踪迹,不管是凡人还是神仙,无奈都是一闪而过,总之就是他对人间的那些事情是很不清楚的。
他所有的一切还都保持在被封印之前,或者是和那些动物学的,他给双土那石头只是普通的石头,那是他的心爱之物,他为了要感谢双土,就把这东西给他了。
这是那些动物告诉他的,他也就这样用了,遗憾的是双土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好在双土是很顾忌他的,凡给的东西他也不敢怠慢了,倒也没有出什么大的事情。
凡做好这一切之后道:“我还没有出来的时候,见你们都围在这里不知道是干什么?”
双土道:“我们是在喝茶,聊天。”
凡想了一下道:“聊天我知道是什么意思,喝茶是什么,茶很好吗?”
双土笑了笑道:“茶自然是好喝的,很香的,喝过之后,整个人都是很精神的。”
凡道:“这我倒是不知道,我没有被封印之前并没有见过茶,不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你能给我喝点茶吗?”
凡的表情很认真,一点都没有看玩笑的意思,双土跟着一愣笑道:“这个简单,不是什么费事的事情。”
说着随手一挥,桌子和茶便都有了,看到这些东西,凡显得很是高兴,笑着道:“我看到就是这些,我还以为你们在干什么呢,原来是这样。”
说着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道:“这就是茶吗?”
还没等双土说什么就拿起来一饮而尽,而后眉头微微有些一皱道:“这也没有什么,是很香,其他的就没有什么改变了。”
双土道:“茶是用了品的,像你这样大口的喝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好的味道的。”
凡拿着茶杯左右看了看道:“应该是这样吧,只是我出来了,也就不在乎这一时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说着把茶杯放下。
整个过程呙元无他们都在看着,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些狐疑,在他们看来凡这样做的似乎有些夸张的意思,完全就是一个和现实世界脱节的人,连茶都不懂,这可能吗。
看他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在说谎,就是最真实的表现,呙元无他们不知道凡的处境,他们所有关于灵的认识还都集中在昆身上。
昆所表现的和一个现在的人是完全一样的,他什么都了解什么都清楚,不管是人情世故,还是人间的基本情况,甚至在有些方面他比仁济村的那些凡人都知道的清楚的多。
在他们看来,昆在这一方面和他们是一样的,既然如此他们也就没有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其实只要仔细想想的话就能明白。
昆所表现的正常才是真正的不成长,无论如何他都是被封印的,一个被封印的人是不应该知道的这样的清楚的,他们并不知道昆能了解外边的事情。
这样的小事不会引起人的注意,他们自然也是这样,他们以昆的形式去观察凡,自然觉得凡这样做实在有些格格不入。
就在凡喝茶的时候,呙炎就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小声的问云中飞道:“师兄我没有看错吧,他真的就是这样。”
云中飞并没有搭话,一方面他的注意力都在这上面,呙炎问这话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另一方面来说云中飞也正在吃惊,他也在想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出现。
呙炎的问题没有得到解答,新的问题马上就来临了,凡放下茶杯径直向呙元无他们走来,呙炎等人随即就开始戒备起来。
每个人都下意识的握紧自己的兵器,注意力也都开始高度集中,目不转睛的盯着凡的一举一动,凡并不在乎这些,走到离呙元无约有两米远的地方停下来,凡上下打量了一下呙元无道:“我认识你吗?”
呙元无一愣,不知道凡说的是什么意思拱手道:“不认识。”
呙元无本来是想说很多话的,他脑海里已经想到了很多东西,他不知道为什么凡会突然问这个问题,这是没有什么用的,他想找到答案,也想知道解决的方法。
呙元无心中有一个想法,不管凡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平白无故的,也就是说他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有目的的,既然这样的话他一定是好好回答,要不然的话就真的会发生什么很严重的事情也说不定。
他想的始终都只是他想的,不管他想有多么好,等到真正发生的时候,他还是简单的说了那么几个字,呙元无是很不满意自己的,他总觉得这样做似乎有很多地方是不妥的。
话说出来并没有收回的余地,好在凡并没有什么不好的表现,他看着呙元无,也学着呙元无那样拱手,一开始做的并不是很多,两只手总是放错位置,试了几次才真正的弄好。
凡显得很高兴,也对着呙元无拱了拱手道:“是这样做的吗,我应该没有做错吧。”
呙元无又是一愣,拱手道:“没有。”还是如此的简单还是很不满意。
呙呙元无突然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这不是他该有的表现,他应该是有很多话要说的,现在去什么都说不出来。
凡看到呙元无拱手,又看了一下自己的笑了起来,他又看了一看道:“没有错就是好的,这样的话是很有意思,只是每次都这样的话不会很累吗?”
呙元无看着凡,凡也看着呙元无,那一刻呙元无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不知道凡的这话是自言自语,还是对自己说的,呙元无更不知道该不该搭话,那一刻他的想法还是很混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呙元无把这一切都归结到发生的太突然,就是给他足够多的时间去考虑这件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很显然凡的这些话在呙元无看来是很没有必要的。
不管从那一方面来说都是没有必要的,这与他们要做的事情一定都没有关系,在这种情况下,是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情的,这是呙元无的想法。
还是那句话,想法始终都只是想法,想法未必就能变成真正的事情,呙元无所认为不合理的事情,对凡来说却是如此的有意思,这还是谁也改变的不了的事情。
呙元无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只是认为这里的一切似乎都不是很和谐,无论那里都透漏出别扭,别扭的事情,看起来心里总是很不舒服的。
呙元无最终还是拱手对着凡说道:“这是该有的礼节,没有什么累不累的事情,要不这样做的话,总是有些没有礼貌的,没有礼貌的事情不是什么好事。”
呙元无这次说的很多,刚开始说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说到一般呙元无心中就有了一些想法,这是他的本性如此,几乎是不受其他的事情控制的。
呙元无的意思是要和凡说些最真实的道理,这样的话他也就会明白很多事情,那一刻呙元无说道理是呙元无唯一想到的事情。
至于为什么要说些道理,这些道理到底有没有用,都不是他要考虑的内容,他的目的就好像只是要把这些话说出来,说出来也就没有什么了。
呙元无的这样说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很快就得到了证明,这虽然是呙元无偶然说出的东西,说出来了就要做全,他看着凡。
凡也看了一下他笑了一下,顺势放下手道:“这真的是挺累的,胳膊都有些不舒服了。”
说着还晃了晃肩膀,一看就知道完全没有听进去呙元无的话,呙元无看着他,倒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表现,这是呙元无一贯的作风。
凡转头看了一眼,伸手指了指呙元无道:“你们是朋友吗,我看你们坐在一起喝茶了,我知道这样的事情,只有朋友才会在一起喝茶。”
双土一呵呵笑道:“朋友会坐在一起,只是坐在一起的并不一定是朋友。”
凡眉头微微一皱,头也轻轻歪了一下,好像是在思考什么,而后呵呵一笑道:“你说的什么我不太明白,这里的很多事情我都不太明白,我真的被关了好多时间了,好在我现在出来了。”
双土听过之后,只是笑,并没有再做其他的事情,通过观察,双土也看出来凡的一些情况,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他被关了这么长的时间,很多事情都是不了解的,这倒是双土没有想到的事情。
好在这并没有什么关系,只要他的灵力还在,其他的事情就都好办,而且双土心中还渐渐了有了一种想法,凡越是这样的话,说不定就会对他越有利,他也能更好的控制凡。
要真是这样的话就真的是最好的结果,先前他所担心的所有问题也就不存在了,这件事情越来也有意思了,这是双土的想法。
也是由于这样的与缘故,双土并没有把呙元无是女娲娘娘的人告诉凡,如果要是告诉他这件事情的话,双土真的很担心凡会就此暴走,动手杀了呙元无他们。
这是很有可能出现的事情,对所有的生灵来生命都是最重要的,如果说还要什么比生命更重要的话,那就只剩下自由了,不管是谁自由都是最大的向往。
失去自由对他来说就是最痛苦的事情,要知道他们就是造成自己失去自由的愁人,凡是无论如何都把持不住的,不要说他就是双土也未必就真的能控制的住。
双土此刻的想想法是,如果让呙元无他们现在就死了的话,是很容易就能办到的,只是这样似乎对他的真个计划并不是最好的结果。
他要留着呙元无他们的命,自然不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凡,通过刚才的观察,双土觉得凡身上有太多能利用的点,要是利用的好的话一定会产生不一样的结果,双土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事情。
凡并不知道双土的想法,他也不知道双土的意思,双土没有回答,在凡看来呙元无他们即使不是朋友,也一定不是敌人。
凡本想离开呙元无他们,一转身又停住,再次转过身体来,仔细的打量呙元无他们,最后目光听到呙炎身上,不住的上下看他。
呙炎被他看的有些发毛,整个表情都是不是很好,他忍不住的想到:“他为什么要一直看着我,这是怎么了,我难道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吗,也没有啊··”
呙炎再次进入道自己下自己的境地,好在凡看着好大一会道:“你身上的衣服倒是很好看的,我也要要一套。”
说着随手也一挥,身上穿的衣服倒是和呙炎的一样了,直到这时呙炎才松了一口起,心中再次想到:“好在没有出什么问题,要不然的话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等到凡换上了衣服之后,众人再再一次看清凡的真面目,凡穿着这一身倒是有几分气质,总体的轮廓也大都能看到。
还是那句话,凡真的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虽然举手投足之间露出一股很大的力气,也就只有这些东西,其他的就什么都显现不出来了。
呙元无看着他有些失神,先前的那种想法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里,眼前这人就真的会有那么大的危害吗,一个什么都不动的普通的人,除了修为高一点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特长。
甚至呙元无心中还有一些想法,单从目前凡的表现上来看他一定不是什么邪恶的人,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他就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看到这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好奇。
这样的人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最终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并不是只是取决于他们自己,还取决于很多不同的地方,诸如周围的环境,引导他的人,这所有的一切都会对他起到至关重要作用。
甚至可以这样说,凡最终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和外界给他什么样的实例是一样的,那一刻呙元无心中有一个想法,也许他们的想法都是错误的,凡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怕的地方。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想的太多了,想多了难免就会有不一样的情绪,最终就会失去对事情的正确判断,要真的是这样的话无疑对他们来说是很好的。
这样的话他们要面对的那些问题也就不存在了,这里的问题也就解决了,没有什么牺牲,也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上事情。
这样的想法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现在呙元无的脑子里,刚一出现他又给否定了,虽然不想解决麻烦的事情,呙元无也不是什么愚笨的人。
要是他所想的那些事情会真正出现的话,也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女娲娘娘也就不会再封印他了,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原是这个道理。
乐观的想法有并不会有什么严重的问题,但也只能当做想法,并不能当成事实来看待,要不然的话受伤的就一定会是自己。
呙元无也是何等的聪明,自然明白这样的问题,后来的事情证明,呙元无这样想完全是正确的,要是他真的不小心相信了凡的话,最终的结果就会很麻烦了,他们要承受的代价也是很严重的。
凡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表现并不是故意装成这样的,刚从封印出来的时候他真的就是那样的做法,那样的想法,这是他与这个世界脱钩的最直接的表现。
甚至可以这样说在还没有出来的时候,凡已经被这个世界给抛弃了,在很多方面都是这样的,另一方面凡也抛弃了这个世界,他和这个世界是如此的格格不入,会有那样的表现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这才是他最该有的表现。
凡弄好这一切又回到双土身边,拿起桌子上的那茶杯,不知道什么时候茶杯中又多了一杯水,凡看着双土道:“现在我才品出这茶的味道,真的是挺香的。”说着再次一饮而尽。
凡这样的喝茶的方式是不对的,他这样无疑是在糟蹋这茶,双土是很清楚这样做的后果的,他并没有直接告诉他,喝茶什么的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等凡喝过之后,双土又拿起茶壶给他倒满道:“怎么样,茶的乐趣是不是很好玩。”
凡的眉头一皱看着那茶水道:“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只是比着那些水多了一些味道,其他的也就没有什么了。”
双土道:“喝茶从来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你也许可以慢慢的品一下,这样的话也许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发现。”
凡本来是想放下茶杯的,听双土这样一说便又拿起来,慢慢的喝上一口,只一下他的脸色就有些变化,似乎很欣喜,又似乎很疑惑,又或者有些不知该怎么形容。
这表情还没有完全出现他就又抿了一口,这次表情就简单的多了,就只是高兴了,而后还开始笑了起来,看着他的样子,双土也跟着笑了一笑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这茶别有一番滋味。”
凡没有直接回到双土的话又喝了一口道:“很香,真的很香,喝下去之后心中很是舒服,这感觉就好像是能看到一样,不仅仅是感觉了,我实在是说出来。”
双土道:“这就是茶的乐趣,仅仅只是这些的话还是远远不够的,茶就像是生活一样,没有到那种程度是不会有什么大的成果。好在这也不算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不管怎么说你都已经出来了,以后有的是时间”
凡道:“是啊,我已经失去了太多的时间,接下里的日子我要好好的活下去,用来,弥补所繁犯下的错误。”
双土听后微微一笑道:“这个你说的倒是不错,什么是你犯下的错误,你确定这不是上帝的旨意,既然如此便没有什么错误的地方,就算不是上天的意思也没有什么,这是他们的错误,和你没有什么关系。”
凡看着双土呵呵一笑道:“不管说的是不是真的,我都真的很喜欢听,这话好像是能给人力量一样。”说着又喝了一口。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双土和昆说了很多的话,在呙元无他们看来都是些没有什么意义的废话,在呙元无他们看来是这样的。
在双土看来并不是这样,这是他的想法,也是他们的自由,他们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这话原本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的。
只是双土他们好像是忘了他们此刻所处的处境,他们这样做的话未免太不把呙元无他们放在心里,他们是敌对的双方,这样做未免有些太不够意思。
遗憾的是他们对此是没有什么办法的,双土他们本来就是很自由,他们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呙元无他们是控制不住的,不管怎么样,呙元无他们的处境并不是很乐观,他们要做好接下来的事情,这并不是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