囤天他们确定对方看到的和自己看到的是一样的时候,呙炎就知道他所经历的不是什么幻觉,虽然他还无法解释为什么周围的景物会发生那样的变化,他能确定的是一定是发生了变化。
呙炎对此只是感到奇怪,他无法解释这里面的原因是什么,囤天的似乎是看到了希望,在他看来所有的事情都不是无缘无故出现的,周围的景物消失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囤天能想到的就是很可能是与破除这阵法有关,囤天这样想不是完全没有理由,在看到石头消失的那一刻,他心中就有这样的感觉。
囤天和呙炎的感觉是一样的,对于石头的消失,他想到无非也就是两种可能,有人在短时间做到了这一点,或者石头不是真的石头。
囤天在结束时去摸那石头就是为了证明这一点,在他看来石头是真的石头,不管从哪一个层面来说,这石头都是真的,这也是囤天矛盾的地方。
如果石头是真的,那就就只有第一种可能,有人在短时间内让时间消失,又让石头出现,如果没有修为限制的话,这是可能实现的。
正如呙炎所想的那样,想要实现这样的目的,其修为一定是不容小觑的,甚至很有可能超出了他们所认知的范围,这里面也有很多问题。
要是真的这样的话,敌人还有必要在做这些事情吗,只要他随便动动手就没有什么是他解决不了的,就好像一个神仙对一个凡人一样。
只要神仙愿意他可以做任何事情,在整件事情中凡人是没有什么主动权所言的,在某些特定条件下神仙甚至可以控制他的思想。
要是达到了这样的程度就没有任何必要再去做其他的事情,只要他往哪里一战,他说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合理的,所有修道之人都有一个底线,这个底线就是道。
道从来都不是一个结果,即使他们都不知道的程度到底是什么,却对此非常坚信,这是最合理最基本的存在,不是什么理论,也不是根据常有的情景得出的结论,他就是他,他真的就只是他。
不会因为任何其他的事情而改变,它是凌驾于任何事情之上的存在,没有谁能准确的知道它的存在,也没有任何语言能概括它,它从不与任何事情比较,没有什么理由,这就是道,是他们永远无法逾越的存在。
是他们永远都在追寻的存在,更是所有事物,依照的发展,不管能不能看到,万事万物都是在它的指引下发展的,对此不会有任何其他的一句,这是不同于任何真理事实存在的存在。
这是事实,也是所有人修道之人的认知,没有谁能凌驾在道的存在,囤天自然明白这里的道理,也就是说不管修为有多么厉害,最终都是在道之中的。
在道之中就是他办不到的事情,没有什么具体的原因,这就是最根本的存在,虽然他们都不知道道具体是什么,可是在道的引导下,他们做的事情都是有迹可循的。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阴阳相济,只有这样才能生出,这也是道选择的后果,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进行的,一旦阴阳出现什么偏差,道就是破乱反正,这是最基本的。
正是因为他们都明白这一点,所有在遇到任何困难的时候才不会显得如此绝望,当然这是大的框架,在大的框架之中还有很多小的事情。
这些事情的发生,也许看起来已经不是那么合理了,在归根结底之后就能明白到底也是在道之中的,囤天此刻就陷入道这样一个漩涡之中。
尽管在做事情的时候他最根本的还是依照道的选择来的,道始终是不可言的,囤天做出的最终决定一定是在他自己的经验中产生的。
囤天所认为的,要是把周围的东西消失又出现的话,所需要的修为是非常高的,在他的认知中这么高的修为是不会存在的,这只是他的想法,他的想法大多数的时候是对的,在有些情况下是错的。
就像他们认为的修为,在他们看来三界六道之中,修为最高的无疑就是女娲娘娘,可是他们没有谁见到到女娲娘娘的力量,在女娲娘娘之前就是盘古大神了。
对于盘古大神,他们也只是听说,即便他们有些人是生活在天地未成形之前的,可是却没有谁真正见到过他,也就是说他们认知的极限建立在他们自己的基础上的。
他们的修为到底不是很高,在这上面的认知,也不会高明到那里去,他们认为的始终都只是他们认为的,这也是阴阳相济的结果,敌人的力量不可能达到什么很高的地步。
那样的话他们就会造成很多的恶念,敌人是这样,他们也是这样,不管他们有没有做恶的念头,他们的修为也不会达到一个很高的地步,对他们来说最大的限制是自身的原因不能实现修为的无限提升。
对极少数人的来说,他们正是明白这一点主动限制了自己的能力,两者之中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主动一个被动,这是唯一的区别,也是层次不一样的表现,他们自己是不知道。
囤天认为要破除这阵法的关键就在他刚刚看到的场景上,这还只是他的一种感觉,具体的方法他还不知道,囤天又好好捋了一下事情的过程。
对他来说很多问题还不是很清楚,诸如他们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为什么做了那么多事情都没有任何帮助,这些问题是他不确定的,除了不确定的还有很多确定的。
首先他已经很肯定,敌人只是把他们困在这里,能想到的理由也只有两个,其一就是不管敌人在干什么,都是为了收集他们的力量,其二就是阻止他们去救呙锦。
第二点由于他们分析的原因,在他的心里已经解决了,所剩的就只剩下第一点了,这也只是他的分析,从目前来看存在的事实也不是很大,他可以确定,他的灵力并没有消失。
囤天闭目思考了一下,他觉得他有些想得多了,想的多了,考虑的也就多了,在有些情况下是不用考虑这么多的,考虑的多了反而不是什么好事。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囤天让自己的脑子放空,他努力抛开其他的杂念,让所有的事情都回到一条线上方。
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要出去,想要出去就要找打方法,想要找到方法就要确定这阵法是如何作用的,囤天把所有的问题都归结到这一点上,即便是能把这一条线捋顺,也是那么容易就能做什么事情的。
诸如该如何找到这阵法是怎么作用的,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就难免会想到其他的事情,想到了难免就会混乱。
总之囤天进入到一个死循环,他不知道该怎么破掉这循环,囤天此刻的感觉就是无的放矢,还是那句话,想要解决问题一定要知道问题是什么。
很显然囤天是不知道的,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问题是什么,这是一个难题,仔细想想的也是很具有讽刺意味的,他们是敌对双方。
理论上来说,他们之间最正确的做法是敌人制造了麻烦,他们全力去破解这麻烦,这才是最正确的步骤,现在他们的情况是在解决麻烦之前还要找到这麻烦。
说白了就是自找麻烦,要是不找的话,还解决不了这麻烦,想到这里囤天就很头疼,囤天在想这些事情,表情不自觉的就显现出很苦恼的样子来。
呙炎看着囤天忙问道:“师兄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唬我啊。”
囤天一愣呵呵笑了笑道:“我现在觉得你说的很多,我们真的要被其他人嘲笑了,困在这里就真的出不去了。”囤天说过,又呵呵笑了一下,表情很复杂,不知道是无奈还是不知所措。
呙炎的性格是他能说出来事情都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他说过的事情,很快也就会过去,呙炎第一次说那样的话时确实是有那样的想法,也确定包含玩笑的成分,等这句说过,他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了。
对他来说是这样的,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囤天会以这样的态度说出这样的话来,呙炎不知道这具体意味着什么,不过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呙炎道:“师兄你别这样,我有些害怕,我这样可以,你这样就不行了。”
囤天呵呵一笑道:“我没什么事情,我在有你的方法看看能否有效果,果然并没有什么用。”
呙炎看着囤天一愣,呵呵笑道:“那是自然,这是我的私人专属,你自然是没有什么效果的。”呙炎说过再次笑了笑,这次笑是充满真心的。
囤天的话已经说明了他的情况,他没有什么事情,他没有什么事情,呙炎也就没有什么事情,这是他的想法,他也是这样做的,呙炎就是这样的人,该他负的责任他一定会负的。
如果你是一个弱者,他站在你面前,你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只要他在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这不仅是他给人的感觉,更是他能这样做的,他有这样的实力,也一定会这样做的。
可是当在场的不是他负责的时候,呙炎就会表现出另外一个表现,这时的他与一个凡人并没有什么两样,他会表现出恐惧,也会显得很慌张,甚至有退缩的想法。
这些只是他的想法,最终真的发生的时候他一定会起到他自己的作用,把所有的一切交个他是完全可以放心的,呙炎在两种情况中转换的如此自然,原因就是这是他的真实反应并不是他故意装成这个样子的。
这就是呙炎,在他身上有两种性格完美转化,每一种都是如此的自然,在囤天他们面前呙炎自己是第二种表现,他不把自己放在主要的地位,他的作用就是囤天无论做什么决定,他只要执行就可以了。
至于其他的诸如什么这样做会出现什么样的问题,面对这些问题的时候该怎么做,这都是不是他要考虑的内容,他只要做好他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他看到囤天那样的神情。
呙炎心中真的觉得囤天出了什么事情,在这种情况下他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自己一定解决不了,好在他并没有什么事情,这样的话呙炎心中也好受了不少。
囤天见呙炎这样说呵呵一笑道:“我们似乎又回到刚才的状态,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呙炎歪头想了一下道:“好像是这样,我们本来是要打算做一些事情的,可是到现在为止好像事情都没有做,那我们这么长时间在干什么呢?”呙炎这样说过,就真的歪头做出思考状。
囤天看着他道:“你不用想了,我们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做,在当前这样的情况下,什么都不做并不是什么坏事。”
呙炎一愣看着囤天眨了几下眼睛道:“师兄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我好像不太明白。”
囤天抬头看了一下天空,天上的月亮已经向西偏了很远一段距离,尽管囤天对时间不是很敏感,他也知道此刻已经过了子时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囤天在想外面的情况是什么样。
呙沐他们在面对什么样的事情,他们是不是已经和敌人交锋了,在囤天他们要面对的一定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对手,尽管呙沐他们有支援想要对付敌人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如果他们能出去的话,自然是能帮忙的,他们的力量虽然不是很大加起来的时候还是不容小觑的,可惜的是这只是他的想法,想法始终都只是想法,他们出不去。
囤天还没有想到什么有用的方法,囤天看了一眼呙炎道:“我们说的是真的,这是真的,我们对这件事情是没有任何办法的,本来我还觉得看到石头消失的时候我能想到什么有用的办法,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的。”
呙炎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也看到石头的消失,为此我还想到了两种可能,抛开这样的情况不说,我觉得我想的情况都是不能看出现的,这是很不可能的事情,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呙炎说过笑了起来道:“我现在都不知道我要说的是什么,你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呙炎很认真的看着囤天问道,囤天也看着呙炎,不管是从他的语气还是字面意思都能看出来他没有再开玩笑,他说的是认真的。
囤天一时恍惚起来,那一刻他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觉得他错过了什么事情,可是又想不起来这事情是什么,囤天道:“我想我是明白的,总之就是我们做了很多事情,到头来却没有什么效果,所以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囤天说过再次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呙炎也跟着抬头看着天空,呙炎道:“人间总有很多东西是让我们羡慕的,虽然他并不比我们那里的错多少,却别有一番滋味。”
囤天走到那石头上做下道:“既然做什么都没有用,说什么都是无用功,也许我们真的就什么都不用做了,能躺在这里看看星星也是很不错的。”
说着他就躺在那石头上,双手枕着头,一只脚登在石头上,另外一条腿搭在这条腿上,以一种无比舒适的姿势躺着。
若是以外人看来囤天此刻的状态绝对不是处在危险之中,完全是在享受此刻的生活,躺下之后囤天才知道,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周围的景物还是周围的景物,他还是他。
当这所有的一样的事情都结合起来之后,给他的感觉就是完全不一样的,就好像发现了全新的事情一样,就拿那月亮来说吧,躺着看和站着看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可是看的时间长了就不一样了。
月光渐渐的开始模糊起来,开始向四周扩散,月亮也在快速的变大,等大到一定程度之后,轮廓开始变得模糊起来,直到慢慢的消失,完全消失的时候又突然出现。
那种感觉,难免会让人产生很多不一样的想法,这想法梦幻极了,囤天一时失神突然听道呙元无在叫他,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呙炎道:“你在叫我吗?”
呙炎呵呵呵一笑道:“师兄你怎么了,这里除了我还有别人吗,怎么样躺在这上面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
囤天再次侧过头,闭上眼睛道:“确实是很舒适,我似乎进入到一个我不知道的世界,那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好的,我好像看到了不一样的月亮。”
说着囤天又看了一眼那月亮,并没有什么变化,月亮始终都只是月亮,呙炎露出很奇怪的表情,心中忍不住想到“看到不一样的月亮,为什么我没有看到,师兄是不会骗我的,难道是我躺的时机不对。”
呙炎想着看一眼囤天,又看了一眼那月亮,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如果不是呙炎看到那石头小的话,他一定也会躺在上面,体验一下,囤天所说的不同的月亮到底是什么感觉。
这只是他的想法,不管他平时有多么没大没小,此刻都不会这样做,他也不知道原因,他也不想知道原因,这是他真实的想法。
呙炎道:“月亮还是那个月亮,石头还是那个时候,估计是你的心情不一样,才会看到不一样的月亮,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心在作祟。”
囤天没有回答呙炎的话,只是呵呵一笑,囤天心里清楚,呙炎在不开玩笑的时候,他说的很多话都是很有用的,也是很有道理的,这一点他就不如呙炎了。
他也不知道呙炎为什么会这样,就好像他们观察的点从来都不是一样的,呙炎总能看到其他人看不到的事,这是他的本事。
囤天他们也讨论过这里面的原因,并没有得到什么能让人信服的答案,最终他们把这所有的一切都归功到呙炎本身做具备的能力上,呙炎有这样的本事对他们来说也是很好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在某些时候,呙炎的话就像是一盏明灯,总是在最关键的手给他们指引方向,对他们来说这是很好的事情。
呙炎不知道囤天此刻在想什么,应该是和阵法有关,对这阵法,呙炎没有任何头绪,他也想到有些可能,只是在所有的可能在他的推论下都得到一个不可能的结论。
最终的结果无非是一个可能产生另外一个不可能,对最终的结果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不管他想不想承认,对这阵法都是没有什么用的,这是最关键的时候。
呙炎想到这里心里忍不住苦笑一下,他觉得他们进入到很多死循环,每个都似乎有很多不同的出路,等到按照这出路走的时候,却发现最终到达的还会一个死循坏。
而且还有一个奇怪的事情,每当他们想要做一些事情的时候,总会相对产生另外一些事情,这些事情刚出来的时候,显得如此的重要,让他们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到它上面上来。
等到他们的注意力都放上来的时候,就又变得没有什么了,经过这么一折腾,原先他们想做的事情就放下来,他们都知道事情就是这样,他们也没有忘了原先他们是打算做什么的。
可是他们就是不想动,脑力里明明有这样的想法,却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就是他们的真实反应,呙炎看着囤天道:“师兄,我们还要再做什么事情吗,我脑海中明明有这样的想法,为什么就没有想要行动的意思呢?”
囤天并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坐直身子,只是嗯了一声,他也在想这件事情,他明白呙炎说的是什么意思,在囤天的脑海里从来都没有忘记这件事情。
他也提醒了自己一下要起来干活,不应该在这里浪费时间,这样对谁来说都是没有什么用的,心里是这样想的,真的要做起来的时候却并不是这样的。
与这想法一起产生的还有另外一种想法,这想法告诉他既然这样做并没有什么用,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做无用功只有愚钝之人才会这样做,他们是愚钝之人吗,很显然不是的,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去做呢。
这想法是如此的清晰,在囤天自己看来,这想法他一直都是有的,只是之前并不是它在起决定性的作用,现在想法还是那想法,起的作用却不一样了。
更奇怪的是囤天心中是很清楚的,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他们不能什么都不做,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他们呢,此刻他就应该站起来去做那事情。
只有这样的话才能发挥他们的作用,也只有这样才能早些脱离这阵法与呙沐他们汇合,囤天心中确实是这样想的,只是在他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却似乎使不出什么力气,那种浑身懒洋洋的感觉在他看来是很好的。
他很喜欢这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非常舒服,囤天想的是如果能一直处在这样的感觉中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是他想要的。
遗憾的他知道自己并不能这样做,囤天在想自己为什么会是这样,很显然这是不正常的,可是他又说不出到底那里是不对的,就好像他进入到一个让人神志不清的阵法里一样,就像是中了什么幻觉。
只一下囤天就否定了这样的想法,要是他中了幻觉的话,他自己是意识不到的,换句话说他有这样的想法就说明他不是中了幻觉,这是最基本的东西。
如果不是中了幻觉的话,他又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这是不可能的,囤天让自己的心神平静一下,他想了一下,不管为什么会是这样,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该怎么解决。
对付棘手的问题囤天是很有经验的,可是对付这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正在他手足无措的时候,他想到了呙炎常做的事情,不管心中想的是什么,只要说出来就能解决,呙炎总是会做这样的事情,似乎还很有效果,想到了就缺做。
囤天轻咳了一声道:“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明明知道该做的事情是破解这阵法,心里想的也是这,要做的也是这,可是真的要去做的时候,却有不知道该怎么办,又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做,而且还有很好的理由。”
囤天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是没有起来,也没有睁开眼睛,与其说他在很呙炎说,倒不如说他是自言自语来的更加准确,呙炎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样的想法只是在他心里存在很短的一段时间,只一下呙炎就搭话了,呙炎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是有些多想了,这里就只有他和囤天两个人,囤天要说的话,自然是和他说的,没有比着有更好的理由了。
呙炎道:“你的说的是对的,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就是现在我就是这样的感觉,我心里再告诉自己一定要做些什么事情,只有这样的话,我们能才能走出这阵法,只要走出这阵法,才能更好的发挥出我们自己的作用,我确实是这样想的,可是等到真的要这样做的时候,才发现又不想动了,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呙炎说的是他的真实感受,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是在回答囤天的话,后半句就变成了自言自语,这是他的表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在呙炎回答的时候,囤天就睁开了眼睛,也顺势做了起来,他伸开双手看了看,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发生,刚才的感觉也消失的干干净净,任凭他多么用力都没有想到发生了什么。
要不是他确定自己确实有那样的想法,一定会觉得刚刚就是自己的幻觉,囤天看着呙炎道:“我们的想法倒是一直,我也有这样的想法。”
囤天说到这里,微微一愣,那一瞬间他好像是意识到什么,他想注意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了,囤天的话很显然是没有说完的。
呙炎看着他,等着他把接下来的内容说出来,囤天看了一眼呙炎接着道:“我的想法也是这样,我们对这阵法确实是没有什么用了,我们也不能在这坐以待毙,要不然的话就真的会被困死在这里,我们要想办法出去。”
说着四周看了看周围的一切,周围的一切并没有什么变化,山是山,树是树,石头是石头,总之所有的一切和他们原先看到的是一样的,完全没有什么其他的变化。
呙炎也跟着左右看了看,周围已经被他们破坏的差不多了,呙炎想的是周围的景物原先是什么样的,不管怎么说都应该比着现在要好的多的。
只是他们刚来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等到发现被困住之后,所有的经历有都在阵法上面,现在想象还真的不知道原先是什么样子,好在这并不是他们该关心的,不管原来的景物是什么样子,只要他们能出的去就是最好的。
呙炎道:“师兄的意思是我们继续努力。”
囤天点点头道:“是的,我们应该这样做,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找到出路。”
呙炎笑了笑道:“师兄你说的很多,说来好笑我们到底还是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似乎我们中间的时间都消失了。”
呙炎说过两人都笑了起来,如果只是按照结果和过程来看呙炎说的确实是没有什么错误,他们又回到了开始的地方。
对呙炎来说这并不是完全都是坏事,也有好的地方,在呙炎看来,所有的过程都不是没有一点用的,只要他们经历过就一定有什么收获,不管这收获是什么,也不管这收获什么时候出现。
笑过之后囤天道:“尽管我还不知道这次波动对阵法有什么作用,不过一定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周围景色的消失一定不会平白无故的出现的,我们原来的计划要改一下。”
呙炎问道该怎么该,呙炎是真的不知道,先前说过,在这件事情上囤天起到最主要的作用,呙炎能做的只是根据囤天的要求做出具体的行动,这样的话他们才能真的做些什么。
囤天道:“我们放弃往天上飞的计划,该从底下走,如果真的有什么变化的,最先开始的一定是低下,而不是天上,天上我们是能看见的,低下我们是看不见的。”
囤天这样说只是他的感觉,他也确定从底下攻击就会真的有什么,他们已经攻击过很多次地下了,并没有什么用处。
地下和天上是完全不一一样的,天上是能看的见的,只要没有超出一定的范围就能看的见,可是地下就不一样了,即便他们是修道之人,对于地下的事情他们也是看不到的,这是最基本的。
他们还没有修炼到在哪里都能看的好青年清楚的本领,看不见的话就会产生很多麻烦,首先就是不能很好的观察周围的一切,不能观察的话就不能很好的留意周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这是很重要的。
如果不能观察周围的事情的话,就很难发现其中的差别,发现不了差别的话就不能根据实际情况做出调整,在关键时刻这是非常有作用的,很有可能影响最后的结果。
机会总是藏在最危险的地方,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能更好的找到敌人的破绽,对他们来说这是最重要的事情,呙炎想了一下道:“我同意师兄的做法,这样就能更好的发现是不是有什么改变的地方,而且我也觉得地下一定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这样做是最好的选择。”
囤天点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这是最基本的事情,我们这样做了,也许就能找到这阵法的破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呙炎点点头道:“那就这样 做吧,即便没有什么收获也一定会比现在的情况强,我们被困在这里很长时间了,要是再不出去的话,就真的会把我给憋死的,再者说也不知道呙沐他们是什么情况,要是和敌人打起来的话,我们早些出去就能早些帮忙,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
囤天笑道:“干是肯定的,只是在做之前我们也是要弄清一些事情的,要不然的话只不过和原来一样,只是浪费时间罢了。”
呙炎点点头道:“这是很有必要的,我们已经浪费不起了。”
囤天道:“这是一定的,确实是不能再浪费什么了,也不能在做什么无用功了。”
呙炎道:“那我们具体该怎么做。只是一直朝下的话未必就真的有什么效果,我们已经试过很多次了。”
囤天道:“这个是自然的,这次我们改变一些方法,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其中的秘密。”
呙炎眉头微微一皱道:“该怎么改变,难道是把洞弄大些不成。”
囤天看了一眼呙炎,他的表情很认真并没有要说谎的意思,囤天笑了笑,他真的有些不知道呙炎是怎么想的,他总是能用很不一样的方法去处理平凡的事情。
明明很严肃的事情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严肃的意思,明明很平凡的事情,他却偏偏表现的很认真,而且他的理由和做法都是如此的合情合理,让人跳不出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更重要的是他是很能影响别人的,只要看到他的样子,不管自己想的是什么多少总是会有些影响的,当然这里的影响未必就不是什么好事。
只是很自己一开始的想法是不一样的,不一样的想法最终产生的结果也是不一样的,这样对真正做事情的人是很不好的。
囤天是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的,他认识呙炎太长时间已经习惯了,一旦习惯了一些事情,想要去改变是很困难的,无法改变也就不会再有什么不一样的影响,对他们来说这是最好的事情。
囤天有这样的想法并不是觉得呙炎的说法是不对的,相反他觉得呙炎的说法是很多的,加大洞的宽度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洞加宽的话,对他们来说就能更好的控制,不管是进入洞里面的人还是洞外面的人来说都是很好的,按理来说这一点囤天是很难想到的,他想的只是在洞的深度上做文章。
这是一般人惯有的思想,也是他们觉得有用的事情,事实上不管是从天上攻击,还是从地上攻击对他们来说最要目的就是大幅度增加高度或者深度。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触碰到阵法的边缘,一旦触碰到这些边缘,他们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知道了什么事情他们才能更好的做出决定,这样的话才有机会解决这里的问题。
这是囤天能想的想法,本来他就打算这样做的,听呙炎这样说觉得还是有些道理的,按照他的想法来做的话也是很有用的。
囤天想了一下点点头道:“你的想法是很好的,这样就能更好的观察周围的环境,观察的多了才能找到其中的破绽,才有破解这阵法的可能。”
呙炎点点头道:“我还有很多想法的,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一直往下去,也可是向一边去,我的意思是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往一边去,这样的话不仅只能找到阵法的深度,就是宽度也是可以啊找到的。”
呙炎说的囤天也想过,只是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很好的方法,这是很肯定的,总体来说这阵法的范围是很难确定的。
既然这样的话一定延伸的是很宽的,这样的话他们想要找到宽度的话,完全没有必要从地下开始,虽然对他们来说打洞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毕竟在洞里是不好观察的。
现在听呙炎这样说,囤天觉得这样并不是不要可行,阵法向下延伸的距离应该是很有限的,这样的话那样做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不管怎么样,他们是开始行动了。
只有这样他们才有可能出去,这是他们唯一能做的事情,也是他们能出去的必要条件,就像他们说的那样,只要出去了才有可能去做其他的事情,在出去之前他们什么都做不了,这是必要的条件,也是他们最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