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和善婴的所有对话旁人都听的清清楚楚,从他们的角度来看,无论怎么样昆和善婴两人都不是敌对方的身份,更不会想到此刻正在战斗中。
表面上看他们像一对父女再说话,父亲似乎很严肃,无奈敌不过女儿的撒娇,只要女儿一撒娇,父亲所有的怒气都会烟消云散。
她们也可以是一对恋人,从年龄和相貌上来说,这也没有不可以的,丈夫再和妻子说很严肃的问题,可妻子一直都心不在焉,总是误解丈夫的意思,可丈夫对妻子还有没有一点办法,气还没有生出来,只要看妻子一眼,什么都变成美好的。
她们还可以是师生关心,饱读诗书的先生碰到懵懵懂懂的学生,他们答非所问,却无比温暖。
她们的身份是什么都可以,就是无法是敌对关系,如果真有这样的敌对关系的话,那世间就没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也不是发生任何战争。
总之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两人再说话,两人似乎说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说,当善婴离开的时候,旁人还陷入在那种感觉之中久久不能出来。
善婴径直来到柳相身边,在善婴的心里和昆的对话没有一点用处,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他说那些话。
本来善婴只是想着吓他一下,走到他身边善婴才发现想要吓他,自己根本就做不到,昆的修行太高,就是她们的修行手段一样,善婴也做不到能吓到他。
不过接下来为什会和他说那么多话,善婴一时没有想明白,她也没有在这上面放太多的心思,她还记得她的任务,现在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是时候解决了。
想到这善婴觉得和昆说话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昆应该不会插手她的事情,理论上来说,善婴对此也并不是很担心。
她来之前已经知道昆是拿她没有办法的,当然她拿昆也没有任何办法,对善婴来说这倒是省事了,毕竟她要对付的又少了一个。
柳相看清楚善意的那一瞬间,柳相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善意,与不让不同的是柳相是完全被善婴给迷住了。
在柳相心里从来没有见到过如善婴这样的人物,那一刻柳相的整个心智都是没有的,他的脑子里心里始终只回荡这一个声音:好美。
这是柳相唯一能想到的事情,也是他始终摆脱不了的事情,直到善婴出现在他面前,柳相能想到的还是这样一件事情。
善婴走到他面前,柳相这是直盯盯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善婴一挥手,柳相随着她手转了一下眼珠。
随机眨了几下眼睛,浑身上下一个激灵,四下左右看了看,柳相的表现就像是一个昏迷之突然醒了一样。
当柳相的目光再次回到善意身上时,他明显向后退了一下,虽然只是微微一小下,但他确实这样做了。
继而柳相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他的表现就像浑身上下都在痒,想要挠可又不敢动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一样。
而且柳相的整个脸都是红的,甚至连脖子都是红的,他想要看善婴,又似乎不敢看,不看又有些不甘心,便偷偷的看,只是刚转过头还没有看见就又转了过去,很不自在的站在哪里。
善婴似乎很喜欢他的样子,也不说话,只是站在他身边笑嘻嘻的看着他,柳相意识到这一点后,更加不知道怎么办了,只是抓耳挠腮,东看西看。
过了一段时间后善婴笑出声来,柳相微微一怔,顺势看了一眼善婴,刚好和善婴对视,只一下柳相有低下头去,整个脸就更加红了。
善婴再次笑出声来道:“你是不是很怕我。”柳相知道这话是问他的,只是他还是没有抬起头来,轻声嗯了一下。
柳相的表现别说是一个妖王了,就是一个成年人也不会这样,这是柳相最真实的是反应,并没有半点虚假的成分。
这时柳相已经知道他们之所以会那样,一定是有人在捣鬼,这个人就是善婴,柳相心里清楚的很。他不应该这样,善婴是他的敌人,他要对付他。
柳相心中是这样想的,可是身子却没有动弹分毫,此时他的身子不受他自己控制,别说身子就是意识也有这样的趋势,如果不是柳相时刻提醒自己,他一定会和刚才一样。
即使能为此现在这样也没有什么用,此刻的他没有任何想出手的欲望,就是此刻让他死去,他也是会照做的。
善婴要是动手的话,没有任何意外,可善婴并不想就此动手,她似乎还想再找些乐趣,善婴道:“你为什会怕我,现在我又没有表现出来。”
柳相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微微抬起头来,柳相的意识虽然不太清楚,但也能独立思考,从善婴的话中柳相能听出些别的意思。
对于柳相怕她善婴并没有表现出意外,她知道柳相会是如此,可是不应该现在如此,似乎善婴还没有做什么,所以柳相不应该如此。
对于这句话柳相多少是有些糊涂的,他还没有来的及多想,善婴就又道:“你抬起头来,我不会吃了你的。”
善婴说过柳相抬起头来,他的脸依然很红,善婴见他如此道:“这就对了,我说过我不是吃了你的。”
柳相还是不敢看善婴,只是用眼角轻轻扫了一下,就这一下柳相的心跳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柳相脑海中浮现了很多词,诸如美若天仙,仙女下凡这些的,柳相是个粗人,他所知道的词汇也就这么多。
尽管他再也想不出其他的,本能的认为只是这些是远远不够,不仅是不够多的问题,是根本不能形容的问题,任何词形容都少了一些意思。
至于说什么仙女下凡就更不行了,那些仙女柳相也见过一些,以前看她们自然是美的,柳相也曾为此着过谜。
不过现在看来柳相觉得自己当时的想法实在是太幼稚了,那些人怎么能让自己着迷呢,她们又何等能耐让自己着迷,能让自己着迷的就只有善婴,天上地下从古至今就只有她一个。
柳相总觉得即使这样也不够,不过她已经想不到任何东西了,柳相开始暗暗责怪自己从前为什么不躲读些书,也不至于到关键时刻用不出更好的词来。
善婴道:“你叫柳相我知道你。”柳相点了点头,心中有些莫名的兴奋,“你知道刚刚你们之所以那样是我做的吗?”
柳相再次点点头,刚听到善婴这样说的时候,柳相是和气氛的,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甚至连一瞬间都没有,还没有完全冒出头来就又消失了。
柳相自然知道是善婴做的,他已经想到了,此刻听到善婴这样说也没有什么大的感触,原本心中那种恨,无论是对杨二的还是对放走杨二的那人,此刻都消失的干干净净,完全没有半点痕迹。
不过善婴这样一说倒引起柳相另外一个问题,他不摘掉善婴为何会这样说,到底是什么样的目的,这想法与先前那想法一样,还没有冒头就又消失了。
善婴看着柳相心中有些失落,柳相表现成现在这个样子,善婴有些失望,完全没有任何好玩的地方,这不是她想要的。
事情的结果已经确定,那就好好享受过程,这是善婴的想法,她已经想到了柳相会如此,可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地步,这让善婴多少有些接受不了。
此刻的善婴基本上就是玩的态度,那人告诉她来到这里就能解决自己的问题,现在看来也并不一定,至少到目前为止善婴还没有找到什么方法。
尽管如此善婴还是很相信那人的话,她没有任何理由来欺骗自己,所以善婴此刻最主要的目的是要寻找那人说的方法,至于其他的都是附加的。
那人要的帮助善婴已经做到了,在善婴自己看来还做的不错,虽然这里面有很大一部分功劳是那人的,但毕竟是有自己执行的,理应让自己受用,大不了以后再还她。
善婴多半是为了找乐子,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效果并不理想,柳相的表现就让她很不满意,“你是真的怕我吗?”
善婴再次问道,语气中已经有了一丝怒气,柳相也听出有些不愉快的地方,慌忙答道:“不是不是,并不是这样的。”柳相说着连连摆手,善婴再次笑了起来。
此刻她看着柳相都觉得有些奇怪,那哪是一个妖王该有的样子,连个孩子都不如,不过比着刚才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善婴继续问道。
善意故意是这用问的,虽然她已经知道了答案,不过能亲耳从别人嘴里听到也是一件乐事,可惜的是柳相再次让她失望了。
柳相并没有说出什么原因,只是断断续续的道:“因为,你·这样,”柳相说了很多话,可到最后善婴一句也没有听明白,善婴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连发火的机会都没有。
善婴已经不想在浪费时间了,她本能的觉得柳相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不过她还是忍不住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怎么成为妖王的。”
这是善婴真想知道的问题,她想知道柳相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个妖王会表现的如此的糟,即使这里面大部分是自己的原因,但柳相也太不堪了。
善婴是真的想知道这个问题,可是问过之后她就后悔了,切不说柳相能不能好好的说,就算他真的能好好说了,那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的事情,善婴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听。
不过结果也并没有出善婴的意料之中,柳相并没有说清,他依然在支支吾吾,善婴本能的摇了摇头说:“无论你是不是真的害怕我,不过这下你应该会害怕。”
善婴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随手一挥,就离开柳相,柳相还在那呆呆的站着,不过他的表情却在急速的变化,似乎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