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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再战滨岛 4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张涛只是每天窝在书房里面发呆。

“砰砰砰!”书房传来了敲门声。

张涛连忙冲着门外大喊:“进来!”

张贵肥胖的身躯走了进来,依然还是低眉顺目的样子:“东家,‘人精子’回来了,说是找你有事儿。”

“啊,让他进来吧!”张涛随口说。

“人精子”进来以后,站在地上一言不发,就是目光闪烁地看着张涛,把张涛看得心里面直发毛:“我说‘人精子’,你是啥毛病呀?有事儿说呀,大老远过来就是瞅我来了?”张涛打趣地说。

“东家!”“人精子”咽了一口唾沫,“我有事儿和你商量。”

“那就说呀,啥时候学得和老娘们似的磨磨叽叽!”张涛喝了一口茶水。

四叔也跟着帮腔:“你跟少爷也好几年了,你是啥人少爷知道,少爷是啥人你也知道,有事儿就痛快说呀。”

“人精子”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小声说道:“我得当香满楼的掌柜。”

“扑哧!”张涛的一口碧螺春全喷了出来,“你说啥?香满楼的掌柜?香满楼早就被日本人当成敌产没收了。你想当那里的掌柜找我可不行,你得找晴川去。”

“我的意思是……”“人精子”不安地搓着双手,“能不能跟您出面把香满楼给盘下来?”

“行!”张涛斩钉截铁地回答,还没等“人精子”高兴,张涛的手向门外一指,“你要是能想法把咱们家仓库那一屋子货卖出去我就有钱给你盘铺子!”

看着“人精子”有些失望的样子,张涛叹了口气:“不是我说你,你是昨天晚上做了啥梦了是咋的?咋就非要当香满楼的掌柜呢?”顿了一下又一语双关地说,“刘家铺子那地方不也挺好吗?南来北往的人多些个,你干点啥不行呀?”

“东家!”“人精子”朝张涛微笑了一下,看看门外没有人,也是一语双关地回答,“我必须接替已经死去的张老板。”

张涛心里面一动,终于明白咋回事了,眉头皱起来:“要是这么说,还真是非得香满楼不可。这样吧,你回去该干啥就干啥,看看谁能接四海旅社的买卖,我再想想办法吧。晴川小鬼子可是不好糊弄,咋和他说是个事,再说我现在手里还真是没啥钱了。”

“那就谢谢东家,要是实在不行就别勉强,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看看张涛还在低头沉思,“人精子”一拱手,“那我就走了。”说着推门走了出去。

他这往外走,张贵却正往里来,两个人差点没撞上,打了招呼,张贵走了进来:“东家,黄局长到了。”

“哎呀。”张涛一拍大腿,“我咋还把他给忘了?这下好了,钱和关系都有了。快快,我马上到客厅。”看着还没有走远的“人精子”,张涛笑嘻嘻地说:“‘人精子’准备进城吧,听见没?咱的贵人来了!”

虽然没有听明白是咋回事,“人精子”却知道一定是张涛想出了办法,连忙喜出望外地点头道:“好嘞,那我可就准备进城了!”

“哎呀,大哥!”黄公子坐在沙发上冲着刚刚走进来的张涛拱了拱手,“这几天忙得脚打后脑勺,今天才腾出空来向大哥当面致谢。”

张涛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没事儿!”紧接着又说,“你和我用不着这个虚的,倒是有一件事儿我得提醒你一下。”

看到黄公子竖起了耳朵的样子,张涛接着说:“王署长那边可是我给人家许的愿。事儿都过去好几天了,你还没啥表示,别回头让我坐蜡。”说完,点着了一根“三五”抽了起来。

黄公子急忙说:“大哥你这是说哪去了?我哪能说话不算话呀!我也不是这样的人,这不是这几天忙吗?大哥你说个数,我咋的也不能差事儿呀。”

“咱咋也得给个整儿吧?”张涛懒洋洋地说。

黄公子吓了一大跳,急忙说:“这太多点了吧。”

“这还多?其实这是3份钱呀!”张涛掰着手指头,“第一个,人家帮你这么大的忙,两个太君不和的事儿都掺和进去了,这得7000大洋吧?”

黄公子咬着牙点了点头:“行,那剩下的3000是啥钱呀?”

“我说你咋就一阵阵的犯虎呢?”张涛假装生气地说,“人家现在是警察局的副局长,刚刚升官,你不得表示表示呀?再加上现在他可是晴川太君的红人儿,送2000贺礼,不多吧?”

随后张涛故意咬咬牙:“行了,还剩下1000,我自己掏了吧!”

黄公子疑惑地问:“剩下的是啥钱呐?”

“唉,我的傻兄弟!”张涛故意叹了口气,“人家接这个案子的时候跟你还不是能办事的交情,不都是看我的面子吗,我能让人家白忙乎?得了,这钱我自己掏!谁叫我把你当兄弟呢?”

黄公子的眼珠滴溜溜一转,心说是这么回事呀!随即强忍着心痛说:“给我办事情还给我搭钱?那不行,就大哥说的,1万就1万!”

张涛心里面这个乐呀,心说你们家那点不义之财要是不让你给败坏光了都出了怪事了,嘴上却说:“那行吧,我啥时候摆个场子,咱们聚一下。可是这钱,还是我先帮你送过去好点吧,你们俩第一次私下见面就过大洋,也不是那么回事呀。”

“那就全听大哥安排。”黄公子点了点头,拿起了茶几上的帽子,“我来就是这事,那我就走了,局里边儿还有事儿呢。”

“那行,我就不送了!”张涛也站了起来,看着黄公子走到门口突然说:“哎,你等会儿!”

黄公子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疑惑地看着张涛。

张涛假装沉思了一下:“我刚才就觉得有点啥事,正好想起来了。刚才咱说到了摆场子,现在滨海吃饭喝酒的可是没啥好地方,我是想能不能以日满商社的名义把香满楼弄到手里面?那赚头可就大了!”

黄公子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随后又黯淡了下去:“那可是敌产,在太君那里呢!”

“不怕呀,那香满楼的东家是共产党,可那栋楼也不是共产党的,怕啥?再说……”张涛停了一下,“不管咋说掌柜也是我的朋友,死在我的手上,我这心里呀,一直是不得劲。也不忍心看着他留下的这个金字招牌就这么破落了。”张涛长吁短叹地说。

“买卖是个好买卖,大哥心里面那情分兄弟也懂。”黄公子抬起了头,“那我就试试,成与不成的在两可之间,就看着咱哥俩财命咋样了。”

20分钟以后,晴川的办公室。

黄公子不安地低着头站在晴川的办公桌前面,不时地向上翻翻眼睛看着双手放在写字台上搅到一起正在沉思的晴川。半晌,晴川才抬起头,微笑着对黄公子说:“黄局长,你的坐下,你的说的对,张来财的,地下党的干活。香满楼的,不是共产党。我的决定了……”他故意顿了一下,刚坐在沙发上的黄公子连忙站了起来。

晴川慢条斯理地说:“香满楼的,给日满商社的可以,大洋3万的,少的不行。”

黄公子心想,这晴川原来在日本没准就是做买卖的,这价要的,不多不少正合适,既没有给自己吓跑,也没有啥讨价还价的余地。想了半天,也只能一咬牙一低头,答应了一声:“嗨!”

3万银元,张涛出了1万,实际上是黄公子给王刚的钱。黄公子也出了1万,剩下的1万是将原来的日满商社兑给了东亚路上几家商铺的东家的钱。找伙计、找账房、找厨师、重新粉刷门面等事情忙乎了一个月,香满楼总算是又开张了。

黄公子一直就想给香满楼换个名字,理由是这店里的掌柜出了事儿,不吉利。张涛却不以为然地说:“张来财是共产党,所以他不吉利,和这名字有啥关系?做买卖讲究的就是一个招牌,放着现成的金字招牌不要,不是傻子干的事儿吗?”张涛的话滴水不漏,黄公子想想也是那么回事儿,就没再吱声。

到了开业那天,开业的时辰改了3次。原因很简单,香满楼的东家之一黄公子和自告奋勇要来揭匾的晴川都没有及时出现。直到张涛和香满楼的新任掌柜“人精子”在一起商量之后,打算将开业的时间延后的时候,晴川和黄公子出现了。

晴川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黄公子却是哭丧着脸好像刚刚死了老妈。跟着这两个人进来的还有王刚和另外一个中年人。

这个中年人大概40岁左右的年纪,身材不高,站直了头顶能碰到张涛的耳朵。这人的最大的特点……就是黑!黑的好像是刚从北票矿井里面拉着煤出来的,唇边留着一撇八字胡。他也是穿着警服,看肩上的警衔比黄公子还高一级。

晴川笑呵呵地上前一步道:“张君,我的给你介绍一下。”又提高了声音,对纷纷走过来迎接他的商人和大小汉奸说:“顺便给大家的也介绍一下!”说着用手掌指了一下那位中年人,“这位的,警察局局长梁先生。今天刚到,我知道大家都在这里,就自作主张将他请过来,张君的介意的不要。”

“我哪敢介意晴川太君啊?这样的贵客,我请都请不来呢!”张涛说着向那个中年人伸出了手,那个梁局长赶快伸出了手与张涛握在一起:“哎呀,张参议,我可是久仰了,我这刚来人生地不熟的,还请张参议和各位多多关照。”梁局长一张嘴,张涛感觉满屋子都“蓬荜生辉”,这家伙镶了满满一嘴的大金牙!

揭匾放鞭以后,酒菜早就摆了满满的5桌。张涛和晴川、大金牙、王刚还有黄公子坐在了主桌上,掌柜的“人精子”也在这桌子上陪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以后,大金牙冷不丁地说:“这位‘人精子’掌柜我看着面熟,不是在哪儿见过吧?”

“人精子”一愣,马上就反应过来:“哎哟,梁局长,我可一直都没敢吱声,我看您可也面熟呢。我是一直在旅馆当掌柜的,说不定,你住过我们的店。”

“哦?”大金牙犹豫了一下,“那可能是吧。”接着又自言自语地说:“在哪儿见过呢?”

张涛一直就觉得这家伙有点不对劲,急忙说:“你俩都说见过,那就是见过了,今天重逢了可就是缘分了。你们俩得干一盅。”

“人精子”一听到这话,赶紧就端起了手上的酒盅站起身来道:“以后香满楼的生意,还得请梁局长多多关照。”

梁局长迟疑了一下,还是端起了酒杯:“我肯定是在啥地方见过你,但是绝对不是在什么旅馆酒店的……”

张涛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自己却说不出是什么,瞥见“人精子”在用求助的眼神看着他,也端起了手上的酒杯:“哎呀,在啥地方不都是个缘分吗?来来来,我赞助一杯!”梁局长看张涛说了话,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和“人精子”、张涛碰了一下酒杯,喝干了里面的白酒。

“哈哈哈哈!梁局长一看就是爽快人!”张涛笑道,“以前也是当兵的吧?”

还没有等梁局长回答,晴川就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各位的,我们的一起的举杯,祝张君发大财的。”

几桌的客人都纷纷站了起来,端起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坐下后,张涛招呼着几人吃菜,继续和梁局长攀谈起来:“梁局长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呀,老家是……”

梁局长咧着嘴,露着满口金光灿烂的牙说:“我老家是白城的!”刚要继续说下去,晴川又接过了话茬:“梁局长的,能力的大大的,良心的大大的,以后诸位要交朋友的。”

“那是,那是!”张涛点头哈腰地笑道。

就在香满楼开业的第二天,滨岛乱套了。

满城的警察和鬼子就像疯狗似的到处抓人,真的共产党他们当然是抓不到,但是以前在公共场合发过牢骚的,在报纸上写文章借古讽今的,甚至是手上和肩膀上长茧子的也被抓进了宪兵队和警察局,香满楼的生意冷清了起来。大街上的行人都开始稀少。

张涛打算去警察局问问黄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吃了个闭门羹,门口的卫兵说现在正在强化治安,没有梁局长的手令谁也不许进去。张涛只好写了个条子让卫兵转交给他们的副局长,下班后到家中一叙。

张涛本来的意思是想等黄公子一起吃晚饭喝点酒之后好套话,可是这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打电话也没人接,只好自己吃了饭。晚上8点了,张涛正在和四叔下象棋,黄公子来了,满头满身都是灰,穿的高筒靴都看不出本色来了。

张涛看他的德性回身扑哧一笑:“黄大局长这是干啥去了?弄得灰头土脸的。”

“别提了,真点背!”黄公子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坐,随手把帽子扔到了茶几上,“下乡抓人去了,都累死我了!中午还没吃饭呢。”说着摸了下肚子又转向了四叔,“四叔,有啥吃的赶紧给我弄一口,都快饿死了。”

“行啊!”四叔站了起来,“不知道黄队长想吃啥?我让厨房做去。”

“还挑啥呀?能管饱就行,可得快点!”黄公子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咕嘟咕嘟地喝了一气。

“那就面条行不?面条快!黄局长啊,是热汤的还是打卤的呀?”四叔又问。

“哎呀,啥都行,只要快,弄点面条上撒咸盐我现在都能吃一盆!”黄公子没好气地说。

四叔忍着笑没吱声,走了出去,随手把门给带上了,

“我说你这到底是咋回事呀?”张涛急忙问。

“别提了!”黄公子毫不客气地从茶几上张涛的烟盒里面拿出了一支香烟自己点上,“也不知道晴川太君从哪里倒腾过来梁局长这么个怪物,一刻也不让人消停。这城里面折腾得差不多了,又下乡折腾,看着不顺眼的就让人家骂完共产党骂蒋介石,谁要是不骂就抓谁。你别说,还真有被抓的,今天忙活了一天带回来两个一句话不瞎嚷嚷的,送到宪兵医院一检查,全是他妈的哑巴!”

张涛笑得前仰后合,黄公子还在絮絮叨叨地诉着苦:“这家伙一定看不起我,使唤我跟使唤狗似的,也不知道晴川太君怎么就那么护着他,多少人告他都不好使。还整天说他是**专家,这都多少天了,一个正经的共产党都没抓着。”

“哦?”张涛的眉毛拧了起来,“他怎么闹腾我不管,我就是想告诉你,香满楼现在可是赔钱,要是咱们俩再这么下去,就得在家里拿钱给伙计开工资!”

“唉,那有啥法呀?”黄公子愁眉苦脸地说,“现在抓人抓得老百姓都不敢上街,更不用说是出去吃饭了。这个姓梁的,滨岛有他在一天,谁都没好。”

“谁说不是呢?要这么耗下去可是不行!”张涛赞同地点了点头。

四叔端着一大碗面条走了进来,还有一碗鸡蛋酱和一碗虾酱。

黄公子赶忙起身迎了上去。好像是嫌四叔走得慢似的把四叔的托盘抢过来,大步地走到沙发旁,把两种酱跟面条和在一起,就大口地吃了起来,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我先垫点儿,大哥有事儿一会儿说哈!”

张涛笑着点了点头,坐在沙发上点着了香烟,在缭绕的烟雾中思索着:“这个大金牙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对共产党如此仇恨?此人不除,早晚有一天会找到我头上,不行,得想个法!”客厅里面静了起来,只剩下黄公子“呼噜呼噜”吃面条的声音。

吃了满满的两大碗面条,黄公子打了个饱嗝,对张涛说:“大哥,寻思啥呢?”张涛弹了下烟灰,慢悠悠地说道:“我寻思着梁局长啥时候能把咱香满楼折腾关门。”

“也不一定!”黄公子不以为然地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折腾不了几天。再说了,人家就是乐意折腾咱们也没法呀。”

“没法儿也得想法儿!”张涛眼睛眯了起来,“这么下去,谁也没有好日子过。”

“也是!”黄公子点了点头,“还说什么抓共产党,哪有什么共产党?共产党早就抓完了,要是真有,人家早把他给毙了。也不知道共产党是哪儿得罪过他,这个瞎折腾。”

“我和你说……”张涛瞪着黄公子,“这家伙和疯狗似的,你可别在外头说这些个话。”

“这还用大哥说?我也不傻!”黄公子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有些疑惑地问,“大哥你找我啥事儿呀?”

“就这个事儿,外面乱哄哄的,生意也不好,找你问问是咋回事。”张涛把头仰在了沙发上。

两个人又寒暄了一会儿,黄公子就打着哈欠告辞了,看来这一天他确实累得够呛。这两个人谁也没想到,第二天香满楼就出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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