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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马敕令 5

这话让张恒生一愣,八字胡跳跳指自己道“我错了???”

不仅张恒生觉得不可思议,就连其他人都是一脸的莫名其妙,唯独青羽丹飞看龙惊眼神出奇的亮。

暗临转头一看青羽丹飞,心中一阵嘀咕,美人哎!我知道那是你男人,这你总得考虑一下身旁人的感受吧。

龙惊语点头还是那句“你错了。”

张恒生问道“错在哪里?”

龙惊语转身面对剑下人,慢慢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众人以为他还有话说,却没想到他提剑朝张恒生走来,吓得士兵们手中羽箭对准他,龙惊语望着张将军道“看来你很怕死。”

张恒生不知他这又是搞哪一出,点头道“我本来没活够,怕死很正常。”

龙惊语后手一样,闪光剑飞去,一涌金光插在那人胸口,这人有些难以置信道“你还是要杀我?”

龙惊语笑道“我就想试试你到底怕不怕死。”

这人脸上露着痛苦,张了张嘴,什么话也没说,闭上眼睛,直到他意识消失、栽倒在地,所有人还是静静看着,龙惊语一招手,闪光落入手中。

张恒生望着眼前疯子,实在无法开口,完全没弄明白,这人到底要干什么,好办法就是将人都杀光吗?活生生的八人就这么倒在血泊中,空中弥漫刺鼻的血腥,人是我抓来,你也承认了这里是我主场,可你一下都杀完了,这还怎么审问,没的玩了,死人嘴里能掏出话话来,那就真见鬼了,再说你也是我抓来的人,就凭你说自己是龙惊语吗?

老将很不解,定定看着他,就像看看他怎样收场,反正自己人多,还怕你跑了不成,本来这么多龙惊语、让他有种杀人的冲动,虽然很多人罪不至死,这下也好,人是你杀,你说自己是龙惊语,若真的、好办,若是假的,拿你顶缸。

龙惊语可没他那么多花花肠子,手中剑随意掉落,就如切豆腐般插在石板上,他对张恒生道“他刚才对我说了,有时候死了比活着幸福。”

张恒生嘴角一丝讥笑“很好的借口。”

龙惊语道“以前听说过有人冒充我,今天看到了,所以我想杀人,再说了我也没有理由剥夺他人追求幸福的权利,收了钱替人保守秘密这样值得尊重。”

“所以你把人杀了,一连八人。”

龙惊语道“从他开口那时起,他的命已不由自己,我没有挖掘别人内心秘密的嗜好。”

张恒生笑了,笑的很开口,大笑道“好,这话我爱听,可这都不是我想要的。”

“那你想要什么?”

张恒生指着他鼻子道“我想要龙惊语亲口说出,为什么杀害少城主,你能告诉我吗?”

龙惊语道“我就在这里,可我不能告诉你。”

“哦,为什么不能。”

“因为我连少城主是谁都不知道。”

张恒生笑道“你可真是个妙人,你把人都杀了,现在对我说不知道,你能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吗?”

“很好办。”

张恒生大手一挥,愤怒道“我想想你的办法,希望你能给我满意。”

龙惊语来到地上晕死的这人身旁,蹲下身一掌拍他后心,过时不就这人悠悠醒来,肩头疼痛感传来,他一阵呲牙咧嘴。

龙惊语起身居高临下道“告诉我是谁给你出钱,让你冒充我的。”

这人抬头,一脸土色,对他摇摇头,龙惊语一笑,一把抓住这人直接拖到那八个死人身边,将他仍在血泊中,冷冷道“若你想成第九人,我成全你。”

“鬼啊,鬼啊,死人了,这么多死人...死人了啊。”

眼中景象像是传说世界的地狱,这人惊恐的声音哭喊着,在血泊中爬来爬起,龙惊语一脚踩他屁股上,使他只能在原地打转,极度恐慌的喊叫令听者毛骨悚然,感觉骨头都在碎裂的感觉。

暗临嘴里传来磨牙声,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幸运了,想想挑战龙惊语的勇气都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此时的龙惊语给他的感觉就是一魔鬼。

哭喊声没几下,这人又在极度紧张中昏死过去,龙惊语转身看向剩下三个冒牌货,慢慢向前走来,脚上沾染的血迹,一步一个血印,给人一种踩着众生的感觉,就如索命的勾魂,阎罗的催死令。

龙惊语来到三人面前,从三人眼神中看出慌乱,平静道“我不介意多杀几个人。”

中间一大个子浑身一抖,扑来一股凌威的气势,给他骨软三分的感觉,脚步一退,有些站立不稳,指着屠蛟、嘴里大喝,声带颤音道“我只是为了混口饭吃。”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敢这么大声,这声音就如炸雷般,听在众人耳中都能听出这人的嗓子有种破裂感,龙惊语也被这爆破喝的无奈,心中一句嘀咕“至于么。”

不管至不至于,他想要的效果达到了,世人杀不完,杀人无非两种性质,手段、目的。

手段是为了达到目的的方式方法,目的则是事件的终结。密切相连的两种性质,却是完全没有牵制的概念。

今日龙惊语杀人只是一种手段,与目的无关,他想知道的与张恒生更无任何关系,听到这么爆破感的声音,他皱眉道“说下去。”

大个子张了张嘴,声音弱了下来,刚才笔直的身板现在有点驼,深呼吸几下道“我见过你杀人,也看过你替天行道的戏,我也不是第一个冒充你的人,说实话你是我偶像,我也知道这样不对,可当我冒充你第一次得到了许多好处,我又怕你会找我算账,我没想到是这种感觉很刺激,害怕与好处之间我都上瘾了。”

这种结果对龙惊语来说又是一个意外之喜,他摆手道“说说你来这里的目的。”

大个子擦了擦额头汗水,长出一口气道“我看到通缉令了,觉得官府抓人会见到你,我只是为了见你而已,可我没想到一下子这么多龙惊语。”看了一眼四周苦笑道“这种阵势第一次见到,我很害怕,刚才又见到你杀人,我很想成为你这样的人,可我觉得高看自己了。”

说完眼睛一闭,一副任你处置的样子,嘴角抿了抿道“既然见到你了,我的刺激也到头了,就算你杀了我,我也无任何怨言。”

龙惊语抬头望着这货这副样子,顿时觉得好笑,就一坑蒙拐骗的追星族,说白了就是闲的蛋疼的人,可以说是一赌徒,他笑道“这么说你不怕死?”

“怕,我很怕死,可我...”

见到偶像这人有些话多,语气越来越顺,可龙惊语不想听他胡扯,打断道“怕死?你还敢来。”

大个子又是一阵紧张,鼓足勇气道“我只想近距离看看你,这还不是我目的,我还想...”

龙惊语一指点他胸口道“若守城士兵杀了你呢?”

大个子摇头道“这我没想过,当时我想着万一能见到你,就算死也值了。”

龙惊语手指再次点他胸口,很无言,不知该说什么好,无奈道“好吧,你可以闭嘴了。”

“好,我只是...”

“啪”

龙惊语抽他一巴掌皱眉道“若不想死就闭嘴。”

大个子一阵激动,以为自己听错了,想要再次说话,龙惊语却已转过身对张恒生道“这人能不能放了?”

张恒生不知什么时候被龙惊语夺了主场,听大个子的说辞他也很无言,都他娘什么人呐,真让自己蒙对了,果然跟唱戏来的没区别,笑道“你不想知道他冒充你干了什么吗?”

龙惊语眉头一皱道“当官都像你一样阴险么?”

张恒生笑着耸肩,摊手道“你看着办。”

龙惊语转身对大个子道“你走吧...”

“可以吗?”

“嗯,若你不想走,可以留下。”

大个子其实想走,可他又想看看接下来会怎样,又怕留下来会死,左右为难中,感觉一阵难受,浑身痒痒的感觉,双手在大腿上狠狠挠了几把道“我想跟着你。”

龙惊语充耳不闻,就当没听见,看向另一人,这个面具人也看着龙惊语,两两互相看着,龙惊语的眼神有些怪,他的眼神也有些怪。怪怪的感觉,大个头急转的眼珠子想从两人脸上看出点什么,他也觉得有些怪,心中臆想一片。

龙惊语看这人的眼神越来越怪,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人对龙惊语含情脉脉的眨巴一下眼睛,龙惊语笑道“是你小子?”

这人抱拳道“参见龙大侠。”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这人将手臂一甩,背一双手摆出一副高人范儿,脑袋晃三晃长叹道“慕名而来。”

回首猛然出拳,脚踩“腾龙马步决”,身似轻燕雨中游,拳似门扇提双摆,就如猛扑的苍鹰,刚劲不失逍遥韵,大笑道“不许用剑。”

连连后退的龙惊语好似游地闪灵蛇,双臂上上下下,快速格挡,双拳碰撞“砰砰砰”,四脚连踏“咚咚咚”。

龙惊语伸直左臂“提拿手”,右拳猛探狂龙洞,抓住他的领子、顶着他的腹部,将整个人举了起来,急道“你这疯子,也不看看什么地方。”

这人双脚猛摆所使还是腾龙马步决,似四只马蹄朝龙惊语胸膛提来,他双手稳抓龙惊语双肩,一声大喝“有你有我便是打斗的地方。”

龙惊语右脚立地不动,左腿似狂鞭急抽打,脚尖点地“啪”、脚掌抵挡“砰砰”,一连三响,可知二人腿速有多快。

张恒生看见这二人的拳脚功夫,突然有种老了的感觉,有种跟世界脱轨的思绪,抖动的地面,龟裂的石板,无一不是身手大家,打斗的任何一人自己都不沾边,扫了一眼手下,心中虐有安慰。

两个年轻将地上一块石板踩成粉末,直到尘土飞扬,龙惊语才将这人从肩头摔下来,二人给人的感觉是旗鼓相当,这人两脚猛然点地、一声“砰”,整个身子跃起,以龙惊语为中心,翻来翻去,每每出招都被龙惊语顶了回来。

他就如活动的麻袋,龙惊语像是打场的务农人,连连过肩摔,却是一饮一啄互不想让,龙惊语无奈道“你累了没有?”

“还行吧!”

龙惊语身形一低,猛然抱住他腰部,双腿连蛇猛锁他双脚,“砰”一声,二人抱得紧紧的摔在地上,滚来滚去,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又滚一阵,双双停手,这人笑道“看来我奈何不了你了。”

龙惊语长出气笑道“你以为还是小时候吗?”

二人起身,互相拍着身上土,龙惊语问道“你爹呢?”

这人脸上面具歪了,他索性揭下,露出一张敦厚、骨骼分明,惊讶的蓝色面孔,肉嘟嘟的嘴皮被牙齿轻咬着,用手揪揪不太挺的鼻子,给人一种阳刚气势,就如头顶的太阳火辣辣的感觉,加上特殊肤色、一头短发,精神十足。

呲一口大白牙,撇嘴道“翘辫子了。”

龙惊语笑骂一句“钟家的败类啊,你真不是个孝子。”

这人拍拍龙惊语肩头,哈哈大笑道“你师父真翘辫子了,他可是你一直拿你当做儿子。”

龙惊语拍开他手掌瞪眼道“罩罩,怎么跟你哥哥说话呢?”

此人姓钟、名罩,与龙惊语同年同月同日生,他们长辈说两人都是清早生的,两家人距离不远,二人也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发小。

龙惊语父亲是教书先生,钟家乃武学世家,文学越来越多,武学越传越少,传到钟罩父亲这一代,许多武学都已失传,祖上武学是江湖赫赫有名的“八龙摆象”,现在只剩腿上功夫“腾龙马步诀”,双手臂力“锁刀”。

两人从小的偶像便是北望太阿、龙千语,而龙千语的拳脚功夫也是钟家武学,龙千语的成名绝技钟罩也会,可以说两人不管文武都是师承一脉的师兄弟。

钟罩哼笑几声,对着青羽丹飞吹了一下口哨,小声道“小弟、是你媳妇吗?借我用用。”

“滚,罩罩你能不能正经点?”

钟罩搓了一下脸蛋,看向四周大声道“要不要杀出去?”,话语出口就是一副要干的样子。

所有人心想,这哪儿来的二百五,张恒生无语,江湖水深林子大,飞出这么一只奇葩,还真以为自己是来唱戏的。

龙惊语指着他脑门骂道“等会收拾你。”

张恒生重重咳嗽几声,意思很明显,城主府不是菜市场啊,差不多就行了,他有些搞不懂年轻人的世界,本是严肃哀伤的场合,愣是被这几个娃们搞得跟戏台一样,这让老将有些怀疑人生。

钟罩对龙惊语甩甩手,十分正经的步伐,由于太做作看起来真不正经,身板笔直的就跟一标枪,都有点不会走路的感觉,一本正经来到青羽丹飞面前开始搔首弄姿。

龙惊语笑道“你能要点脸不?”

钟罩回头呲一口大白牙笑道“不好意思,我不要脸。”

张恒生有些腻歪,怎么回事,冷冷道“这里不是玩的。”

钟罩对龙惊语道“你来处理,放心弟妹由我保护。”看向青羽丹飞的眼神肆无忌惮,还好没有动手动脚。

龙惊语看向最后一面具人,这人身子一抖,猛然翻到地,搞得龙惊语措手不及,他急忙蹲下身准备揭开他面具看时,神色一急、身子向后连翻大喝道“闪开、快闪开...”

“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震得天摇地动,飞尘土扬、烟雾漫漫中,十来声哭爹喊娘,“砰、砰、砰”重物落地的声音,所有人慌乱起来,放佛世界末日到来般。

“炸药...”

几声不可思议的惊喝声,张恒生从地上爬起来,有些懵懵的感觉,烈性眨眼眼前狼藉,许多残肢断臂倒在焦黑的土地上。

撕心裂肺的痛哭声犹如牛吼,待看清人时,屠蛟抱着怀中女子上半身,连连大吼,怀中女子用力伸出的手,在接近他那张丑恶的脸时、快速落下。

地上还有痛苦的哀嚎声,还是被炸伤的人无奈的挣扎,张恒生怒道“救人、快救人。”

龙惊语身前衣服几个破洞中流出血迹,神色有些慌乱的望着炸药中心处,那里一片焦黑,眼中慌急的声音、双耳中还是爆炸的声响的轰鸣。

站立不稳的他斜挂在钟罩怀中,暗临从钟罩身后探出来,快速拍打自己耳朵,青羽丹飞一脸惨白色,呆呆的望着屠蛟大吼大叫。

过时不久,龙惊语回复过来,想要站起来,钟罩道“你行不行?”

龙惊语起身惨笑“我从未见过炸药居然有如此威力。”

钟罩皱眉道“看来这是死士,这几年你到底惹了多少仇家?”

龙惊语道“我不知道。”

钟罩一脸惊愕的望着他,想不通这兄弟到底什么意思,不知道这是让人很无言的答案。

龙惊语看他这副表情,顿时觉得好笑,好笑是因为兄弟,因为看见兄弟就算多大的困难,也能笑着面对,他道“若说仇家应该很多,因为我这两年杀了不少人。”

“多少人?”

龙惊语伸出五指,钟罩耸肩道“小弟,你倒是放个屁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五,还是五十、或者五百。”

“至少五百。”

钟罩无言撇嘴道“什么时候变成侩子手了?”

龙惊语一愣,笑道“你若身在江湖杀心会重。”

“那你为什么杀人?”

张恒生沉着脸走过来,天边夕阳照红游云,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他对龙惊语道“这就是你的办法?”

龙惊语道“意料之外。”

钟罩觉得这话说的太妙了,看向龙惊语的脸蛋,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满眼都是小星星,崇拜啊、以前从未发现这娃如此会说话,可不是意料之外嘛。

张恒生没时间跟龙惊语玩语言游戏,他点头道“嗯,你说得对,也在我意料之外,只要你在,对我来说就在情理之中。”

钟罩看向龙惊语想听听他怎么说,龙惊语认真道“我听不明白。”

张恒生道“我的意思是只要龙惊语在,对我来说问题不大。”

龙惊语笑道“我一直都在,这么说你想拿下我?”

张恒生道“发生这么大的事,难道你想一走了之?”

“好像不能,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张恒生大手一挥道“来人,给我拿下。”

龙惊语笑着手掌摁他肩头,手下暗力加持,笑道“我出门之前我爹说过,我这一生会遇到很多事,却没有牢狱之灾。”

张恒生看着肩头这只手,较劲想要弹开,没想到这只手稳若磐石,他笑道“看来你爹说的很对。”对士兵摆手道“准备晚饭。”

钟罩从二人脸上看了看,一手拍在张恒生另一肩头,他只是找找感觉,并没有用暗力,笑道“大鱼大肉就算了,这种天气伙食应该清淡一点。”

张恒生八字胡翘了翘,看向他的手,很想一巴掌抽过去,什么玩意,老子好歹也是一城守将,肩头能被人随便拍吗?可此时只能忍了,因为他感受到龙惊语的警告,回头笑道“告诉厨房清淡一点。”

面对龙惊语笑道“请。”

龙惊语道“劳烦将军带路。”

张恒生带着他们向客厅走去,身后暗临拿起插在地上的闪光,掂在手中看了又看,没发现有多神奇之处,为什么在龙惊语手中那么炫。

几人来到客厅,张恒生招呼人,士兵端来茶水,龙惊语道“为何不见一个下人?”

张恒生心中对这混蛋一阵鄙视,城主被杀了,罪魁祸首就是你吧,刚才威胁我的时候你挺聪明的,现在怎么变傻了,放下手中茶碗道“都在牢里。”

龙惊语道“看来城主真被杀了。”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龙惊语放下茶水,皱眉道“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恒生又一阵鄙视,既然你想听,我就说给你听,坐直身子道“前天正午龙惊语大侠前来拜会,少城主好吃好喝招待,聊到很晚才睡,昨天又是一天,直到今早本将接到府中管家报案,城主被杀了,少城主的佩剑也不见了。”

龙惊语笑道“龙惊语大侠,你确定是我?”

“这我无法确定。”

“你在怀疑我?”

张恒生从怀中掏出血布,两给他道“我不能不怀疑,若不是你,便是与你有关的人,否则这上面不会有龙惊语三字。”

“仅凭三个字?”

“嗯,仅凭三个字。”

龙惊语道“我想见见少城主。”

“他已经死了。”

“死人不能见?”

张恒生起身道“能见。”迈步向门外走去。

几人来到少城主卧室,此处没设灵堂,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子红肿着眼睛,张恒生抱拳道“二位夫人。”

两女见到张将军,又是一阵痛哭,口口声声要抓住龙惊语恶贼,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张恒生指着龙惊语几人,对二人试了一眼色道“夫人放心。”

二女是识大体的女子,欠身一礼互相扶持走了出去,张恒生带着他们来到套间,揭开床上轻纱,一年轻人躺在床上,就跟睡着了一眼,脸上看不请任何不适。

身下溢出血迹,龙惊语道“怎么死的?”

“一剑穿心。”张恒生将城主身子翻起,身后一片血迹,背心处一道剑痕,很显然是被人从背后刺死、然后再将人放在床上的。

龙惊语从暗临手中拿来闪光,对张恒生道“闪光剑不会留下这种伤口。”

张恒生看着他手中剑,点头道“我知道,这伤口是城主的佩剑所留。”

“夺剑杀人?”

张恒生道“不排除这种可能,我的两条线索。”八字胡跳了跳,有些无奈道“看来仅剩下唯一线索了。”

龙惊语道“说来听听。”

“找到城主的佩剑,雪心。”

龙惊语问道“府中下人可有见过龙惊语的?”

张恒生转头、八字胡一跳,对啊、怎么没有想起,经他这么一提醒,觉得完全可行。请手道“跟我来。”

来到院外,一士兵抱拳道“将军,晚饭已好。”

张恒生“嗯”了一声,对龙惊语道“先吃饭还是先去牢房?”

龙惊语反问“为何不让人将下人带来,咱们吃饭?”

张恒生一愣,钟罩摸了一把短发笑道“我就喜欢边吃饭、边杀人的感觉。”

龙惊语道“你可真够变态的。”

几人来到客厅,饭菜果然清淡,落座、纷纷动筷子,夹起一根青菜的钟罩有些无语,龙惊语看他这眼神,他是了解这哥们的,嘴挑的要命,无肉不欢的主,嘴里常常说的跟心里完全相反。

张恒生实在没胃口,吃的没滋没味,直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一士兵走进道“将军,人已带到。”

张恒生对他摆摆手,示意他稍等,问道“兄弟还没吃饭吧?”

“嗯。”

“轮流吃饭,伤亡统计出来了吗?”

士兵道“伤十三人,死六人。”

张恒生听到这个数字浑身不爽,沉着脸道“告诉书记官,他知道该怎么做。”

士兵转身出门,张恒生看着对面龙惊语道“希望你能给我一满意交代。”

钟罩本来吃的不爽,冷哼道“老人家说话别带怨气,你又不是女人。”

龙惊语道“既然与我有关,我想我的交代会令你满意。”

外面传来一唉声痛息的声音,门口进来一胖墩墩的肉球,他的屁股翘在身后,快要戳到半天门的感觉,钟罩看着这人就觉得蛮有喜感的,放下手中筷子,对青羽丹飞吹一口哨,看向迎门走来的韦小生。

韦小生看见张恒生,把头一低,抱拳硬僵僵的“小人参见将军。”

张恒生一看表哥这样子,就知道他生气了,此时却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苦笑道“起身吧。”

韦小生拳头狠狠一哆,有点傲然的起身,小眼睛一转,看到龙惊语时,猛地一愣,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那不可一世的感觉,活脱脱一小丑,浑身赘肉滚动的厉害,也顾不得屁股疼了,一把抓住表弟的手,指着龙惊语道“就是他。”

这话一出,震惊四座,张恒生起身冷目相对,淡淡道“龙大侠,你可有话说?”

韦小生摇摇脑袋道“有些不像。”

这话把张恒生着实狠狠膈应了一把,有一种想让手下抬大刀来的感觉,又听表哥说“就是他。”

张恒生甩开他手道“我的天爷,你看清楚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韦小生道“发型不像,身形不像,脸蛋一模一样。”指着龙惊语左眼皮上胎记道“也不是很像。”

他没看到表弟一张紫青的脸,翘着被打肿的屁股,跟个骄傲的孔雀似的,来到龙惊语身边,得意笑道“娃儿,你不会做伪装了吧?”

特有喜感的人,做这么浮夸的动作,不说别人,就连张恒生都想不通,怎会有如此二的表哥,他有些绷不住了,笑声有些无奈,几丝欢快道“你真是做戏子的好材料。”

其他人都哈哈大笑,就连最矜持的青羽丹飞也被这肉球搞笑的快喷了,龙惊语笑道“你看我像做过伪装的样子。”

张恒生来到表哥身后,一把将他扯一边,表哥糊涂他不糊涂,面对龙惊语道“你有能力我佩服,可这些证据该怎么解释?”

龙惊语没有回答,起身来到门外,看着一个个受了折磨的下人,大声问道“你们可识得我?”

下人们纷纷抬头,很大一部分都不认识,一小部分人眼中露出泪花,指着龙惊语,看向张恒生“就是他、就是他。”

张恒生向前走两步,来到院中面对龙惊语道“既然这样,就算豁出去,我只能留下你。”

龙惊语道“你确定?”

“因为横竖都是死,我别无选择。”张恒生大手一挥,怒道“来人。”

提前待命的士兵,纷纷跑出来,前队腰刀、中队长枪,四周弓箭,张恒生八字胡跳跳,接过士兵太过的大刀,闭眼道“我不希望这些人能拦住你,你若不在乎你身后人,大可以放手杀。”

钟罩冷哼道“我若想走,你也拦不住我。”

张恒生没有说话,暗临道“千军之阵,我虽无能、却想闯一闯。”

张恒生还是没有说话,他何尝不知,面前这几个年轻都是江湖高手,敢来就有应付一切的胆识、身手,不是他对自己这边没信心,而是见到龙惊语出手,知道若缠不住这四人,他们想走的话可真拦不住。

刚才的虚以为蛇,就是为了调集军队,他不相信龙惊语等人没有察觉,有察觉却有恃无恐者,除了不怕死者,就是有实力者,很显然不论从任何方面考虑,想死的人不多。

龙惊语道“我想咱们可以谈一谈?”

张恒生被气笑了,笑道“怎么谈?刚才谈的还不够么?”

龙惊语道“当然不够,不是我自傲,这里没拦得住我的人,站在你面前,我就想给你一个交代,我也想弄明白此间事,既然有此事,此事与我有关,我只是想帮你解决,我不想背黑锅。”

张恒生道“认证物证俱在,我想这不是黑锅。”

龙惊语笑了,只是平平淡淡的笑“这么说你真想拿下我?”

“赴死之心。”像是答非所问,却表明了张恒生的态度。

龙惊语慢慢向前走来,来到他三步之距,双眼冒着乳白色的光芒,冷冷道“我可以成全你,可我不想这么做。”

张恒生浑身一股冷汗,睁眼道“我想过,若真是你杀的,凭你身手断然不会出现在我面前,就算我想缉拿你也是几个月后的事,只是法典有标明。”

龙惊语抬头轻叹“依据吗?”看向他语音铿锵道“若是这样,便是不正法。”

张恒生道“法不正人来修,而我无能为力,所以请你留下,至少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你不能走。”

龙惊语道“我说过会给你交代,便会给你交代,而我不想留,也不能留,还有很多事可做。”

语毕便迈步向前走,威凌的身姿让张恒生提不起任何反抗之心,总有一种感觉,龙惊语身上,有一股上位者的气势,就如行走在世间的帝尊,恍然间又消失不见,断断续续的感觉,促使他的脚步慢慢后退,感觉不到任何杀气,亦非如沐春风,铁一般的铿锵感,逼出实质般的距离。

钟罩望着龙惊语的背影,突然不认识这位兄弟了,在眼前又似十分遥远,不由自主迈开脚步,跟在他身后,很想如过去那样揽着他肩膀,“哥俩好”的口吻与他说说笑笑,可他并没有这样,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这样,踏着沉稳的脚步,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青羽丹飞眼中只有骄傲,仿佛跟在这个男人身后,有种天地可去的感觉,暗临捏了捏鼻子,很不爽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紧紧随在龙惊语身后。

龙惊语向前踏一步,张恒生就退一步,直到退到府门外,站在大街上的他望着站在对面的他,右臂升起握拳道“对你我有说不清的感觉,可我知道不能放你走,所以对不住了。”

就在张恒生拳头握起时,龙惊语四人身后士兵纷纷摆开阵势,拉弓扯箭、脚步声“啪啪”,长枪手压中,腰刀手左右双摆,弓箭手列阵的阵列,上墙的上墙,不一会儿摆出“虎张口”。

张恒生猛拳挥下,龙惊语四人身后传来羽箭破空声,似风吼、冰冷的感觉如雨下,钟罩猛摆四肢,擒来一人、这士兵在他手中似盾牌,“噗噗噗”冷箭如刀子,无情的刺着士兵的身体。

暗临手中千魂幻彩般的光,激射而来的羽箭纷纷挑开,青羽丹飞手中灵泉“叮叮砰砰”好似金戈铁马敲响的战歌。

龙惊语手中闪光,牵引羽箭如大龙,他所使补天技,急转的剑刃“噌噌噌”截断的箭头如雨点般落在一边,双眼冷冷望着对面张恒生,淡淡道“今日不杀你,给你交代时、我便取你人头。”

“哒哒哒”

轰隆的马蹄声,飞将急奔、尾扫劲风,神骏披星甲,四蹄踩火印。大河骑着小美落在最后,赶着几匹马本来,与其赶着不如说追着,身后远处怒几人骂声。

大河一脸苍白,眼前这阵势吓得他有种想掉头跑得冲动,手中拿着一支令牌,正是“敕神令”,这支令牌是从地上捡的,觉得是个稀罕物件,就一直揣在怀中,刚才飞将一声嘶鸣,他感觉怀中这令牌一跳,让他有种见了鬼的感觉。

本来在城外没事放马的人,有冲城主府的心思,却没那个胆量,一直等到天黑,才慢慢摸近城门口,身前几匹马是准备进城的江湖人士的坐骑,被飞将一声嘶吼,齐齐把自己主人抛翻在地,紧随大黑马奔来。

龙惊语听到马嘶声,纵身跃步、弥天步连踩,几个跳跃飞上马背,闪光甩手而出,牵引箭龙朝府门口飞去,他道“上马。”

钟罩扔掉手中人,奔来一把牵住马鬃,跃上马背,暗临掩护青羽丹飞跃上马背,自己也跃上马背,一剑劈断一箭。

闪光携一挽流光直追龙惊语而去,张恒生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望着远去的背影,耳中蹄声阵阵,慢慢回首过来,看着城主府门口,躺着三个被羽箭射成刺猬的手下,虎张口的阵势被冲散,就如被撕破的虎口。

副将轮着受伤的胳膊,慢慢走过来,怒道“咱们军人真是吃干饭的。”

他不是因为没拦住龙惊语等人而生气,而是在绝对优势下那四人从容而去,怒是因为羞,这里两百多人,他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无能,有人居然连一张弓都拉不开,守城军虽不是正规军,在他眼里最起码也算是个军人吧,让他想不到是、军人之躯毫无血性。

张恒生拍拍副将肩头,一声长长的叹息,嘴里一阵“嗯哼哼”,八字胡跳跳,指着门口士兵笑道“北方有战事,你说咱们这群人若是上了战场能活下多少?”

副将道“不敢估计。”

这时有四人气喘吁吁跑来,正是被夺了马匹的四人,领头者是一七尺身高的中年汉子,若是一般江湖人士看到这种情况肯会绕道走,而他们却正好朝这边跑来。

张恒生脸色不好看,转身问道“什么人?”

中年汉子道“你是张恒生?”

张恒生不认识此人,冷冷道“有什么事?”

这人怀中掏出一物扔给他,张恒生接到手时,定睛一看、差点吓他一跳,这是一面令牌,正面一“军”、背面一“洒”字。

中年人道“我乃浮沉王帐下,洒将军棋牌令、萧池,奉将军之命,前来点兵。”

张恒生抱拳道“拜见上官。”

萧池摆手道“张将军无需多礼,集结守军,我给你三刻钟有没有问题?”

张恒生对副将吩咐一声,快步走过来,笑道“上官府中请。”

萧池皱眉道“刚才发生了何事?”

“几个小毛贼,不知上官为何事而来?”

边走边聊,张恒生跟个孙子似的前边带路,五人来到客厅,好茶好酒、一顿好招待摆上,奈何萧池四人不给面子,茶不喝、筷未动,静静坐在那里,跟个要账的债主似的,沉着一张脸。

张恒生笑道“有何招待不周之处?还望上官海涵。”

萧池嘴角一笑,摇头道“你啊,看来我不透露点,张将军心里不踏实。”

张恒生笑道“哪里哪里”,却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萧池道“北方战事吃紧,司徒元帅借兵,同顶一片天,王爷也是左右为难呐,上边不给调令,司徒元帅的面子不得不给,再说了唇亡齿寒,天门关若有失,遭殃的可是咱们...”

突然“咳咳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他的话语。

张恒生就跟要咽气的老头,蹲在地上咳个不停,那样子就跟病痛折磨了很久一样,就差睡在地上打滚了。

萧池望着这么个货色,一脸的腻歪,真想一掌拍死这混球,早不死晚不死,我等一来,你就要死吗?冷冷道“张将军身有疾病?”

张恒生吃力的摆摆手,确切说是被吓得,要上战场啊,老婆孩子热炕头没了,动不动小命都没了,可他知道躲不过去,只觉得胸中一口痰,想要咳上来时,差点呛死他。

这下倒好,丢人不说,一阵咳嗽彻底断了他留下来的路,本来还想着自己找些银两把这几尊大神打发了,就算打发不了,让其在洒将军面前美言几句还是可以的,可是这么情况,他也始料未及,此刻的张恒生很想给自己来一刀子。

萧池起初以为他是装来着,没想这位咳成这样,脸红脖子粗的,额头冒汗,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此人真有什么疾病不成,快步走过来,挽住他手臂,滚烫的厉害,急忙拍拍他后背,三个手下过来帮忙,四人将张恒生扶在椅子上。

张恒生一阵深呼吸,若不是萧池在他背后几巴掌,也许这一口痰就能要了自己要命,气喘吁吁道“多谢上官。”

萧池关切问道“要不要请医匠?”

张恒生摆手道“没多大事,上官刚说到哪里了?”

萧池心底发毛啊,你大爷的、这个样子我敢说嘛,可他又不得不说,沉思一阵道“正规军无调令不得妄动,不给人又不行,王爷决定此次从地方军抽人。”

张恒生一脸死了孩子的模样,弱弱问道“上次不是给人了吗?怎么还要啊?”

萧池道“战事就是拿人命来添坑,上次三万从其他郡抽取的,这次王爷答应了五万。”

张恒生八字胡一跳,倒吸一口冷气,抿着嘴巴,这次没有嗯哼哼,“吧唧”了一下嘴巴道“不知从凤凰城抽取多少?”

萧池伸出一指,张恒生道“一千?”

萧池道“只留一成,其他人都得上战场。”

张恒生点头道“好,我这就去安排。”说着就走,只留一成,他这个主将指定不在此列,可是留谁那还不是自己说了算的。

一脚迈出门口时,他转身道“上官,这里发生了一件事,不知当不当讲?”

“但说无妨。”

张恒生退回来道“少城主被杀了。”

萧池一愣,这下反应过来,对啊、城主府怎么不见城主,皱眉道“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国家大义面前,个人皆属小事。”

他这个态度让张恒生接下来的话没法说下去了,在他想来对啊,天门关就快失守了,至于浮沉外孙也就没那么要紧了,张恒生以为萧池知道少玉良是王爷看好的外孙,抱拳一礼快速走了出去。

萧池待听不见脚步声时,对手下道“你看看这些地方守军,都什么时候了一点觉悟都没有。”三手下摇头一笑。

月移中夜,凤凰城紧锣密鼓,三刻钟时间不多,待守军集结在城外时,萧池跨马在张恒生陪同下,对众军一阵吩咐,大军开拔直往北上。

凤凰城又恢复往日安静,天快亮时,冷清的街头出现两人,默许冥王领着红魔,在暮色的掩护下泛出城,城外也有两人,善行冥王与不攻诀。

不攻决怀中抱着一柄剑,此剑在夜中呈辉,就如佛前的一盏明灯,在夜中格外的亮,照亮几人的脸庞,剑鞘就如灯罩般,能够看到剑刃一朵滚云在游荡。

红魔惊讶道“此剑就是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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