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士兵小将也没有听出江淮口中的古怪,只是道:“良民不良民的,倒是不好说,还是要我们兄弟检查之后才能做得真!”言语之间一双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殷悦和迷情二人,虽然迷情蒙着面纱,但是迷情那曼妙的身姿,还是十分诱人的,令人欲罢不能,要知道当日迷情引诱江淮只是靠的就是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儿和艳丽无双的绝美身姿!
正说着,那其中穿着盔甲,好似一个将军的人物,就要走上前来,伸出手就要去拉殷悦,浑然不把江淮这几个人放在眼里,高龙登时就要发作,自己好不容易要跟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了,哪里容得别人对自己的女人动手动脚,只恨不得直接一剑杀死这帮混蛋。
但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江淮就是一伸手既挡住了高龙,也挡住了那个想要动手动脚的家伙,这下二人同时不高兴了,但是江淮却是没有给二人说话的时间,而是江淮伸手就给了那个小将一巴掌,把他打了个七荤八素,一时之间竟然都有些分不清方向了。
他在军营中也是有身份的人,哪里受过这等屈辱,更何况是在自己手下兵士面前,他哪里丢得起这个大人!登时心里一怒,就要动手,却不料还没等他真气提上来就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给轰击道一边去,砸到了墙上,一时之间体内刚刚提起来的真气因为被突然打断,就有些紊乱,好不容易才压下了这股乱窜的真气。
他这里还没等说话,就听到自己的几个手下七言八语的呵斥江淮:“你是什么人!胆敢如此放肆,竟然敢伤了我家将军!简直是无法无天!”
听着这些人狂傲的话,江淮微微一笑,右手在背后轻轻一招,高龙二人随即会意,一步向前,拔出了手中长剑,一时之间摆出了就要动手的样子,把那几个人吓得唯唯诺诺、不复多言,唯恐被莫名其妙的杀死在这里,这才是冤枉之极!
那个小将看到自己的手下这么没本事,心里起就不打一处来,其实他实在是不应该怪罪自己的手下,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自己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手下调教出来的士兵,也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
江淮冷笑连连,喝道:“哈哈!我是什么人?我先问问你们是什么人!攻城的可是孙胜德的军队?是也不是?!”
江淮倒是也不见多余的动作,反而是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反问这帮人是不是孙胜德的手下,这下可是把这几个人忽悠了个差不多,一时之间搞不清楚状况,还以为江淮是个什么大家族的公子,根本不把孙胜德放在眼里,要知道朝廷内部错综复杂、盘根错节,稍稍不注意就会惹上自己惹不起的人,倒是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要知道虽然孙胜德非常牛气的心里打算着万不得已就屠城,但是也不敢随便乱杀人,碰到些有背景的人,一样是不敢动手!更别说是他手底下的几个无名小辈了!
当下,那小将被江淮的气势所慑,一时之间也不敢有所妄动,随即就是有些底气不足的问道:“我们的确是孙胜德将军座下的将士,敢问公子是?”说话之间小心翼翼,唯恐江淮是个大人物,惹了灾祸。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江淮的确是大人物,是大家族的公子,不过是叛军世家的公子,要是被抓捕归案,那才是大功一件,但是他们根本就没敢往这个方面想,而且,就算知道了江淮的身份,他们也不敢动手,他们只是小兵卒子,哪里敢跟四大世家相抗衡!除非是活腻歪了!
“听好了,我是你家将军的小舅子,还是当朝兵部侍郎的女婿!”江淮牛气哄哄的说道,就差鼻孔朝天了,不过江淮随口说的一句话,却实在是死无对证,官场错综复杂,那里是这几个小修士、小士兵可以接触到了的,况且就算接触得到,也未必知道的这么清楚,所以一时之间,江淮居然就这么着蒙混过关了。
就在几人大气都不敢喘的档口,江淮又说了一句令他们大惊失色的话:“真是不知道孙胜德怎么治军的,前些日子还跟我吹嘘他治军有方!哼!原来就是这么个‘治军有方’,真是让我佩服!我到是要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竟然如此纵容属下!”
说着,江淮就往外走,似乎是要去找孙胜德去讨个说法一般,江淮的这个举动可是把这几个人给吓了个半死,玩忽职守不说,还让自己的顶头上司被同僚耻笑,丢了大人!想必是离死不远了!
当下这几人吓得冷汗都出来了,赶忙伸手拦住江淮,一面说着自己有眼不识泰山,一面决心痛改前非,表示以后再也不这么干了,赌咒发誓无所不用其极,总之是不让江淮去告发他们。
江淮心里都乐开花了,不过还是装作十分愤怒的样子,压根不理那几个人,直接吓得那几个修士跪下来求江淮,一看戏演的差不多了,江淮暗地里一摆手,自己则是兀自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说。
“还不快滚!还想继续污了咱们少爷的眼睛不成!”艾虎顺着江淮的意思,大声呵斥道,这下那几个不开眼的家伙才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看着身旁有着几个金丹期护卫的江淮,他们只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子,人家明显是大家族的少爷,否则哪里会有这么多金丹护卫,自己真实瞎了眼才会找他们的麻烦,都怪自己的长官精虫上脑!那几个人心下里想到,不由得心里埋怨,看向自己长官的眼神也不大友善了。
江淮看到那几个人消失在眼前之后,大手一挥,大门倏忽之间就被关上了,随即江淮双手连连虚画,约莫盏茶时间,江淮大喝一声“封”,一个十分晦涩的金色符箓印在大门上,使得大门隐约之间散发出一股股莫名的波动,令在场众人无不侧目。
毕竟他们根本没有感受到真气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