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姐姐出生在西边最大的部落里,我们的父亲是族长继承人之一,我小时候就在分部落与母亲一起生活,而我的姐姐成为了部落里最年轻的大祭司,因此与父亲一起生活在总部落里。可突然有一天,部落信使传了一封信给我们,我很清楚的记的,那天本来开开心心的母亲看了信之后哭成了泪人,我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哭,然后母亲让我躲在柜子里不要出声,但我通过缝隙看到了母亲被几个人抓走了,我只能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们走后,我才拾起那封信,没想到那封信的内容居然是我父亲和姐姐统统战死沙场的通告”
说道这里,蓝蝶喝了一口就,“呵”了一声继续说道:“鬼才相信,然后我便请求与我父亲关系最后的叔叔帮我隐藏身份,并且把我送到总部落去,因为我要调查是谁害我们全家!我要报仇!我要杀光他们,让他们也尝尝家庭破裂的滋味!”
说完,蓝蝶狠狠的灌了几口酒,然后把喝完的酒袋扔到一边,抱着头坐到一旁。
我沉默了一会说道:“凶手是你们族长布拉供”,蓝蝶抬起头,居然流泪了,蓝蝶忍着流泪的呜咽说道:“我早就怀疑他了,只是我不敢相信我父亲对他这么好,他居然忘恩负义的杀了我的父亲”
我把剩余的酒喝完,同样把酒袋扔到一旁对蓝蝶说道:“这类人多了去了,我也见识过不少”,然后我又问道:“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蓝蝶咬牙切齿道:“当然是杀了布拉供为我家人报仇”,我冷笑道:“就你?你有那个实力吗”
蓝蝶咬牙握了握拳头,然后松开自嘲道:“虽然你说的很难听,但我确实没那个实力”,这时希瓦坐在原地摇摇晃晃的想要睡觉,我便拉着希瓦躺在我的腿上,然后对蓝蝶说道:“我有一个主意”,蓝蝶问道:“是什么?”
我没有回答蓝蝶,而是问道:“你姐姐应该在你们部落很有影响力吧,是不是你的族人也很清楚她身边与她最亲密仆人?”
蓝蝶点点头,说道:“是,我姐姐作为大祭司是可以与族长平坐的人,至于你说的仆人···应该是辛吧,但是她已经跟我姐姐一起死了”
我笑道:“虽然辛死了,但她的灵魂还在,只要你能拿出能让你族人看见灵魂的法器就可以”
蓝蝶站起来大喜道:“你确定!”,我点点头。然后蓝蝶跨上马,挥手说道:“我这就去找,你们别走得太远了,以防我找不到你们”
我也挥挥手,示意知道了,然后看着枕着我的腿已经酣睡的希瓦,摇了摇头,从储藏空间里拿出兽皮睡毯,抱着希瓦睡到上面,在把小不点移到我睡的皮毛上。躺在上面我依旧没有一点困意,看着这异世界的星空,不知她们在地球过的怎么样,此刻我真想给她们发一个消息,告诉她们我还我还活着。
这里的天空确实很美丽,我看那星辰大海,想着哪颗才是地球呢?然后又想到,是不是每一颗星球都是一个世界,或许它们在以我们不知道的型式存在着。不知不觉,一颗初阳生了起来,可惜失去了修为的我,感受了一夜的自然,思考了一夜的大道,竟然没有一点感悟。
旁边睡毯上睡着的希瓦打着哈欠,伸个懒腰起床了,我笑道:“醒的挺准时”,希瓦惊讶的看着我,说道:“哇,好神奇,你今天居然醒这么早”
我枕着双手,问道:“饿么?”,希瓦摸了摸肚子笑道:“不饿”,我“嗯”了一声说道:“那正好,可以休息一下”,然后我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看着天空悠闲的说道:“这样的生活真好啊”
希瓦则没什么兴趣,只听她说道:“这有什么,我每天都这样,快腻死了,还是跟你在森林里的时候好玩”,我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笑道:“好玩是好玩,就怕哪一天突然死了,岂不是很无趣?”
希瓦双手支着地,也看向天空,说道:“不理解你,感觉你很神秘,莫名其妙的出现,然后惹上一身麻烦,而且都是自找的,真怕你就这样突然没了”
我一把把希瓦抱到身边,摸着她的翅膀说道:“我可不敢就这样死了,那你们得伤心死,而且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完成呢”
希瓦红着脸说道:“什么事呀?”,我回忆道:“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希瓦浅浅的“嗯”了一声,突然小声在我耳边说道:“若曦···”,我转过头问道:“我在呢,怎么了?”
希瓦突然整个人都变红了,害羞的扭过头说道:“没···没事”
我纳闷的问道:“到底怎么了?说呀”,希瓦把头转过来,咬着下嘴唇,扭扭捏捏的说道:“若曦,我···我···我喜欢你,你可以成为我的成年礼礼物吗?”
我爽朗地笑道:“可以啊,这有什么害羞的”,然后希瓦突然整个人又红透了,钻进我的胳膊里不敢见人,然后蓝蝶的声音传过来解释道:“精灵的成年礼需要在一年的时间内寻找到值得自己奉献一生的东西,一般的精灵都是找树枝,小动物之类的,你旁边的这位好像···有点特别”,希瓦听完,更加害羞了,躲在我的胳膊里都紧张的抖了起来。
我疑惑道:“可以呀,有一个终极粉丝也是一件很高兴的事呀,你到底怎么了?”,蓝蝶骑在马上,又给我补充知识:“重要的是那句喜欢你”,我疑惑道:“怎么了?”,蓝蝶刚要张口,就被浑身通红的希瓦砸了一个大草球,然后希瓦恼羞成怒地吼道:“闭嘴,你给我闭嘴!”
蓝蝶也不生气,扔给我一个哨子哈哈笑着骑着马走了,我问希瓦道:“怎么了嘛?”,然后就被希瓦骑在脖子上,拿拳头打我的头,边打还边说:“让你问,让你耍流氓,臭流氓,死变态,坏人”
我把希瓦扒下来,奇怪道:“到底怎么了?不就是一句表白吗”,希瓦挥着小拳头又要扑上来,好像不打死我不罢休,我伸出手臂抵在希瓦的额头上,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好了好了,我不问了”
但是我今天的疑惑一直没有消去,一整天都奇怪的观察希瓦,然后又被打了一顿···
呵呵,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