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倚门倚闾,看着玄十天,玄十天也是举眸看着门口的温音绕公主 。
温音绕公主站在门口,有一株刚刚开放的山茱萸,映衬着温音绕公主那美丽的声音,那翩跹的身姿,看起来的确是美丽的很,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会儿,温音绕公主有点儿气恼,已经讪讪的到了屋子中。
玄十天举步,慢吞吞的尾随而至。
“好端端的,又是生气起来,我给你赔不是就是,我就是出去走走,遇到了……”
“遇到了谁,说啊,说啊,必然是女子,对吗?”温音绕公主一边说,一边凑近了玄十天,用自己那敏感的神经与更加敏感的嗅觉在玄十天身上已经嗅一嗅,这嗅过了以后,温音绕公主果真面色就变了。
“原来果真是女孩,原来果真是女孩,玄十天,我就问你,究竟是家花香还是野花香呢?”被温音绕公主这么一问,玄十天也是动怒了,“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我就是遇到了……”
“我不管你遇到了谁,你心里还有没有我,有没有我的孩子呢,我怀孕了,是不能和你……但是你,你也不能……”温音绕公主一边说,一边就委屈的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觉得自己很无助,连连在地上跺脚。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做任何背叛你的事情,我刚刚外出其实是遇到了漓之夭。看到漓之夭脸色不是很好,与漓之夭喝了两杯。”
“果真?”她的面色变得好看了不少,玄十天呢,已经吸口气。“难道是骗你不成,我会骗你吗?我就是遇到了漓之夭。”
“你不要漓之夭回来?”
“我说了,但是她说,现在她想要在外面察访察访大哥的下落,并不回来。”听到这里,温音绕公主才气消了不少,“你多多帮助漓之夭,漓之夭可是我们的嫂夫人呢。”
“是,这个我心知肚明,的。”玄十天说,温音绕公主立即点头,沉默了很久,这才拉住了玄十天的手,又是温言软语的开始道歉起来,玄十天看到这里真是哭笑不得,亲吻了一下温音绕公主的一张脸……
鬼王冥刑回去了,微有负伤,不过没有什么严重的,稍微料理料理已经好了。这一次是真正有惊无险,不过牺牲了小红罢了,其实小红本身就是鬼王冥刑一个棋子与武器,是早已经应该牺牲的那一类人。
小红牺牲的死得其所,这才有了他的重生,想到自己作弄玄十天的游戏,现在的鬼王冥刑连自己后背上的伤的都觉得不甚疼痛了,跪安今晚很是开心,“吩咐下去,今晚通宵达旦,诸位与本王开怀畅饮。”
鬼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子好生玩闹过了,众人兴趣高涨,一个一个都笑呵呵的去了,大家玩玩闹闹,果真弄了一个通宵达旦,其实,温非钰始终没有离开鬼族,一来是因为温非钰受伤了,不方便逃离。
二来是因为,这里的情况现在乱七八糟的,想要逃离,的确不是多么容易的事情。
地狱之门一天只能开启一次,温非钰逃离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不是想要走就能走的,这里的环境,其实不利于温非钰。虽然温非钰是妖族,不过妖族毕竟与鬼族不同。
鬼族是阴测测的,是冷漠的,在这里休养生息,对温非钰来说,好像和我一样,并没有丝毫的好处。温非钰只能躲藏在了迷津中的水亭中,这里是我之前生活的地方,这里距离鬼族那魅影重重的地方是很远的。
倒也是安全不少。
他受伤也不是很严重,早早的已经休养生息了,现在在窥伺究竟什么机会可以让自己离开这里,但是鬼族呢,时常处处都是重兵把守,今晚虽然看起来已经人人都喝醉了,不过温非钰倒是不敢掉以轻心。
错过了今晚最好的时间与机会,从第二天开始,地狱之门把守的更加是壁垒森严了,一般人是不能离开的,温非钰只能深居简出,好在温非钰不需要吃东西就能生活。
不然困死了。
现在的温非钰,日日除了看着密境中的红莲业火,就在思念我,我也没有停止对温非钰的思念,我们的孩子温非钰都没有缘分看一眼,而温非钰呢,现在的心情是非常矛盾的。
鬼王冥刑找到那样一个美丽的女孩在冒充我啊,温非钰看不透那女孩是谁,但是却一次一次的看到那女孩与鬼王冥刑欲拒还迎,颠鸾倒凤,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不会很舒服的。
现在的温非钰一想起来这个,心脏就抽疼的厉害,手掌也是落在了阑干上,一面叹息,一面已经举步在这个水亭上的游廊散步起来,以便于消遣内心的彷徨与苦闷,有冷风迎面吹来,不禁让温非钰打了一个寒噤。
凄迷的黑雾好像永远都看不透似的,这里就是鬼族啊,温非钰已经习惯了这里的常态,其实黑雾也有黑雾的好,可以让自己隐藏起来自己的形骸,以便于到处走走看看寻找可以离开的机会。
“啊,啊——”一个女子娇莺婉转的啼哭,声音似乎因为疼痛在颤抖,又似乎因为满足得到发泄,这样的啼哭,让温非钰很感兴趣。其实他知道这是在做什么,也知道这声音究竟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温非钰隐身,朝着那声音的,来源去了,小轩窗,一张竹床,竹床上坐着鬼王冥刑,鬼王冥刑怀抱中是一个藤萝一样柔软的女子,这女子的身体好像一条蛇一样,几乎已经弯曲到了人类的极限。
在外面,他能看到女子的肌肤白的好像雪,白的好像珍珠,白的好像象牙,也可以看到鬼王冥刑的肌肤,好像是一块刚刚从土壤中掏出来的蜜蜡一样,古铜色的。
她就那样坐在鬼王冥刑的怀抱中,两个人身上都不着寸缕,大概是比较冷,这两个人都在不停的颤抖,女子面色绯红,看起来好像喝过酒一样的酡红,而男子呢,轻舒猿臂,予取予求。
温非钰在外面,握着拳头的力量逐渐的增加,因为从侧面的脸颊看,这女子……是……漓之夭啊,他对于漓之夭的面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忘记的。
眼前的场景让温非钰简直难以置信,但是已经多次了,他已经看到多次了,难道漓之夭果真已经背叛了自己不成,现在那藤萝一样柔软的人,好像波浪一样,已经覆盖在了另外一层波浪上。
这真是无耻之尤的两个人啊,鬼王冥刑的手掌宽阔,一掌几乎可以覆盖到女孩后背的多一半,那黑漆漆的指甲锋利的好像匕首一样,轻微移动,已经将女孩后背的肌肤给划破了,双重的疼痛,除非这女孩是铁打的不然才能忍耐住不呼叫。
女孩后背的肌肤给划破了,鲜血好像红宝石一样已经滴落下来,频率过去了,他就那样一口已经咬在了她的肩膀上,把白玉一样凝结的肌理让鬼王冥刑咬破。
“殿下,求您了,不要啊。”女孩莺声呖呖的恳求,毕竟她仅仅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啊,哪里就能遭受这样的疼痛呢?鬼王冥刑已经凄厉的笑了,在鬼王冥刑的心目中,但凡是女孩,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且面前的女孩与自己喜欢的漓之夭是那样的相似,可以说简直一模一样,对漓之夭有多么的爱,对这个女孩就有多么的恨,他一切变态的举动都是为了报复,这女孩越发是求饶的厉害,他越发是得到一种报复后的快意。
“你是本王的裙下之臣,是本王的入幕之宾,有何不可呢?”他一边说,一边凑近了这个女孩,女孩绯红脸,只感觉寒气砭骨简直让人毛骨悚然,毕竟他们是两种不同的群体。
女孩只能哭哭啼啼,梨花带雨,不说一个字,但是鬼王冥刑呢,那锋利的指甲已经嵌入了女孩的肩膀,这样的疼痛,是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忍受的。
“你叫吧,你越发是叫,本王越发是开心。”对这个女孩,对这个替代品的惩罚让鬼王冥刑心满意足,这女孩的肩膀好像被匕首给割开一样,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非个中人不能体会。
鬼王冥刑凝眉,冷笑观察这女孩脸上的神色,“你在痛苦喊叫的时候,与漓之夭更加是相似了,现在本王还需要你,不会弄死你的,你跪在这里,给本王负荆请罪如何呢?”鬼王冥刑一边说,一边拉住了这女孩的肩膀,上下开始移动起来。
那种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这女孩黛眉微蹙,并不敢说一个字,只能照办,鬼王冥刑满意的很,看到自己对于她的摧残与折磨已经彻彻底底的征服了这个女孩,才笑了,一脚就体踢开了这个女孩。
“甚好,本王看到你如此奴性,说明已经彻底的驯化了你,本王要你做什么,你就会做什么的,真好啊。”他冷笑,看着这梨花带雨的女孩跪在自己的面前好像筛糠一般的叩首。
“继续,继续,不痛快,不痛快啊。”鬼王冥刑说 。
变本加厉的凌辱,让这个女孩并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因为反抗的结果,她是一清二楚的啊,女孩只能插烛也似的在地上开始磕头起来,鬼王冥刑看到这里,感觉很是满意,这才冷笑,指了指自己的某处。
被欺凌的女孩并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因为明白鬼王冥刑要自己做什么,一步一步的膝行到了鬼王冥刑的面前,半跪在地上,伸手……
“乖,真乖。”鬼王冥刑淫荡的笑了,伸手将女孩的发丝从脸颊上撩到了耳朵后面,看着女孩那张满月一样的脸,尽管不十分喜欢,但是女孩并不敢有丝毫的违拗,只能满足鬼王冥刑各种无理的无耻之尤的要求。
鬼王冥刑对女孩那逆来顺受的感觉很是满意,一边抚摸女孩的发丝,一边将灵力已经灌输在了手掌中,将女孩那遍体鳞伤的肩膀已经治愈了,刚刚她简直感觉自己要死了,但是现在浑身终于好起来,虽然看不到自己的安然无恙,不过毕竟是可以感受得到的。
鬼王冥刑的想象中,其实她就是漓之夭,而漓之夭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