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青儿也看到关雍,吃惊的说到:“表哥,你怎么在这里?”
关雍早有预谋,此刻自然是镇静大方,又看到关青儿在刘启身后那幅欢喜的样子,脸色马上暗淡了下来,起身怪腔说到:“县大人好兴致,你不是说要为百姓造福吗?怎么?这才几天就忍不住开始花天酒地了?”
刘启听完还没接话,关雍又冲屋里人一伸手,说到:“来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走到刘启身边,指着刘启:“这位就是咱们清河县新来的县太爷,大家可别小瞧了他哦。这屏风上的《水调歌头》就是县令大才子做的啦。”
关青儿知道自己这个表哥没安什么好心思,鬼知道他今天又要耍什么花样,心里向着刘启,当下急了走上前说到:“表哥,你说什么呢?刘大哥是朝廷命官,你怎么能这样说他。”
“没事!”刘启轻轻的拉回关青儿,这仗势就是傻子也明白了,找茬儿呗!老子有心放你一马,你小子非要跟我杠着来,这可怪不了我了,刘启哪里吃的下这个亏,别说屋子里这么多人看着。就冲关青儿在这里,也要陪他们玩一把。
“表妹,你是关府小姐,怎么能天天跟他在一起,再说我们...”关雍没想到关青儿当着自己跟刘启的面就帮刘启说起话来了,心里更是有气啊,忍不出出言指责关青儿。
关青儿听他要说出自己与他的婚约,想到刘启就在旁边,急的花容失色:“表哥,你再说我要生气了。”
关雍可不敢得罪这个命根子,以后还指望靠她当关府登门女婿白日飞升呢,急忙转了口气:“我不是怪你,只是这家伙满口胡言乱语,没个正经儿要是被老舅知道了....”
刘启在一旁听他们说话,隐约觉得其中有点不对,还没来的急多想,听到关雍说自己胡言乱语。我靠!老子不过就是骂几句人,总比你小子嫖妓要好吧,当下怒喝到:“放你娘的屁,上次在驿站不是老子出面,你还不把人家鸳鸳姑娘强奸了啊?辱骂朝廷命官,还试图强奸民女,看在青儿面子上老子没跟你计较,你皮痒了是不是?”
“你...你胡说,鸳鸳是个烟花女子,算不得强奸!”在关青儿面前,关雍怎么能承认自己试图强奸别人,刘启这话简直是对他天大的冤屈啊。
“什么烟花女子?老子说是民女就是民女,你是官还是我是官?”刘启心里暗笑“小子,跟我玩,我呛死你!”
“你.....你含血喷人。表妹,你别信他乱说。”关雍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看关青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恨不得把刘启千刀万剐,刘启依旧一幅玩死你的表情,眯着眼看着他。
“表哥,你别说了。刘大哥,我们走!”关青儿本来就对关雍不感冒,现在又听他在外面瞎搞女人,这回是铁了心,回去说什么也要找爹爹退了这门婚事了。转身拉着刘启就要下楼。
刘启轻轻的拿住关青儿的手,说到:“我答应你要请你吃饭呢,饭还没吃怎么能走?各位公子,小弟我借大家左边一间房用一下。先谢过了。”
“哈哈,借房?这层楼都被我包了,我不答应你就乖乖的下二楼吃吧!”关雍气急败坏,看来现在想跟关青儿解释也是枉然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就是空了房间喂狗也不给你们吃。
“刘才子,请了!”
刘启正要想找月娘去要房,园桌那站起一人,抱拳冲刘启见了个礼。刘启与关青儿抬眼看去,眼前一亮,这公子长的还真潇洒,一袭束腰长衫,雪白清爽,配上明朗星耀的五官,刚才背对着大家看的不清楚,现在看见真是有点赛潘安的感觉。
刘启一向对自己的长相有几分信心,特别是来了古代更是显的气度不凡,至少他自己这样认为。现在看到这位,靠!老天还真不开眼,有钱的人就让他长的丑一点嘛,这家伙看起来就是贵而不俗,风流而不下作的主儿,女娲造人也太不公平了吧。
刘启来了兴趣,没想到跟关雍在一起混的人还有这么出色的品种,当下也还了一礼:“这位公子客气了,叫本县何事?”
这潇洒公子开口就叫才子,明显不想跟自己县令的身份碰撞,嘿嘿,刘启是什么人,这点意思还瞧不出来,当下就把身份亮明了,还出言点明,那意思自然是老子是朝廷命官,你小心着点儿。“有软的不掐,我傻?”
关雍本还有些急噪,一听到潇洒公子开口说话,马上平静了下来,脸色恢复如初,仿佛吃了定心丸。听到刘启询问,接过话来满脸虚荣的说到:“这位是御史大人的公子,国子监门生,孙公子是也!刘大人怕是不认识吧?”
倒,说的像是你自己一样,刘启鄙夷了关雍一眼,侧过脸在关青儿耳边小声问到:“御史是个什么官?”
关青儿一愣,这刘大哥怎么连御史也不知道,这也怪刘启不是学的历史系,御史虽然也有所耳闻,不过各朝均有不同,也不知道大鲜朝的御史是干什么的。
关青儿说到:“是都察院都御史孙成章,孙大人。”
“几品?”
“二品!”关青儿额头上冒了几滴香汗,这刘启也太.....居然连都御史是几品都不知道。
刘启恍然大悟,都察院谁都知道,那是最高检查机关,比刑部大堂还牛一点,这家伙是最高监察长的儿子,怎么跑到这里跟关雍混在一起了?看样子这两人还有些交情。
刘启摇摇头,只叹一个好人儿被关雍带坏了,说到:“孙公子是吧?有何事指教?”老子管你什么遇屎、狗屎,到了爷这县里,就别装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