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死我了!”宁画在江边柳耳边吹气如兰,埋怨他道。
江边柳一把拦住光头佬的贼手,冷冷的说道:“兄弟,你赢了吗?就想要我的女人?”
宁画听他说了几次他的女人,心里感到丝丝别扭,却又有点温情,脸上更是绯红一片,在霓虹灯光的照射下,甚是迷人。
“怎么了,兄弟,你还能摇出次这个更大的?”光头佬不解的问道。
“试试吧。”江边柳拿起甩子放在手上细细的观看了一番。
“好啊,你试,只要你甩出来的点数比我大,我就服输。”光头佬嚣张的说道。
“去准备钱吧,你若耍赖,我就当场阉了你,看你还敢不敢再打我女人的主意。”江边柳冷冷说道,随即将甩筒拿在手上,轻轻摇了几下,丹田微微运气,啪的一声扣在桌面上。
“操,动作蛮潇洒的,不知点数怎么样。”光头佬笑着说道。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敢跟鸡哥摇甩子。”
“唉,又一个女人要输给鸡哥了。”
光头佬身边聚集了一群跟班,纷纷议论道。
江边柳缓缓地拿开筒子,所有人立马停止了议论,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桌面,只见桌面上的甩子表面的数字全部脱落了下来,每一个甩子都变成了一二三四五六,共六个年平铺在桌面,如此一来,六个甩子就变成了三十六个面,六个一六个二直至六个六,总点数是126点,这比光头佬那36点不知要多出多少倍。
宁画轻轻的笑着,搂着他的腰看着眼前这一对呆若木鸡的人。她知道江边柳作为一个修真者,又会半空浮物和幽冥神剑的技艺,在不知不觉中将几个甩子切开简直是小菜一碟。
光头佬脸色铁青,大声叫道:“你作弊。”
“甩子是你的,甩筒也是你的,我如何作得了弊?愿赌服输,你那一百万好久到账?”江边柳问道。
“你他妈的真是活腻了,敢逼老子要钱?”光头佬恶狠狠的说道。
“我说了,你若不给,我就当场阉了你,取了你的卵子泡酒喝。”江边柳轻描淡写。
“老子看中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逃得脱的,今天老子非要睡到你的女人不可,上。”光头佬手一挥,从身后走上来六个穿黑西装的男人,六人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为首的那人露出了一丝狠戾的表情道:“傻逼,你可以走了,你的女人留下来。”
江边柳和宁画对视了一眼,宁画的眼里冒着滚滚怒火,她平生就最厌恶这帮欺男霸女龌鹾之徒,今日见到他们竟然在酒吧里强抢自己,更是气愤。
“怎么样?好久没打人了吧?想不想过过瘾?”江边柳淡淡的对宁画说道。
宁画笑了笑,把嘴凑到他的耳边羞涩的说道:“你要保护好我,我穿着裙子怕走光。”
“好啊,你只需动手,我保证他们的猪手没有一个可以碰到你冰清玉洁的身子。”江边柳也对着宁画的耳朵轻声说道,也不知他是故意还是无意,他的嘴唇几乎是贴着宁画的耳垂,直吹得她心里痒痒的觉得很是舒服。
“好吧,我的女人放在这里,你们有本事就自己拿去。”江边柳把宁画往前一推,嬉笑着说道,宁画回头白了他一眼。
“这还差不多。”光头佬淫_荡的笑着,一说猪手就要往宁画胸脯上摸去。
宁画鄙夷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一个侧身让他扑了一个空,随后用手肘对着他背脊就是一击,光头佬啪的扑在地上。
那六个西装见状,行动一致的对着宁画扑了上来,这六人是光头佬的跟班,均是特种兵退伍,见到光头佬在一个穿着长裙的女子面前吃了亏,只想马上把她控制住。
江边柳见那六人来势汹汹,朝着宁画围攻而去,他们的速度和力量俱都是大的惊人,有的出拳、有的出掌,而且带动空气,发出“呼呼”的声响,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练家子,宁画肯定抵挡不住他们。于是忙运起内息,朝着宁画双臂推去,那股内息沿着宁画的手臂涌到双掌,她仿佛感受到了体内的气流,猛的朝第一个人的脸上劈去,那人应声倒下,随后又分别对着五人的头上,肩上打了过去,顿时只听见“砰砰砰”六声闷响,六个人影飞来飞去,如同烟花爆炸一般,接着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哀嚎不止。
光头佬目睹了眼前的一切,彻底的呆了,自己带来的人都是受过特殊训练的退伍特种兵,实力最低的都是空手道黑带三段,可是这六人连眼前这女人的手都没碰到,三秒都没坚持住,就全部倒在地上了,这女人也太牛逼了吧!
只见宁画回过头对着江边柳妩而一笑,对着地上六人说道:“怎么样?起来再打!”
那六人惊悚的看着宁画,纷纷往后退,这是他们打得最窝囊的一架,根本就没摸清楚对方套路就倒下了,于是一个个惊恐的说道:“女侠饶命。”
“操!你们这群废物,老子白养你们了,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光头佬爬了起来,边骂边再次向宁画打去。
宁画一个左勾拳直取他头部,打在他的右脸上,光头佬顿时嘴角流血,随后宁画又在他脸上使劲的扇了几个清脆的巴掌,直把他的脸打得浮肿了起来。
“怎么样?本小姐就站在这里,你还要不要我陪啊?”宁画不屑的看着光头佬问道,那个母猪一样的胖女人此时也已吓得面无人色。
“你狠,找了个功夫婆娘,自己躲在背后吃软饭,我们走。”光头佬吐了一口血水,对着江边柳说道,拉着胖女人就跑。
但是还没跑出五米的时候,江边柳的身影拦在了他的面前,伸出手一把就拧住了他的脖子。
“啊……”
光头佬大惊失色,对着江边柳的面门就打了过去,江边柳淡淡一笑,另外一只手倏然而出,直接捏住了他的那一拳的手腕,便把他的那一拳控制在半空之中,再也动弹不得了。
“我一般不出手的,因为我怕把你们打成重伤,知道吗?”江边柳平淡的说道。
“快放了我。”光头佬的脖子被江边柳一只手捏着,另外一只手被他控制着,完全是被捏小鸡一般的毫无抵抗力啊。
“放了你可以,那一百万什么时候入账?”江边柳的声音冷淡中带着威严。
光头佬虽然痛得快要哭了,但是嘴还是很硬,见嚣道:“你放了我,我们只见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否则,你休想再在江南呆下去,我爸叫李刚,是省公安厅厅长。”
操,又一个李刚!怎么姓李名刚的都养出这样的杂毛?江边柳在心里暗自好笑。
“老子管你爸是李刚还是往刚,给不给钱?来一句痛快话!”江边柳大声喝道。
“你……”
“好,老子今天就真的阉了你!”江边柳把光头佬往空中一扔,光头佬便定格在酒吧的霓虹灯下,全身成一个大字型,无法动弹。
光头佬不停的嚎叫,江边柳却凝神成剑,一道锋利的幽冥剑气朝着光头佬裤裆划去,光头佬的外裤顿时变做布条一样滑落下来,只剩下一条蓝色的印着熊出没卡通图案的内裤,引得众人一阵哄笑,宁画羞涩的低着头,心里不住的狂战。。
光头佬悬在半空早已吓得半死,又见自己的裤子莫名其妙的脱落,更是如遇鬼魅,吓得再半空中尿了出来,如一道瀑布一样淋在六个西装身上。
江边柳再次挥动手臂,那道幽冥神剑朝着光头佬的裤裆又飞了过去,光头佬分明感觉到一道尖利的刀尖在自己的大腿处游离,隐隐作痛,眼看那刀尖就要抵达,慌忙见道:“给给,我明天就给你转账。”
江边柳冷冷一笑,将光头佬放了下来,并将自己的卡号写给他。光头佬屁滚尿流的逃出了酒吧。
两人又坐了下来,宁画淡淡的看着他,说道:“你有什么资格把我当赌注?万一你输了怎么办?”
“输就输呗,又不输我!”江边柳嬉笑着说道。
“你混蛋。”宁画嘟着嘴骂道。
夜深了,酒吧里的人越来越多,嘈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艳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
突然,他的眼神被闪烁的灯光下一个身影吸引住了,一个女人穿着性感的衣服,领子开得很低,她化了很浓的妆,在舞池中散发着放纵的尖叫,跳着妖艳诱惑的舞姿。
“慧慧……”
他在心里痛苦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