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柳凝望着唐可儿曼妙的身姿,随即强压了自己心中猛烈燃烧的欲_火,他并不是圣人,他也想放任自己的冲动,在这个暧昧的夜里,暧昧的总统套间中,面对着她强烈的暗示,他只想举手投降,确实,江南市里想睡唐可儿的人太多了。然而,他实在不想对不起荣慧,荣慧为了他,顶着那么大的压力他若越轨,真是无颜面对。
于是,他看着唐可儿冷冷的说道:“唐可儿,记住我的话,千万不要再拿自己的身子当赌注,下一次或许就不一定会遇到我这样的懦夫了!”
“你不是懦夫,你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唐可儿随即说道,眼神里有一种妩媚动人的诱惑。
江边柳淡淡的笑了笑,推开门就要走出去。
“喂,这么大的房子,我一个人,怕!”唐可儿尖叫道,随即红着脸又说:“不如好事做到底,你睡外面房子,陪我一夜,如何?”
“你不怕我兽性大发?”江边柳停了下来,苦笑着问道,仿似偷情是一种苦,苦了荣慧,而不偷情又是另外一种苦,苦了自己。
“我只怕你禽兽不如!”唐可儿淡淡的笑着,一双媚眼甚是迷人。
“呵呵。”
江边柳又是一声苦笑,走出主卧室,把门带上,在门口外室的床上静静的躺了下来,此刻的他需要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来思考人生,思考和荣慧的感情走向。
唐可儿轻轻的拉开门,见到他没有出去,心里微微一笑,也在主卧室的床上缓缓地躺着,她有点睡不着,心里一直回放着不久前发生的一幕幕,这个属于宁画的男人着实的调戏了她很久,原来竟是要改掉她拿自己身子当赌注的毛病!而当他撩拨出自己的情丝爱欲后,却又要悄然离去,她心里突然涌出一股幸福感,一种被人真正关爱、宠着的感觉。她摸着自己右臂上的伤口,那里还残留着他的口水,不禁又是一阵羞涩。
两人各自躺在床上慢慢的睡去,清晨,唐可儿睁开眼睛,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突然跑向外室,只见床上空空如也,江边柳早已走了,她下意识的喊了一声,见到桌上留了一张字条,她马上跑过去,拿起来细看:“你的手机在桌上,多有得罪,记住,我的维修费!”
小气鬼,生怕我欠了你的维修费,唐可儿在心里骂了一声,随后幸福的笑了笑,把那纸条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王叔,我的法拉利在黑风山被撞坏了,你派人去把它拉倒维修厂,然后卖掉,然后给我买一辆顶配版的红色奔驰600。”唐可儿打开电话对她父亲的管家王勇说道。
“怎么了?你不开跑车了?”王勇笑着问道。
“我有用,快点啊!”唐可儿说道。
“好,立马去办。”王勇应道。
刚放下电话,她的手机响起几声微信铃声,打开一看,是宁画凌晨时发来的:
“你们搞什么鬼啊?”
“可儿,你现在在哪里?”
“你问为什么都关了机?”
还有一条是刚才发的:
“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失身啊?”
唐可儿笑了笑,随即回复了一条信息:“你是担心我的贞洁还是担心他的忠诚?如果我失身于他,你会怎么办?”
宁画正在家里闲得无事,看到唐可儿的回信,心里冒出一股淡淡的惆怅,虽然江边柳跟她没有什么实质的关系,但是她的心里却生出一股莫名的嫉妒之火。她拿起手机便拨通了江边柳的电话,厉声喝道:“喂,你昨夜跟唐可儿在搞什么鬼?两个人都关了手机?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江边柳正在回学校的路上,听到宁画这震耳欲聋的声音,不禁把手机放远了一点,慢慢的说道:“宁画同志,本科长跟谁在一起你管得着吗?”
“我要没有资格管你,可是她是我的闺蜜,你搞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搞她,你到底把她怎么样了?”宁画怒道。
“我把她怎么样?她昨天不是都告诉了你吗?”江边柳阴阳怪气的说道。
“下贱!”宁画在电话里骂道。
“没事了吧?”江边柳又问。
“她在哪里?”宁画叫道。
“怎么了?她抢了你亲爱的老公,你要找她算账?”江边柳笑着问道。
“快说。”宁画放低了声音,语气却十分严厉。
“她还在玉龙大酒店总统套间里沉睡着呢,你想知道就去问她吧,别打搅本科长去上课,还有,今天你不用上班,我搞了一夜累死了。”江边柳嘿嘿的笑着说道,随即挂了电话。
“无耻。”
宁画对着电话骂了一句,实在气不过,又拨通了唐可儿的电话,急切的问道:“可儿,你们昨夜到底在干什么?”
“你这样担心他?你坠入情网了?”唐可儿淡淡的问道,显得有些忧伤。
“快告诉我,你昨夜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宁画大声叫道。
“喂,你要搞清楚啊,不是我对他做了什么,而是他对我做了什么!”唐可儿怅然若失。
“那……怎么样啊?你们……是不是,已经……那个了?”宁画在电话那头忧伤的问道。
唐可儿沉默了许久,轻轻的说道:“放心吧,我没有你那么好的桃花运,可以跟他在床上颠龙倒凤,他对我什么都没做,我们是清白的,我还是处子之身,跟你无法比啊,少奶奶!”说完也忧郁的挂了她的电话。
宁画听了她的话,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脸上灿烂的笑着,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对江边柳无缘由的吃醋,她随后又细细回味唐可儿喊她少奶奶的语气,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被江边柳上过一样,脸上飘过一朵红晕!随即喃喃自语道:“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挂我电话。妈的,两个合伙玩我!”
唐可儿到总台退了房间,打的回到家中,那是一栋三层楼的豪华别墅,门口是一对霸道凶悍的石狮子,怒目瞪视着世态所有的炎凉,进门是一个巨大的花园,里面栽满了各种名贵的花草树木,这个花园要比荣龙和苏一笑的别墅大得多,花园内还有一个近两百平米的泳池,在寸土寸金的江南市,拥有这样大的别墅,无不显示着主人身份的尊贵。
宽敞的大厅里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她面容清秀身材姣好气质典雅,却穿着一身淡淡的素布衣服,手中握着一串佛珠,正闭目养神。
她是唐可儿的妈妈关萍,祖上也是江南市一个大家族,但是自从嫁给唐可儿的爸爸后便开始虔心向佛,整日在家里打坐诵经,不理凡尘世事,因此,唐可儿的爸爸也就在外面包了好几个小三,这也是有钱人的通病,大把大把的钞票,不消费在最基本的欲_望上,挣钱有什么用?
“站住。”
唐可儿蹑手蹑脚的想从关萍眼前飘过去,却被关萍一声呵斥,停了下来。
关萍虽在闭目养神,心却是透亮的,她皱着眉头紧紧的盯着唐可儿右手上的纱布,惊恐的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妈,没什么,开车不小心撞了一下,你多诵几遍佛经给我祈祷一下啊。”唐可儿淡淡的说道。
关萍撇着嘴微微一笑,又说:“一夜未归,就带着这块纱布回来了?”
“我昨夜在宁画家里睡。”唐可儿轻声说道,显得有些惊慌。
关萍虽然不理世事,但是对女儿的管教却是相当严厉,从小便把她盯得很紧,生怕有人会把她抢了去。
“可儿,说谎的时候一定要正视对方,眼珠不要随意乱转,更不可以低头,否则别人一眼就会看穿你的谎言。”关萍淡淡说道。唐可儿却不知道,原来昨夜宁画发现她和江边柳都关了手机之后,就直接把电话打到她家里去了,因此她说在宁画家里睡,明显就是假话。
“哦,我进去了。”唐可儿轻声应道。
“站住,让我看看你手臂上的伤。”关萍惶恐不安的站了起来,走到唐可儿身边,撕开她手臂上的纱布,看到那条长长的割裂伤口,顿时目瞪口呆,脸上苍白,嘴角的肌肉不停的抽搐,厉声问道:“东西呢?里面的东西呢?谁把里面的东西取走了?”说完便瘫坐着地上。
唐可儿见到关萍如此表情,更是觉得不可思议,马上扶起关萍,反问道:“妈妈,你知道我手臂上的天蛭?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在我身上?”
关萍眼神呆滞,又细细检查了一遍她的手臂,确信里面已经没有了天蛭,才把唐可儿手臂上的纱布包好,坐到沙发上,喝了一口清水,轻轻的念道:“阿弥陀佛,天意啊,真是天意,看来时辰已到,这个秘密到了该解开的时候了。”
“妈妈,这到底怎么回是?”可儿问道。
“可儿,这天蛭,是在你出生的时候妈妈亲手给你种植进去的。”关萍淡淡的说道。
“什么?那邪虫是你种植的?”唐可儿惊讶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