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便到了武林大会的时间了,夏花和沈杰英匆匆忙忙赶到时现场已经挤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两人只得坐在不远处的桥头上观望。
“怎么还不开始啊?”夏花坐在桥边的石栏上,双腿不安份的晃动着,时不时向擂台的方向探头,切终是失望。
“快了”沈杰英从人群中跑回到夏花身边,
“打探得怎么样?”夏花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
“这次主持武林大会的是风逸山庄的温庄主,台上依次坐着的是各大门派的代表人,从左边起分别是芙林宫宫主玉芙蓉、消衣派大长老郭平俊、雷云堡主冯宜、魅杀门左护法邀士,右边分别是墨兰教六弟子梅影、宝醉坊坊主璇姐、无音阁阁主萧展、道真观观主弥远大师,主要是以这八个门派为主,其余的都是一些小门派或江湖侠客。”沈杰英将打听来的一口气说给夏花听。
夏花听了不由的皱了一下眉,什么乱七八糟的门派,这么多“那哪个门派的看起来厉害些”
“这……我还真看不出来”沈杰英想了想,尴尬的冲夏花作了个笑脸。
夏花无奈的白了沈杰英一眼,去了这么久都弄些没价值的消息。
“孟方落和冷奇没来吗?”夏花接着问。
“没看到,也许他们还没到吧”沈杰英道。
“嗯,那你可要将那半本剑簿收好了,见到后再还给他们”
夏花再次向台上探了探头,擂台上只坐下几个大门派的代表人,一个中年人在擂台中间讲话,应该就是那个风逸山庄温庄主吧,她觉得无趣,便从栏上跳下来,拍了拍衣服,像是衣服上有灰尘似的“我去逛逛,回头来找你”
“嗯,你自己小心点”沈杰英不忘提醒道。
“放心吧”夏花拍拍腰间的两把小佩刀,说道。
夏花独自在附近的河边走走突然听见不远处的树林中有响动,便加快了脚步。
只见树林中一抹红衣与青衣打得难分难舍,走近去看,才发现竟然是妖莲女与孟方落,冷奇和嫣然在旁边观战。
“一开始就是计划好的?”孟方落从后面抓着木莲的双手,后背靠在他的臂膀里,显得有几分暧昧。而此时他说话的语气切充满了怒意。
“那当然,谁叫你们这么笨,居然还真的以为我是为了救你才中的毒,不然我也不会这么顺利的拿到琉璃石”木莲轻笑一声,承认道。
“只要你交回琉璃珠,我们便放了你这一次”冷奇见木莲君被制住了,便说道。
“休想”木莲目光一闪,说完脚往后一踢,趁孟方落躲避时,挣扎开了。不料孟方落眼疾手快的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嫣然”突然传来冷奇的一声惊呼。
只见嫣然抽出冷奇的佩剑向木莲刺去。
木莲正背对着冷奇和嫣然的方向,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孟方落见了,猛的将木莲推到旁边,待嫣然欲收剑时已经来不及,剑已不偏不倚的正中孟方落的胸口。
“师弟”冷奇忙冲过去,扶着孟方落。
“你疯了?干嘛要推开她,我早就说过这个妖女居心叵测,你们还不信,这次知道错了吧”嫣然忙拔出手中的剑,骂道。
“师弟,你怎么样?”冷奇关切的看着孟方落湛着血的胸口。
“没事”孟方落忍着疼痛安慰道,转而深深的看了一眼木莲。
木莲刚站稳脚步,刺中孟方落的剑刚好就在她眼前,她不知道孟方落为什么会把自己推开去受那一剑,此时正一脸讶异的盯着那长剑,剑尖上还沾着孟方落的血。
“都怪你这个妖女,我现在就杀了你”嫣然剑心指向木莲,再次刺向她。
木莲却还在发愣,似没有反应过来,眼看就要中剑了。
一个飞镖将长剑打落,嫣然手一抖,剑已落地,只一脸茫然。
一身黑衣的森洛飞落在木莲的身边。
“你怎么来了?”木莲秀眉一挑,看了他一眼。
“哼!”森洛君唇角一勾,冷笑一声,抬手便向孟方落一掌飞去。
冷奇上前来挡住了攻击,与森洛过了几招后,便中了一掌。
待森洛再挥手欲打向孟方落时,温恒久已带着一群人赶了过来,木莲伸手挡在森洛面前,说道:“琉璃珠已到手,走吧”
“你……”森洛脸上尽是不满的情绪,狠狠的瞪了木莲一眼,再看看温恒久等人赶来的方向,一甩衣袖,离开了。
木莲临走前深深的看了一眼不远处温恒久的身影,转身便与森洛离开了。
而此时孟方落的目光全都落在木莲身上,握着拳头的手紧了紧。
森洛走在前面,感觉到木莲的缓慢,以为她对孟方落有眷恋,深邃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我的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夏花暗自感叹了一会儿,决定马上回去问沈杰英拿剑簿还给他们。
刚走到桥头,一个人影从头顶掠过。夏花抬头看了看,揪着沈杰英问:“什么情况”
“刚才出尘公子带着一群人匆匆离开了,后来无音阁阁主也突然离开,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沈杰英摊摊手,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夏花转动了一下明亮的眼珠子,思索了一下,难道是因为刚才树林里发生的事?拍手道:“我知道了,走”
两人刚到树林里,刚才打斗的地方已经没有了人影。突然有两个人从身后偷袭。
“你是无音阁阁主”夏花一边防御一边问道。
“我需要知道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事”萧展停下了手中的攻击,手一扬,与沈杰英对打的人也停下了动作,回到他身后侯着。
夏花定定的看着面前的萧展,没想到他的身份是无音阁阁主。
夏花只得将刚才看到的事给萧展说了一遍。
“魅杀门门主森洛”萧展根据夏花的描述来推断带走木莲的人。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不过看样子,确实像个有身份的人”夏花摸了摸下巴,猜测道。
“走”萧展转身,带着身边的随从飞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