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醒悟这姑娘就是对面的紫琼,那柄刀居然达到地宝一级,这比樊离的琉璃灯盏整整高出一级,还真看不出,可见这人只能发挥火焰刀的一小部分威力。
紫琼的实力比他高,可能和白仕进在伯仲之间,刚才没有估计到那柄刀是个高等级的地宝。
想到一件事,自己能接收到对方的讯息,对方也应该能收到他的信息。
少年时他可是干了很多糗事,想一想就头大!最后他忘记了这件事,只专注于吐纳运气:有很多吞噬幽灵炁铁的办法,最好的就是这种。
他和紫琼都进入到忘我之境,七天之后才逐渐苏醒,池水中白色的幽灵炁铁所剩无几。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彼此靠得很近,紫琼急忙躲到瀑布后面。
古伯早在他们进入雪藏洞时就离开了,不知用什么手段走出地穴的。
现在他们也要离开这,池水中的白色幽灵炁铁消耗殆尽,要等到多年沉淀才能恢复到原来的水平。
除了精神饱满、皮肤白皙外,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紫琼盯着他,说道:“还算老实,否则我挖了你的眼睛!”
“就算挖掉我的眼睛,可我还有大脑!”
想起紫琼的几件糗事踏夜忍不住笑。
紫琼年幼时有一次掉进水坑,不会游泳的她机智地抓住坑边的水草,爬上来后新衣服糊满泥巴,同来的小伙伴被这一幕吓坏了,急忙跑开。回到家怕受到责罚,谎称是伙伴把她推下水的。还有一次,她把父亲的一株千年人参送给得病的虎卫,怕父亲责骂,用蔷薇的根茎代替人参,结果父亲珍爱的蔷薇花王死掉,但这次父亲没有责怪她……
不知为什么一看到她父亲,图像就显示模糊不清,紫琼学艺的地方,隐约能感觉有个三角形的塔。后来踏夜怀疑这一段信息被人屏蔽,因为有人要隐瞒什么。
希望自己的糗事不要那么清楚地让紫琼看到,看到这人窃笑,就知道情况不妙。
走出地下暗河依然要靠巨大的穿山甲,它的后背很宽敞,他们可以保持距离。经过一段水下漂泊,才回到踏夜被穿山甲叼走的那个宽阔的洞腹内。
湿淋淋的,奇怪的是紫琼没有这种情况,隐约看到这人身上罩着一个半透明的气泡,就似美丽的肥皂泡,出水后才破灭。
这人可能穿着隐形的铠甲,由能量场构成的保护罩,水火不侵甚至刀枪不入,和实物类的铠甲完全不同。
之前他没见过这样的隐形甲。
穿山甲没有直接出现在人的眼前,停在黑暗的角落静静地观察断崖上的两个人。
知道是该向地兽告别的时候了,踏夜拥抱穿山甲的脖颈,有点抱不过来,穿山甲低倒头嗅他身上的气味,似乎再加深映像。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不是巨大的穿山甲他已经死在白仕进的拳头下,不可能来到雪藏洞,凭经验在雪藏洞的这七天,对他的实力有质的提高。
有多少提高目前还不清楚。
看到对面耸立的半柱山上的两个人,踏夜奋不顾身地涌身一跃,想跃入水下,再攀上对面的半柱山,没想到,这次跃出了令人诧异的距离。手攀在崖边,埃克曲瓦和郊狼看到,七手八脚地把他拽了上来。
“天呀,你是怎么做到的!”
以为埃克曲瓦见他活着一定很兴奋,没想到开口是这句话,回头看看跃过的距离自己也感到意外,有点兴奋。
在雪藏洞的七天,他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几句寒暄,自知冷暖,没透露雪藏洞的事,因为他对古伯发誓隐藏这个秘密。
如果震旦的敌人知道这个秘密,古伯就会在敌人身上下盅毒,或降头,只要不违背誓言就不会引发盅毒、降头。
中了蛊毒的人会感到全身疼痛,乏力,特征眼白处有黑线;降头常用草药、坟土、棺材木、尸布等,掌握这个人的信息和跟他有联系的物体,只要违背誓言从信息中就能得知,继而控制,让这人自我毁灭。
一般有药降、飞降、鬼降三种。
品行正派的被人称为白衣法师,反之不择手段的被称作黑衣法师。
古伯身穿白衣是一个正派的法师,所以他没对踏夜施展任何诅咒术。
法师远比护卫师和猎魔师少,异族人没有护卫师、猎魔师和法师的区别,只有巫师。
这个距离原本无法企及,就在他们大惊小怪的时候,紫琼一掠而过,他们马上集体噤声。跟这个妖孽比起来踏夜根本不算什么!
埃克曲瓦和郊狼有点懵圈,不知这个女子怎么会出现在这?
介绍认识紫琼的经过,当然违背誓言的事只字不提,这让埃克曲瓦和郊狼误以为这姑娘和他们一样,都是偶然被困在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