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庆本以为前世的90后一代已经算是见识过的最牛B的小孩子,可是没想到鳌铭这个小子比他们还要牛B,想起这小子听完了自己讲述的各种床第情趣后那眼冒绿光的急色样嘉庆都不由的冷汗直流。
二世祖就是二世祖,鳌铭这小子二话不说转身就跑到室内开始换衣服,片刻后出来的便是一个面观如玉,风神玉朗的俊俏公子,换衣加化妆速度之快不禁让嘉庆为之乍舌。
鳌铭很是满意嘉庆的这幅表情,他晃了晃手里的折扇,屁颠屁颠的转了两圈说道:“怎么样?小爷这身打扮俊俏了许多吧?陈庭敬那个老夫子整日里只要老子穿儒袍,他妈的那儒袍怎么能衬托出小爷这挺拔如松的身段与卓尔不凡的气质?真是气煞小爷了!”
他这不开口还好,起码在嘉庆看来这鳌铭穿上这身绸袍还像个年近双十的读书人,因为鳌铭从下好习武,这身段自然就生的牛高马大,再加上皮肤偏黑,他这么一身长袍一柄折扇的让人咋一看还以为是个读书人,不过他这一开口就露馅了,这青春期的男孩子正值变声的时段,那小嗓子听起来半带奶气半带浑厚的,两下里一中和简直就像是公鸭子在叫,他这一下就把自己的年龄个露了出啦。青楼里的老鸨和姑娘也都不是傻子,看穿了他的年龄后还不把他往死里坑?不过被不被坑那是鳌铭的事,嫖粉头的可是他,干嘉庆鸟事,嘉庆也就懒的提醒他这些了,反正你有钱,随你便去败坏去吧。
那鳌铭本来拿起了丢在桌上的银票准备揣起来,不过那眼神一瞄嘉庆便想起来自己刚才已经把这钱赏给人家了。鳌铭倒也大度,甩手便把一沓银票丢到了嘉庆怀里:“拿着吧,一会剩下的全是你的,你看够不够,不够我再拿。”
嘉庆粗略数了一下忙说道:“够了,够了,小的怎么能贪图少爷的赏钱呢?这些钱自然都是要少爷用的!”鳌铭丢过来这沓银票全是刮新刮新的一百两的票子,还他妈都是连号的,整个有近40张,感情这小子平时零花钱就这么多啊?不过嘉庆可没有黑他的意思,放长线调大鱼嘛,一次黑你一两千两就够了,黑的多了不好,不好。
主仆二人出得门去,鳌铭一挥手招过管家来:“给我准备轿子,小爷要出去访友,再给我书童准备匹好马,可不能掉了小爷的面子!”
嘉庆瀑汗,逛青楼嫖粉头叫访友,感情这刚刚十四岁的鳌大少爷是要去会会**啊,先进,真是先进啊!
管家倒也听话,不到一会就招呼了顶轿子和一匹黑色高头大马停在了门口,嘉庆美滋滋的从管家手里接过了缰绳,不想被管家一下拽到了一边,只听那管家压低声在嘉庆耳边说道:“小兔崽子,你要是敢领少爷去那些个风月之所就等着回来领鞭子吧!”
他这一说嘉庆便火了,他妈的明明是鳌铭要自己去嫖粉头的干嘛要拉他做垫背的?这他妈不是欺负老实人嘛,鳌拜欺负自己,你他妈一个小管家也欺负自己,再不整整你你他妈还真翻天了!再者鳌拜现在用还的着自己,自己就是挫一挫这管家的威风也不是不行的,只听嘉庆朗声说道:“既然管家您不同意少爷去访友自然要自己和少爷去说,至于老爷会怎么办的话那是老爷的事,好像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插嘴吧?”
一段火气十足的话把管家气的七窍生烟,要不是少爷就在旁边的话他都想拿鞭子抽嘉庆了,不过嘉庆鸟都没鸟他,袖子一甩便上马走人了,操,一个下人还敢跟老子牛B?等老子做了公爵一定把你个狗腿子阉了做太监!还他妈是敬事房的太监!
一路无话,要说这青楼产业也是自古就有的,前世不是有个文人说过吗?**和杀手是人类最早的两个职业,这男人去逛逛烟花柳巷,发泄下过剩的精力自然也是无可后非的。
到了那逸乐坊门口,旁边自然有小厮乖巧的赶过来牵马,嘉庆把鳌铭从轿子里扶了出来,再瞧瞧旁边那两个满脸媚笑的迎客小厮,这场景是何其的熟悉?自己一个月前不还是和他们一样在丽春院里做那被客人讥讽的小龟公?嘉庆叹了口气,身手摸出了一点散碎银子,瞄了瞄旁边的小厮却发现他紧紧的盯着自己手里的银子看到眼睛都直了,自己当年不是也像他们一样期待客人能多赏一点不是?甩手将银子抛入那小厮怀里:“去把妈妈叫出来,我家公子来找共同话题来了!”
看着小厮美滋滋的揣着银子飞似的赶了进去,嘉庆不觉的又想起了自己当初在丽春院的日子,这场景是何其的相像啊!只是,往事不堪回首啊!
入得大厅,老鸨花枝招展的奔了出来:“爷,您想要什么样的姑娘陪你?您尽管吭声,咱这什么样的都有!”
鳌铭本来还想张口,不过嘉庆在后面拽了拽他的一角,鳌铭这才想起来旁边还有一个生于青楼的专业人士,便抬起一根手指指了指嘉庆,自己则是装模作样的看起了四周悬挂的山水画来。
本来嘉庆是可以不做这个出头鸟的,不过他也有他的打算,在鳌府混了这么十几天了,嘉庆自然知道鳌铭就是鳌府的小祖宗,这小子在小时候尝将鳌拜骑在胯下当马骑,试问这个待遇整个大清朝谁有过?自己只要现在和鳌铭保持好了关系,那么在鳌府里就算是有了一块免死金牌,只要有这个小祖宗护这自己,除了鳌拜还有那个不开眼的敢整自己?
嘉庆在这里小算盘打的劈啪劈啪响,鳌铭也在旁边美美的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谈事挑妞犹你来,玩粉头的事自然是本少爷出场,不过看在韦小宝这小子这么用心的份上,恩,这粉头倒是可是赏他一个,男人嘛,要大度!
嘉庆在旁边和老鸨耳语的好一会,老鸨掐了掐嘉庆塞的几张银票媚笑道:“客官放心,奴家自有安排,还楼上请。”
这青楼的运作过程嘉庆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那些个知名女子根本不会出门大厅接客的,你得给老鸨些好处她才会带你上去,当然,上去之后这价钱也是不低的,不过既然有鳌拜这个后盾,嘉庆他怕啥?
这青楼鳌铭也来过几次,不过次次都是在大厅里便被那些个姑娘给拉走了,这上楼他倒也是头一次,一见到那几个当红悺人,鳌铭的口水就差点流了下来:“我操,这小简直是神了!他怎么知道这搂里还有极品女子?看来还真得奖他一番了!”
嘉庆也是个乖巧人,对着一堆红悺人说道:“今天把你们的看家本事都那出来!只要让我们公子高兴,这银子嘛……哼哼,加倍!”
一群莺莺燕燕顿时被银子激红了眼,一个个像母狼一样的看着鳌铭,就等着看他那个晃悠悠的小扇会点着谁了。
鳌铭也装模作样的走了一圈,脑子里突然想起了嘉庆所说的那一龙二风,这小子嘴角不由的就挂起了一丝的邪笑,小扇一点:“你,你留下,其他的出去吧。”
两个被点到的红悺人顿时欣喜若狂,其他女子则是有些丧气的走了出去,这大好的银子飞了谁不心痛啊?“等等!”鳌铭突然戟指嘉庆嚎了一嗓子:“你们留下两个人伺候他,把他伺候好了本公子重重有赏!”
一群已经被浇灭了希望的女子顿时有燃起了熊熊的大火,一群母狼般的女人哄的一下将嘉庆像旁边那个房间里拥了过去,被吓着的嘉庆只来的及嚎了一嗓子:“我还是处男”。便被一群欲求不满的老娘们给淹没了。
半个时辰后,满身被剥的精光的嘉庆看着面前两个于求于的佳人痛苦道:“我他妈是做呢?还是不做呢?在这个没有套套的时代,真他妈的纠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