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追月在莽莽的沙漠中看见李玉披头散发,时而纵声狂笑,然而仔细端详,却是一个书生的样子,而且换句话说,即使此人披头散发,也依旧难以掩饰身上那一股文士的气息,只是他们不知道对面这个人确是为情而伤。
李玉见眼前这十个人面色不善,给人一种无形压力,慕云追月全部手拿细剑,一股凛凛之威渐渐散
发,但是李玉见了却没有丝毫畏惧,一个久经沙场的人能够轻易嗅出这空气中所蕴藏的杀气,同样,这慕云追月带给李玉的就是这种感觉,动了杀机和没有心思的人是绝对不一样的。
李玉喝口酒,没有任何的顾忌便向前狂奔,丝毫不在乎前面有没有人。
那从风沙中走出的慕云追月急掠向前,数双长剑没有丝毫犹豫,毫不客气的横在李玉的马前,与其说是拦路,倒不如说是威胁,因为慕云追月的气场比李玉强上太多。
李玉只是自顾自的喝着自己的酒,看也未看到说道: “前面的那几位前辈为何要挡晚辈去路?”
那慕云追月中有一人提马向前道“无知的的小辈,你可知道我们的来历吗 ?就敢这般放肆无理!”
李玉胸口正感觉憋屈,此时酒涌了上来,顿生了一股豪气,做在马上指着这十个人就骂道:“我管你是谁,你就是那天王老子,爷也不惧!”
嘶~
“好狂妄的小子,”
“哼哼,如果识相点就快点让开,坏了我们慕云追月的好事,你就要吃苦头了!”
李玉喝着酒的酒囊忽然愣住,尤其是当他们说到慕云追月的时候明显一顿。
慕云追月,江湖中如同神话一般,而且还与自己教主在二十年前有过渊源。他瞄了一眼,又摇摇头,如无其事的样子倒在了马背上,继续大口大口的喝着,仿佛他前面这曾经威震中原的慕云追月好像不存在一般。
“慕云追月?哈哈哈,那你们以前和宇文任青交过手咯!”
慕云追月中有人听见有人说宇文任青,不禁充满了敬佩和希冀之意。有人一边回忆着一边赞叹道:“那汉子,到也是个英雄,如果当年不是看见他是个有情有义的真男儿,我们早就夺过避尘珠了,嗯,如果不是惺惺相惜,我们也不会轻易放了他。”
“就他?他宇文任青算什么英雄!”
因为听见魔教门外的流言蜚语。说宇文伯也就是当年的宇文任青是自己投降主动将魔教拱手让人,所以心中也开始不满起来。
“你们既然知道宇文仁青,看诸位装扮,定是那名震中原的慕云追月了?”
慕云追月没有说话,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李玉。
李玉则是从马上跳下,踉跄着走两步,又灌了口酒。十分豪放不羁。
“都说你们慕云追月是人人敬仰的英雄,依我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嗯?”
如今的慕云追月也已经是双鬓染霜,早已不复当年之勇,可是这武功,可是比以前精进不知多少倍,还没等李玉刚刚站起,便感觉一股可怕的气场将自己包围。
在慕云追月看来,眼前这个年轻人太过狂傲,诸葛慕云向来言语刻薄,他冷笑一声道:“你这小儿快快让开,我们可是受你教主之邀……”
不提教主还罢,一提这教主李玉往日的愤懑便齐上心头,尤其是方才白致美当着他的面拒绝他的时候虽然面上豪爽,内心却伤痛不已。
“你说宇文仁青不是英雄,他数次就一个从未相识的少年于危境中,单枪匹马独自上阵力顶千钧,然而我们最敬佩他的,是临阵的能屈能伸,这样的人,真应该是一方豪杰。”,那诸葛慕云充满回忆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