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祖知道打到两个老头软肋,他两既然互相不服,自然是重名。他们要斗,自己自然要从斗下手,与是他道:“张老丈,你前面和我的赌约还算不算数。”
张舀一楞,这才想起自己前面还答应了那方子好用就答应效力,他以为这李承祖是选自己,心下欣喜,瞥了黄烟一眼,正气的说:“自然不食言。”
“那好”李承祖接着他的话往下说道:“黄老丈似乎也有个说法,若我买下张记,你黄级也做考虑的,若黄老不愿意,我这方子和制作工艺自然是给张记的。”
“这怎么行,公子,你这不公平。”黄烟听说不让他研究这新的火药方子,虽然他听了前面的说法多加硝石,但是过去制造还有其他工艺,这李承祖肯轻松拿出来他自然以为还有后手,而且李承祖现在就想一个被他们两抢夺的生意人,以他两死斗到底的性格,当然不放弃。
“黄老先莫急。”李承祖也看到了张舀有些得意眼神,他心中大定,又抛出诱饵道:“我这里有个想法,本公子是要大量产这火物,以一个铺子人手实在不够,新招人,手艺还要训过,太耗费时日,是以我想两家都在我名下,既然两位有嫌隙,不妨这样,两位斗了几十年,突然不斗了,怕是也受不了,我的意思,两位肯屈就,依然各管各的,我只提供想物品,两位来设计,造做,我就做中间人,来给二位的东西做个高低之分,再设一赏,得胜者的这奖赏,这样二位能继续比才力,还能拿银子,何乐而不为,就不知道二位如何?”
李承祖提出这条是后世的竞争制度,两个老头自然是想不到。但是他们听完后,都惊叹这个公子才思敏捷,这一会就能想出这样的对抗办法。他两个人要争才,这里有才能比批,要争利,有利可图,实在是不能不动心。
但是没想到李承祖有抛出一个诱饵:“以往你们买卖得看时运,买的人多则钱多,人少则钱少,若入的我名下,这些本公子担了,不管淡旺,你们得的利钱不变。”
“啊”两个老头听到这样说发都大惊出声,李承祖的说法是让他们稳赚不赔,而风险却是他全部承担了。黄烟和张舀都些颤抖了起来,这样的条件是太诱惑人了。
“此话当真”黄烟首先忍不住,带着一种确认的意味说道。
李承祖微微一笑,拿起小几上的纸笔,刷刷的写了几来,很快写满了一页,写好后,他把那张纸往黄烟一放道:“愿立字句为证。”
“好,我们黄记干了。”黄烟笑呵呵说着,小心的把纸收在怀里
搞定了黄烟,李承祖再转头看着张舀问道:“那张老呢,你怎么决定。”
张舀也极为心动,如果可能他是不愿意和黄烟一起,这样好处,他不想曾经冤家一起享受,但是主事不在他,于是他找个台阶下,就邹着眉头道:“能不能成,还是先试了新方子再说,倘若效果不好,公子我们还说好了的,您不能再来找我们张记。”
李承祖风度翩翩的笑了笑说道:“真金不怕火炼,愿赌自然服输,倘若失败自然不找你张老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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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州城外,几间大土砖房内,充满了硝石和硫磺的味道,这里就是张家的爆竹生产作坊,堆积了大量的原材料。
“轻点,压的时候小心,药量一定要压紧。”有充足的原料和张舀这些常年制作爆竹的老手在,李承祖的新火药很快就配了出来,他让人拿些硬纸卷成桶状,再让人往里填充火药。
实际这样的方法和做爆竹差不多,那些工人做起来是得心应手,但是李承祖还是不放心,这黑火药很容易点着,如果在填装的时候因为用力过猛而擦出了火星,以这里存量如此多的易燃物品,足够把他们这些人全部送进地府。
在李承祖的指点下,工人们好不容易完成了填装,一共做了六根这样的火药卷筒。李承祖让人将这些火药筒捆在一起,连卷出一根长引信。
李承祖掂了掂这捆炸药,估摸着有一斤的药量,他想了想对张舀几人到,我们去找个开阔的地方试试。黄烟做过威力较大的炮仗,他以自己经验说道:“这个药量,热力也不会太强,公子不必那么谨慎。”
李承祖知道他们没见过后世这黑火药的威力,笑道:“黄老差矣,此药威能,待试过便见分晓,按我说的办。”
张舀上前提道:“此处有一山,那里有僻静之处,去那里试药如何。”
李承祖道:“那就有劳张老带路,诺,再叫两个伙计带上锄头。”
两个老头更是奇怪,去试药还带锄头干什么,不过李承祖不解释,他们也不好问,都按照他的话做了。一群人来到小山下空地处,李承祖指着个地方让两个伙计有锄头挖了个小坑。
待坑挖好,李承祖将那捆炸药放进坑内将引信拉出,再在上面培上土,再拿一包散药在那引信倒上,沿着来路拖出条火药,直到一个土堆处。
一切都办好,李承祖对着一脸莫名其妙的几人道:“都还在那干什么,都快过来。”
几个人来到土堆前,两个老头忍不住问道:“公子,您到底想干啥?”
李承祖不做解释,也不顾土灰污了衣带,起头卧在那土堆上,用手招他们道:“都趴下吧。”
“什么”见李承祖要他们趴土里,两个老头顿时跳了起来,马舀不屑道:“公子,你也太小题大做了,这不过是个小炮仗,都离的如此远了,就不必再窝在这土窝子里了吧。”
“你两不趴”李承祖问道
“不趴”两个异口同声道,接着两人一楞,好象自李承祖和了这火药,两人变的默契起来。
“随你二老了,待会了吃亏了别怨本公子”李承祖嘿嘿一笑,拿出个火折子,将那火药粉点上。只见“呲”的一声,淡蓝的火焰快速的吞噬火药粉铺撒的路线,两个老头一脸的轻松,但这股轻松还没持续一会就听“哄”的一声惊天动地巨响,前面的土坑上,剧烈冲出的气体将覆盖的泥土掀上了天,强烈的震动连卧在土推那边李承祖几人都摇晃了一下。
李承祖早有装备,事先捂住了耳朵,将头缩在土堆后面,因此爆炸的余波没有影响到他。待冲击过后,他从土堆里出来,首先看那两个没有防备的老头。只见两个老头已经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身上被飞土盖了一头一面,两人大张着嘴,脸上的淡然早已不见,瞪着双眼一副不敢置信样子,仿佛被这大爆炸给吓傻了,任凭那两个伙计如何呼唤也默然不视。
李承祖猜想他们两个可能被突然的爆炸弄的暂时性的失聪,他推开两个伙计说道:“让我来。”
他先用手在两个老头眼前晃了晃,见没反映,便掳起袖子,一人给了个嘴巴子。
“哎呦”痛觉的刺激一下让两个老头回过神来,脾气暴躁的黄烟捂着脸大骂一声:“奶奶的,哪个兔崽子打我。”
旁边看的人顿时大笑了起来,李承祖也哭笑不得说道:“还知道骂人,看样子是没事。”
大家的嘲笑终于让两个老头想起了前面的爆炸,他们互相看了一眼都发现了对方的狼狈。但是此时两人根本无心自己一身脏土,都惊骇拉住李承祖颤抖问道:“李公子,你到底欲有何为。”
两个老头真的被吓到了,他们不相信,这样威力强大的火药是用来生产爆竹的,那么这李承祖有这样恐怖的火药,又要买他们作坊,两个老头一下想到,他的目的是生产这个火药,如此恐怖火药一旦大规模生产,那后果,两个老头不寒而栗,他们不约而同想到,李承祖私人产这样大杀器,肯定居心叵测,搞不好是要谋反。
两个老头想到这里顿时出了声冷汗,李承祖还没回答他们的问题,便叫道:“公子,我们张记(黄记)不卖了,请公子另请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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