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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忠义之家

两姐弟带着孩子们回了家。安瑟将孩子交给弟媳安排饭食,姐弟俩坐到母亲身边商量起对策。

安瑟的母亲曾是太后宫里的嬷嬷,太后驾崩后,便请辞回家养老。母亲经历过不少宫廷大事,安瑟自小受母亲的教导,除非职责所在需要保密,安瑟总会向母亲请教。

“妈妈,我觉得家里也不是安全的地方。为绝后患,卡泊拉迟早会找到这里。我想等天黑了就走。”

母亲摇了摇头。

“不行,你们要尽快走。现在街面上应该还乱着,正合适趁乱出城。若是晚一些,卡泊拉一旦掌控了全城,必定戒严,那就真的走不了了。我让莱娜帮你们准备一下,等两个孩子吃完饭,你们便一起走。”

听母亲的意思是自己留下,安瑟无法接受,她知道留下意味着什么,她怎么能让母亲一个人送死。吉龙也不答应。

“不行,妈妈,要走一起走。”

安瑟知道这话不现实,带着腿脚不便的母亲是根本无法逃避追兵的。

“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若是两位殿下死在我们护卫之下,我们有什么脸面见先皇和先皇后?”

“可是……”

吉龙不甘心,他一直让自己变得更强,便是想守护国家,如今国已乱,家又眼看要保不住,他却只能紧紧地捏着拳头。

“我留下照顾妈妈。”

不知何时,弟媳莱娜走了进来。

“我会带妈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等待合适的机会求救。妈妈一定知道找什么人求救,我来负责跑腿。”

看着妻子坚定的神情,吉龙眼眶泛红的摇着头,却说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

“就这么定了,时间不等人,我们赶快准备吧。”

莱娜的坚决结束了交谈,也切断了姐弟两人的犹豫。

不舍地和母亲再说了些话后,安瑟起身先去看了看正补着午餐的两个孩子,虽然还保持着优雅用餐的习惯,安瑟从被填得鼓鼓的腮帮子看得出,他们真是饿惨了。

安瑟仔细看了两个孩子好一会儿,发现了阿古的异常。

日常就餐虽然规矩的小皇子,也总是十分活泼生动的,此时却出奇的安静,眼神发直,仿佛丢了魂一般。

安瑟心里一紧,坐到他身旁缓声问道:“殿下是不是不喜欢这些菜?”

阿古没有回答,安瑟以为阿古没听出是在和他说话,伸手搭在他的背上,还没开口继续问,便感觉到手下阿古的身体在隐隐的颤抖着。回想起一路上满地尸体和血迹,甚至还有许多人死状惨烈,安瑟知道阿古被吓坏了。对一个一直被保护得极好的孩子来说,今天的遭遇确实超出了承受范围。她将阿古轻轻转过来,孩子还是机械般地嚼着饭食,眼神却似乎透过安瑟看向不知何处的远方。她心疼的为他擦了擦嘴,将他轻轻揽入怀里。

“没事了,阿古,不用害怕,有我在呢,我和我的家人都会保护你和阿丽的。”

阿古还是没有反应,但微微放松的肩膀证明安瑟的安抚是有效果的。

“为了阿丽,你要勇敢,要坚强,在陛下和皇后殿下不在的时候,你作为哥哥也要保护妹妹。”

或许是听到提起了父母,阿古的身体动了动,有了反应。他抬起头看向安瑟,眼睛有些泛红。

“安瑟,父亲母亲是不是回不来了。”

安瑟喉咙一哽,犹豫了片刻,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打算向阿古撒谎。

“不会的,他们一定会回来的,只是发生了混乱,混乱平息了,他们就回来了。”

安瑟希望这么说能拖一阵子,却看到了阿古越发发红的眼眶。他平静地摇了摇头。

“不,他们不会回来了。”

安瑟想制止他向坏处猜测,却不曾想他并不在猜测。

“他们被盖着白布带走了,盖着白布的人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阿古到之前,卡泊拉就已经将陛下和皇后盖了起来,阿古是怎么知道的?

“殿下,你是怎么……?”

安瑟下意识摇了摇头。

“我看到父亲的手了,还有母亲的裙子。所以,”阿古再次抬起头,这次的视线终于聚焦在安瑟脸上,“他们是不是死了?”

像是提问,更像是确认。伴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话音落下,安瑟看到泪水从阿古眼中奔涌而出。安瑟也终于掩饰不住,抱着小皇子一起哭了起来。

大家都换了朴素的便服乔装。母亲执意让四人先行一步。

“我们同时出去会引起注意。要去的方向也不同,分开最好。”

姐弟俩看着母亲亲切的脸,分别吻了吻母亲的脸颊。出门时,吉龙拉起妻子的手,放在唇上贴着说道。

“我会活着回来,你也要好好的。”

莱娜含泪微笑地拥抱了丈夫,目送他们从后门离开。

直到许久之后,安瑟才通过他人知道,在他们离开后,莱娜没来得及带着母亲离开便被伯坦军队找上了门,而带队前来负责搜寻皇子和公主下落的,正是卡泊拉的大儿子,向来以残忍而名声在外的梭罗尔。

他无论怎么询问,婆媳俩都一口咬定当天根本没有见过安瑟和吉龙回家,更不用说两个孩子了。多疑的梭罗尔始终不相信,一把火烧了安瑟的家,并将婆媳两人抓入大牢,两人最后在严刑逼供中死去。

安瑟几人确实抓住了离京的时机,赶在了封城前出了帝都。但并不代表从此可安枕无忧了,消息比人快,他们到下一城时,街上已经贴满了两个孩子的寻人启事。清理运动的混乱此时反而成了帮助他们逃亡的掩护,四处乱串的清理党扰乱了军队找人的视线。

姐弟俩一路南下,希望尽早能见到西弗洛,他们认为只有西弗洛是唯一可以托付皇子公主的人。前往纳尔罕地区的路随着时间的推移,封锁越来越严,街面上的寻人启事也越来越密。安瑟和吉龙只能绕过城市,从山野穿过,但两个孩子的身体吃不消,特别是小阿丽,从小身体就不是特别好,这一路下来,和原来养尊处优的条件差异太大,生起病来。好不容易终于进了纳尔罕封地,两人为即将看到的曙光感受到了激励。此处虽然也有孩子的布告,或许是因为已身在纳尔罕产生的心理作用,两人都感觉到安心许多。便决定为阿丽进城求医。

“两位殿下的发色还是太显眼了,不如我们给他们染一下头发。”

安瑟很是犹豫,染发对小孩子的损伤太大了,更何况阿丽还生着病。

“现在是安全第一,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洗掉。”

安瑟无奈的听从了吉龙的建议。染发剂的味道让小阿丽折腾了许久才弄好。阿古也极不情愿,让安瑟费了不少口舌。

毕竟只是个小镇,加上姐弟俩不敢到大的医疗机构,有限的次等药物对阿丽的治疗效果不理想,诊所的医师也建议尽快将孩子带到大一些的城市去,姐弟俩只能看阿丽稍微好一些了,就继续赶路。

直到布尔洛斯,一座从从北往南去往纳尔罕首府布尔勒的必经之城。进城后,两人听说西弗洛刚处理完东南边境的一匹流民浪潮,数日后会回程,姐弟俩决定趁西弗洛回来前在这里休养一段时间,帮助阿丽的病好转。

或许是因为布尔洛斯街上完全没有见到什么布告的缘故,大家总算感觉没有那么紧绷。这日趁天气还算晴朗,两人带着阿丽到诊所复诊,阿古自然也陪着。看诊的地方为了安全起见,找的是一个小胡同里的诊所,但所需的药诊所里没有,姐弟俩按之前的药店地址前去购买。

这个药店是在城中主街上一个大一些的药店。安瑟带着孩子们到药店里,吉龙对这人来人往的位置不放心,在街对面的一个面包店里给孩子们买些吃的顺便望风。从店里出来时,却发现主道忽然跑过一队军人把街面封锁了。街边看热闹的百姓被拦在了街道两旁,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吉龙看出这应该是有什么大人物出行的阵仗。他不知道来人是谁,但若是安瑟带着两个孩子出来时被看出来,那就非常危险了。

这时开来一支车队,吉龙看出车子是宫里的专车。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能认出孩子们的概率更高了。他索性低着头混入人群中。

窗外传来一声枪响,然后是街上人群骚动的声音,安瑟下意识抱紧两个孩子,眼睛盯着药店的门。从外面跑进几个避险的人,但都不是吉龙。枪响后吉龙并没有进诊所,这是传递给安瑟的警示,安瑟知道吉龙遇上了什么事情,如果没有能马上见到吉龙,她必须先带孩子们离开,这是她和弟弟的约定。

她以害怕外边有危险为由,向药店老板问是否有后门。老板不疑有他,带他们走了后门。

吉龙是在两条街外的小巷尽头被断了后路。听到从身后传来的声音时,吉龙眼里浮起厉色。

“吉龙?竟然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对方确实有些意外,语气却带着某种惊喜。

“先皇被害后,我以为你牺牲了,但没有见到你的尸体,我一直坚信你还活着。”

吉龙知道自己逃不掉了,悄悄拢了拢袍袖下的枪,慢慢的转过身来。

看到眼前的人,吉龙轻蔑地笑了一声。

“许久不见了,阿泽,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名叫阿泽的人自豪的抬了抬下巴。

“我是奉摄政王的差遣,前往布尔勒向纳尔罕公王传令的。”

吉龙确认了自己的猜测,这位国王御前亲卫侍卫长背叛了先皇,投靠了卡泊拉。

“那我是要恭喜你升官了?”

阿泽对吉龙的恭贺十分得意,即便他知道对方并不是真心。

“谈不上,但至少今后的前途绝不会比从前差。”

说起从前,吉龙面色便不太好看。

“难道先皇没有给你更好的机会吗?”

阿泽转着手指上的戒指,摇了摇头。

“他能给我的,不是我想要的。”

吉龙并不想和他废话,他担心安瑟和两个孩子,害怕她们没有收到他的警示便走出诊所被逮个正着,好在从对方的反应看,她们还是安全的。吉龙知道自己已没有了生路,方才开枪是为了警示,当下索性直接拼一把,杀了他为先皇报仇。

可惜对手也是有真本事的,就在吉龙扣动扳机之时,他伸手故作亲切的按住了吉龙拿枪的手。

“兄弟三思,这周围可都是我的人,你若是愿意投诚,把太子和公主的下落告知,不仅能活命,我必定保你有更好的前程。”

吉龙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另一只手往前一送,一把匕首露了出来。阿泽猜到他的固执,反应也很快,下意识回手挡开了。

匕首在阿泽的手臂上划了一道,他还没顾上疼痛,吉龙扣动了他松开手的枪。阿泽躲过了吉龙那一枪,但却被吉龙拉着不放,两人贴身缠斗起来。周围的人想上前帮忙,但两人速度极快,且相距实在太近,众人即插不进手又怕开枪误伤,只能在周围伺机而动。

离开诊所,安瑟快速的往临时住所而去。阿古虽然近来懂事许多,却还是疑惑的问着为什么没有见到吉龙。安瑟按下心里的担忧,安抚阿古道:“吉龙去办点事晚些回来,我们回到住处就能见到了。”

阿古本能的有所疑惑,自父母被害之后,这样有去无回的人实在太多,这样的感受已印入了他的直觉中。但他没有和以前那样先闹一轮小脾气,只是默默的跟在安瑟身后,努力跟上她的步伐。

城里最后响了两枪后归于平静,而安瑟再也没有等到吉龙。她带着两个孩子换了落脚处,临走时仍怀抱希望的留了一个只有吉龙能看懂的记号,示意她要去的新地点。一夜过去,安瑟没能等到弟弟,次日清晨,她只能独自带着两个孩子出城前往布尔勒。

两城不算远,但为了避人耳目,安瑟没有搭乘公共交通,好在走了一段路后,遇到了一个乡间的老农,搭了一段农车,在夜间才到了城下。布尔勒的宵禁比布尔洛斯严格多了,安瑟无法夜间进城,只能在城外将就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安瑟带着两个孩子从北城门进城,被城门内聚集的人群挡住了去路。安瑟试图从人群中挤过去时,留意到了人群围着的一处告示。安瑟看不清告示,但也不妨碍她通过那些好事的市民了解上面的内容。告示是官方行文,不少人不太明白,便有人在前方大声的解释起来。安瑟便听到了让她万分吃惊的消息。

“这告示到底什么意思,先生帮忙解释解释吧。”

“大意就是,陛下和皇后殿下在半月前的暴乱中被刺,小皇子小公主下落不明,现在是伯坦公王在主持大局。我们公王对伯坦公王就任摄政王表示支持。”

多洛罗在百姓中有着深厚的基础,不少人听到国王和皇后被刺杀,都纷纷落下泪来。

而安瑟却陷入了恐慌中,她不明白西弗洛为何如此快地支持卡泊拉的统治,难道西弗洛也背叛了陛下?安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想,但经历了这许多,一路上看到和听到了太多原本忠于先皇的人都已经向卡泊拉俯首称臣,甚至其中的不少人都有参与刺杀的迹象。她不愿意相信这个与先皇感情最好的堂弟也会有背叛先皇的一天。

就在她犹豫之时,身旁的围观人群中传来议论声:“你们听说了吗?昨天从帝都来的摄政王使者在布尔洛斯遇袭了,刺客已经死了,使者受了重伤正在我们公王府内养伤呢。你们说,摄政王不会为了这个事情找我们公王的麻烦吧?”

众人七嘴八舌的声音忽然变得刺耳,安瑟绝望的闭了闭眼睛。而后低声对两个孩子说道:“对不起,孩子们,我们的旅途要变得更漫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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