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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识时务者为俊杰

九殿下听闻景阳帝竟允了子悠等人留宿皇宫,心里并不觉得太诧异,合阳之行,就听闻景阳帝对子悠大人三次礼贤下士,最终都是不了了之之事。九殿下自然是对景阳帝放纵子悠的态度有了初步的了解。此刻再次听闻,也不过是加深了自己心中的感觉而已。然而听到听风阁这三个字,他师傅的反应,让他不由得心生疑惑。

听到九殿下的问话,子悠先抬眸看了一眼蔺蒙,蔺蒙轻轻点头示意无所谓,子悠才轻轻开口,“听风阁大概是皇家宫苑最小的一个了吧。据本官所知,听风阁内有两大景,处处连绵的假山,以及内部有个凹陷的荷花池。之所以称其为‘听风阁’,也是因为每当夏日来临,风穿过假山,送来阵阵荷香,那里面有个平台,上面有个大石板,那里不仅是赏景最佳的地方,人站在里面还可以听到不同高低、不同频率的风声,交响应和,宛如合奏一般。”

“如今身处秋季,大概是听不到那般美妙的声音了,”蔺蒙接了一句,目光略过九殿下,看向子悠,“子悠大人应该听过一次吧,仁帝陛下亲试大人那年。”

子悠点点头,“有幸听过一次,而且听风阁那里的大石板以前是沁阳公主弹琴的地方,几年前,本官在遭人诬陷之时,沁阳公主出手相助,后来有幸来到黎阳,先帝亲试,在那里听过一次公主弹琴。与风声相和,实在是美妙。”

“子悠大人也是好运气,公主当年最喜欢那个地方,每当荷花开满塘,她总在闲暇时刻会去那边呆很久,弹琴又是公主的最爱,后来她就索性把琴放在了那个石头上。”

“话说公主的琴现在何方?今日本官前去看的时候,那里面现在可是空无一物。”

“可能丢了,也可能被毁了,故人之物,不提也罢,不提也罢。”蔺蒙望天,似乎眼前又看到了那个指尖在琴弦上翻飞,时疾时缓的女子。

青絮坐在一旁细细的听着,未插一言。她听得出那两个人的谈话间满是对那个女子的疼惜,青絮在像,若是没有四年前的那件事,如今的那个女子会是过着怎样一副幸福的场景。

她转头看了站在自己身后的锦书,她靠在栏杆上,头侧着俯视整个地面,身上的气势丝毫不变,不知道她是否听了他们这边的谈话,也不知道她的内心如今是怎样的想法,死水一般的平静。

青絮想,她必定是不快乐的,因为她并没有在别人提及往事的时候,轻描淡写的说一句,“已经过去了”。她内心有太多的苦,不能与弟弟相认,不能沉冤昭雪、洗脱罪名。锦书心中有太多的事,她都不能去窥探,会被她拒绝,会被她隔离。在青絮看来,锦书当年活了下来,她就在自己的后半生,将自己活成了一个工具,比如她的脸,再比如她的剑。

“那为何听说子悠大人安歇在听风阁,师傅您如此诧异?”九殿下不明所以,继续追问。

“大学士是没有想到皇上会如此安排吧,本官承着沁阳公主的情,又是大荆的官吏。给本官提醒的吧。”蔺蒙没有直接回答九殿下,在他看来,这个事情子悠回答会更好,牵扯到了公主生前,子悠会有自己的考量。

“这皇上还是有意思,提醒完这个提醒那个,他也不会去歇着。”青絮听着他们的话,依他们所说来看,景阳帝不仅对九殿下信不过,对子悠也信不过,礼贤下士三请,难不成也是做给别人看的。

“呵呵,青絮姑娘此言差矣,”子悠听了青絮的话,眉头蹙了一下,未接话。倒是蔺蒙听其言笑了,继而向她解释,“陛下对于殿下的,说是提醒还不如说是警告;而对于子悠大人呢,皇上的提醒更多的是求而不得,不能为我所用,也不能给了别人。”

“不懂你们这么多的道道,”青絮撇了撇嘴,低着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喃喃自语一般,旁边坐着的子悠心里疑惑更深,“锦书,你说是不是,咱们才不像他们一样玩弄权术。”

“少阁主,你又在装傻。”锦书从他们坐下直到现在,就没有向他们几个人看过一眼,此刻青絮的喊声将她的注意力召回,“你是真的没有看懂景阳帝的意思么?”

锦书的一个疑问句吸引到了青絮,青絮沉下思绪,脑海在翻转,猛然间抬起头,看向子悠的疑惑的望着自己的目光,心里直叫不好。

“今日早晨听风阁内,还跟锦书说,景阳帝这一示警一提醒用的甚妙,如今再提起,少阁主怎么如同失忆了一般。”锦书一只手向后撑在栏杆上,目光瞟向侧面,仿佛是对着空气说话。

“锦书,你又拆穿我,我这不是捧场呢,若是直接点明了,万一皇上不是这个意思该如何?祸从口出,这向来也不是一句空话。”

“那看来还是锦书错了,锦书惭愧。”

“青絮姑娘可真是不同凡响,自己不挑明,反而留给子悠大人解释,谨小慎微,在下佩服。”蔺蒙听完二人的谈话,心生赞叹。

在他们看来,青絮此举并非没有道理,青煜阁非朝廷机构,自然是没有资格对景阳帝的决定与想法有任何异议,况且圣意难测,旁敲侧击确实要比正面揭露要好得多。

“青絮技拙,大人们见谅。”对于蔺蒙的称赞,青絮“虚心”接受,偷偷朝刚才开口说话的锦书看去,只看到一层面纱随风而起,再又落下。

“噔噔噔”楼板被敲响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毫无意外的看到了一女子从下面顺着阶梯快步地跑了上来。

“梓七拜见殿下,蔺大学士,”说话间抬起头,看到了另外三个陌生的人,梓七眼露疑惑,犹豫着是否该行礼,但是又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拜见两位姑娘、公子。”

“小七回来了,快快请起,”几个人之间刚刚稍有些尴尬的情况被突然闯入的一个人打破了,九殿下看向来人,指着青絮,“这位姑娘是青煜阁的少阁主,旁边那位是她侍女,这位公子是合阳子悠大人,此番入京,为了皇后娘娘的病情。”

“属下眼拙,未曾识二位贵人,请恕罪。”梓七虽惊讶,却也没表现出来,青煜阁江湖上朝廷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少阁主的传闻也居多,而眼前的子悠大人又在合阳帮助了殿下许多。为此,梓七的态度更是恭敬。

“突然造访,是子悠唐突了,姑娘无需挂怀。”子悠缓缓应道。这样的礼数,在他看来,完全不必要。

“殿下,我有事情禀告。”梓七站起来,头低下稍许,语气有点犹豫,偷偷看了那三个人。

九殿下一直看着她,她的一举一动自然都是在他的眼皮底下,她的偷瞄,他也注意到了,“但说无妨。”

“既然殿下有要事,子悠就不便打扰,”然而九殿下话音刚落,子悠就站了起来,展了展自己的衣服,“先行告辞,殿下有事,派人来驿站找本官即可。”

“子悠大人此行匆忙,招待不周,还请包涵。”蔺蒙看到子悠的动作丝毫不诧异,站起身来,与子悠心领神会。

“师傅替我送送子悠大人。”九殿下也站起来,对着蔺蒙说。

“子悠大人前来替皇上慰问,臣等感激,殿下多有不便,就让我代替殿下送大人出去吧。蔺蒙随着子悠走在他身后,青絮锦书二人也跟九殿下道别,几人就离开了。

“小七如此慌张,可是你父亲那边有了线索?”待他们走后,九殿下缓缓坐下,看着眼前明显有话想要说的梓七,沉着声问。

梓七的父亲梓晨安四年以来,都藏匿在黎阳,慢慢发展自己的地下势力,再加上以前也曾是沁阳麾下的一员大将,统治力领导力均不在话下。

“殿下,我父亲那边并没有在地牢里看到四姐。”梓七眉头紧蹙,声音压抑着,丝毫不敢高声。

“什么?就连你父亲晨安也找不到小四的下落?”九殿下的声音骤然变冷,眼睛转了一圈,“等师傅回来咱们再说。”

一旁的子悠三人被蔺蒙一直送到了皇子府门外。

“此行匆忙,子悠大人皇命在身,也不好多留。大人既然已到了黎阳,不妨多住几日,据说黎阳城外的静清司祭天大典以来,祈福人甚多,大人没事也可去游赏一番,可赐福可保平安。”蔺蒙站于门口,子悠等人将走,蔺蒙似无意的提了一句。

“多谢大学士提醒,静清司听说那个住持可是个高人,子悠原本就想去求见。”子悠应道。

“那是自然,与那住持,我有幸见过一次,确实不同凡响,与其交谈,受益颇深。”

“哦?听大学士这话,那子悠还真是必去不可了。”子悠淡淡应道,“相请不如偶遇,子悠就去那静清司碰碰运气,说不定就遇到了呢。”

“祝大人好运。”

“大学士出来已久,子悠等人不胜感激,此地为别,大学士与殿下好好保重。”

“子悠大人走好。”

子悠三人离开,蔺蒙转身回到亭子里,不出所料,看着梓七与九殿下有点沉重的表情,蔺蒙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殿下,子悠大人已经离开。”蔺蒙看到九殿下坐在那里,开了口。

“师傅,子悠大人是何意?”九殿下本意是无需顾着子悠,然而没想到子悠竟然自己提出离开。

“殿下可有考虑过,子悠大人今日为何而来”蔺蒙坐在九殿下前面,不答反而先提问。

“因为皇命。”九殿下犹豫了几分,缓缓答道。

“那子悠大人代表的便是皇上,”蔺蒙继续说道,“殿下能确定小七回来的时候没有被人发现么?”

“不能。”

“那既然不能,说不定咱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人监视之下,殿下居于此处,地势较高,被偷听自然是有点不可能,”蔺蒙缓了缓,看着九殿下,一边引导他自己想,一边跟他解释,“只不过梓七回来若是被有心之人注意到,万一在皇上那边添油加醋,说是殿下与子悠大人内外交通,皇上误信了外臣,陷殿下与子悠大人于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地,殿下又该如何自处?”

蔺蒙一边说,一边看着九殿下那有点不相信的样子,接着说,“殿下别忘了,公主是怎么被拽下去的,万事都要小心才好。”

九殿下恍然大悟,“师傅今日之言,弟子必将谨记在心。”

“殿下无需如此,”蔺蒙说着,看向梓七,“小七如此匆忙,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学士,我父亲传来消息,说是四姐不在地牢之内。”

“不在地牢之内?”蔺蒙问出声,“可是安排在了其他地方?”

“父亲说,如此严重之事,况且是昌武将军拿的人,他定会依法办事,除了地牢,怕是不会有第二个地方。”

“如果真的是昌武将军拿的人,那也是不用太担心有人私下里用刑,”蔺蒙一边思考,一边有点忧心的说,“怕就怕昌武将军只是拿下了人,审讯之事他都不参与。”

“如此大事,无皇令不审讯,难不成他们还会用私刑?”九殿下问。

“但愿吧。梓七你想办法通知你父亲让她加紧在周边的巡查,有任何牢房的地方都不能放过。”

“是。”

另一边,子悠几人离开皇子府以后三个人并没有急着回驿站,随意的在黎阳城内一条繁华的集市上转悠了起来。

“没想到此时此刻子悠大人还有闲情逸致来此集市上游玩,是有什么想要买的东西么?”青絮看着子悠在一个又一个摊位上看来看去,既不问价格,也不去与店家交流。就只是居高临下的站了好远,遥望着摊位上的东西,一两眼之后,就转战下一家,忍不住开了口。

“来看看,这集市上能知道不少事情。”子悠听到她的话,没有回头,自顾自的在前方搜寻着,偶尔会在某些物品前面停下来几秒,多瞧上几眼。

“你这么说,我还是真的要好好瞧瞧了。”青絮学着子悠的动作,漫不经心的扫过眼前摆放的一个有一个。

锦书跟在二人身后,一言不发。

“锦书,咱们的子悠大人是在找什么,这么认真,”没过多久,青絮就有点不耐烦了,拉过身后一直默不作声的锦书,向子悠的方向努了努嘴,问道。

“再找香台之类的东西吧。”锦书看了一眼子悠的方向,静静的看了口。

“香台?他是要去干吗?祈福还是祭祀?”青絮有些不知所以然,不假思索就问了出来。

“不出所料,明日早朝之后,子悠大人会去静清司一次。”锦书开口。

“他还真要去祈福,看那个什么住持?”青絮不以为然,“我还以为他只是说着玩的,跟蔺蒙大学士客套来着。”

“少阁主觉得那只是普通的客套么?”锦书幽幽问道,叹了一口气,看着子悠的身影在渐渐走远,“少阁主你想要做的事情,锦书不会追问,更不会阻拦,答应你的事情,我在尽自己可能的做到,但是还请少阁主,多加注意,一次两次他可能不会怀疑,再多了以他的聪明才智,可就瞒不住了。”

“锦书这话似乎是思考了很久才对我说,”青絮向锦书身侧退了一步,双手环抱,嘴角勾起,略有深意的询问,“那在锦书看来,我应该怎么做,才不会辜负你的一片好心。”

“随少阁主怎么说,我只是想告诉少阁主一句话,”锦书并未对她的话语有任何反驳的意思,“以前的她,即使是被人算计成了叛徒,但是不可否认,她不会连最基本的权谋都丝毫不懂。”

“锦书此话何意?”

“少阁主也是聪明人,昨日今日他是否已经起疑心,少阁主心里应该有个数。”锦书继续说道。

“锦书你说的不错,”青絮叟然放下手,在衣服前襟十指交叉相握,心里似乎在挣扎,手指的动作不停地换来换去,头稍微低着,“这两天确实是我疏忽了。”

“少阁主,锦书这身行头在外太过于扎眼,先回驿站了。”锦书听她说完,她的提醒已经告知,所能做的她也都一一为她做了,不管是今天早晨,还是下午,青絮的两次着急发问,虽然都被她最后糊弄了回去,也不见得子悠就不会怀疑。

“锦书……”青絮轻轻地叫了她一声。

“不懂也别问,聆听着就行。”锦书说完,就转身想要离开,走了两步又站住,“这条路直走,尽头处,有一家小铺子,没有任何招牌,直接进去问香台之类的,就有人会出来接待。”

这句话说完,锦书再无停顿,快步离开。

在锦书看来,子悠那样的个人,又怎么会被如今这样的假象所迷惑,或许是因为四年的时间,他会觉得如今的她与以前稍有偏差也可原谅。不过相处时间越久,破绽越多,尤其是这种深刻于那女子骨血之中的权谋之术,若是青絮再不加紧时间的话,到后来能瞒得住么?

这不是她第一次提醒青絮,可能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她尽可能的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一步一步地引导着她,至于最后她的结局如何,全凭她自己了。

锦书一边走,一边在脑海里细细的把近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想了一遍,从九殿下到景阳帝,从合阳到黎阳,从合阳王振贪赃枉法到大荆皇后中毒,一件又一件,一事又一事,压在她的身上。

这只是个开始。

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之中的锦书并没有发现,在她转身离开的那一刻,子悠的目光恰好锁定了她,她与青絮的交谈,除了对话,分毫不差的落入了他的眼中。看着青絮的态度由高昂着头变成了情绪低迷,他眯了眯眼睛。

她才是少阁主,不是么?为何此刻的锦书跟以往看起来的有点不一样?

青絮整理了自己的情绪以后,才回过头,刚好看到子悠看向自己这一边,在他的注视下走了过去。

“你们刚才是在争吵么?”来到子悠跟前,青絮刚站定,子悠望着远处锦书离开的方向出神,问了青絮一声。

“恩?”青絮似乎没有想到一心扑在挑选物件身上的子悠竟然注意到了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疑惑的应了一声,随即像是明白了子悠所指,微微一笑,“没有,怎么会争吵,你觉得锦书是会跟我吵架的人么?”

“不会……”听到青絮的反问,子悠才觉得自己可能是关心过了度,与锦书相处的这些日子,虽然相互之间交流并不多,却不难摸清锦书的性子,孤僻生硬,全世界的事情似乎都引不起她的兴趣一般,对外事漠不关心,对自己似乎也满不在乎。

“这不就是了,她怎么会跟我吵架,”青絮悠悠说着,迈开步子走在了子悠前面,“她不是爱说话的人,想必子悠大人你也了解,让她跟我吵一架,除非天上下了红雨。”

“那是为何,看你刚才似乎有点……” 子悠原本没打算继续追问下去,没想到青絮跟他解释了这么多,一部分也勾起了他的兴趣。

“额,”青絮有犹豫,又想起了刚才锦书所说的“少说”忍不住在心里把自己唾弃了一番,“子悠大人一定要知道么?姑娘们是会有一些自己的秘密的。”

“好,那本官不问了。”子悠就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打算,听她这么说,他怎么可能在继续追问。

“子悠大人不愧是俊杰。”青絮勾唇,想了许久,才说出这么一句。

“哦?”自由似乎没想到青絮还有这么一出,愣了许久,才幽幽开口,有点打趣的意思,“青絮姑娘是在说本官识时务么?”

“大人如此理解,小女子又怎好说不是。”

“青絮姑娘这倒是推得干净。”子悠对某人倒打一把的功力完全折服了,也懒得跟她计较这些小事情,自己继续去做自己的事情。

“子悠大人找了这么久,是在找香台之类的么?”青絮跟着他,许久问了一句。

“这你也知道?”子悠停下自己的动作,扭过头来看向她,目光极为幽深。

“那是自然,跟我走吧。”青絮说完,就率先走开,留在她身后的子悠,嘴角有着淡淡的勾起,稍纵即逝。

今日的试探,怕是有结果了吧。如此想着,子悠跟了过去。

然而就在与他们一墙之隔的回驿站的那条街上,锦书被几个人堵在了巷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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