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里文曾经是宾巴斯的一个领地,但是葛里文的人信仰却与宾巴斯不同,于是宾巴斯经常会打压葛里文的人民,终有一天,葛里文受不了欺压,于是在一个教主的带领下成立了独立的国家,宾巴斯将其称为葛里文反叛实力。
“你说出不去了是什么意思?难道以后我就只能待在这个空间中吗?”夜晨后悔下来了,真是好奇心害死人啊。
“也不是说以后就再也出不去了,这个空间的人也会经常外出到真正的世界去见识一下,但是现在不行了。”那个队长说道。
“为什么现在不行了?”
“因为这个世界只有一个出口和一个入口,而入口在我们这里掌握着,也就是你进来的地方,而出口在葛里文的地盘上,我们无法使用。”队长解释道。
“葛里文是你们的敌人吗?”
“葛里文是宾巴斯的叛徒,他们慢慢的变得足以与宾巴斯抗衡,所以到现在我们都无法摧毁他们。”
“哥哥,我们帮他们清除这支叛军不就能离开了吗?”音对夜晨问道。
“小丫头,你要知道这可是残酷的战争,这可不是游戏,你们两个孩子能做什么?”大祭司一脸不屑的说道。
“那不知道这样的实力能帮到你们什么忙呢?”夜晨一身灵力涨到巅峰,慑人的气势倾泻而下。
宾巴斯的人顿时惊讶的长大了嘴,然后紧接着就从惊讶变成了狂喜。
“请大人帮我们剿除叛军。”
那天,葛里文与宾巴斯的战争再次打响,而宾巴斯的皇帝信誓旦旦的声称这是最后一战,葛里文反动势力一定会被剿除。
葛里文之所以能够与宾巴斯抗衡是因为葛里文有着三千人的精英部队,这支部队被称为“狼群”。
然而宾巴斯却多出了一个白发的男孩,他一个人击败了“狼群”。
宾巴斯的火炮轰击在葛里文的首都大门上,白发的男孩率领着宾巴斯的军队冲进葛里文的首都,他下令不准滥杀无辜,他只是要求交出皇帝。
“老师,葛里文亡了吗?”
古老的教堂中男孩对着头戴皇冠的老人问道。
白色的月光照在老人的脸上,他的脸面无表情,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南鲁,葛里文已经不存在了,你快逃命去吧。”老人对那个男孩说道。
“老师,再给我讲一次课吧。”男孩没有听老人的话,而是要求老人再给他上一课。
老人深深的看了南鲁一眼,他慢慢的叹了口气。
“葛里文的意志一定会延续下去,渴望自由民主的人们一定会再次竖起葛里文的大旗,我们定将推翻暴政!”老人面色坚毅的说道。
白发的男孩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王座上,他静静的看着老人。
“为什么要帮助宾巴斯?”老人问道。
“背叛者不能存活于世,同时也是为了我们能够离开这里。”夜晨淡淡的说道。
“背叛者?为什么说我们是背叛者呢?我们坚持着我们的信仰,我们向往着自由,我们从未服从,谈何背叛!”老人大声的说道。
“败者无需多言。”夜晨只是这么普通的一句话,老人就脸色苍白的说不出话来了。
“是啊,败者无需多言,胜利者都会将失败者定义为恶的一方,失败的人没有权利定义善恶。”老人苦笑着说道。
“做好死的准备了吗?”夜晨缓缓站起身来。
“不许伤害我的老师!”南鲁面色决然的挡在了老人的前面。
“痴儿啊痴儿。”老人无奈的将南鲁打昏,“请你不要伤害他,可以吗?”
“可以,他是无辜的。”
“那就让我死的有尊严点吧,至少要战死沙场啊!”老人了无牵挂,手持利剑,月光照在锋利的剑刃上反射出白色的光,看起来那么孤独。
老人如同一个武士,他手持利剑冲向夜晨,鲜红的血染红了教堂。
那天,存在了十八年的葛里文反叛军彻底毁灭了。
夜晨站在出口边上,又想起了老人说的那句话,这个扭曲的世界不就是这样的吗。
没有正义与邪恶,只有胜利者与失败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