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父亲照常在屋子里看电视,而我没事干到超市买了一箱啤酒,一个人坐在房顶上。一个人吸着烟喝着酒,想着以前的种种。
记得我上初二的时候哥哥去上海打工,被说是眼睛有问题返了回来而那时家里认为就是近视,就带着去医院检查,检查出来是俩只视网膜已不能用了,得赶紧换新的视网膜,那时父母一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子急了,又是整天问一个医生,请医生吃饭,最后还是没有办法。后来好不容易有个人出了点事和人家商量好了,可一化验肝有问题,不能用,那时基本上全家都在围着我哥转,包括我得爷爷奶奶,而我基本上没人在意。我记得有一天深夜,我奶奶柱着拐杖给我家送了一兜鸡蛋,当时就我在家,我和奶奶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奶奶就走了。后来我哥到了郑州同仁医院在那呆了十几天就好了,回来了,中间有很多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回来以后在床上躺了俩年,俩年之间药水不断。并且那药水还不能超过一个月,超出一个月就不能用了,很小的一拼药水就七八十,一次要好几种,最后慢慢越来越少,而父亲每月都要往郑州去一趟,早上早早的去,中午吃饭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