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厚离开以后,洛梓遇没有半分歇意,梦槐将洛梓遇的日常所需从东院搬来正院,正看见洛梓遇坐起,满目思绪。 “王妃!”梦槐十分激动想念。 “梦槐,好久不见!”洛梓遇起身下床。 “王妃可休息好了?”梦槐问候道。 “我睡不着。”洛梓遇微微叹气。 “那奴婢陪王妃说说话?”梦槐近到洛梓遇跟前。 “梦槐,你说夫君君会去哪儿了呢?”洛梓遇不自禁问。 “原来王妃无时无刻不念想的,只有王爷啊!” “我没有啊。”洛梓遇毫无底气地反驳, “王爷迟早会回到王妃身边的,在此之前,王妃若是没有歇息之意,不妨先去沐浴更衣,王妃归途劳顿,着急入宫也没时间舒服沐浴。” 洛梓遇略微一想,她确实好些日子没有好好洗澡洗干净了,如今回到王府,她又会与连天厚同寝同卧,怎能不让自己香喷喷的。 “梦槐帮我准备衣物!”洛梓遇到。 “是!” 洛梓遇沉在温暖的浴池汤水间,果真是舒肌缓肤,舒筋活络,十分舒畅。 “吧,真是太舒服了,洗白白啦!”洛梓遇自娱自乐起来。 梦槐端来为洛梓遇预备的衣裳,嘴角流露隐隐约约的笑容,似有不明之意。 “王妃,泡着可舒服?”梦槐问。 “可舒服了!”洛梓遇玩着水。 洛梓遇怡然自得,十分欢乐,她竟完全沉浸在一个人的沐浴时光,竟连侍奉在旁的梦槐和某人的交接都未曾察觉分毫。 “不过夫君君也一起洗……” 洛梓遇趴在池边缘,抓玩着花瓣,不自觉回想她与连天厚的共浴时光,如今感觉仍旧心跳慌张。 水波涟漪推近洛梓遇,她才感觉水面之下的晃动,轻微而微妙。可未等洛梓遇疑惑的目光转身,一双臂膀便自她身后伸来,轻轻抚上她的纤纤双手。 “嗯?” 洛梓遇蓦地往后一靠,也不知是何心思作祟就沉下水池,在温暖的池水中游刃有余,而余光也确实瞄见水下另一人追寻着自己。 “难道是夫君君!”洛梓遇恍然大悟,“啪”的一声从水下炸了上来,在池面上拍打寻找,“夫君君,夫君君!” 连天厚亦出水面,正在洛梓遇跟前,掀起无数水花,大大小小散落如珠,洛梓遇向来只知美人出浴,从未见过大男人能像连天厚出浴这般迷人。 二人凝眸相望,久久不移,目中的彼此,难以斩断丝毫。 在连天厚眼中,湿答答的洛梓遇同样令他心动向往,二人的世界,他在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感情,轻轻的,缓缓的,捧起洛梓遇的脸颊吻向她。 热水提升身体的温度,洛梓遇倾覆全身投入连天厚的吻。 连天厚依恋不舍洛梓遇娇嫩的唇,将她拥进怀中,埋头在她耳旁,极尽温柔的口吻,向她问:“我们回房,好吗玉儿?” 洛梓遇早已被连天厚掏空了心思,只听胸前两心猛烈的撞击。 “嗯。”洛梓遇怎能拒绝。 连天厚房前,阿福与梦槐侍立,二人的目光不由得同向放光,是连天厚抱着洛梓遇而来。 在连天厚的怀中,洛梓遇身着一层浅纱轻薄睡服,柔肌玉骨隐约显露,她面颊微红,黑瞳闪烁不定,尽显紧张羞涩。 “为什么会这样,这衣服也太勾引人了,梦槐是故意的吧!” 阿福和梦槐请安行礼之后便搭手开门,二人皆是暗喜不言,待主子进屋之后,二人闭门,识相退外。 房内,烛光投映纱窗,飘渺火光似幻。 床边,洛梓遇蔚连天厚相对而坐,连天厚手持干巾为洛梓遇的擦拭湿法,素面朝天的洛梓遇,媚颜清秀,目光澄净,双颊略带一分害羞的红晕。 洛梓遇偷瞄着连天厚的眼神,投入得异常认真,牵动洛梓遇的心跳,噗通噗通噗通…… “有劳,夫君君了!” 洛梓遇直觉得二人相处之境安静得可怕,若他开口,只要他说,自己都一定会顺从于他。 “从今以后,本王每七日便会陪你一日,每晚都要与你同寝,每日清晨,都要看你睁开眼睛,不管其他人塞多少世间尤物的女子给本王,本王都只要你一人……”连天厚满腹情话,再也无法掩抑,洛梓遇更是无法在感动,她耳中只听过连天厚的最美情话。 刹那,连天厚手中的干巾从洛梓遇身后而落,他最沉静坚定的目光被洛梓遇一吻剥夺,仿佛一生,如此足矣。 相吻再续,无论连天厚还是洛梓遇,在最契合的时机,根本无需任何准备,上天早已安排好了一切契机,让二人由心至身终成眷属。 曳曳火烛,榻上双人,彼此相拥。 星星掩面躲藏,微风轻扬飘荡,静夜不静。 清晨初光,洛梓遇缓缓睁开疲惫的眼皮,半睁不醒,迷迷蒙蒙地看见连天厚的面容,向她注目。 乍一下睁眼,洛梓遇“唰唰”擦两把眼睛,猛地两脸一红,一扫睡意和疲惫倦容,两只眼睛瞪得如圆月一般明亮。 昨夜,该发生的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她与连天厚彼此付出了一切,毫无保留。 波心微恙,循序渐进,彼此相融,荡气回肠,原本以为理所应当的迟早之事,经历时的尽情享受,在此刻尽都化作洛梓遇眼中眉头的羞煞。 “醒了。”连天厚的目光尽付柔情。 “夫君君……”洛梓遇害羞至极,一把扯起被子蒙在脸上,瑟瑟发抖。 “为何遮住自己?”连天厚并不用力地去拉扯洛梓遇的被角。 “好害羞!”洛梓遇使劲抓紧,柔柔细细的声音传到连天厚耳中。 “不会经过此事,玉儿再也不要理本王了吧?” “当然不会!”洛梓遇忽地掀开自己,岂料用力过猛,暴露太多,“啊,夫君君是大色狼!” 连天厚不禁嘴角隐露一丝微笑,或许每个男人都会是大色狼,而他,终于遇到了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吃得的小羊。 “糟糕,被玉儿讨厌了,本王真是得不偿失。”连天厚轻叹一气躺了下来。 洛梓遇悄悄咪咪地掀开被角往连天厚偷瞄,看似真当真了一般,可洛梓遇只是害羞过头囫囵吐言罢了。 “夫君君,别看了!”洛梓遇激动地赶紧打落连天厚手中抓起的被子。 连天厚的思绪有片刻停顿,他早已将洛梓遇与连承钰之事抛诸脑后,也不再介意,不管如何,他只认定自己爱洛梓遇的心。 洛梓遇还未从抱起石头砸自己脚的羞答答中抽身,连天厚便突然倾身而下,将她的双臂按在头顶。 “夫君君……”洛梓遇脸红更甚,直面连天厚的目光,强势的情思迸射而出,“夫君君?” 连天厚迟迟不愿离开洛梓遇,即便只是抱着对自己认输的洛梓遇,看着她在自己怀中安稳休息的睡相,也能够一眼万年,如一不变。 午后静热,余夏的热,依旧叫人忍受不住。 洛梓遇摇着一把扇子,怀念在屿心村四面来风的清爽。 “好热啊!”洛梓遇一口气喝了好几杯茶,想着连天厚食欲繁闹,必定更加热得难受。 “夫君君不要热坏了才好,可不要中暑啊!” 就当洛梓遇如此念叨之时,府上一个仆人顶着大太阳跑了过来,房门开着。 “禀告王妃,住在客院的秦筝姑娘生病了,是否……” 洛梓遇手中的扇子一停,即刻激动道:“生病去快找医生,大夫来啊,快去快去!” 仆人转身便跑,洛梓遇突然感觉自己好心过头了,秦筝若是住在客院的客人也就罢了,却是要和自己抢连天厚的女人。 “她怎么可能抢的走我的夫君君!”洛梓遇甜甜蜜蜜地一笑,只盼连天厚完工归与自己比翼双飞。 “不过她怎么突然生病了呢?”洛梓遇不禁思索,传闻中的古代,一生病可能就是生离死别。 洛梓遇多留一分心思,亲身去了一趟客院,府上仆人请来大夫,给秦筝诊病,当真是病了,看她神色,也是病容憔悴。 “也是,父亲过世,肯定难过了。”洛梓遇暗想。 待大夫走后,洛梓遇傻傻站着,也不知该客套关怀两句还是无情转身就走? “秦筝姑娘,你好好休息,不要伤心过度,好好吃药,多喝开水。”洛梓遇一本正经地嘱咐,以她的身份说不出太多好话来,“我,先回去了!” 洛梓遇转身想去,秦氏却突然上前,眉头微皱,十分恭敬有礼请求道:“王妃留步,老妇能否求王妃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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