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上了楼以后,都站在门外等着胖子和她男友开门,胖子疑惑地指着门:“是谁把房门给锁上了,我们俩的钥匙还在里边呢。”
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
“胖子,你没开玩笑吧!”
司马舜意一副被我打败的奇怪的眼神望向我,我低下头,向胖子认错:“胖子,对不起,门是我锁上的,因为我最后一个出门,又习惯出门就锁门,所以。。。。。。”
胖子安慰我说没有关系,找房东借钥匙就好。
她的男友在她开口说要找房东拿钥匙时已经跑下楼,我们三人等在门口。我望着胖子,看了她许久:“小胖,你又瘦了很多。”
“所以你以后要改口了,再也不能叫我胖子了。”
“那叫你什么,叫什么也没叫胖子来得亲切啊,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是一个大胖子,你说是不?”
胖子嘟着嘴妥协:“好吧,你这么美,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司马舜意闭着眼睛靠着墙壁。
我觉得可以问了,我将胖子拉到一边,小声地问她:“快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刚才你们都去了哪里?”
“是这样的。”胖子解释道。
她说,她打开房门以后,看见是司马舜意显得很惊讶,接着,她请司马舜意进去坐会,司马舜意进房门的时候转过头喊我的名字。
结果,一回头,发现我不见了。
他的脸色变得铁青。
急吼吼地跑下楼去追我。
胖子和男友因为等着我们就将门打开了,她在里边切水果泡茶准备待会我们上来的时候可以招待我们,而在司马舜意找到我之前,金尚已经找到了胖子的家。
门也没关,她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首先见到她的是胖子的男友,她男友看见金尚,问她怎么过来了。金尚二话不说将他打了一顿,在厨房里听到动静的胖子跑了出来,见到自己的男友被人打了能不冒火,她跟金尚就在客厅里动起手来。将屋子里的东西砸得乱七八糟,也就是后来我见到的那个混乱样子。
接着,金尚再次攻击胖子的男友,当胖子打过来的时候她找空子跑了出去。
胖子哪里肯依,追了出去。
她们一前一后下了楼就往后山跑,那个时候,我跟司马舜意刚好上楼,所以,房门是打开的。追着金尚的胖子以为她只是因为打不过她所以才一直跑,加上之前的恩怨,她更想将金尚给拿下。谁知,金尚拐到了小区外边的一座小坡上。
那里埋伏着好几个金尚带过来的玉女帮的帮手。
胖子将土匪帮解散之后便跟那群人没有来往,可是,金尚没有,她一直在壮大她的队伍。她将胖子引过来以后,她们将她给围了起来。
“给我打,打得她连她亲妈都认不出。”
“你是不是疯了,我要报警抓你们,不良妇女。”以前上学时那叫不良少女,出了校门,还是那么混,那就叫不良妇女了。
从这一点可以肯定,胖子比金尚崇高多了。
“罗嗦什么,给我打。”金尚一声号令,一群人围了上来,这个抓脚,那个拖胳膊,好歹胖子也是练过的,手脚利索。可是再厉害的能人,面对这么多人的围攻也是吃力的。再加上她那个男朋友,只有被打的份,她一心要护着她的男朋友,总是分心。从这里可以看出,那些个什么校园的欺凌事件被欺负的人有多无助。
她就像咆哮的狮子,一通乱抓。
司马舜意赶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全身都是伤了,疼得没有知觉。因为她才是她们的攻击目标,至于她的那个男朋友,完全就成了攻击胖子时设的诱饵。
过来的他直接抓住金尚,这才将胖子和她的男友给带了回来。
“她为什么找这么多人过来攻击你?”
“还不是因为我跟了她几天,发现她在做一些不法的勾当。”原来,胖子自从跟我说好分头行动以后,一直就盯着金尚。
刚开始也没发现金尚有什么特别奇怪的举动。
她那时候对自己说,再没发现她要撤退了。她的这个很执着的蹲守特别像后来年代里一个很有名的狗仔跟踪明星揪出丑闻的态度。
偏偏她打算离开的时候,金尚行动了。
那天,她神色慌张地走了出来,胖子不远不近地跟着,胖子以后她会不会去找肖音,还是说找司马舜意,反正只要捉住证据就行。
谁知,胖子发现她藏的那个东西跟某些新闻里报的一样。
她当时也很慌张,六神无主。
很想要报警,又想到也许金尚被捉了那会不会死,她对大天朝的法律不懂,唯一知道的一点皮毛都是我看新闻以后转诉给她的。她了想将这件事情告诉我,往回走的时候她碰上了她的前男友,那个跟她分手的初恋。
她男友很关切地问她这样冷的天气她要去哪里?
胖子将她的发现讲给了她的男友听。
她男友的脸色变得很差,他劝她:“这件事可大可小,你别轻举妄动,这样吧,我就住在这附近,要不,你先住我那冷静冷静,等想到万全之策以后,咱们再决定要不要将她给交出去。”
听到这里时,我的疑问又出来了。
然后呢,胖子住了几天又跟男友合好了,合好之后将其它的事情都给忘了,一心一意地要跟她男友过和平生活。
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那还有。”其实我想问她,为什么司马舜意会知道她住在这里,她不是说金尚、司马舜意,还有肖音他们几个人有来往。可是,司马舜意还靠着墙耍酷呢。
这个不好问,要么等他走人再说。
胖子的男友跑了上来:“哎呀,房东说他把钥匙都给我们了,他手里没钥匙。”
我的眼睛盯上了增上的开锁广告,关键时刻还得靠他们啊,我一只手指点着那个广告,胖子跟我多默契啊,马上打电话让人来开锁。
站在门口的又多了一个人,这下,我更不好开口问他了,我本来就有人多恐惧症,最怕人多的时候开口说话。
胖子有了她男友,把我抛到脑后了。
一直关切地问他:“你怎么样,身上哪儿疼。”
这个时候我觉得特别的幼稚,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汉子像个小妇人似的叽叽叨叨,她不应该是拍着她男友的肩膀说一句:“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吗?”
她男友的眼神一直在瞟我和司马舜意,尤其是我,我还瞪着他呢。
他推开胖子的手:“我没关系,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小伤也是伤啊!”
呃,我快要吐了。
胖子,你能再肉麻一点吗?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快飞起来了。
按道理说,我也见到她了,也确定她现在是安全的,也就是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待在这里当人家的电灯炮多不好。
还是两盏灯炮。
可是,我没走,看着开锁师傅将门撬开了,胖子也很仗义的提供吃喝,我仍是没走,这两口子你看我,我看你,又转而看向我和司马舜意。司马舜意看着我,他可能已经待不住了,用眼神暗示我可以离开了,别那么不识时务地待在这里打扰他们。
我无视他的眼神,基本上这喝茶慢条斯理的功夫都是从他那儿学来的。
“让她留下来吧。”最终还是胖子开口了。
胖子的男友万分为难:“咱们只有两间房。”
司马舜意不以为意:“我可以睡沙发。”
他也要赖在这里。
胖子的男友自然是过意不去,最后,他让司马舜意跟他睡一间,极不情愿的让我陪着胖子,胖子这种是需要人陪的。
我的目的当然是要搞清楚这里面的关系。
到了晚上,胖子想要睡觉的时候,我的若干问题一涌而上:“胖子,你男朋友住在这里有多长时间了。”
胖子的眼睛直往上翻:“嗯,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这个问题我没问过他。你也知道的,我不太好意思打探人家的隐私。”
“那司马舜意是怎么回事,他看起来好像跟你们很熟悉似的。”不搞清楚这些事我怎么都睡不着。
胖子的眼皮强撑着,不自觉地扯着上唇是:“他啊,其实我也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
她就像个醉酒的人喃喃自语:“他跟我男人有生意往来。”
尼妈,这信息量大啊,司马舜意跟她男友有生意往来,那她男友又是做什么的,不是才离开餐馆不久吗?距离我们那次经济危机才多长时间啊。
“那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生意的?”
我隐约还是产生了很不安的情绪,这种情绪比面对肖音时更为强烈。她哼哼两句,几乎就要睡着了:“他做什么生意,呃。”
她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说不清楚的,很有可能她也不知道,还有可能是一种新型的行业,这个不足为奇,每年都有新型行业面市,也有末路的行业,比如光盘,磁带,VCD,DVD,还有后来炙手可热的MP3,MP4,以及兴起的IPAI,学习机。
我环视着屋内的环境。
这是他们的卧室,书桌上堆放着几本书,木柜子旁边有一个保险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