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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章 讲明

“再造一件?”

这是什么大言不惭的话,幻术之物哪是那么容易造就的。想当年帝栈远离东陆,花费了十多年时间,才收集来这七件,如今一夕之间,如何成?

“我的病已经好了,不需要幻石护着。”墨叔若生怕他又做出什么危及自身的事,赶紧把东西放回他手里。

宴绝道:“你莫担心,只是集成一气,找个宿体而已,废不了什么劲。”

谈论间,她的思绪也不再紧绷,连着身体都放松不少。只是造幻石一事,她终究不放心,又不想他再为自己劳心劳力,“城主大恩,墨家日后必将万死不辞,只是这情,恕叔若真的不能接受。”她暗自狠下心,不想再多纠缠,“您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请您往后,不必再对叔若多有关照。停车!”

叫停马车,墨叔若都不敢去看他的表情,直接跳下去往回走。说是对他心软,可说出来的话又那么绝情。情爱害人,五年的痛苦已经够多,她是真的害怕自己一再忍不住,期望后再失望。

“墨叔若!”宴绝追上去,拽住她的手。心中莫名难受,但他心性一向柔和,不屑强迫别人,“我是自愿送你,没有别的意思。你既坚定了与我不相往来的心,那就当它是回赠你的谢礼。”

墨叔若正待拒绝,乌黑的天突然霹雳惊诧,把她话都给吓了回去。郊外碎石道上,远处花田里耸立着间茅草亭子。宴绝扯着她往那边行去,“先去避避雨再说。”

两人才刚蹿进茅草棚,倾盆大雨就落了下来,墨叔若靠在柱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抠着柱子上坏掉的树疙瘩。

他这反常举动墨叔若只觉不安,要知道往日里二人相处模式本来就有些模糊不清,说好朋友吧算不上,说下属吧,又过于亲密。宴绝的异常定然是出于某种原因。被人所迫不可能,出于自心那更加天方夜谭,墨叔若想不明白,又不敢去问,只能一边尴尬接受着,一边浑身不自在。想着见机行事再说。

看着她的侧脸,宴绝表情有些凝重,“你不愿接受我的心意,不愿同我再有什么交情。这些我都可以置之不理,只是在分别前我有些疑问未能解答,希望你能如实告知与我。”

外面雨声嘈杂,他的声音都比以往洪亮许多。看着他的表情,并不像是玩笑,墨叔若放下手,认真道:“好。”

“初到百越那一日,后院里你说的决定,是什么决定?”

墨叔若在脑海里搜索了一番,突然就傻了眼,这猴年马月的事情没想到他还记着。

“百越送鬼节上,你写的那几个字,是什么?还有阎崖狱地下河里,我晕过去前那些话,又是什么?”

明明嗓音依然温柔淡然,可每句话却像刺一样戳中心脏。墨叔若眨巴着眼睛,腿脚发软。他这样质问,是不是知道什么?还是那些话他都听到了,只是装作不知道在骗她!这么想来,背后冷汗涔涔,声音都在发抖,“你知道了?”

看她突然煞白的脸颊,宴绝更加好奇,“知道什么?”

他这样问,墨叔若也看不透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但至少她反应过来,不能让自己再显露马脚,“不,什么都没有!”她转过身,一会看着地一会看着天,极度慌张。

宴绝拽着她的肩头将她扳回来,“你为何不敢坦言?”那些错过的瞬间他是真的好奇,想要得到答案,可是她的遮遮掩掩反而让他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墨叔若避无可避只能闭上眼睛,大有一副赴死的慷慨,“你想知道什么,你想听我说什么?”不管他会不会问出那个问题,墨叔若打定心思死也不会直言。这么想着,她的声音渐渐平静下来,原本有些慌乱的心绪也跟着恢复如常,甚至有点小期待。

宴绝没想到会被反杀,一时间被问得无言以对,他不擅长撒谎,可若说出那样的话来,未免显得低俗。再则之前百越分开时墨叔若说的话他一直没忘,他不敢去捅破窗户。

看着她慢慢睁开的双眸,宴绝心底紧张得开始七上八下,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重新睁开时,又恢复了他那看破红尘对一切都是温柔的样子。紧握着的手慢慢松开,他往后退开一步,“你若不想说,我也不逼你。”

千想万想,没想到他又半途而废。墨叔若气急败坏,伤心至极,“你总是这样,什么也不在乎……哪怕你再多问一句,也不是别人不想说……”

他张了张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今日约她出来本来也不是为了坦白一切,发展到如今这个样子,他也不知该如何收场。

难不成就这样直言?

墨叔若心如死灰,哪知他心中纠结。眨巴着眼睛后退了两步,瞬间泛红的眼睛看起来惹人心疼,“罢了……叔若言语间多有冒犯,还望城主莫要放在心上。”

说完就要走出亭子去,外面大雨如注,他又怎么放心。等到反应过来,手已经将她拽住。

墨叔若转过头来,看了看他抓在自己腕上的手,无奈道:“城主今日行为未免失礼,叔若即便是下属,也是正经姑娘,您一再亲近,敢问心中置我于何地?”见他发愣,她苦笑道:“你知道我期望的理由是什么样子吗?我以为你会说当我是朋友,即便不是,至少也是与旁人有所不同。”这些话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说出来的,好似就为了挽留自己那即将破碎的尊严,自己跳出来的。

宴绝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墨叔若不敢与之对视,扭开头道:“北疆一别后,再有见面,你我就当不认识吧。还请您放手。”

早就想到过这个结果,也幸好没有一时脑热就坦露心声,否则怕就一句话的试探,就会让自己得到致命的打击。

他手上力道不松反紧,道:“外面雨大,再等上片刻吧……”

墨叔若不敢再挣扎,又忍不住想要偷瞄他什么反应。两人表面安静伫立,亭外却风雨大作,就像彼此的心,动荡不安。

又是好会,雨声下勉强听得他低语,“我之前不曾想过这种事,在这方面未免有些后知后觉。可是我对你,确实有了私心……”

她猛地转头看向他,宴绝的神色很庄重,他也不像是会说玩笑话的人。是刚才她错听了,还是……

“是我,对你有了情。”他又重复了一遍,静静看着她,笑得有些揪心,“这些话,你听来估计也是觉得重了些,但是无妨,你既没那意思,只当这暑后凉风,听完忘了就是,不必觉得为难,日后,我也不会再见你。”

说完终于松开了手,只是才一放开,反被她一把扯住了袖角。墨叔若傻了好半天,才找回声音,“你说什么?”不是没听清,是不敢相信!宴绝说他对自己动了情?墨叔若猛然间听到咔嚓一声,暗呼完了!心底那道好不容易筑起来的城墙,塌了……一瞬间,她觉得眼前光影交错,似乎有很多人在面前晃来晃去,墨叔若想张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迷迷糊糊间,又勉强吐出了几个字,“你说的,都是真的?”

时间仿佛突然静止了一样。

宴绝被这一幕震惊得眨巴了两下眼,难得地失了神,“墨叔若?”

心底抑制不住的兴奋涌上来,她有些呼吸不畅,眼睛一闭,倒在宴绝怀里。

是的,她晕过去了。

这些话远比打击还要让她受刺激。毕竟说这些话的不是别人,是宴绝啊!是她偷偷爱慕了五年的人。

再睁开眼已经又回到了客栈。屋外还在下雨,整个天空都是乌黑乌黑的,屋子有些潮气,墨叔若坐起来将被子裹在身上。想起之前的事,一会笑一会哭,幸而没有旁人看到,不然还以为她疯了。

木门响了两声,方红魈推门进来,“你醒了。你这身体怎么回事,也太虚了些。”

墨叔若捂着被子抱歉道:“又麻烦你了。”

她叹口气,想起件事来,“对了,你师兄过来了,说不定等会就会来看你。”

墨叔若抬手轻轻敲在自己脑门上,“是了,我还有事问他呢,我去找他吧。”说着就要下床,被方红魈拦住。

“他正在同城主讲话呢,不急这一时三刻的。”

一想到宴绝,就开始心跳加快,墨叔若连忙抬手捂住发烫的脸颊,“他?师兄与城主能说些什么!”

方红魈神经大条,并没有发现,凑过去低声道:“我出来时偷听到几句,似乎在谈墨家什么事。”

墨叔若眨巴着眼睛满是疑惑,“墨家?”

“叔若你醒了……”

正说着项景佾人已经进屋,方红魈很有眼力见,立刻起身往外走,“我还有点事,你们聊。”

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表情有些欲言又止,墨叔若看出问题,道:“师兄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你也知道我这人最见不得别人瞒着我什么。”

项景佾叹了口气,又看了她几眼,“叔若,我不回顷安了……”

挂在脸上的笑渐渐有些僵硬,“不回顷安是什么意思?”

他扭开头,捏着膝盖上的衣衫,坚决道:“殿下孤身一人在北疆,我放心不下。”

她有些不敢置信,声音都有些颤抖,“那之后呢?还回来么?”

项景佾一脸为难,又是不忍,“对不起……”

听到这个消息,墨叔若也不知道是替阿拿尔高兴,还是替自己难过。人呐本来就是这样,无论相依为命多久,都会有自己要去的地方。留与不留大可不必强求,只是割舍总会有些许疼意。

“你要离开墨家?”见他点头,墨叔若整个人都似被抽了灵魂,恍惚得很。项景佾是亲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一时这样说,她就算再豁达也不能当什么都无所谓。

“对不起……”

墨叔若忍痛落着泪,叹息着,似自言自语,“墨川去了百越,你也不回去了……”

“对不起,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他好像也说不出其他话。

“你不必跟我说对不起。”墨叔若笑了笑,“墨家来去自由,你既然做了决定,就不必觉得抱歉。”

“叔若……”

“我累了,你出去吧。”往后一躺,墨叔若背对他,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她有些气愤的,虽然也很开心他找到归属,但是感情本来就不是自己脑子控制得住的。脚步声去后不久,又有人进来。墨叔若闭着眼睛不愿睁开,察觉他来到床边坐下。因着那冰凉之气,猜都不用猜。

“难过了。”

墨叔若没有反应。

他叹了口气,“要不要喝酒?”

墨叔若才慢慢睁开眼睛,“我不会喝酒。”

“想不想试试?”也知道这样等肯定等不到什么答案,宴绝起身离开,留下一句,“我在走廊上等你。”

关门声响起,墨叔若才慢慢坐起来。等宴绝在檐下都干了一瓶,她才慢腾腾开门出来,宴绝回过头,就见她裹着件灰白色的斗篷,发髻慵散,脸色还有些许苍白,莫名的,有点惹人怜爱的病态美。

宴绝靠在柱头上,右手拿着一坛不知道哪里来的酒,样子十分惬意,笑了笑,“好些了么?”应该是有几分醉意,眼神也有些朦胧。

墨叔若抬眼看着他,略有抱怨,“你知道我今日受的刺激已经够多了。”

他笑了下,拍了拍身边,“过来坐。”

雨夜美酒,难得兴致。

墨叔若心中愁绪莫名,反而不再多尴尬。靠过去坐下,就见他递过来一壶酒,“这是果酒,你应该会喜欢。”

墨叔若愣了下,双手去接,碰到他冰凉的手指,低头道:“今夜很冷,你该多穿些衣裳。”

宴绝仰头又喝了口酒,看着屋檐上落成丝线一般的雨幕,摇了摇头,“修习御寒诀这些年,也逐渐不觉冷热。”

墨叔若往他身边又挪了挪,将斗篷盖在他膝盖上,低声道:“那也不该不管,身体会受不住的。”

宴绝笑道:“是没想到这些。”他突然靠近,在她惊觉要退开时,及时抓住了她的手。“别动。”

墨叔若瞬间有些僵住,扯了扯手,没扯出来,羞得耳根通红,“你……你放手。”

“我放手,你莫逃。”

墨叔若挣扎着,“知道了……”

于是他当真松开了手,一瞬间倒有些不舍。雨夜不歇,嘀嗒声没有要停的意思。墨叔若心乱如麻,似这雨一样蹦哒得厉害,双手在斗篷下还不停抠着手心。再看宴绝这边,嘴角牵着笑意,似乎开心得很。

“看起来你今日心情很好?”

他回头看她,“当然。”

墨叔若心思不似平常女儿家,心中羞涩却不至于次次被爱意冲昏了头。她看着雨,慢慢调整心绪,待静下心来,这样的对坐似乎也没什么了。

“城主之后有什么打算?”

宴绝本来也不是会说情话的人,两个人能安安静静坐着看雨就已经是很高兴的事。

他晃了晃酒坛,“先送你跟红魈回家,之后回天目峰吧。”

兜兜转转,还是要分开。墨叔若仰头灌酒,一口下肚,喉咙苦涩回甘,“北疆的事已了,却怎么也觉得开心不起来。这段时间,既觉得发生了很多事,又觉得什么都没发生。”墨叔若苦笑,“倒真跟做梦一样。”

宴绝侧头看她,“你舍不得项景佾?”

墨叔若点头,“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墨家不强留人,但他真不回顷安我还是有些难过,天大地大,分开后再见怕是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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