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位都是世界上最著名的律师,刚才他们已经查看过了,卡里面的确有十亿美金,你有资格参加这次的赌神大赛。”鬼灵将卡递给冷月,微笑着说道。
点了点头,冷月没有多说什么,看着楚天娇,眼中充满了挑衅。
楚天娇移步,坐在只属于赌神自己的座位上,将头转向别处,避过冷月犀利的眼光。
冷月笑了笑,只是笑容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并不好看,甚至给人一种冷森森的感觉。
朝着楚天娇面前的桌子旁边走去,在经过雯怡的时候,停住了脚步,这一刻,冷月感觉自己心跳加速,消失了很久的感觉再次体会,然后又慢慢的走去。
雯怡胸口上下起伏,感觉呼吸如此的困难,脸色也苍白的骇人,过了很久,才慢慢的平复下来,深深的吸了口气,来到楚天娇的身后,站立。
冷月在楚天娇的对面坐下,手中把玩着金卡。似笑非笑的看着楚天娇,并没有打算立即开始比赛的事情。
所有的人都停止了手中的事情,静静的看着场中央的三人,似乎都忘记了来此的目的。
“先生,请问需要兑换筹码吗?”服务员来到冷月的旁边,小声的问道。
摆了摆手,冷月懒洋洋的说道:“不用了。”
手中还在把玩着金卡,微闭着双眼,似乎陷入了沉思,许久都不曾再开口讲话。
众人议论纷纷,都好奇的看着冷月,没有筹码如何进行比赛,难道他这次前来不是为了夺回赌神之为的……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什么的都有,但最后始终都没有找到一个能够让大家信服的说法。
“你到底想怎么玩?”看着一直都不曾睁眼的冷月,楚天娇再也忍受不住,开口问道。
“我在想怎样才能要了你的命。”冷月忽然睁开双眼,爆射出两道精光,环绕了一下四周:“但是好像不是那么容易,你看看这里,防守的还真是严密,血霸花费如此周折,不会是光为了防止我前来吧?”冷月将目光放在血刀和鬼灵的身上,嘲笑的说道。
“哼,你还是想着怎么样才能活着出去吧。”楚天娇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
“如何出去那是我的事情,不过、不过现在吗,我似乎已经找到了能够将死置于死地的办法。”冷月发现今天的话特别多,而且脸上也时时的出现笑容。
楚天娇心中一惊,顿时紧张的看着冷月。
这么多年来,楚天娇对冷月的性格可以说了如指掌,知道他说得出就一定会做得到,再次看向冷月一脸轻松的神情,隐约已经猜到冷月接下来的话语。
“我要和你赌命。”冷月脸色突然一变,冷冷的说道。
果然。楚天娇暗叹一声,脸色变得难看之极,紧了紧拳头,发出啪啪的声响。
“不知道你敢不敢。”看着楚天娇没有回答自己,冷月继续问道。
“哼,赌就赌,看看我们谁能够站到最后。”楚天娇没有拒绝的理由,或者说他没有拒绝的资格,所以最后他只能答应冷月的要求:赌命。
“哈哈,你还不配,我是要赌你们两个的命。”冷月大笑了两声,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双眼直逼楚天娇,重重的说道。
“什么!?你不要逼人太甚了。”楚天娇猛然从座位上站起,愤怒的说道。
“哼,今天就是逼你了,血债必须血还,这一天我已经足足等了三年了。”此刻,冷月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仇恨,冷冷的说道,每个字仿佛一柄锐利的小刀般,直刺楚天娇和雯怡的心脏。
雯怡心中一凉,他始终还是、还是……
“你心虚!不敢?还是害怕?难道你不敢接受赌徒的挑战,就没有资格当赌神。”冷月的声音再次传来,却同时敲击着两个人的心灵。
“哼,凭你一个人的性命就要赌我们两人的命,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楚天娇脸色忽然一变,冷哼一声。
啪!
冷月将手中把玩的金卡扔到桌子上面:“这里面的十亿美金已经得到证实,如果在杀手工会内,以十亿美金作为酬劳,想来你或者她都难逃一死吧?”目光在楚天娇和雯怡的身上徘徊,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要求,那么这十亿美金将会成为刺杀你们其中一个的酬劳。
冷月话音刚落,众人不禁倒吸口冷气,十亿美金,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不是一笔小数目,正如冷月所说的,在这样的一个数目下,谁的性命都不能得到保证,哪怕他是血霸内的人,也 不例外。
“我……,好,我接受。”沉默了半响,楚天娇原本想要放弃,但是看到血刀杀人的眼光是,立即改了口。
如果自己真的将赌神的位子让出去,别说是冷月了,恐怕血霸是不会养活一个没用的废人的,到时候还是逃不了一死。
转头歉意的看了一眼雯怡。雯怡笑了笑,聪明如她,当然知道他们此刻的处境,进退两难。
“我们夫妻可以接受你的挑战,不过既然连我的命也赌在内,所以我也要参加。”雯怡从楚天娇的身后走出,坐在桌子的一旁,对冷月说道。
“我们夫妻,我们夫妻!好一个我们夫妻。”冷月心中忽然一痛,颤抖着身体重复着雯怡的话,双眼中闪过一抹红色光芒,冷冷的看着雯怡。
一丝丝寒意从冷月的身上散发开来,笼罩在每个人的身上,从未有过的冰冷感觉丝丝的包围着冷月,哪怕是当初在达摩洞内遇到神秘长刀的时候也不曾赶到如此冰冷,仿佛置身冰窖一般,痛彻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长刀仿佛也感觉到了冷月心中的杀意,紧随颤抖着,发出嗡鸣的声响,震慑每个人的心魄。
“一局定输赢。”最终,冷月还是压制住了心中的杀意,声音依旧冰冷,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显得更加的苍白。
随着冷月的声音响起,众人这才感觉稍微好点,都忍不住深深的吸气,享受着难得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