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详细的地址。”陆华将一张纸条放到桌子上面,继续说道:“你们的任务是保护住在那里的一位教授,他是我们组织内最尖端的教授之一,进来被血霸的人发现了他的身份,你们一定要将他带过来,因为地方的特殊性,所以这次任务只有你们两人。”
冷月随手将纸条拿起,中国北京。
好熟悉的名字,没想到这么快就又回去了,而且是以这种方法。
随后将纸条递给叶子,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我已经为你们安排好了,你们快点准备一下吧,到了那里会有人和你们接头的。”陆华站了起来,看了看表,说道。
冷月回到屋内,将重力银环脱下,随后递给了跟在身后的陆华。
此时的冷月,在重力银环正常的情况下(五倍重力),装备到身上已经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行走,虽然还达不到原先的速度,但相差也不是很大。最起码,正常的格斗已经没有问题。
陆华笑了笑,没有接受,对冷月说道:“反正放在我这里也是浪费,你还是带着吧,或许会有帮助。”
经过这么多天的了解,冷月已经很清楚了,重力银环的作用不光是能够锻炼力量和速度,更是一件顶级的护身衣,就算是现在最顶级的大狙对他也丝毫无用。
当然前提是你装备上重力银环后,身法不用受到丝毫的影响,否则,被人一枪爆头,就算是重力银环再如何的神奇耶救不了你的命。
冷月诧异的看了陆华一眼,没有说话,又将重力银环重新装备身上,随手将外套套在身上,随后来到了大厅。
叶子早已经准备好了,虽然女人一向后很麻烦,但杀手却没有一个拖泥带水的,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
“我们走吧。”陆华看了一眼二人,说道。
“你们一定要小心了,如果你们和血霸的人发生冲突,那里的特工是不可能坐视不理的,中国的特工还是很厉害的,所以你们要防备的不只是一个敌人。”临行前陆华不放心的叮嘱道。
见二人都没有什么表情,自嘲的笑了笑,这两个石头在一起估计……
陆华将冷月二人带到一处空旷的地带,那里早已经有一架直升飞机在等着他们。
告别了陆华,经过十几个消失的飞行,冷月再次踏上这片领土,但心情却截然不同。
以前,为了接一个任务,为了那区区的几百万,冷月跑遍世界各地,而如今……
虽然同样是任务,但世事难料,谁又能够想到冷月会以这种方式返回。
几经波折,冷月与叶子二人终于来到北京,这个最为文明的城市之一。
冷月看着叶子,想来她是知道该怎么接头的。
“不要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接头。”看出了冷月的意思,叶子摇了摇头,和冷月一起站在车站的出口,东张西望。
冷月无奈的看了叶子一眼,随后找了一处没有人的地方,无聊的抽烟。
叶子皱了皱眉,身为女人,对烟味都有天生的反感,即使是世界上最出色的杀手也不例外。
而冷月好像没有看到叶子不满的表情一样,自顾自得享受着,躲在无人的区域,看着来往的人群,永远的把自己封印起来,独自享受孤独的乐趣。
“请问你是叶子小姐吗?”忽然有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走到叶子身边低声说道,眼中一片冷漠,丝毫没有被叶子的美色所影响。
叶子心中以明白了一个大概,但并没有立刻说话,疑惑的看着两名中年男子。
而此时,冷月也走了过来,站在叶子的身边,两张纸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冷月攥在了右手。
黑衣男子明白叶子的意思,伸出右手露出一枚黑色的像令牌一类的东西,右手微翻,再次打开的时候,黑色的令牌依然消失不见。
好快的手法,冷月暗赞了一声,虽然对方手法比之自己或许有所不及,但也算的上高手了,没想到随便一个接头的人都拥有如此实力。
虽然只是一闪即逝,但专业的冷月还是看清楚了那是什么东西,一枚黑色的令牌,上面刻着一柄黝黑的长剑。
看到长剑,冷月心中略感惊讶。
长剑,在中国古代为兵器之祖。
很显然这个组织的创建者和自已一样,都是中国人。
“我们走吧。”叶子转头对冷月说了声,随后跟着两名黑衣男子离开车站,坐上他们早已经准备好的车上。
一路无话,黑衣男子带着叶子和冷月来到郊区,一户农庄似的家园。
进入大厅,黑衣男子从一旁的房间内拿出一个黑色的皮箱,放在叶子的面前。
叶子熟练的将箱子打开,看着满箱子的枪支,寻找自己最常用的。
箱子内的枪支一应俱全,全部都是世界上现阶段最顶级的枪支,不过这些对冷月并没有任何的吸引。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坐在沙发上,玩弄着手中的纸牌,嘴里叼着一支香烟。
叶子选择了一支大狙和一柄瑞士军刺。
待熟悉大狙之后,将箱子重新合上,又交给了黑衣男子。
“他不用吗?”黑衣男子疑惑的看着叶子,问道。
“别人都称他为死神。”叶子看都没看冷月一眼,继续熟悉着大狙,淡淡的说道。
死神!
听到这个名字后,黑衣男子脸色微微动容,想不到他就是闻名世界地下杀手工会的死神,这么年轻。
黑衣男子很快反应过来,接过箱子,对叶子二人说道:“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先离开了。”
叶子点了点头,没有回话,头也未抬。只是将大狙组装再卸开。
叶子将行动的时间放在明天,之后便带着大狙和军刺离开大厅,进入早已经准备好的房间。
而冷月这次更是出乎意料的没有训练,一直坐在大厅内发呆,烟一支接着一支的从手中滑落,紧闭着双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很晚、很晚,才重重的叹了口气,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了大厅。
打开水龙头,站在下面,任凭冰冷的水冲在自己的身上,犹如陷入冰窖般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