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策马而过,不过也就是转瞬即逝的场景。两人堪堪停下马蹄。
不等众人再有什么反应,许褚和吕布两个人竟然是同时从马背上面跌落下来。吕布,这个东汉末年的绝世武将,手中支撑着方天画戟,半蹲在地上。胸前是被许褚一刀斩断的铠甲。就这样,这员无双猛将与这个世界草率的说了再见。
另一边的许褚四仰八差的躺在地上,嘴角含笑。似乎在说:“大哥,我给你报仇了。”
姚广孝亲眼目睹了吕布的身亡,也大声喊道:“天生我不逢时,莽夫终究还是莽夫。可惜我空有一身本领。罢了!罢了!”说完,姚广孝拔出来了佩剑,引颈自戮。上一次还有身边的亲卫拦着,可这一次,自家的性命都是顾不上了。谁还再回去在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吕布所谓铁骑也在薛家军势如山洪的冲击之下,逃的逃,死的死,降得降。徐州城也在关羽和薛仁贵的带领下,兵临小沛。徐州城自然有周青镇守,周青得到了薛仁贵多次的嘱咐,必然是安心的驻守不可能在出城迎战了。
薛仁贵兵临小沛之下,薛仁贵一骑当前,冲着城楼上面的张辽说道:“文远何不降我?吕布忤逆天道,已经命丧黄泉,文远如此愚忠,是为了求什么呢?”
张辽面无表情,说道:“烦请骠骑大将军给我些时间,可否让我思虑一番?”
薛仁贵说道:“自然是可以的,我且兵退十里外,文远大可放心。”
张辽一连思索三日,也并没有发出什么动静,这时候,小沛城外却是有一员枣红脸,丹凤眼,身披绿锦战袍,手提青龙偃月刀的将领,叩响了小沛的城门。
张辽问道:“云长兄来此所谓何事?”
关羽说道:“世人皆知吕布此人反复无常,有勇无谋,绝非明主。更何况现在吕布已经身亡,吕布也并没有什么儿子可以继承他的兵马?文远何苦还是如此坚持?到底所为何事?”
张辽无话可说,只是低头不看关羽。
关羽继续说道:“文远,骠骑大将军是现在最有希望结束这乱世的明主,文远何不现在弃暗投明?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文远肯坚守小沛时至今日还一直保护着吕布的家眷,文远你对吕布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张辽这个时候才问道:“云长兄,我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情,不知道骠骑大将军打算如何处置吕将军的家小?”
关羽说道:“这个文远大可放心,我来这里之前,已经带你问过骠骑大将军了。骠骑大将军说,这由你自己全权决定,任何人不得干涉,也不得为难吕布的家小。战场上的事情,是男人的事情。没有必要去为难妇孺。”
张辽十分感动的说道:“请云长兄稍侯,张辽这便打开城门,迎接骠骑大将军进城。”
关羽说道:“如此自然是最好,容关某先出去禀告骠骑大将军,请文远在此多做准备吧。”
关羽出城见了薛仁贵说道:“启禀骠骑大将军,文远将军已经愿意投奔骠骑大将军麾下,马上便开城门迎接骠骑大将军进城。”
薛仁贵略显兴奋的说道:“好啊!此事云长功不可没,说吧,云长想要什么赏赐?”
关羽捋了捋自己的长须,说道:“只求骠骑大将军可以找到我大哥,三弟的尸首,并将我兄弟三人合葬一处!”
薛仁贵说道:“云长这是为何?”
关羽说道:“当初我兄弟三人结拜,说好不去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一生志为匡扶汉室,如今大哥,三弟都已经离我而去,云长有何理由苟活于世间?”说罢,关羽便拔出自己的佩刀,就要引颈自戮。
薛仁贵也是眼疾手快,早就发现了关羽的意图,策马冲向前去,银剪方天画戟直接拨开了关羽手中的短刀,说道:“关羽!你可知错?”
关羽虽是不解,但必定在他对面这个人是名震天下的骠骑大将军,还是耐着性子问道:“骠骑大将军所为何事?为何拦我?关某何错之有?”
薛仁贵说道:“如今你大哥,三弟刚刚离世,其家小妻眷皆是养无所养,依无所依,若是你在弃世而去,他们的名运便是终生颠沛流离,亦或是沦为他人玩物,这是你的第一个错。如今天下未定,百姓居无定所,天下群雄并立,你关云长受老天眷顾,习得一身无双猛将的武艺,居然不思为百姓谋福利,却只想着你们的兄弟情义。纵使你们兄弟情义价值连城,我不信还能比得下天下苍生。你大哥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看着天下百姓安居乐业。你若是此时自刎而死,可有颜面再去见你大哥。若是你大哥泉下有知,也必定你希望你可以为天下太平出一份力!这是你第二个错。关羽,你可知错?”
关羽羞愧的说道:“多谢骠骑大将军指点,云长幡然醒悟。在下愿追随大将军为天下太平出力!不过,关某此生只有一个主公,便是我的大哥。以后还请大将军见谅,关某只得如此称呼大将军。”
薛仁贵摆了摆手说道:“此事自然无妨,若是百年之后青史留名,也算是一段佳话。”
关羽转身朝天说道:“大哥,三弟,等二弟随大将军平定天下,二弟必定再去与你们二人相会。”
薛仁贵听到关羽这样的说法,也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便又继续说道:“大军随我进城修整,命张辽,关羽为徐州守将,管亥,周仓,单雄信等人为徐州城属将。大军三日后返回兖州。”
虽然众多兵卒对薛仁贵派遣关羽和张辽为首镇守徐州城有所疑议,但是他们还是懂的要服从命令,至于其余管亥,周仓,单雄信三员属将,对关羽和张辽的武艺还有为人都十分的佩服,自然是没有任何的问题。大军只等三日后返程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