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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长安八月见霜雪

长安家,离京郊不远,是一处老宅。

那长安的家室关系颇为复杂,其母亦姓刘,名为八姆,是旧时烟花胡同的妓女,年轻时十分放荡,后怀有孩子有所收敛,她攒了一笔银子,借怀孕为自己赎身,老鸨原不想放人,可她交好的一名八旗贵客叫熊贰的颇有势力,帮说了话,老鸨才放了她。出来后与熊贰契了口头约定,终身为他伺候使用,供他淫欲,可见刘八姆是有几分姿色。

天长日短,昼夜更替。刘八姆生产了,是一对双生子,一男一女,女儿先生产,到儿子时,拼足了力才生出。可后头,她重男轻女,直将男的视为兄长女为妹妹来养活。生产那日姘头熊贰醉酒纵欲,从烟花柳巷出来闹着不肯上马车,只要骑马。醉熏熏飘乎乎的上马,谁知竟被甩下马背,被马蹄践踏而死。刘八姆获悉,悲痛欲绝,从此也无所支持依靠。故此寻回母家,以求依仗。谁想母家人薄凉,竟骂她**,不肯收留。

之后,刘八姆将剩下的银子置了几亩薄田野地,打算守着孩子过清苦日子。奈何一日**,终身离不得享受图乐,所谓享受了生活奢华,也享受他人非议,狗终究改不了吃屎,又干起明娼暗妓偷人摸夫的勾当。原本想找个人贴心靠膀,好给孩子落名号,终究找不到。

孩子一日日见大,刘八姆姿色一日日消褪,故而,在一年的八月里,她满怀凄凉,自己酒后随意给孩子安个名字,随自己姓,男的希望他长命百岁,终身平安,故儿子名唤长安;女儿更是随意了,生于八月,天地凉薄,秋意深远,就唤作八月。

刘八姆出身不好,以致子女生长于世被人笑话。自然的,刘八姆为人轻浮,懂得世故,在教子女日常里,处处以算计,贴脸讨好为敦教礼义。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才有后头女儿八月嫁给官道奸商刘姓者,儿子与之狼狈为奸。

话说刘八月之所以嫁给刘姓者,归根到底是刘八姆一手策划安排。刘八姆认为,此后子女皆姓刘,儿子无用,还可靠闺女,闺女养育,子孙姓刘,算来算去,也是自家人,无所谓了。再者,刘姓者是有家底的,为人机灵,贪图八月美色,倒不嫌弃她家出身。只是嫁过去,要做小。于是刘八姆借去探视刘八月,将准备好的毒药投给刘姓者的正房,刘妻就这样不明不白死了。刘姓者知妻子亡故非同寻常,因他日常专作奸商偷盗之事,不敢报官,生怕官府一经追查,惹火烧身,便草草掩埋作数。自此,刘姓者扶正八月。

自刘妻死后,刘姓者可谓生意场顺风顺水,官道通畅,黑白两道有脸,事儿越做越大。他觉着是刘八月旺的他,故而对她越发好了。只是她母家出身低贱,不是太见得人。后来,刘姓者就在京郊置一处老宅,给八月的母亲居住,颐养天年,又照顾她哥哥长安,让他跟随左右出入,一同开手创事业。

后头,出了关先生书案,闹了一阵子,总归有惊无险。亏得长安在其中出手帮他办了许多事。

刘姓者在私下房内还跟刘八月打趣道:“**养的人就是无情。我怎就招你们两兄妹呢?如此之旺我。”

刘八月不以为耻,迎合道:“老爷既这样说,该对我哥哥好些,对我好些。但老爷该知道,黑心之事干一件二件罢了,所谓夜路走多,难免遇蛇。我们何不趁早收手,银子也赚够了不是?”

刘姓者不满足,嬉笑混说,这事儿就过了。

才多久的日子,果然应验刘八月的话了,夜路走多,将遇毒蛇,终究报应在自己身上。如今,一家子内外,哪个见好?哥哥双目被刺瞎,丈夫也命悬一线,自己流产终身不育。

母亲刘八姆接回子女和女婿,泪水不歇。

刘八姆恨自己:为何命运如此不公?

在炕边悲泣,儿子长安尚且清醒听到了,血泪交加接话道:“谁叫你是**!让我们是**养的没好下场!”

那刘八月自回来后,痴痴傻傻,如今竟跟他哥哥的话念道:“我们**养的没好下场!”

刘八姆听后伤碎了心,暗叹:我这一世怎生养出这样一双子女?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刘八姆悲悲戚戚地撕出一根白绫,大声动静的要悬梁自尽。可幸,刘姓者此前购来的几个家奴可怜维护她,拼命阻拦;刚从梁上救下,她又跑出天井院子要跳井。

此时此刻,已是中夜。

院中。

刘八姆趴在井边,仰天长哭,家奴躬身搀扶,她捶地不起。

恰时,外头响来一阵马车蹄声。一会儿,有人来敲门。

家奴暗幸,好在此时有人,正当能来阻止夫人寻短。开门后,见外头站有三人,为首的打扮极其富贵,白绒帽子,披一件熊皮黑绒斗篷,腕上套护套,抱着一个金身汤婆子;身后立两名小厮,一人持伞替主人遮挡,一人提灯照映。后头是一架宽敞披锦的大马车。

那便是庄璞和他的贴身小厮旺五和财童了。

家奴也不询问庄璞是谁人,只管快嘴央道:“这位爷来得正好,帮帮我们。”

庄璞一脸怒相,不搭言。因看到院内站几个人围着一妇人,妇人唉嚎,哭声凄冽,他稍有几分恻隐怜悯。

身后的财童和旺五知庄璞来所为何事,故要开嘴出声,气息刚出,庄璞扬手,示意住嘴。

两人合上嘴巴,不言语了。

庄璞一改怒相,笑道:“我路过这里,看见你们这儿灯亮着,想来讨一盆水给马吃。顺道歇歇脚,暖一暖。不知方便可否?”

庄璞按刘姓者家仆指示告知,寻找过来,见这宅子如他们描绘这般才铁定是刘姓者岳母府上。才刚怒火,因关先生的事。此刻见那妇人悲伤,想必里头的人死了,故转过神色,出那样的言语。

那家奴听庄璞这样说,连道:“有的有的,不过你先帮我们劝一劝我们太太。”

庄璞道:“你太太怎么了?”

家奴凄然道:“太太寻短见,才刚上吊,现在又要跳井。”

庄璞怪问:“为何?”

家奴一心想救人,不顾及其他了,道:“我家姑娘和爷们伤得很重,大夫来看过了,说有救,银子给去了,又说可能救不活了。”

庄璞听毕,急道:“可还活着?”

家奴道:“还有一口气吊着了。”

庄璞心中暗喜:没死就好,玉姑娘说要活心,正好用得上。

于是,庄璞点头,意思是愿意进去帮助。家奴赶紧引请。

到了院中,其余家奴见这陌生客人这般贵重,都自主让开。

庄璞风度有礼,弯身扶刘八姆的手臂,轻声道:“这天地雪,夫人为何趴在这里哭。让我这路人瞧着心生难受。好话说得好,船到桥头自然直,坏事不过三朝,夫人何必如此伤心哭泣。伤自己的身子划不来了。”

刘八姆抬起泪目,深深望庄璞。虽然悲伤,可见了此人,心中荡漾,默叹:此人很是富贵,又如此清俊。不由的,那哭声止住了,羞羞怜怜的让庄璞搀扶。

庄璞嘴角忍住不笑,心里叹骂:还有如此轻浮的妇人!

是的,但凡如此,常人家妇人躲避不及,怎还让陌生人触手扶持,近身耳语?可见这真是一家子人无疑了?轻浮龌蹉,狼子野心。

庄璞虽这样想,行动越发温柔。

前头又有家奴引请,一路进厅。到厅上,家奴下去抬来炭炉,供他们取暖。

庄璞略环顾屋子,极其干净,装饰摆设谈不上奢华,也算是有些底子,墙壁上的画作,皆是名家手笔,台柜高阁所陈列,不是翡翠玉石,就是香酒瑶罐,琳琅满目,那门帘挂着亦是珠翠玛瑙,只是房屋内的门窗挂幔显得不对调,全套的粉红锦布。想着,这处宅子,必是她女儿所居住的了。

庄璞假意问道:“夫人为何如此伤心?”

刘八姆拭泪垂目,小小搭手相礼,哭腔道:“我是命苦啊!人世薄凉,招致大祸。这位爷看着是好心人,怎见不得我就去了呢!”

那声音那气息,温软似绸,若非她年老色衰,必叫人心性涌动。

庄璞道:“才刚我不是说了?世上哪有那么多晦事?看开了就过了。要我说,如你信得过我,只管跟我说,我能帮你尽量帮。”

庄璞寻思,既然这里有三个重伤者,她必定想救。最好能引她出口求救,自己即刻拉人回府,即刻挖心救关先生。

只见,刘八姆叹息道:“既然这位爷这般好心,老妇人就大胆了。我里头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婿,因遭人毒手,命在旦夕,现躺着生不能死不能。可怜我寡妇一身,替不得他们。如今,我想先他们而去,好了一桩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事。”

庄璞假意惊讶,道:“哟,夫人报官没有?”

刘八姆紧张道:“我一个寡妇,哪里懂这些,又没个主家男人。我年纪轻轻一手拉扯两个孩子长大成人。就指望他们平平安安,长命长寿,年年过中秋,年年有八月。”

这话,可不就是指着她有子女,子叫长安,女叫八月?正是刘姓者岳母府上了!

庄璞叹道:“那,我替您报去!”假装起身,真要走。刘八姆急慌了脸色,赶紧过来请扶住庄璞。

刘八姆道:“爷,使不得!眼下是救人要紧。再者,我孤家寡妇,也不知谁下的毒手,寻谁去呀!我能力单薄不说,真怕寻了谁,恐遭报复,日后如何是好?”

庄璞叹道:“那不是让歹毒的人逍遥法外了?夫人怎糊涂了呢?怎信不过我朝律法?”

刘八姆摇头,只作悲伤之状。心里头明白,真报官这屋里人没一个能落好。此前刘姓者遭遇,刘宅家仆粗略说了些,虽然觉着马婆子是蓄意谋杀,可这些年儿子和女婿的做事,她是有目共睹,知道根底。再有,自己毒害刘妻那桩案,还没人查起,如今真告官,不是自投罗网?

庄璞见这样说,也信了,道:“依我看,夫人如此好不好?先让我外头的马儿在您这讨盆水喝,我也请个情,看看兄台伤势如何。我好再帮细想打算。您瞧可好?”

刘八姆急是端礼,千恩万谢。

余下,家奴领旺五和财童去端水喂马。

看他们出去,庄璞礼让刘八姆。刘八姆引请到那大客室。

到里头,灯光明亮,陈设比之外头更加奢华夺目,大炕床上垫的是极寒粗纹大虎皮,边角填着细毛天狼绒皮子,别处不用看了,就那炕头,自己府里也没这样装置铺陈的。定眼看,炕上有三人,女的是刘氏八月,一脸疯傻,坐在边上。

庄璞暗想:这倒不怕她认出自己了。

刘氏八月身后下头,平躺两人,猜测不错,一个是刘姓者,一个是刘长安。凑近看,果然了,刘姓者脑门插一把刀子,刘长安双目凝血,身上盖着绒被,倒瞧不清身上是否有伤。

刘八姆示意家奴扶刘氏八月下炕,再三让她端礼见客。

刘氏八月痴痴愣愣,泪目盯着庄璞瞅,时而笑时而哭,也不端礼。

刘八姆感觉失礼,就叹道:“她是我闺女,吓成这样了。原肚子里有孩子,也吓没了。”

庄璞“哦”的嘴型,终究没言语,略再走近炕边。听到刘长安哼哼唉唉的低沉声。

庄璞确定人还活着,便笑对刘八姆道:“哎哟,这可严重了。”

刘八姆听闻,哭得直不起腰身。

庄璞又道:“我认识有一位神医,能妙手回春。听说去年,救过一家人,也极是神奇。”

刘八姆喜露神色,立马跪下:“求爷引救。”

庄璞泄出一口恶气,心旷神怡坐在炕边,抬手朝刘八姆扬道:“夫人快快请起。”

刘八姆不肯起,依旧跪求。

庄璞为难道:“你起了,我好与你说。”

如此,刘八姆起身,又招呼家奴赶紧端茶倒水伺候。

等茶水到了,庄璞接来呷一口,才咽下,喉咙顿时生香,回味无穷。因道:“这茶好香。”

刘八姆道:“是薅毛胆子,略放些麝香。您要是喜欢,我这儿还有,过一会子我让人给您拿上。”

庄璞连忙摆手,道:“如此名贵,我怎好拿。如今白喝已是难得。”客气完毕,转话道:“才刚我说那神医,他救人手法有些奇特。”

刘八姆想出言问奇特在何处,忽听闻炕上的刘长安发出**声,极其痛苦的音调。几人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刘长安哼哼唉唉数下,道:“是谁来了?这声音怎这样熟悉?是何人?妈,是谁?”

刘八姆歉然投目向庄璞,道:“让你见笑了,他伤糊涂了。”再对儿子道:“是一位好心的爷,说有神医能救你。”

庄璞也不搭话了,叹息看着刘长安,想听他再言语出什么话来,谁知,他哼哼唉唉便不说了。

刘八姆指着两人道:“这位是我儿子,那位不省人事的是我女婿。先生如有神医,就请救救他们吧!”

庄璞道:“怕您舍不得冒险。”

刘八姆道:“都这样的光景了,还能有什么险?爷请说。”

庄璞道:“眼睛瞎了可以治,但是能不能见着天,看天意了。到底吧,戳成这副模样,瞧着,挺吓人,得换眼睛。这位嘛,我瞧着不救,就真没救了。”

这话把刘八姆吓得浑身打颤,又跪下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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