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珩少即为赌侠的消息,又经本人的亲自公布,加上萧以乾的证实,赫新不得不确信秦珩和赌侠就是同一人。
为了赌王大赛争夺荣誉,赫新还不想与他正面冲突,但又不想珩少在小马阻拦他的利益,故采取联合计划。
赫新在东御得知珩少的事,便下定决心联合肯尼亚人的计划。
中午时分,博望废弃棉花厂进来一辆尊贵版劳斯莱斯轿车,肯尼亚雇佣兵高度警觉性地上前拦截,但并没有出言不逊。
蓝色迷彩服的肯尼亚士兵见状走过来,“请问阁下是什么人?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我们老板是澳门赌王赫新先生,特来拜会菲瑟先生,希望交个朋友。”大勇走上前招呼。
“好,请稍等!”
这时克伦堡走了过来,朝劳斯莱斯拍了拍车门。
赫新按开车窗微笑地打招呼,“你好,怎么称呼?我们好像见过哦。”
克伦堡细看车内的人,回想到秦庄一事,不觉火冒三丈,“FUCK!是你,你居然敢找上门!GO!”
克伦堡一声令下,驻守在棉花厂的肯尼亚武装士兵围住了轿车,枪口对准赫新等人。
“呵呵,何必动怒呢,这位兄弟怎么称呼?”赫新镇静自若,推开车门笑对克伦堡的枪口。
面对赫新的这一举动和表情,克伦堡多少有些吃惊。
“赫新先生,我们BOSS有请。”士兵传话。
“嗯哼,听见了没,你们老板说的,可否让个道?”
“等等,把家伙交出来。”克伦堡枪口指近威胁。
大勇欲反抗被赫新拦了下来,“好汉不吃眼前亏,既然他们老板没有直接下令要我们的命,说明他们不会乱来。何况他们乱来,我们也是毫无胜算,既来之则安之。”
“明白了,老板。”
赫新带头将身上的家伙交给了克伦堡,又经过搜身,才被允许通过。
道上通用规矩,初次拜访人家的地盘,必须蒙上眼通过路道,这是一种警惕识别。如果可以合作成兄弟盟友之类的,自然就不必这么麻烦了。
所以赫新非常懂得,见到肯尼亚士兵手中的黑布,就直接拿上手戴上,大勇等人也相继配合,克伦堡也就没有刁难他们了。
“赫新先生,请吧!”
“谢谢!”
在克伦堡的引领下,赫新潜意识中走了四个弯道十五分钟才停了下来,实则只需五分钟就足够。
黑布摘了下来,映入眼帘的是宽敞黑漆,遍布探照灯的废旧大型加工车间,一个身材魁梧,叼着大烟,眼神中透露着审视目光的男人径直走向赫新。
“澳门赌王赫新先生,您好!”
“想必您就是菲瑟先生,呵呵呵幸会幸会!”
两人笑里藏刀似的针锋相对,眼神对视,双方手下无不紧张待命,随时准备先发制人。
大勇明白身上没有家伙不能先硬拼,故暗示手下的人瞄准他们手中的家伙,随时下手。
车间里的火药味儿越来越浓,占据绝对优势的肯尼亚雇佣兵,手不离扳机,克伦堡的视线不离两位老板的范围。
“哈哈哈,你是我见过的最有胆识的中国人,居然敢只带着这么几个人,还留下家伙,空手进入我们的地盘。佩服!”菲瑟主动打开僵局,缓解了气氛。
见对方有意示好,看来对方对自己也调查了解不少,赫新也心照不宣地开玩笑道:“哪里哪里,我这又不是进了龙潭虎穴,菲瑟先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身边都是一流的特种兵身手,哪会在意我们这些只会练家子的。”
“呵呵呵,赫新先生真是谦虚又很幽默,请坐!”
“谢谢!”
气氛缓和了下来,克伦堡也自觉地暗示手下正常守卫,大勇也长舒了口气。
“赫新先生不请自来,想必对我也了解了一些,不知您这不请自来所为何事?中国有句老话叫无事不登三宝殿,对吗?”菲瑟开门见山道。
赫新摘下墨镜,直入主题,“对,菲瑟先生我想和您合作。”
“哦?合作什么?”
“有关于赌侠的事情。”
菲瑟眯着眼耸耸肩,“珩少?能否说得具体些,我不喜欢你们中国人的拐弯抹角。”
“好,爽快!那我就直说了。赌王大赛我志在必得,但在这之前我把赌侠作为我最强大的对手,我不想他还没败在我手中就没命了。但是他屡次坏我事,着实令我头疼,希望我们能够合作。”
“怎么合作?这似乎只涉及你的利益?”菲瑟挑明道。
“此话差矣。我知道您来中国的目的就是致和他于死地,但是在小马地界,您并不一帆风顺,毕竟他背后还有个庞大的家族集团,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如若我们联手,那可就不一样了,你是想看他死得难看一些,还是让他痛快一点,那就掌握在你的手中了。而我只想在赌术上打败他,他的命我完全可以交给你处置。”
赫新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似乎对菲瑟有了大的吸引力,菲瑟掐掉手中的烟,来回踱步思量片刻。
“你觉得如何?”菲瑟征求旁边的克伦堡道。
克伦堡凑到菲瑟跟前,“BOSS,我认为可行,只是这家伙能不能靠得住是个问题。”
“好。”菲瑟一言定论。
连赫新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痛快地答应,但不管怎样,在小马市能得到这么强大势力的支持,以后对秦家势力的克制就有把握了。
“哈哈哈,那祝我们合作愉快。对了,还不知道这位怎么称呼?”
“哦,这位我的副手,就是这里的副首领克伦堡,也是我的帐下参谋。”菲瑟介绍。
“幸会幸会,克伦堡先生。”赫新问候。
“嗯,赫新先生好!”克伦堡并不友善地应付了下。
“老板,陈钻那边有麻烦了。”
“嗯。哦呵呵,菲瑟先生,真不好意思,我家里有事处理,改日再聊,祝我们早日成功!”赫新先行告辞。
“好,赫新先生,请便!”
离开棉花厂,赫新皱眉道:“方标那边又出什么篓子了?”
“回老板,珩少的好朋友,也就是罗强之子罗信林,发现了方标设置的病毒根源,他正在查监控系统的纰漏,一旦查出来,方标就失去了棋子和角力董事长位置的威胁砝码。”
“我明白了,把方标给我叫来!”赫新不安起来。
“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