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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流浪的小孩

“踏踏踏。。”一连串拖沓显得很是匆忙慌乱的脚步声在大街上响起,从大街隐秘的一角,两个年约七八岁的小孩子气喘吁吁地跑了出来,时不时还回头望后面一眼,两张小脸上满是大难临头的慌乱,好像有远古巨兽在后面追杀着他们似的。

一缕冬日里的阳光从房檐的一个角落里斜斜照了下来,温柔细腻地涂满了两个小孩子的全身,两个小孩子长得极是可爱,有着一头瀑布般长长的,黑漆漆在阳光下闪烁着异样光泽的头发,白皙细嫩有若刚出生的婴儿的皮肤,均匀健壮的身板,红嘟嘟的小脸蛋,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亮光毕现,那已不像是人,更像是上好的羊脂玉精雕而成的两个玉娃娃。

路人望着这两个精致可爱的小娃娃,在大荒之年被折磨得麻木颓废的脸上也不由得出现了一抹温柔的笑容,多么可爱的两个小娃娃啊,精巧得跟张员外家精雕细琢的瓷娃娃一样,不过,他们跑得这么慌张干什么?

“小兔崽子,站住,别跑,妈的,跑得那么快,你真是兔崽子啊?”蓦地,一声粗鲁的谩骂,在大街上响起,刚才还面露微笑的路人好像大白天见到了鬼一样,脸上温馨的笑容立马换成了恐惧,他们下意识地闪到了大路旁边,一脸惊悚地望向了紧追两个小孩子的,那个手握着杀猪刀,骂骂咧咧,大步大步地向前跨着的王屠夫。

王屠夫长得五大三粗,油脑肥肠,个头比常人高出一两个头,四四方方的一张脸,满脸都是粗犷的胡须渣子,经常就只穿一条短裤,现在大冷天的,他也只是穿着一件薄薄的纽扣都没扣好的上衣,露出了他那黑漆漆的泛着油光的胸膛。

现在,他那胸前的几缕黑粗粗的胸毛随风“婀娜多姿”地摆动着,油光满面的脸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油光,一张“血盆大口”般的嘴骂骂咧咧地吐着问候那两个小兔崽子的祖宗十八代的脏话,露出了他那在阳光下有点金光闪烁的,一口黄橙橙带着有点黑的牙齿。

王屠夫有名有姓,但是包括他自己在内,没有人记得是什么,因为他的脑袋特别大,别人都叫他“王大头”。

人们都说脑袋大的人有头脑,特别聪明,但是这个王大头,却是个例外中的例外,脑袋笨得跟山里的熊瞎子也差不了多少。

笨人往往都是粗鲁之人,王大头就是这么一个比鲁智深还鲁的货色,你要是请他喝上半斤烧刀子夸他几句好听的话,他能立刻拍胸膛割手指,三下五除二就跟你拜了把子。

但你要是动了他一根寒毛,他就可以立马翻脸不认人,掀翻了刚才还结拜的供桌,拿起他那把杀猪刀追砍你几条街。

别人大多都对这个莽夫畏而远之,不仅仅是畏惧,更多的是讨厌和不屑与之接触的鄙视,但王大头并不怎么清楚这一点,只要有人畏惧他,他就很高兴,觉得自己很有能耐。

但,现在,这两个小兔崽子,自己已经追了快有三条街了,竟然还没有追上,王大头自己的老脸已然有点涨红了,他甚至觉得,路边的行人,望向自己的眼神,也没有以前那么畏惧了。

王大头挥舞着杀猪刀,向着路边的行人一阵挥舞:“看什么看,找死啊?再看,啊?!就是你们几个,妈的,再看大爷我就劈了你全家。”

看到所有路人都低下了头,裹紧了衣服,加快脚步地从自己身边走过,看着他们“窝囊”的样子及对自己表现出来的无限畏惧,王大头不由得乐呵呵地笑了起来,看来自己还是挺厉害,他们还是很怕自己的嘛。

他呆在原地傻傻地笑了一会儿后,才发觉两个小兔崽子已然跑得老远了,连忙挥着屠刀,大呼小叫着“小兔崽子”向着他们追去。

路人等王大头都走出了老远,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路人中,一个斯斯文文,书生模样的青年男子向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败类,简直是华夏的耻辱,人类的渣滓。”

其他淳朴的路人没他那么有文化,懂得在背后骂人,只能把一缕忧虑的眼光望向了那两个瘦瘦小小,跑出去了老远的身影,但愿他们不会被这王大头抓住吧,不然这个脑子缺根筋的王大头还会。。。

路人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些血腥的场面,一步一步地在这冰天雪地中艰难地挪动着自己的脚步,或是回家,或是去买东西。他们都有各自的生活,而且势单力薄,招惹不起王大头,对那两个可怜的小孩也只能同情同情,不能做出丝毫有价值的帮助。

可是,真正有实力的人,才懒得去理这路边的两个小混混的死活,他们更习惯于在妓院听名妓弹琴,看歌妓起舞,或在酒楼与同伴畅饮美酒,或是在风景优美的西湖边上观山水赏明月笑清风,好像只有那些纸醉金迷的日子,才是属于他们的生活。

这个世界,有时候还真是讽刺。。

王大头的体力不是一般的好,追了三条街,也只是微微喘气而已,他的前方,那两个小兔崽子,看着已然像是跑不动了,王大头大喜过望,咧开嘴直笑,脚步声更是加快了几分。

那两个可爱到极点的小娃娃可不是他口中所说的小兔崽子,他们是两个义结金兰的兄弟,跑在前面的,一脸的可爱夹杂着点精明的,是两人中的大哥,名叫独孤灭天;而后面被他拉着的那个,有着一张胖嘟嘟,红通通的小脸蛋,略微比较矮的小孩叫萧子涵,他们是前一阵子去私塾下偷听先生讲课说到古人的名字时,自己学着起了一个听着顺耳的名字,他们两人甚至还效仿在街头说书那里听来的金兰结拜,在城东的城隍庙里结成了金兰之交。

独孤灭天气喘吁吁地拖着萧子涵,在远处停了下来,他实在是跑不动了,他回过头望着身后那个穷追不舍的王大头,不由得脑子一阵阵发疼。

他只不过是拿了王大头的一块昨天没卖出去的猪肉,想着偷偷地煮好给自己的小弟萧子涵吃,可是这个王大头,居然为了这么一小块旧猪肉,连他正在做着的生意都不管不顾的,拿起他的杀猪刀狂追了自己三条街。

独孤灭天已经有点虚脱的感觉了,他的身体一向很好,平时就算再跑三条街也没有事,但现在,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吃饭了,哪来的力气让他跑?

萧子涵的模样更是不堪了,红扑扑的小脸蛋在跑了这么远后,更是红得可爱,天寒地冻的,小脸上都是满布着的汗珠,小小的白白嫩嫩的双手撑在短短的小脚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望着远处那个依旧叫嚣着“小兔崽子”,拿着杀猪刀向着自己奔过来的五大三粗的王大头,独孤灭天嘴角泛起了一丝与他年纪不相符合的讥笑,追?你能追得到我就怪了。

独孤灭天今年七岁,萧子涵今年五岁,他们是两个在街头流浪的孤儿,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甚至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名什么,也不知道两人是什么时候接结起了伴一起在街头流浪的。

但,据那个穷苦的刘老汉说,他们从小就在街头流浪,饿了就喝狗奶,渴了就在阴沟里喝脏水,这里住着的人,都是一些穷苦人家,吃饱了上顿没下顿的,也没有人有这个家产来收养他们,但,很奇怪的,就在这样恶劣的生存环境中,他们也生存了下来,没有横死在街头上。

刘老汉每次说到这些话总是唏嘘不已,说七年下来,有多少街坊邻居的儿子都饿死了,女儿都卖给艺红楼了,你们两个在街头流浪的小子反倒是好好地活着,没缺胳膊没少腿的,你们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羡慕你们的好命啊。”

每次独孤灭天听到这里都是转身就走,他知道,刘老汉的心里,真正想说的那句话无非就是“为什么你们两个贱骨头就冻不死饿不死。”,这个刘老汉也不是什么好人,上次子涵失踪了,自己辛辛苦苦找了一天,哭得眼泪都快流干了,才在傍晚时分在刘老汉的家里找到子涵。

当时,子涵的嘴里塞着一块破烂的土布,被刘老汉用麻绳牢牢地绑在他院子里的大树上,子涵不停地挣扎着,拼命地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哭声,叫得嗓门都快嘶哑了,而刘老汉已然在里屋烧开了一锅滚水,独孤灭天已经能够听到水“咕噜咕噜”的沸腾的声音,此刻,那个刘老汉正在外头仔细地磨着他那把很久没有用过的柴刀。

见到自己拿着一把从隔壁偷来的斧头走进来,已然是饿得瘦骨嶙峋的刘老汉一阵犹豫,还是没有站起来阻止他,任由他牵走了绑着的子涵,当独孤灭天抱着子涵回到自己的小窝,把子涵口中的烂土布拿掉时,子涵已然惊恐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那次,子涵吓得产生了后遗症,三天没有吃饭,没有睡觉,就是那么呆呆地坐着躺着,为了医治子涵,独孤灭天想尽了一切办法,最后甚至跪到了回春堂的大夫面前恳求他来帮子涵治病,那个大夫看着独孤灭天磕得已然流出了鲜血的头,叹了一口长气,生平第一次发了善心,可是他也在把了一会儿子涵的脉搏后摇了摇头,没有留下一句话,自顾自地走了。

三天后,在独孤灭天自己都快要疯掉的时候,一直呆呆的子涵眼珠子转了一下,良久,他支吾地说出一声:“大哥,我饿了。”

尽管如此,独孤灭天也没有怎么怨刘老汉,今年是一个大荒年,比往年更多的人饿死了,很多户人家很早都已经开始易子而食了,刘老汉也是三天没下锅了,才想出这么个主意,他也不想,这都是被逼出来的。

平时这个刘老汉总是对他们笑眯眯地,很和蔼,但到了生死关头,谁也顾不上什么感情道德,天理伦常了。

独孤灭天也知道,要不是刘老汉知道自己有超乎常人的一身大力气,要不是自己带着一把锋利的斧头进去,那么,可能自己也跟着子涵下锅里了,当时刘老汉犹豫了好久,好久。。。

从回想中走了出来,独孤灭天的眼神落在了不远处,自己那好不容易才偷来的猪肉,在刚才的亡命奔逃中,虽然自己感觉已经死死地抓住了,但还是在刚才掉在了那个阴沟旁边。

这块猪肉,要是掉了那还真是可惜了,独孤灭天咬了咬牙,目测了一下自己与王大头的距离,在心里估算了一下,以自己的脚力,应该能够在王大头赶到之前,拿到那块猪肉并安全地离开。

时间已然不多了,主意已定的独孤灭天,放开了紧紧抓着的萧子涵的小手,飞奔到阴沟前,拿起那块猪肉,等他拿起猪肉时,抬头一看,心里一凉,坏了,这个王大头现在跟他已经可以说是咫尺之遥。

近在咫尺的王大头睁得大大的圆圆的犹如铜锣般的眼中,闪烁着一些很是可怕的东西,两条粗壮无比,隐约还有几条黑粗的脚毛从裤管地下伸出来的腿极有频率地前后摆动着,眼看就要追上独孤灭天。

一旦被他追上的话,那。。。

独孤灭天死死盯着王大头的一举一动,这个王大头力大无穷,甚至有人说他可以生生撕开一头生猪,打起架来又鲁莽无比,是人都忌他三分,但,幸好,这个王大头他没有学习过哪怕一丁点的武功,要不是这样,独孤灭天也不敢到他那里去偷猪肉。

已然跑了这么远的路程,这个王大头好像也有点累了,脚步已然有点虚浮不稳,独孤灭天的双眸一亮,已然看到了王大头的某个脚步前后不接的弱点。

趁着王大头抬起腿向前迈的那一刻,独孤灭天就地一个卧倒,双腿合在一起,狠狠地在王大头另一个脚的脚跟处勾了一下,独孤灭天敏锐地感觉到,那正是王大头力道最为空虚的部位。

王大头“哎呦”一声,右脚一个踉跄,整个粗壮高大就像一堵墙一样的身体,推金山倒玉柱地倒了下来,正好掉在独孤灭天的跟前。

“妈的,你这个小兔崽子找死!”丢了这么大一个脸,王大头再怎么鲁莽,也不由得满脸涨得通红,他粗壮的右手一挥,把他那把杀猪刀向着独孤灭天的脑袋飞快地砍了过来,这个莽货,他还真敢把两个小孩子在这大街上砍死的。

谁叫他家里有钱,他杀猪也只是为了自己喜欢而已,就是官府,也不会为了这两个没人生没人管在街头流浪的小杂种,而开罪他。

明晃晃的杀猪刀已然来到了独孤灭天的咽喉前,独孤灭天机灵地就地一个打滚,滚出了几尺外,刚才的所在传来“哐当”一声,那把杀猪刀没有劈中独孤灭天,而是砍到了大街上的青石板上,凛冽的刀锋,隐隐然渗出了几丝寒气,更是有些许被劈碎的小石块弹在独孤灭天的头上脸上,好不生疼。

独孤灭天望着近在咫尺的,刀刃上寒芒毕现的杀猪刀,上面隐隐约约还能看到自己惊慌的模样,独孤灭天的头皮不由得有点发麻。

可是发麻也解决不了问题,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趁王大头庞大的身躯还没有站起来,独孤灭天连忙骨碌一声站起身来,抓着猪肉飞快地跑着,向着前方的萧子涵拼命挥手示意,让他快点跑。

可是萧子涵的样子好像有点吓呆了,身后传来了王大头粗重的喘息声与沉重的脚步声,独孤灭天百忙中回头一看,王大头已然捡起了他那把杀猪刀,又追到了自己身后大概五丈的距离了。

独孤灭天一手牵起萧子涵,一手提着猪肉,气喘吁吁地向着一个有很多小巷子的街道跑,那里是很多有钱人住的地方,弯道也很多,到了那里,王大头就没有现在那么嚣张了。

可是,好像已经来不及了,身后一道风声响起,随着这么一道风声,一种犹如当初被一条毒蛇盯住一样的感觉,再次在独孤灭天的心里闪现出来。

有危险,极度的危险,独孤灭天心里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自己要再向前跑的话,那就会死掉,真的会死掉。

没有任何的解释,就是心里的那种奇特的感觉,这种感觉,在独孤灭天三岁时,一个人面对李大爷家的那条张牙舞爪,半人高的大狼狗时就有这种感觉,但那次,那个有钱的李大爷呵斥开了那条狗,还笑眯眯地给了自己一块饼。

从那以后,自己每次遇上危险,都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独孤灭天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救了他的命了。

没有迟疑地,独孤灭天一把抱住萧子涵,往地上一滚,翻翻滚滚地滚出了老远,一把杀猪刀擦着他的后背飞了过去,刀锋还在独孤灭天背上划拉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剧烈的疼痛让独孤灭天眼前一黑,勉强睁开双眼,疼痛中的独孤灭天眼睛百忙中一瞥那刀,是王大头的杀猪刀,他把它给扔出来了。

独孤灭天急急忙忙地抱起了萧子涵,看着萧子涵全身上下没有伤痕,独孤灭天才放心地舒了口气,不理后背喷涌而出的鲜血,拖着萧子涵,改变方向,向着一道黑兮兮的小巷子里跑去。他知道,在这个小巷子的尽头,由三个拐弯,每一个拐弯的尽头还有三个拐弯,王大头到了那里就不知道怎么追他们了。

独孤灭天几乎每天都要经历这么一场被追杀似的逃亡,为了能够让自己与萧子涵活下去,不,让萧子涵胖嘟嘟,红通通的小脸不瘦下去,独孤灭天想尽了一切办法,偷蒙拐骗,除了他年龄不到还不能拐外,偷蒙骗独孤灭天几乎是全部都用了个遍,才艰辛地保住了自己的小命与萧子涵脸上那可爱的小苹果一样的胖嘟嘟的肉。

拐了几个弯后,王大头骂骂咧咧的声音与沉重的脚步声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远了,渐渐地微不可闻了,独孤灭天放下了一直紧紧握着的萧子涵的手,弯下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缓解胸口的闷气以及释放着自己积聚过多的恐惧。

从地下捡起了一块肮脏邋遢的烂布片,独孤灭天咬咬牙,把布片撕成长长的细条,一重又一重地在自己背部的伤口处密密麻麻地绑了起来。

“哎呀”,独孤灭天一时用力过度弄疼了伤口,不由得龇牙咧嘴地叫了出来,萧子涵怯生生地看着独孤灭天,伸出他那胖乎乎的小手,抚着独孤灭天的脸颊:“大哥,疼吗?”

独孤灭天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子涵,大哥没事,我们还是先去煮好这块猪肉吃了吧。”

萧子涵点了点可爱的小头,扯着独孤灭天衣服的一角,亦步亦趋地跟着独孤灭天向前走去。

不一会儿,独孤灭天和萧子涵来到了城西的一座废弃的城隍庙里,独孤灭天熟练地捡着枯干的柴,升起了火,用石头搭起了个小灶头,把从城东一个地主家偷来的铁锅放在了小灶头上。

萧子涵在一旁搓着粉嫩的小手,可怜兮兮地望着独孤灭天,不停地咽着口水。

独孤灭天把猪肉放进锅里已然煮得沸腾的水中去,转过头对着萧子涵微微一笑:“子涵,你别急,再等一会,一会儿就好了。”

独孤灭天细心地看着火势,时不时加进去一根柴火或用烧火棍撩拨着柴,火花摇曳中,映红了独孤灭天与萧子涵两张通红的小脸蛋,他们脸上洋溢着的,满是知足与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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