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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她还没来

“走吧。”墨轻言握紧手中的剑,声音中有说不出的繁杂情绪。

凤挽歌刚刚睡醒,听雨就走过来轻声告诉她墨轻言已经离开了。可她也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太悲伤的情绪。“走吧,我们去看看皇伯伯。”

听雨和冰露对视一眼,虽然对凤挽歌的态度感到奇怪却也不敢多说半句。

墨轻言到了阵前的时候,夜辰染仍旧一身红衣,潇洒张扬,举手投足间自是有着他自己的一派风流。

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凤挽歌会如此喜爱红色,因为夜辰染,世间只有他一人能将红衣穿的如此张扬耀眼。

再看看自己身上的银甲长剑,他这才明白今日这一战,夜辰染没有当真,远在星沉玉都的景言也不会当真,而远在雪城的挽儿更加不会当真,看来只有自己和这两国的将士们当真了。

夜辰染端坐在马上,看着一身战甲的墨轻言。他近日可风光的很啊,同挽儿在一起两情相悦的事情早已传遍了天底下。用苦肉计赢得挽儿的心,换做是自己的话,自己是怎么也做不出的,所以不得不说,他佩服墨轻言。

可是他却也厌恶墨轻言,因为他不愿意看到挽儿身边站着其他的男人。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挽儿就嫁给他成为德亲王妃了,若不是他举着塑雪楚帝的圣旨穿越人群,挽儿一定会是他的王妃!

“王爷,敌将墨轻言已经到了。”副将见夜辰染迟迟没有下令,不由得策马往前走了几步,靠在夜辰染耳边说道。

夜辰染只是摇头,他的目光看向塑雪的雪城,声音似叹似怨:“她还没来。”

墨轻言自然是听清楚了这句话的,又想起临行前凤挽歌说的话,策马往前走了几步朗声道:“今日对阵的,是星沉德亲王,还是小魔王染小王爷?”

“自然是后者!”夜辰染想都没想,他今天是知道塑雪军队驻扎,以为依着挽儿爱玩的性子自然会来凑热闹,这才叫阵想见见她。

既然是见她,他自然还是她心里与她小霸王齐名的星沉小魔王染小王爷夜辰染了。

他知道她还没认自己这个“德亲王”的身份,因为认了,就真的是敌人了。

“那好,在我这儿有几句染小王爷故人的话,不知染小王爷是否想知道?”墨轻言紧了紧手里的缰绳,自己认定的女人心里还有其他男人而且还要自己给这个男人带话,这实在不是什么好的感觉。

夜辰染点头,挽儿说的话,他自然是要听的。

“她说,恭喜染小王爷接过王位,成为新的守家卫国的德亲王,再续德亲王府忠良为国,劳苦为君的佳话!”

墨轻言话落,星沉士兵的气息就变了,他们自然也是知道墨轻言口中的这个“故人”是谁,可是他们没想到她居然会绝情的断到如此地步。

为了不让他们难堪,她主动给他们选好了路,自动站在他们的对立面。

夜辰染虽然心里钝痛,可是面上还是风轻云淡的样子,“这一贺,本王受了!”

这算是承认了两个人之间的身份了吗?墨轻言心里笑了笑,这二人还真是有趣得紧啊,明明是青梅竹马,如今却一步一句的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的越来越大。

“她还说,本来她也是要来这战场凑个热闹的,但是怕见到的熟人太多会毁了这场大战,而此时恰逢我国皇上卧病在床,所以她就在榻前伺候了。”

“本应如此。”夜辰染不为所动,可是实际上心里却难过的要死。

这个笨蛋!她如果不来,那他来这儿究竟是算什么?什么庆贺他成为德亲王什么怕见到熟人毁了这场战事?他就是专门从军机大营寻的同她交情甚笃的将士来的,大家也都是想看看离开了星沉两年近三年的她如今过得好不好而已。

“话已带到,接下来的话是我要说给德亲王听的。”墨轻言嘴角勾了勾,觊觎他的女人这么久却不给她冠上名分,如今不但自己得到了挽儿,而且还得到了个未来不知是“驸马”还是“摄政王”的名分,那自己就绝对不允许其他的男人还在惦记着挽儿。

“摄政王有话直说,怎的如此磨叽?挽儿她生性洒脱自由,怕是不喜欢摄政王这般婆妈吧。”夜辰染就是想挑事,自从他知道挽儿同他在一起之后,他就想处处都挑墨轻言的刺。

他就是怎么看墨轻言都觉得不顺眼!不顺心!

墨轻言抓着缰绳的手渐渐泛白,他必须咬着后槽牙才能忍住不拔剑冲上去和夜辰染痛痛快快的打一架的冲动。

这个男人实在是讨人厌得很!什么话都敢随意的往外说,偏偏说的还都是自己不爱听的话!

挽儿已经不止一次嫌弃自己优柔寡断了,可是她怎么也不想想,那还不都是因为事情同她有关自己才举棋不定的?

若是其他的事情他可没这么犹豫!

不然这么些年在塑雪传言摄政王是个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人,为人没心没肺果断狠绝的话是怎么来的?

“可是即便如此,她还是选了我。天下喜欢她的好男儿不在少数,至少我知道的就不算少。”墨轻言颇有些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夜辰染的眼神也多了些嘲讽,“一开始是他们自己不珍惜,如今我得到了,他们却是嫉妒起来了,实在是太可笑了!”

夜辰染听到墨轻言的话,忽然没了话语。他说的没错,自己一开始一直以为挽儿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自己,所以他从未向她表露自己的内心。

但是当挽儿的身份昭告天下后,她与自己彻底的分道扬镳,他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后悔!

如果……自己早已同挽儿表明心迹,是不是一切都会不同?

当自己知道挽儿同墨轻言在一起的消息时,他是有想过提着剑冲到碧霄皇宫去杀了墨轻言的。

可是自己若是把墨轻言杀了,挽儿不但会伤心,还会恨上自己。他一想到会有这么一个情况,他却无论如何也踏不出半步,他不敢去赌自己和墨轻言在挽儿心中,究竟是谁比较重要!

塑雪楚帝寝殿。

“公主殿下!”刘公公原本在榻前伺候着慕辰星,一转头就看到了凤挽歌,立马跪下行礼。

凤挽歌轻轻抬手,在墨轻言离开的这一个月里,她几乎每天早上醒了就过来,晚了就回去睡,可是慕辰星的情况还是不见好转。

难不成真的要用云族灵术?可是……怕是难啊!

“青寒呢?”凤挽歌看了一眼榻前,发现一直守着的慕青寒不在,微微皱眉。

刘公公指了指对面的软塌,这时候凤挽歌才发现上边有个人躺在那里,“他守了多久?又是什么时候睡的?”凤挽歌微微皱眉走过去。

刘公公站起来,静静的跟在凤挽歌身后走过去。等凤挽歌坐下之后才开口:“小殿下已经熬了三日夜,这才刚刚睡下。”

凤挽歌点点头,给慕青寒掖了掖被角,然后才起身走向慕辰星。给慕辰星把脉之后她的脸色就沉了下来,皇伯伯的病,她怕是治不好了。

“皇上他……”刘公公看到凤挽歌冷凝的脸色,一颗心马上就被吊起来了。

“无妨,本宫明日就修书回碧霄,将神女请过来为皇伯伯治病。”凤挽歌说着,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才走过去软塌。

“公主殿下?”刘公公不知道凤挽歌想做什么,奇怪的问了一声。

可是凤挽歌却弯腰把慕青寒抱起来了,慕青寒只比凤挽歌小了两岁,好说也有十五岁。

男孩十五岁的身子骨已经不小了,可是凤挽歌只在抱起来的那一瞬间皱了一下眉头后就直接把他抱走了。

刘公公在一旁宫女的小声提醒下才回过神来,这时候凤挽歌已经抱着慕青寒走到门口了,“奴才(婢)恭送公主殿下!小殿下!”

也许是众人声音有些大,慕青寒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被人抱着。挣扎着想要离开这个怀抱,“放我下来。”

“睡吧。”凤挽歌的声音并不温柔,也不严厉,只是平平淡淡的两个字,却奇异的让慕青寒安静了下来。

慕青寒认出抱着自己的人是谁的时候,忽然就不那么想挣脱开这个怀抱了,他自幼丧母,从小照顾自己的宫女太监也不敢如此抱着自己,从小到大他就没享受过以往在21世纪这般温情的待遇,如今享受到了,就不想放开了。

慕青寒伸手搂住凤挽歌的脖子,尽量的不压到她的头发,再避开重要部位就直接靠了上去。

“皇姐,父皇他……会没事的对吧?”慕青寒享受着这少见的温柔,不确定的问。

“嗯,有我在,不用担心。”凤挽歌点点头,就走向慕青寒的寝殿。

慕青寒静静的看着凤挽歌的侧颜,忽而心底生出无限的安全感,使他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

有她在,父皇一定会没事的。

慕青寒这么想着,然后就闭上眼睛安心的睡着了。

塑雪边境。

夜辰染抽出剑,塑雪将士也随之亮出武器冲着星沉将士,一副随时待发的样子。

墨轻言静静的看着夜辰染手中的剑,清泉般的目光渐渐加深,这把剑……是挽儿用千年玄铁打出来的。

他听挽儿说过她造剑的事,没想到她这把剑却是为了夜辰染造的。

他抿着嘴看着夜辰染,一言不发。

“曾经我大梦十余年,以为她永远都不会离开我。”夜辰染突然收回剑,看着塑雪的方向目光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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