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二天就这样吵吵闹闹的过去了,转眼三朝回门。
当白墨累还在浑浑噩噩的睡梦中时,暮香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了:“王妃,王妃,不好了,不好了,王爷来了!”白墨累被吵醒了,睁开惺忪的双眼,只见暮香急切地看着她,她的背后那个妖孽王爷黑着脸站着,着实把她吓了一跳,暮香这时也意识到了王爷来了,连忙转身,迅速跪下,“王爷——吉祥!”而白墨累从床上起来,膝盖微曲,“王爷安康!”她这幅不缓不慢的样子,很显然激怒了东方剑珩。
“暮香,你先下去!”他命令暮香离开之后,走向她,“白墨累,你可知罪?”
“敢问王爷,我何罪之有?”白墨累不卑不亢地说着。
“首先,见了本王,不行下跪礼,还一脸不屑,再有,今天是三朝回门,本应辰时二刻出发,你却这幅样子,最后,你身为正妃,竟然欺侮姨娘。你说你知罪吗?”东方剑珩铁青着脸说。
“呵呵!王爷,据我所知,王妃与王爷乃是夫妻,夫妻之间如果不是特定场合不必行下跪礼;还有,王爷是从哪里看出我满脸不屑了,至于三朝回门,我是个闺家小姐,第一次嫁人,对这些婚嫁礼数之事,难免不懂,不像王爷你次数多了,熟能生巧了;最后,这欺侮姨娘之说,更是莫须有,敢问王爷是哪位姨娘说梦话了,说我欺侮她?我们当面对质!”白墨累不紧不慢地陈说着事实。而东方剑珩的脸色越发难看。
“本王竟不知道王妃你如此伶牙俐齿,今天三朝回门,本王不想与你计较,我们,来日方长。”东方剑珩咬牙切齿地说着。
“暮香,伺候王妃更衣梳洗,一刻钟后,王府门口见。”说完摔门而去。
东方剑珩心情很不好,这个女人,总是容易挑起他的怒意,白墨累,你等着,本王慢慢收拾你。
暮香看着一脸怒气的王爷,马上急忙问白墨累:“王妃,你没事吧!王爷没把你怎么样吧!”
“暮香,我没事,赶快为我梳洗吧!今天要回家了,你帮我好好打扮打扮。”白墨累故作轻松地说着。
几个时辰之后,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京城南边——相国府。远远的便可以看到相国府一众人齐齐地站在那,等着他们的到来,马车停下了,本应是暮香扶她下车,可是一支宽大的手伸向了她,抬头,又是那张妖孽的脸,“王妃,下车吧!”东方剑珩温柔地说着。
白墨累此时真想甩开他的手,不过看着门外的父母,她能感觉到他们还是很爱白小姐的,虽然不知道白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后跳湖自杀了,不过既然她现在代替白小姐而活,就要为她尽孝,她前世孤身一人,今生重活一次,上天赐她父母,她要珍惜。于是她把手放到了他的手上,原来他的手还是有温度的。
一番客套之后,他们一行人进入了相国府正厅,也就是接待贵宾的地方,相国府大厅不同于王府的华贵,反而透露着一种简约之风,不过还是有一种威严之色,她和东方剑珩被迎上了最中间的位置,他们坐定,相国和夫人便向他们行礼,看着两个老人颤巍巍地弯腰行礼,白墨累心里很不舒服,用眼角的余光扫向东方剑珩,他一脸习以为常,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冷面冷心,于是她马上起身扶起他们,这时才看清了他们的样貌,相国白清风长相很是俊朗,年轻时一定很帅,不过眉宇间透露着相国威严,此时他一脸欣慰地看着白墨累,而相国夫人司马玲珑虽然经受了岁月的洗礼,可还是能看出年轻时也一定很美,她也一脸慈祥地望着白墨累,那双眼睛仿佛再问女儿有没有受委屈,白墨累淡淡地笑着,体会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暖意,爹娘坐下之后,她也回到了位置。
这时爹爹起身,“臣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白墨累不敢多言,此时东方剑珩开口了:“岳父,您客气了,今天是家宴,不论君臣,您老想说什么就说。”
这才像句人话,没想到这死人脸王爷也有这样一面。
“王妃,今天是归宁之日,不知您和王爷为何姗姗来迟。”爹爹一脸凝重地说。
白墨累顿时一阵惭愧,自己赖床迟到了,爹娘肯定担心了,可让她怎么回答,余光看到了东方剑珩,灵机一动,“爹爹,还是让王爷解释吧!”
坐在一旁的东方剑珩一脸黑线地看向相国,愣了片刻,马上答道:“哦!岳父大人,是这样的,王妃体弱,昨晚有点累了,所以本王就让她多睡了一会儿,耽误了归宁时辰,是本王的罪过,还请岳父不要怪罪。”东方剑珩笑着说。
什么叫她昨晚累了,他这是在向爹娘表示他们很恩爱吗?这个王爷不仅冷血,还很虚伪。
接下来就是一些客套话了,之后是归宁宴,她随波逐流的忙完了这一切,很累,这幅身体还真是不好啊!她便被暮香带着回房休息了,暮香安顿她躺下,便离开了,而东方剑珩则和相国在谈一些事情。
躺在床上,白墨累思索着,这具身体需要好好锻炼,看来以后要按前世的训练来锻炼这幅身体了,由于这幅身体的缘故,白墨累很快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