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雪本来还想嘲笑几句,可见到夏子胥面色阴沉,看她就像看一个死人一般,不由得心中有些发毛,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不过随即,玉雪又有些恼怒,俏脸微沉。
“该死,难道我还会怕他一个废物!”玉雪恨恨的一顿足,长鞭一抖,朝夏子胥狠狠扫去。
夏子胥向后撤了一步,躲过横扫而来的长鞭,两人战在了一处!
一时间,徐灼与张寒天,夏子胥与玉雪斗在了一处,而赤云楼的最后一人没有动手,夏菡和韩冰也不想先出手,毕竟这最后一人,可是有着四阶斗兵的实力,即便两人联手,也不是其对手!
倒不如观察徐灼和夏子胥,一旦他们有危险,也好出手相助。
韩冰负责徐灼,夏菡则负责夏子胥。
那赤云楼最后一人,则是平静站在那里,如看戏一般静静观战。不过显然徐灼与张寒天那边的战斗,更为激烈。
呜!呜!呜!呜!……
张寒天此时手持两杆短矛连续刺出,在其身前划出一道道残影,将徐灼笼罩在其中!
“我受尽了非人的痛苦,就是为了找你报仇,今日你死定了!”张寒天目光赤红如野兽,恨不得一矛洞穿徐灼的身体!
徐灼则是冷静迎战,腾蛇棍左右翻腾,上下崩挑,把张寒天的攻击一一化解,把两杆短矛不断崩开!
“双龙相杀!”张寒天冷哼一声,两杆短矛通体瞬间笼罩了一层猩红色的灵气光晕,双腿一弹朝徐灼扑杀过去。
呼呼!
张寒天手持双矛破空冲出,在空中划过一道猩红残影,瞬间到了徐灼近前,双矛交叉缠绕刺出,如两条灵蛇一般狠狠噬咬向徐灼的双目。
“绵雨暴击!”徐灼腾蛇棍一颤,瞬间化作数十道棍影,将张寒天的两道猩红残影包裹在内,刹那间崩爆出叮叮当当的撞击之声。
一瞬间撞击上百次,每一击都蕴含着恐怖的崩爆暗劲,登时将张寒天的双矛崩了出去。
“二阶斗兵怎么可能这么强!”张寒天两条手臂又麻又痛,阴沉的脸上有着震惊,不过很快这震惊又变为了狠戾之色,“无论如何,今日你必须死!”
呼~!张寒天腾空跃起三米多高,飞扑向徐灼,同时双矛电光火石一般刺出,一束束猩红灵气凝聚成了尖刺形态,朝着徐灼攒射过去!
“猩红蝎尾!”
一瞬间,数百道猩红尖刺密密麻麻射出,将徐灼笼罩在了其中。
“龙蛇狂舞!”一声冷哼,徐灼腾蛇棍遥指而出,刹那间三十六道劲气龙蛇盘旋呼啸而出,翻腾飞舞着袭杀而去!
一时间,数百道猩红尖刺与三十六道劲气龙蛇撞在一处,劲气撞击爆鸣之声不断响起,而那数百道猩红尖刺在撞击上的一刻,无不崩解消散开去,而那三十六道劲气龙蛇仅仅被崩解了一道,其余的三十五道劲气龙蛇威势滔天,继续奔腾着扑向张寒天。
张寒天面色一变,眼看着三十五道劲气龙蛇扑杀过来,他非但不多,反倒是将双矛往地上一扔,双腿一弹,电掣一般冲向劲气龙蛇!
刷~!张寒天身躯一扭,瞬间化作一抹淡影,在一道道劲气龙蛇当中穿梭跳跃,并不断朝徐灼逼近过去。
呼呼呼……
三十五道劲气龙蛇盘旋飞舞,每一道劲气龙蛇都夹裹着猎猎风刃,这些风刃切割在张寒天的赤云楼袍服之上、皮肤之上!
嗤!嗤!嗤!嗤!……
尽管躲过了劲气龙蛇,但是道道风刃仍是将张寒天的衣服割裂,并将其皮肤割出一道道血口,其中几道风刃甚至在其眼角上割出了血口,若是再偏一点,怕是要直接割破他的眼球!
只是,张寒天对此根本毫不在意,冷厉的目光如恶狼一般紧盯徐灼,身形左突右闪到了近前!
“给我死!”张寒天的双手手指陡然间一阵噼啪作响,刹那十指间暴涨一倍,如十柄锋利的小刀一般刺出!
尤其那锋利的指甲之上,有着刺目的猩红之色,如同鲜血一般!
呼!徐灼长棍横扫而出,想要将张寒天逼退开去,岂料后者左臂一探,生生挨了徐灼一记重棍,只听咔嚓一声,左小臂骨头直接砸断!
然而,面对断臂之痛,张寒天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右手五指已刺向了徐灼的脖颈要害!
这张寒天宁可断一臂,也要击杀徐灼!
就在五指马上要刺中徐灼脖颈之际,徐灼却是左臂抬起,竟是要去抵挡张寒天的指刀!
“要舍弃手臂,保全性命么?!”张寒天嘴角露出一抹狰狞,他五指上萦绕着的猩红之色,是以他独有的猩红灵气凝聚而成,带有着强烈侵蚀性的毒素,只要刺破一点皮,就算神来了也休想救活!
嗤~!
五指如刀,正刺中了徐灼的左臂!
“你死定了!”张寒天心中大喜,身形急撤后退出去十余米,冷森森看着徐灼,“被我的猩红毒针刺中,最多五个呼吸,毒素就会随着你的灵气运转,进入全身各处经脉,侵蚀摧毁你的经脉灵气,让你全身爆裂而亡!”
徐灼眉头一皱。
“胜负已分,生死已定。”最后那名高个子赤云楼成员看到这一幕,淡淡说了句,其高高在上的神态,如同宣判了徐灼的死刑一般。
韩冰和夏菡则是心头一沉,紧张的看着徐灼。
“徐灼,你想不到自己也会有今天吧!”张寒天狂笑道,“为了修炼这猩红毒针,我整日浸泡在鬼面毒蝎的毒液中,受尽剧毒噬体之苦,而且还要直接吸收毒蝎妖灵核的能量,与自身灵气融为一体,为我所用!其中的痛苦……远非你能想象!不过只要能杀了你,我受的这些痛苦,都值了!”
“是吗?”徐灼抬起左臂看了看,冷声道,“不过看起来,你的猩红毒素似乎并没有进入我的经脉!”
“你说什么?”张寒天一怔。
“我给你数着呢,五个呼吸已经过了。”韩冰冷冷看着张寒天,就像看白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