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饿啊。”白心怡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的海洋世界,一脸委屈的咬着小鱼干。
李沐欣瞥眼她,说道“别吃着东西说出这样的话,一点信服力都没有。”
“啧,你这家伙来什么来?你一来我就想到欺负那个家伙。”幕涵一脸不爽的用手理这头发,看着这个持剑女。
李沐欣搅着杯里的咖啡,并没有回答她,反正她看自己不顺眼,自己还说什么?
就如同自己看不惯林儒似得,虽然林儒本来打算来的,但是突然董叔给她说比赛的事情,还需要她处置,她这才不忿的走了,不过对方这次的谈判人员要遭殃了,面对一个被破坏恋爱的暴怒少女,想想那画面都是够美的。
唐菲菲也是被家里接走,一脸遗憾而又羡慕的看着自己。
不过她突然想明白了,那岂不是说自己一个人来他家?这可就尴尬了啊。
她才不想一个人来呢!要是有其她人还好说,但是自己一个人来岂不就是说自己对她有意思?
不行不行不行,她才不会对这个家伙有什么意思,既然她们没来,拿自己也要像个办法离开。
突然间,在场的一人两妖的脸色一变。
又是这样,那家伙(小义)的气息不见了!
“等等,我去吧,你们不方便出手。”李沐欣突然说道,正好她想开溜来着。
白心怡挣扎了下,自己出手说不定真的会惹大问题,所以还是交给她吧。
幕涵看到白心怡没有反对,这才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你去吧,记得速去速回,老娘快饿死了。”
不过她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笑的,阴险的笑了笑,舔了下小嘴,说道“给他说,半小时内回不来,晚一炷香的时间,我就吸他一百毫升的血,顺便会叫上那个吸血鬼,我们两个一起,他貌似还欠她一斤半的血吧?”
李沐欣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鄙视的看着这个家伙,就仲义现在那副样子,再被吸上一斤半的血,不用多说了,直接起不来了。
真以为那是自来水管啊,随便放?给钱就行?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道家的那些人不得疯啊,天天挂号预约来放他的血。
“我知道了。”这声音也许是被吓得吧,听起来更加冰冷了。
白心怡则是狠狠地瞪了眼幕涵,说道“你在敢吸小义的血,小心我把你的猫皮给扒了!”
我堂堂九尾天狐,轩辕坟公主,扒你一个猫妖的妖皮还不容易?
幕涵咯咯的笑的在沙发上直不起腰来,她当然知道白心怡这话是开玩笑,虽然她不怀疑白心怡扒皮行为,但是扒她的皮他还是不信的,就一点,仲义都不允许。
白心怡咬牙,小银牙磨得咯咯作响,可恶的家伙!
“果然是小义说的!”白心怡咬牙切齿。
幕涵一愣,笑声也停了,好奇的说道“什么?”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幕涵大干不妙,刚想施展影遁逃跑,但是白心怡已经张开结界,尾巴刷的卷住她,之后缠上伤风就是一阵肉鞭。
虽然伤风也只是为了给她增加点肉体痛苦,并没有深入骨髓,但是那种打在身上疼,从她的叫声中就能听得出来。
仲义看着眼前少女,惊讶的看着她手里的那个琵琶。
因为上面的真真灵气居然丝毫不比他手里的村正差!
这可是他见得第一把别人手里的NB装备啊,李沐欣的那个不算,有事没事的都爱拿剑气在他后背晃荡,上面的好剑气息难道是假的啊。
“侨雨露同学,虽然我知道你我之间有恩怨,但是也不能这样啊?对谁都不好啊。”仲义咽了口口水,看她的眼神都有点飘。
这个时候他在傻也知道菜场是谁出手帮他,实力如此之高,他可不想得罪的。
“登徒子,还是想想如何能够活下去吧。”侨雨露羞愤的说道,虽然经常被表白,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的被人羞辱,她哪里会放过对方!
本来只是给他个教训,封他几天嘴巴,可是没想到遇到个同道中人,这才‘尾随’他,打算给他个‘难忘’的教训。
“叮!”
“啊!”仲义捂着脑袋,痛苦的呲牙咧嘴,开什么玩笑,如同脑袋从内向外撕裂,就好像是要裂开一样啊。
“叮!”
“欧!该死,你给老子住手!别等我出手,要不然你绝对会后悔的!我叶良,不对,我仲义说到做到,我肯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力量!”仲义脸色苍白,踉踉跄跄跌坐在后边的垃圾桶后便,喘着粗气说道。
侨雨露厌恶的看了眼他,又是一抖手腕。
“该死!吃我一刀!”仲义二话不说,高高跃起,迎面就是一刀。
侨雨露不慌不忙,手腕如同残影一般,一抖就是四五个音,直接就把他疼的受不了,躺在地上。
“该死,以为这样我就会认输么?”仲义撑着刀,强忍着头晕眼花,看着眼前残影的少女。
“在吃我一刀!”一招越步横斩,侨雨露冷笑,区区筑基而已,能够撑我三下已经足以自傲了!
她手腕又是抖了抖,一阵眼花缭乱的手摇(自行百度),残影般的手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仲义抱着头,痛苦的撞着一旁的墙壁。
痛!不只是脑袋痛,这下连身体的血液也被震动,内脏也被震荡,他真的撑不下去啊。
“等等,等等,咱们不打了,不打了,咱们好好谈谈,好好谈谈。”仲义哭丧着脸,疼的他差点忍不住自杀。
别说他不男人,首先他怕疼,谁都害怕,其次两人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他也不是抖M,最后,那种撕裂灵魂,震动你的血液内脏灵魂的感觉,真的想让人自杀。
侨雨露一脸鄙视的看着他,但是内心却也惊讶,能够撑住她一个手摇的还真不多见啊,起码三大家族的这一辈人里面没有。
有也是金丹期。
“我只是想要拜托你去参加半个月后的比赛,咱们学院和别的学院之间,这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咱不至于这样吧?”仲义哭丧着脸说。
侨雨露的脸阴晴不定,他说,他只是想拜托自己参加比赛?不是当众羞辱?
他为什么不说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