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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太子妃厉害

柳梦瑶正等着元丰等人回来见林子昌同元丰等人一起回来,已经明白了几分,客气地施礼,“相爷来了。”

“柳姑娘不必多礼,自从柳姑娘住进来老夫还没有亲自来看看,实在是怠慢了。”林子昌也客气地笑着回应道。

“相爷客气了,仰赖相爷的照顾梦瑶在这里住的很好。”

“既然住的好,为何要在相府的屋顶上跳来跳去,这似乎坏了作为客人的礼数,好歹这也是堂堂相府。”

众人面面相觑,都想林子昌还没说什么,你倒首先开始发难了。柳梦瑶稍稍怔了一下,赶紧向林子昌赔礼道:“梦瑶在这里向相爷致歉,梦瑶手下这几位山野之人,不懂规矩。加之梦瑶又没约束好他们,放纵了他们,实在是梦瑶的错,如若打扰了相爷,还请相爷责罚。”

林子昌万万没想到元直会突然说出了自己要说的话,令他想说什么也似乎不能说什么了,于是微微一笑道:“老夫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柳姑娘在老夫这里住不习惯,如果柳姑娘想去哪里可以和老夫的管家说。”林子昌看了一眼武姝和霍道远说道:“老夫看柳姑娘和霍兄弟功夫都不错,如果想活动一下筋骨,也没什么难的,这园子后面有一个校场可以让柳姑娘和霍兄弟尽情去活动活动,如果觉得自己活动无聊的很,这相府别的没有,经打的奴才倒是还有几个,到时候让他们陪着他二位活动活动,也未尝不可。”

林子昌这一席话说的,虽然尽掩锋芒,但该说的一句也没落下。

柳梦瑶正要说话,欧阳燕奴直接插进话来说道:“相爷家的家奴功夫确实了得。如果你们想练练真的可以让他们来比划比划。”

“欧阳少佐也拿他们两个打趣。”柳梦瑶微微含笑,接着又对林子昌说道:“相爷说笑了,他们两个不知深浅,等会儿梦瑶自会训斥于他们。”

“训斥倒不必了,习武之人,可以理解。”林子昌接着笑着说,“元统领为何去而复返?”

“我刚走到门口见俩人在屋顶上飞奔,便跟了过去,然后与这位霍兄弟产生了些许误会。”元直道。

“那就谢谢元统领了。”

“相爷客气。”

“欧阳少佐是……”林子昌询问欧阳燕奴。

“咳!下官与他们……”欧阳燕奴笑着说,又指着柳梦瑶等人说,“在水月镇有过一面之缘,听说他们在相府叨扰,所以特来一见。”

“原来欧阳大人是来老夫府上相见故人的,那么老夫就不打扰了,暂且别过。”林子昌说着向院外走去。

“给相爷添麻烦了。”欧阳燕奴道。

林子昌头也没回走出了院子。

元直看了一眼柳梦瑶,抱拳,“告退。”直接走了。

霍道远与武姝面面相觑,他尽然看都没看元丰一眼就走了。

武姝到欧阳燕奴的身边,来着她的手,“武姝到京都这么久了,欧阳姐姐才过来看我,我以为你早把我忘记了呐!”

“我怎么可能忘了我的武姝妹妹呐!”欧阳燕奴用手指卡了一下武姝的雪白的鼻尖,接着说道:“队里公务太多了,我也是刚到京都没几天,昨日刚进宫面见圣上,今日便来看看你,没想到就看见你在和人打架。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在打架,第二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在打架,看来我是不能见你了?”

“为什么啊?”

“因为我一想见你,你就要同别人打架啊!”众人听了欧阳燕奴的话都笑了。

武姝气呼呼地道:“哪里有我想打架,明明就是别人找我打架嘛!”

“欧阳少佐,这些日子是在忙水月镇的案子吗?”柳梦瑶和缓地问道。

“没有,水月镇的案子归当地县衙管,不归飞龙队。”

“欧阳少佐里边请吧。”柳梦瑶让欧阳燕奴到屋中,冰清上了茶。

“那欧阳少佐是否知道有结果吗?”欧阳燕奴吃了一口茶道:“似乎是没有,就这种案子来说,别说是县衙了,就是飞龙队也很难有个头绪。”

“那欧阳少佐最近在忙什么?”柳梦瑶伸手让欧阳燕奴喝茶,突然又微微一笑,“梦瑶是否不应该问朝中的事情。”

欧阳燕奴愁眉紧蹙道:“原本我仍在追查泉州的案子,可是就在与你们在水月镇分手后,突然朝廷传旨说让去青州。”

“青州?”

“是青州。”你们也许还不知道:“皇上派到青州的巡察使前些时日被杀了。”

“巡察使皇上钦点,代皇上巡查地方事务,什么人这样大的胆子竟敢对皇上钦点的钦差下此毒手。”柳梦瑶惊讶地问道。

欧阳燕奴愁绪满怀地一字一句道:“我们也是好奇。”

“那结果如何?”

“为了查这个案子,飞龙队可谓倾巢出动了,等我赶到青州的时候,我的两位师兄都已经在青州了,我们查了半个月几乎一点线索也没有。”

“手法这么高明。”

“是啊!这也是太奇怪了。昨日我面见圣上,皇上一听查了半月有余竟然没有丝毫进展,龙颜大怒。”

“想想皇上也一定会生气,自己派出去的钦差竟然平白无故就丧了命,还查不出任何的线索。”柳梦瑶叫又为欧阳燕奴加满了茶。

“手法极其高明,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欧阳燕奴不觉间感叹了一句。

“真的一丝线索也没有吗?”

欧阳燕奴摩挲着手中的茶杯,长久没有吱声,石青色的茶杯在茭白的手指间悠悠地滑动,发出些许细碎的斯斯声,“或许也有一点点,但我也不敢确定。”

“什么?”柳梦瑶追问道。

又是片刻地停顿,屋中很静,屋外鸟儿鸣叫的声音似乎就在耳畔,突然欧阳燕奴抬头,盯着柳梦瑶,语气坚决地说道:“这次的杀人手法与水月镇戚风村案子的杀人手法很相似。”

“你敢肯定。”柳梦瑶也注视着欧阳燕奴说道。

欧阳燕奴顿了一顿后,有力地点了点头。

“那么你的想法是?”

“我想两个案子结合在一起调查。”

“可你想过没有,这两个案子一个遇害的是一个会刻碑,会写字的村名,另一个确实朝廷的钦命大臣,地位、身份悬殊,另外一个是在水月镇,一个实在青州,两地相隔几千里地,仅凭一个杀人手法的相似很难让别人信服啊!”柳梦瑶细致地分析着案情。

欧阳燕奴踌躇道:“所以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那你昨日也没有向皇上说明这个细节。”

“没有,一来皇上不知道水月镇的命案,这样的小案子也不会到了皇上这里,另外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说两个案子又有确切的关系,所以……”

“那你下一步想如何做?”柳梦瑶问道。

“这就是我来这里的原因,我想再请梦瑶姑娘帮我一个忙,不知道梦瑶姑娘是否能够应允。”

“欧阳少佐,有什么梦瑶能帮上忙的,你尽管说,怎么说我们也是朋友了。”说着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既然我们是朋友,你以后就别叫我少佐了,就叫我欧阳姐吧!我就唤你梦瑶。”欧阳燕奴也笑着说道。

柳梦瑶颔首点头,“那欧阳姐想让我做什么?”

“我的看法现在两位师兄还不知道,暂时我也不能将我的看法告诉他们,即使说与他们,也不见得能说服他们,所以我还必须再赶回青州去,同两位师兄继续查探青州的案子。可是,水月镇的案子如若仅仅依靠当地县衙的能力必定是石沉大海,永无明了之日了,我身边又没有得力的人可以派到水月镇去,所以想着芙蓉阁消息最是灵验能否帮我打探一下。另外我感觉那名叫杨木佑的刻碑人必定是被人救走了,而且一定还活着,不然那些人要他一个尸首又有何用处,所以还要麻烦梦瑶妹妹帮我打探一下这个人的消息。”欧阳燕奴稍稍停顿了一下,“即使是尸体也行。”

柳梦瑶微眯秀目,“这个欧阳姐放心,梦瑶明日就让人把消息传过去,如果有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的。”

“那就谢谢梦瑶妹妹了。”欧阳燕奴说着拱手施礼。“我们是朋友,就不用这么客气。”稍稍踌躇了一下,柳梦瑶缓慢地拉长了音调,试探性地接着说道:“欧阳姐是飞龙队的少佐,是查案子的高手……”

欧阳燕奴见柳梦瑶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有什么话你直说无妨。”

“其实也没什么,妹妹的意思是,我们不要局限于凶杀案的本身,也许可以拓宽一些思路想想,或许能有灵光一现。”

欧阳燕奴点点头,“知道了。我走了,明日一早就要启程。”

柳梦瑶送出门外。武姝也来相送,抱怨欧阳燕奴没有和她说上几句话。

林子昌从柳梦瑶居住的小院中回来的途中,对紧跟在身边的刘管家说道:“你问下面的人了吗?”

刘管家点头,“问了,是因为那个姓霍的清早惹了姓柳的那个姑娘,姓柳的姑娘一直追着不放,俩人便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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