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牌灵院密地得到一块,中土世界拍卖得到一块,兽潮机缘发现鸿蒙空间,随后南机传承,又是两块,如今这是五块,不知道他们吕家引来祸患的那玉牌在哪里?
这玉牌到底有什么秘密?
确定无异常,上前查探,这玉牌镶嵌在石台上,冰层覆盖,这寒气已经到底零下几百度,超过了人体的承受限制。
吕宁伸出手指轻轻触碰,瞬间手指就覆盖了一层薄冰,能感觉到冷到骨头里去,仿佛这骨头也结了冰。
甩甩手指:“寒气这么重,先前的玉牌都没有这样的奇怪现象。”
祭出幽火燃烧,可这寒气到达了恐怖的地步,连这幽火逐渐被感染,幽黑的火焰逐渐变成了淡蓝。
抽出寒雪,剑势劈开,之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什么东西,居然我的剑都无法奈何?”
吕宁不信这个邪了,挥剑而出一百三十六式逆天剑法,‘当当当’,冰层棱角出现了口子,一天一夜,皆在对付这冰层。
浑身解数而尽,这玉牌总算是有了动静,一道裂缝出现,不再迟疑,神念颤动,剑气迸发万道光芒,“叮”一声巨响,整个地洞的颤动了一下,‘咔咔’玉牌外侧冰层裂缝又多了几条。
一手剑气四射,又是数十道剑光轰了上去,裂缝又扩大了一丝,另吕宁气愤的是,这裂缝有在渐渐愈合的迹象!
加快了手中轰击的速度,某一刻这口子露出玉牌,眼疾手快迅速取出,‘咔’本在愈合的冰层仿若时间定格,停止了修复。
而后,自行破碎,紧接着‘轰’一声,石台坍塌,连锁反应,地洞开始震动,瞧的大事不妙,连忙飞身而出,冰层逐渐坍塌,身后围着那个石台裂缝布满地面,紧接着一个黑洞出现,东西不断掉落到这个洞里。
吕宁一路狂奔,奔出百米远,地洞震动才渐渐消停,回过头,偌大一个地洞洞穴赫然出现在他身后,底下黑蒙蒙一片,深不见底。
摊看手中的玉牌,发着蓝色幽光,几个鬼画符般的文字,背面照旧是几条线路,取出空间石中的玉牌,排放在一起。
‘哗!’
金光一闪,排列成一排,出现半副画卷!
吕宁被这画卷吸入,瞧的这画卷里雪花纷飞,山脉绵延,是一个世界真实世界,却还未完整,心中震动,这玉牌居然是个无上宝物?
朝着那烈日灼灼飞去,一晃身,又出了这画卷,这画卷漂浮在空中,吕宁指尖滴血,让他化为他的所有物,立即跟这宝物息息相关,一收,这画卷可吞万物,只是还未完整,今日取了这寒气玉牌就起了这般变化,看来这玉牌的确要收集完整,是一大助力啊!
在这参悟三天,第五天去到来时的地方等待洞穴开启,时间一到,这通道出现,吕宁闪身而出,下峰听得那些弟子抱怨:“为什么这洞穴会震动啊?”
“你有没有觉得,前几天灵气很充沛,回来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这灵气像泄气了一般?”
“对对对!我也是同感!”
吕宁摸摸鼻子,赶回自己的住处。
虚道正在他的住处等着,吕宁上前行礼:“宗主。”
“嗯,怎么样,到手了?”
“宗主怎么知道我需要这个?”
“当初我进入取这玉牌并不顺利,可却是记得这个玉牌的味道,而我看见你的时候,你身上若隐若现的气味让我断定,你身上也有玉牌。”
吕宁不由的警惕起来:“这玉牌有味道?”
虚道一笑:“不必紧张,这全天下只怕只有我才能闻的出来,我也不需要这东西,它本就是你的东西,是它一直在找你。”
吕宁更加一头雾水:“宗主,到底何意?”
“我只是告诉你,不必疑虑,一直这样走下去便可,终有一日,你会了解的。”
虚道人影消失几下,又凝实,吕宁一惊:“宗主!你这是!”
“我时日无多,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到你回来,我累了,接下来的事情靠你自己了,你走吧。”
虚道人形佝偻,瞧的他的手透明到无形,分明不是人,这个念头想起,吕宁脑海里又出现那个慈眉善目的老头,微笑的看着他。
吕宁越发要揭开这个事情真相,对着虚道行礼,本就是想去伍家落,因为这个老头耽误了几天。
脚尖一点,那个他年少时候的避难所,今日不知是何模样了?
傍晚树林里,刻画了一道印记,这天地之大,也不知道日后他的娘子们是否能找的到他。
大约急走了十几日,终于回到了昔日少年故地,只是这又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让他思绪万千。
此时天色略冷,刚刚下过小雪,还是恻恻轻寒,城头挂着花灯,尚未及取下,夜深之时,倒也是暖人心脾。
依稀照着记忆寻到那条道路,随后记忆涌现,快步而去。
来到一座屋子门前,围墙早就坍塌,院子里的两颗树已经枯败,半扇门垂落在地,随着风‘吱吖’发出声音,推开这摇摇欲坠的木门,‘啪’一声,不堪负重终究是到在了地上。
瞧的里面的屋子漆黑一片,坍塌而下,已被人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依稀可见那年十几岁的他还有他的沐伯伯在这里生活的场景。
闭眼悲伤涌上心头,十几年过去,物是人非,有如同看到当时他这屋子被人焚烧的场面。
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他脑海,越来越清晰。
“果然是吕宁后人!”
“交出玉牌!”
场景不断回放,赫然,那白衣男子腰间那玉佩似乎在哪里见过?
脑海不断搜索,一白发老头转过身,手一挥:“天才蠢材我还看不出?”
眼睛木然一亮,他腰间的玉佩一甩,露出半截,手心捏紧,一字一顿道:“千荡山!”
踏步而起,杀机冲天,犹记得当年,那三长老一副面孔,当初年少不识恶人真面目,现在看来,那三长老是披着人皮的狼!
吕家有玉牌三长老如何知晓他不清楚,可是沐伯伯让吕宁去找他,那证明当时他们吕家跟千荡山有联系。
可他不知道的是,要灭吕家满门的正是这个千荡山,又或者是这个三长老授意?
吕宁满腔怒火,当日耻辱历历在目,记得这些事情,可还有一件事情未有记起,他现在没空回想,凌晨时分落在千荡山门前。
震天杀气,不忘收敛灵气,扮猪吃老虎,套出当年内幕,吕宁杀气惊动的里面长老纷纷出门。
那宗派宗主大吼:“谁敢来我千荡门放肆!”
大门大开,宗主披着衣物踏出,看向吕宁的目光,除了凶厉,还是凶厉。
手指着吕宁道:“你是何人,敢来挑衅我千荡门!”
“在下吕宁,求见贵派三长老。”
宗主目光露出了一丝犹豫。他沉吟了刹那道:“我派长老岂是你说见就见的?”
“那好,我敢问宗主可知十几年前的吕家?”
宗主眉头一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吕宁呼出一口气:“既然如此,那便是私事,请三长老出面对峙!”
宗主眼色微眯,看他修为不过凝元,竟敢来寻出窍期长老的仇,是愚钝还是傻?
此刻三长老踏门而出。行礼:“宗主。”
宗主点点头:“这个是谁?”
三长老站立身体,转头望去,冷笑几声:“是我十几年前没有收入宗派的人罢了,但时他也就是个炼体武者,如今修炼到凝元,可见我并没有错,此子天资不够,我当初好心让他下山去做个伙夫,给他一口饭吃,谁料他不领情。”
宗主点点头:“长老,做的并没有错,你这番又是为何而来!”
吕宁嘴角一扬:“三长老颠倒黑白的本事一点没变,你当初叫人怎么打败我的,你心中有数。”
“嚣张!你小子修炼十几年才个凝元,也修炼到头了,我当初让你知难而退,并未做错!”
“哈哈哈!”吕宁狂笑:“三长老,若是我当时赢了,留在山上,只怕我也活不过多久吧!”
三长老眼神一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还是赶紧滚,省的我们出手,让你难堪!”
“吕家灭门时,那白衣男子是谁!”
三长老面色不变,暗道,他已经知道了,可他岂会承认:“小子,我看你是疯了,满口糊话!在胡诌,休怪我不客气了!”
这个吕宁,没有权力和他说三道四,自然也难以抗衡他的决定。
抹杀了他,就好像抹杀了一个蝼蚁一般。
吕宁眼睛露出威胁的锋芒:“在问你一次,那个白衣人是谁。”
宗主此刻面色越发不好看了,上门挑衅已经是大耻,可他想忍一忍,不想闹的太难看,让他知难而退,也显得他宗派气魄。
可三长老说的如此清楚,他还纠缠不休,眼眸中,充满了疯狂的怒意,怒道:“小子,我在给你一次机会,赶紧滚,否则别怪我以大欺小!”
吕宁笑的越发诡异:“劝宗主不要掺和,不然下场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