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体总算成功了,你的修为这是到了什么境了?”
弥彦霍问道,看着渡过难关的唐笑,有些羡慕,也想学习修法门道。
“呼~”
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唐笑感觉一阵舒爽,站立了起来,稍微扭曲了一下筋骨,缓缓开口:“仙药果然有神效,让我到了天涯五重。”
“哦,天涯啊。”弥彦霍似懂非懂,他是凡胎,对修为没什么太大理念。
拾起一只烧熟的烤禽,弥彦霍笑了笑,一把放在唐笑眼前,道:“这是刚烤好的,可新鲜味道可好了,你要吃不?”
“嗯?”
唐笑感到一丝诧异,这厮以前可以把自己当做敌人对待的,如今这么明显的讨好自己,显然有预谋。
“无事献殷勤,说吧,你有什么事?”
弥彦霍一听,笑容更加灿烂,恨不得亲唐笑一口,随后扭扭捏捏道:“其实唐大神也知道我喜欢雪兰,可她却对我没什么感觉,所以我就想……”
说到最后一句话,弥彦霍更加扭捏,宛如一个小姑娘般。
“你是想让我别接近她?”
唐笑不喜欢拐弯抹角,一口直接说道了重点,让弥彦霍一愣,随后,尴尬地笑了笑,刚想开口,却被唐笑又一口直接打断。
“如果你的心只有这种程度,那我对你太失望了。”说完这话,唐笑就扬长而去。
对修士来说,一声的寿元虽然不多,可一旦到达大能,那可以活上个千年。
在这千年,必然会出现好几个让雪兰欣赏的神才,而他们一出现,弥彦霍就想要让他们远离雪兰这神一样的少女,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
看着少年远去的背影,弥彦霍低着头,陷入了沉思,他显然也注意到了自己的问题。
“哎,看来还是得粘着她啊。”许久过后,弥彦霍吐出这么一句话,他遥望着天空,已经打算与雪兰培养出雷打不动的情。
至少……先从友情开始。
净土的周边隔着一座大山,在山上有无数新奇的事物,发光的神树,绚丽到极致的花骨儿,这些都是雪兰没见过的事物。
她在自己的族中待了太长时间,族中的长辈出了一条严律,不到入道修为不得走出族外。
一把采摘下一株冰錵,轻微凑进闻了闻,一股不可思议的清凉感涌上心头,让她连连叹道:“外面的生活可真精彩。”
事实上,这只是一种很普遍的花草,可却有着神奇的功效,能助人安心。
“雪兰在吗?”
远处的唐笑呼唤着,他缓步凑了过去,微笑着,道:“你看见我师傅了吗?他老人家现在在哪?”
“古原是吗?他已经跟着纹天去一处净土闭关了,燃烧了寿元以后,没点宝药,那将会很快殒去,好在他们手上还有一大堆仙岩,买了宝药,可以在活几百年。”
雪兰撇了撇嘴,拿出采摘下的冰錵,笑道:“你快闻一闻,这花好神奇的。”
“嗯?”
唐笑凑进闻了闻,一股清凉感涌上心头,让他有种飘飘然的感觉,顿时惊叹道:“你的好东西可真多!这是一株宝药吗?”
“嗨,这是一株冰錵,没啥大的功效,不过可以让人安心。”远处传来弥彦霍的声音。
“真的吗,你懂的好多啊。”
雪兰闻着花,对弥彦霍友情一笑,不料这厮竟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连忙摆了摆手道:“哈,在我们村,人们可都是夸我能干呢。”
“哦呵呵。”
弥彦霍疯狂大笑,有些得意忘形,被一句话拍到了天上,让一旁的唐笑都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也挺欣赏这种真性情的。
“对了魔体,你能教我修行吗?”弥彦霍开口。
他认为自己实在是太弱了,在修士的世界中,属于一巴掌就能被拍死的炮灰。若是不加以改变,未来连自保的力量都没,更别说追求雪兰了。
唐笑撇笑,道:“可以啊,不过我怕你资质不行。”
“的确,资质对修士来说真的是一个苛刻的要求,要是你真想修行,就必须要一株宝药,开拓一下身躯。”雪兰也开口。
“可是我没用宝药啊,好穷的说。”弥彦霍感觉一阵心累。
“唉~”
雪兰叹了口气,笑了一番,道:“既然你是我弟弟,那宝药我自然是会帮你出的,不过一旦修行,真的很艰难。”
“第一,我不是你弟弟,第二,我相信我能行!未来必定纵横整个南离!”
弥彦霍急忙反驳,他听出雪兰话里有炸,要是弟弟的名称一但坐实,那他可就欲哭无泪了。
“真是机灵。”
雪兰开口,随后拿出一口乾坤袋,一股金光闪烁,袋中出现了一株宝药,这是她从族中拿出来的,为人开拓根基是最好的。
“给,这算是你给我不朽矿,我还的人情吧。”
“哼!”
弥彦霍假装冷哼,却还是没骨气的拿起的宝药,他很聪明,时刻明白着自己的身份,这种情况也不假装高清。
午时降至,炽日高高的俯视在空,不时地照耀着大地。
在这一天,弥彦霍在两人的帮助下,顺利的踏入修士世界。普通人一般都是从练体开始,可这株宝药和其凶横,一下子活生生的将他推到了苦泉。
看着一路顺利的弥彦霍,唐笑颇感欣慰。
也就是在这一天,外界传来一阵消息,除了西凉界的妖婴被一头未知蛟龙夺取外。还有在某禁区内,有一座仙人墓开启。
在这世间无仙的情况下,这无疑会成为各方大教的目标。会派遣出许多大修士前去夺取机缘。
“所以,这也是你的下一个目标吗?”
雪兰疑惑道,她认为自己这一伙人修为都有些偏低,想要去仙墓夺机遇,那多半会九死一生,毕竟各方可都是会来大能的。
“嗯。”
唐笑眼神无比坚定,机遇险中求,若是一直都安分守己,那一辈子都不可能崛起。
“明天就前往仙墓禁区!”
他开口,心中无比炽热,霎时有一种和古原一样的想法,将生死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