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城市旅行

第二天，张晓带程瑶见了他的同事，胡茗夏。茗夏是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丫头，穿着类似迷彩服的套装，一看就是个活泼的小姑娘。“您好，我叫胡茗夏。接下来的一天我陪你多逛逛，多熟悉熟悉这里的城市环境。”小姑娘拍了下程瑶的肩膀，又伸出了右手到程瑶的面前。 “程瑶。”程瑶也大方得伸出了自己的手。“瑶瑶，那我走了。”张晓在程瑶的头上挠了挠，然后就走了。 “走，我带你去各处转转吧。你想去哪里？给你一份电子地图。”程瑶有点惊讶不知道怎么办时，茗夏说：“你打开手机就能收到了。”程瑶打开手机，果然发现了那张地图。程瑶是个路痴，简单看了下还是不知所云，就沉默了一会说：“我想去大学城。能带我去看看吗？” “好啊好啊，看来你很好学吗？刚来哪里都不看，去看上学的地方。好，那我们先去地下停车场，然后出发去大学城。” 大学城，两个小姑娘在街道上慢慢走着。一个穿着类似于一身迷彩装的衣服，但是颜色又和普通的迷彩服不太一样的小姑娘，扎着个马尾；另一个小姑娘是披肩的长发，上身蓝色的长袖T恤，下身一件蓝色的牛仔裤。两个小姑娘都穿着白色的运动鞋，一起走着。看啊，回头率很高啊。说是大学城，其实里面沿街都是各种小吃和服装商场，走了好久，两个人才看见一所大学的门，上面写着“中国菁市科技大学”。两个人就走了进去。大学里道路两边都是梧桐树，一片绿色。梧桐树两侧就是教学楼了。很多穿着蓝色校服模样的学生在路边经过。走了一会，右边出现了一个偌大的操场，有几个班的学生在那里上体育课。 “我累了，我们去那里看台上坐会，好吗？”茗夏说。“好啊”，程瑶马上附和道。两个人坐在看台上，看着操场上三三两两的人群，一时陷入了沉默。 菁市警察局，局长办公室，高长健正在查看一份文件。这时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头，查过了，你说的那个程瑶没有发现问题。”“把她的完整资料发给我一份。” “遵命，头。”“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呢。”高长健看着程瑶的资料，不仅喃喃自语了一句。程瑶的资料上显示：程瑶，女，25岁，从小在D国的M市长大，是一名华裔。目前刚刚毕业，来中国旅游。 程瑶和茗夏在大学里吃完一顿饭，大学的餐厅很小。茗夏说，因为现在很多学生取餐都是回自己的宿舍了，吃完饭可以直接睡会午觉，特别方便。餐厅只是为了方便那些临时有事的学生，所以就特别小。两个人坐在了餐厅的食堂里，倒像是坐在了一个小饭馆里。茗夏是用自己的指纹打的卡。两个人坐在一起吃饭，程瑶问：“茗夏，如果用我的指纹，可以打卡吗？”“当然可以，但是为了谨慎起见，你最好还是等特别熟悉这里的环境以后再打卡消费。”“好的。” 下午，茗夏带程瑶去了菁市风帆游乐场，两个人疯了一把。晚上回到公寓，张晓回来后，并没有让程瑶住在这里，而是带她去了海边的一处房子，当然也是在地下10楼层的。两个人吃完晚饭后，张晓很认真地和程瑶谈起了话。 “程瑶，你记住了，你在这里的身份是：程瑶，25岁，身份是一名华裔。目前刚刚大学毕业，职业还未定。毕业大学就是D国T大学，从小在D国的M市长大。你一定要记住了。前段时间被我们公司菁环基地看中，现在处于双向选择阶段。”“双向选择阶段？”程瑶惊讶地张起了嘴巴。“就是这个阶段就是你还没有答应公司来工作，还没有签订合同，但是双方都有这个意向。”张晓看了一眼程瑶，又接着说：“这是你的毕业证书。你放好了。这是这个家的钥匙，和平小区5号楼-1001，已经用你的名字给买下来了。记住：不论是谁问起来，都要说你就是D国的人，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你是穿越过来的，否则后果不仅仅是有生命危险这么简单，可能会引起整个人类的混乱。”“好的，你那些项目的小组的人呢？”“那些人都不知道你是穿越的，所以要绝对保密。穿越的事情在国家都是绝对保密的事情，有权限的没有几个人，而且大多数你都不认识，也不需要认识。你只记住你叫程瑶，D国华裔，D国国籍。M市长大。过两天我会带你去M市熟悉下。以后也会经常去M国。”“我绝对会保密的。”程瑶认真的说。“还有，我在300年前整天无所事事，但是这里就不一样，非常忙，所以可能会没多少时间陪你了，希望你别介意。再过几个月，我们就结婚。你愿意嫁给我吗？”“我……我愿意。”程瑶听着张晓温柔的话语，心里有些安慰：毕竟他是太忙了。虽然表面上冷了些，可还是愿意娶自己的，不是吗？张晓把程瑶搂在怀里，柔柔得说：“瑶瑶，毕竟不是一个世界，你在这里好好适应适应。等上差不多半年左右，我们就结婚。我不想你后悔。为了安全起见，明天后天我带你去D国M市以及T大学熟悉下，第四天再让茗夏带你转转。”听着张晓的安排，程瑶在张晓的怀中感觉自己很幸福。 第二天，张晓带着程瑶又从地下停车场直接坐“电梯”去了D国M市。在“电梯”里，程瑶问张晓：“为什么咱们跨国出去也不需要检查呢？”“瑶瑶，是有检查的，咱们进电梯的时候就会有一次身份确认的检查，在电梯里面则一直处于身份检查当中。出电梯时也会有检查。只不过检查都是自动启动，自动检查的。咱们都没有察觉罢了。如果出了问题，自会有人出现的。”“明白了。”程瑶说。张晓带着她去见了D国见了充当她父母的人。程瑶现在的父母都是M市某中学的教师，看上去很有教养。程瑶感觉他们都很和善，对自己也很亲热。他们没有其他子女，户口上显示只有程瑶一个女儿。程瑶妈妈一个劲的让程瑶多来看看他们。在这个不熟悉的家里，程瑶和张晓待了一日。 第三天，张晓又带程瑶去了L市的T大学，见了程瑶上大学时的导师。T大学非常大，比较有特色的就是路边有很多法国梧桐树，还有很多樱花树。程瑶她们进入导师的办公室之后，见到那个大学的教授时，竟然惊呆了。站在她面前的不就是那个在300年前受伤的老太太，不就是张晓的奶奶吗？“孩子，谢谢你救了我。”一见面老太太就将程瑶搂在怀里，显得非常亲昵。程瑶在老太太怀里，也是惊喜万分。之后，老太太、张晓、程瑶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会议的主要内容就是程瑶穿越这件事情知道的人非常少，就是程瑶目前的教师父母也只知道程瑶是为**工作的，现在**需要他们两个协助程瑶维护下目前的身份。“程瑶，现在的人都非常的聪明。所以你说话一定要三思，慎言谨行。”“我会的，奶奶。”程瑶信誓旦旦的保证。之后，三个人吃了一顿非常温馨的饭，程瑶心里一直都甜丝丝的。 第四天，张晓带程瑶去了菁环基地。茗夏接着带程瑶在菁环基地附近转了转，然后就在附近吃了午饭，下午两个人又去了海边的一个休闲音乐广场。两个人在海边上走了走，看到海边有很小的小船，可以坐两个人，很多人都坐在那样的船上游玩。程瑶看着仿佛又回到了21世纪，她安静的看着。茗夏用手碰了碰她，说：“咱们去玩小船吧。”“我不想去，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吧。” “哎呀，去吧。趁着公司给咱们的费用，赶紧去玩吧。你不去，我也没机会玩啊。给个面子吧。”“那好吧。” 于是，程瑶和茗夏就坐到了一条船上。小船是鸭子形状的自动船。船正中间有一个长椅，可以坐三个人，长椅前面有两个2个方向盘，每个方向盘上面有个红色的按钮。游客可以坐在长椅上通过控制方向盘来控制船前进的方向。“现在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自动了，这种船反而特别多的人爱玩。人们都想尝试下亲自动手的快乐。”茗夏说。“奥。”程瑶想起了以前开过的划桨的船，想说：这怎么能是机械化呢，但是没有开口。“下面有停止踏板，紧急情况到是可以降低速度或者停止前进的。”茗夏补充到。程瑶这才感觉到了脚下面确实有一个踏板。“大家可以将小船行驶到花岛旁边，在花岛上游玩下， 然后再把小船开回来。也可以自己随便开。但是请大家下午4:00前把船往回开，这样天黑以前能到达这里。谢谢。”天空中响起了游乐场组织人员的叮嘱声。 程瑶和茗夏两个人坐在船上，开起了小船。“欢迎来到小鸭子乐园，如果你是两位乘坐，请选择方向盘是前进的方向。如果红色按钮开启，小船前进，红色按钮关闭，小船后退。如果两个方向盘的方向不统一，一切以最左侧的方向盘为准。谢谢。” 茗夏很兴奋，马上坐到了左边，程瑶坐到了右边。“咱们一人开一小会吧。”茗夏笑嘻嘻得提议。“好啊，那你先开吧。”程瑶看着兴奋不已的茗夏说，然后就往后一躺，伸了个懒腰。真是舒服啊。 大约过了1个多小时，她们就到达了花岛边上。两个人把船交给岸边看管的人，就直接走到了岸上。岛上是一望无尽的草地，上面开着各色的花朵，非常美丽。两个人在草地和花朵中间的小路走着，一边走一边转圈，很是陶醉的样子。走了好久，程瑶按了下手上的戒指手机，手机自动播放了时间：“北京时间，下午4点20分。”“程瑶，咱们回去吧。都超过4点了。”茗夏说。“恩。得赶快。”程瑶附和着。两个人回头按原路返回。两个人走到小船旁边的时候，就已经5点多了。岛上的船已经不多了，海里还陆续有些船只。看船的人都催她们了。两个人坐到船里，直接往回开。旁边有陆陆续续的船只经过。“程瑶，你看，船怎么越来越慢了。”“啊，还真是。是不是船没有油了？”程瑶有点着急起来。“那可怎么办呢？咱们怎么回去呀。”这时路过的几只船只划过来，大家都七嘴八舌的问她们怎么回事。 “你上我们的船吧。我们每人船上都坐着两个人。你们两个人每人选择一条船坐上。直接把船在这里抛锚就行，会有清洁人员来给船加油开走的。” 有两条船在程瑶她们的船旁边停了下来，程瑶只好和茗夏各自上了一条船，两个人说好回去后在候船室的正门门口见面。 程瑶上船以后，连忙对船上的人说，“谢谢。”“不客气，你坐我旁边吧。”一名男士直接坐到了中间，给程瑶留了一个边上的位置。程瑶坐下去后，想再次说声谢谢。看看那个人，感觉有点熟悉，可是就是哪里想不起来了。“您好，敢问尊姓大名？”那个英俊的帅哥说话了。程瑶向他看去，那个帅哥一看就是一个非常喜欢健身的人，身材非常魁梧“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呢？”程瑶心想。帅哥犀利的眼神一直盯着程瑶看，程瑶有点不好意思，偏过头，看着前方，说：“谢谢这位大哥。”“我，高长健。他叫刘军。职业？”“啊？”程瑶有点不明白。“哎呀，小姑娘，你别被他给吓到，他有职业病，他是想问你干什么工作的？”刘军一边握方向盘一边解释说。相较于高长健的魁梧，刘军有点偏瘦。两个人高度差不多，一看都是接近1米9的身高。“我刚毕业，目前还没找好工作呢，只是和一家公司有了意向。”“哪家公司？”高长度健直接逼问。“啊——”，程瑶忍不住出声。“长健，你不能用这种口气和人家小姑娘说话，可别吓着人家小姑娘。程瑶，他是一名……”。“刘军，好好开你的船，别老是拐S曲线。接另一个姑娘的船已经撇下我们老远了。”“谁拐S曲线了。”刘军小声的嘟囔了一声。 程瑶不仅看了刘军一眼，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和高长健黑色的头发相比，显得更加另类，不像高长健那么威严给人以一种压抑的感觉。刘军让人看起来很温和很无害的。程瑶心想：他应该是个脾气很好的人。而姓高的那个人，显然脾气不那么好。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刘军想打破这种沉默，说：“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有个人骨折了，大夫问他如何骨折的，他说：我鞋子里面进了沙子，就扶着电线杆子抖鞋，我抖啊抖，抖啊抖，旁边的人以为我触电呢，结果拿起绝缘棍就给了我一下。”故事刚讲完，程瑶就附和得笑了一下，一看高长健黑着脸，一点都不笑，然后自己赶忙也不笑了。 “程瑶姑娘，等到了目的地，你可以请我们吃饭啊。没有我们，你们回去可就难了。”刘军一边开船一边说。“你不说我也要请你们吃饭呢，你们帮了我那么大的忙。”程瑶赶紧说。“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高长健还是冷着一张脸看着程瑶，悠悠地开口。“啊——”程瑶感觉有点郁闷，自己怎么总是说“啊”呀。恰在这时，程瑶的手机戒指响了起来，程瑶晃动了下手，眼前就看到偌大的候船室背景，背景上一个活泼的女孩子和两名男子，那个女孩子不就是茗夏吗？茗夏说：“程瑶，我不回去了。我们船上的人一起吃个晚饭。你自己回去吧。”程瑶有点担心地说：“你自己能行吗？”“你放心吧，他们碰巧都是菁市财经大学的学生，而我也是财经大学毕业的，而且碰巧我们也是同一个导师呢。虽然我已经毕业了，隔了他们两届。但是关系还是挺近的，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自己回去没问题吧？”茗夏的眉头稍微皱了下说。“我叫刘军，我是一名检察院的检查官。旁边是我朋友高长健。我以检察官的名誉担保，绝对安全送这位小姐到家。”“那程瑶就这样，挂了。”只见眼前的屏幕一下子消失了。程瑶连再见都没来得及说。“在家里如何接电话，张晓陪我练习了很多次。应该不会被他们发现什么的。这个世界的人怎么那么没有防备之心呢，又怎么能那么轻易地结交新朋友呢？”程瑶心想。而高长健则眼睛目视前方，余光则不时的观察着程瑶，这让程瑶感觉有点不自在。 三个人到达目的地后，去一家自助餐餐厅吃了饭。在自助餐餐馆里，程瑶谨遵一个原则，不明白的食物不吃，只吃自己熟悉的食物。倒也没出什么洋相。 “程瑶，来个烤虾。”刘军夹起面前几只烤熟了的虾就放到了程瑶的盘子里。“谢谢，我自己来就好。”程瑶有点不好意思。高长健自顾自地翻着正在烤着的虾和鱼，没有言语。“你就在那里装酷吧。”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高常健说话不多，但是程瑶总是自觉不自觉就去看他，感觉和他有点不自在，倒是和刘军感觉非常自在，舒服。高长健坐在斜程瑶对面，刘军坐在程瑶旁边。“程瑶，你多大了？”冷不防高长健说话了。“25。”程瑶忙答。“我们都比你大，你就叫我们大哥吧。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小妹了。”刘军说。“那能方便说下你们的年龄吗？大哥。”程瑶有点怯怯的问。“这有什么，我27岁，高长健呢更大一些，28岁了。一直比我大一岁。我们是高中同学，一个城市长大的。以后我们就是你哥了，我看你对这个城市也不熟悉，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找我们。”刘军手一拍自己的胸脯，很讲义气的说。“刘哥你是法官，那高哥是什么职业呢？”程瑶怯怯得瞅了一眼斜对面的高长健，有点底气不足地说。“我是警察。不过你千万放心，我只抓违反法律的人，如果有什么事情，也只会保护你们这种弱势的女孩子的。我会保护你的。”高长健忽然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多了，也有点口不择言，会保护程瑶，为什么要保护她。“奥。”程瑶有一瞬的惊恐之后，又恢复了镇定：“平常结交的朋友还真没警察呢，要是和警察走一起，大家肯定会认为范什么错误了。”“如果你熟悉了，就习以为常了，警察也是人，也要结交朋友啊。”刘军拿了一只烤虾边吃边说。大家你一句我一句，气氛倒也其乐融融。 最后，吃完饭出来。“程瑶，你家住哪里？我捎着你吧。”刘军说。“我住和平小区。” “还是我送程瑶回去吧，我比较近。”高常健说。“高警官好难得，以前你面对美女可都是躲得远远的。程瑶，有警察相送，我应该放心了。那我走了，88。”转眼刘军就消失在了黑夜中。程瑶只好和高常健一起。“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高长健右手的戒指碰了程瑶的手机戒指一下，只听“嘀嘀”两声，程瑶知道两个人的号码已经互相保存上了。“我……”程瑶想说自己回家就行，可是胳膊却被高长健直接拽了一下又松开，声音也被他打断了。高长健说：“走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虽然咱们是第一次认识，但是我的职位你放心。”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他又掏出了一张证件，打开放到程瑶的面前：“这是我的警官证。” 两个人去了最近的路口，进入了地下停车场。高警官和程瑶进入了一个“电梯”以后，程瑶鼓起勇气问：“高警官，家住在哪里呢？”“比较巧了，我住的地方离你也不远，坐车也就一站地的路程。平常都可以在地上骑自行车来往。我住在海洋公馆，以后去海边玩的话，就去那里的海边玩，那里海比别处的海都美丽。”5分钟左右，程瑶的站就到了。高常健非要坚持送到她家楼下，看着程瑶走进了楼道里，他才回去。程瑶回到家才发现，张晓还没有回来。打电话给张晓，才知道他又要加班。于是自己要了2个菜，一份粥，吃完了，又给张晓预定了两个菜和粥。接着她就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因为他想知道张晓什么时候回来，结果不知不觉睡着了。 听到门响，程瑶醒了，才发现张晓回来了，回头看看墙上的挂钟，显示已经晚上2点钟了。“你回来了，如果我加入你们项目组，那么会和你一样晚回家吗？”程瑶问。“家常便饭。”张晓说。“那我不加了。一个家里面有一个人经常加班就够了，我不想我们两个人都经常加班。我给你预定了饭菜，你吃吧。”“恩。我尊重你的意见。今天有什么见闻吗？”“今天认识了两个新朋友。”程瑶说。“面对这个世界的人，你一定要提高警惕。不要让他们感觉到你的异常。”张晓不放心道。“我知道，我会的。”程瑶看着疲惫的张晓，有些心疼，她把菜和粥都端到了餐桌上，自己坐在对面看张晓吃饭。看着张晓吃饭的样子，程瑶又一次感觉到自己很满足。这就是我要的生活，一个人为了生存努力奋斗，加班加点，一个人可以找个轻松点的工作，承担起照顾家的责任。那么照顾家的那个人，就让我来当吧。毕竟，现在的社会也不用做饭，非常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