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老李一连说出几种有可能是喜鹊收集的草药,殷乐天很是急切问道草药疗效。
老李却悠悠的说道:“这些草药都是补气安胎的草药。”
殷乐天听到这个如同晴天霹雳,脑袋嗡的一下便一片空白,心里更是拔凉拔凉的“保胎药?喜鹊怀孕了?老李你傻了吗?”
殷乐天有些抓狂,老李摊摊双手“我想不出这些药合在一起用还有什么其它疗效。”
殷乐天这时的脸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如同喜鹊给他戴了一顶颜色有多么草的帽子的一样。
“喜鹊怀孕了,怀孕了!”殷乐天有些失常的碎碎念叨着眼睛看向她的小腹,并且深入的看向内部,她的肚腹下部却是空空干干净净,并且殷乐天看到喜鹊今天的大姨妈还在。
他pia的给老李一巴掌把老李拍愣了“你做什么?”
“老李你个狗东西,喜鹊哪里怀孕了?你唬我?”殷乐天都要哭了。
老李更是委屈的说道:“是你一直再说她怀孕了,我有说吗?我只说这是保胎药。”
“你说那是保胎药,难道不是说她怀孕了?”殷乐天辩解道。
对这智商老李真不想和他解释只是气的牙痛。
又跟了一段时间,天空传来隆隆的沉闷雷声,老李抬头看了一眼说道:“伙计,我们该回去了,时间到了。”
殷乐天不肯走,一定要看看发生了什么,老李可不会跟他瞎胡闹一掌刀再度把殷乐天砍晕扛着他打开时空隧道回去。
回到现实再度瘫痪的殷乐天凭着一口力气喊道:“魑魅喊上兄弟们去凉山背面的山岭。”
魑魅心里虽疑但听从命令是王道,魅抱起殷乐天就按殷乐天的指引前行。
“老李,你们遇到了什么?”曾宝儿没有问殷乐天,殷乐天肯定也顾不得跟他说。
“嗯,昨夜喜鹊去了凉山后面那座山。”老李说了一句,曾宝儿也明白了。
此时隐隐传来鸡鸣声,曾宝儿赶紧上前拦住殷乐天“哥哥,鸡叫了,该送阴兵回去。”
魅停住脚步殷乐天碎碎念叨一句“哪次找人都没有结果,阴兵集合。”
老李有些不服的说了一句“阴兵是用来战斗的,你让他们找人自然力不从心。”
殷乐天也没回答待阴兵聚齐便送他们离开,然后继续奔赴凉山背面。
训着昨夜喜鹊走过的路线殷乐天一路寻去,昨夜挖掘的痕迹还在,但就是没有人影,这难免让殷乐天心里七上八下。
天渐渐亮了,孟思雨寻来说是殷母让他回家吃饭,殷乐天虽说没有食欲,但是他也得回去,总这样迟早会出乱子,便吩咐契约鬼继续寻找自己和孟思雨便返回家中。
转了大半个山头,殷乐天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转到进村到主路边上,为了能早些回去不被挨骂,殷乐天选择从主路回去,谁料老李也跟了过来,想想老李也是辛苦了,便让老李一起回去吃饭,老李也不客气满口答应 。
路走一半老李却喊住殷乐天“喂,伙计,看这里。”
一路小跑的殷乐天在听到老李喊话以后人已经跑出数十米,见老李蹲在路旁手拿木棍翻弄着什么又赶紧跑回去。
当看到老李身前一些已经萎蔫的草木时,殷乐天立即反应过来,人也再度紧张起来。
路边的这些草木分明就是草药,而且都是喜鹊挖的那些补气安胎的草药。
殷乐天见此立即就地搜寻起来,在发现这些草药的十米开外,殷乐天见到一滩已经干涸并且已被黄土几乎全部埋掉的血迹。
她的心再度突突跳起来“思雨,你看看这是人血还是什么?”
“人血。”孟思雨回答。
几种,十几种,几十种猜想出现在殷乐天脑海,他怕了,非常怕,他怕喜鹊出事了,大脑也一直就在告诉自己,喜鹊就是出事了。
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坐在路边。
对于这一切最伤心的并非殷乐天而是孟思雨,作为殷乐天的妻子也好,女朋友也好,看着他因一个女人这样,搁在哪个女人头上,她心里或许都是最难受的。
倘若没有喜鹊父亲为孟思雨炼骨恢复肉身这一层歉意,或许现在孟思雨就该把殷乐天给活剥了,那还会给他伤心的机会。
但在孟思雨在前夜能带殷乐天去找喜鹊,其实孟思雨也已经做了决定,只是现在她还需要时间去习惯。
“乐天,先回家吧,待会我们再找,一定找的到。你这样总是神出鬼没迟早会让伯父伯母起疑的。”孟思雨劝说道,她本就流着血却还要给别人止血。
“也许是那只虚无兽,你们先回去,我去找到它看看什么情况。”老李说道,他可不是同情殷乐天才去办事,老李为的是这些和殷乐天纠缠的女人,感慨她们的胸怀坦荡,伟大。
殷乐天不想倚老卖老,更不会见风使舵,他谢过老李和孟思雨赶回家中。
被殷老汉一番数落,殷乐天也没说什么,保持沉默,结果让殷老汉气的饭都没有吃就下地去干活。
早饭后殷母倒是想对殷乐天说些什么,只是还没有开口张晓诗来了,殷母想起今天是周末不上课,赶紧迎张晓诗进门并询问有没有吃饭,非要给她一碗粥喝。
张晓诗有些受宠若惊赶紧推辞,只是说借着周末来找丁欣欣聊聊天。
殷乐天本就在为喜鹊的事操心,对张晓诗的到来更是不理不睬,这让偷眼看了殷乐天好几次的张晓诗而言这打击真的不轻。她的心都堵上了,几度停止和丁欣欣对话想要离开。
一直不知道殷乐天在找人的张桂林也虽张晓诗一同来,看着女儿的可怜模样,他也是心疼。
“主人,我能借步和你说话吗?”
殷乐天看他一眼倒是忘记他是张晓诗的父亲,没有架子的他点头便和张桂林去到院里。
“主人很是冒昧,我生前不曾听说你和晓诗恋爱,死后又听宝儿说,你是他男朋友,但现在看来你们更像是仇人,我问过宝儿,宝儿说你俩有误会,主人你能不能告诉我晓诗哪里做错了,我托梦让她改,让她向你赔礼道歉,看着这孩子现在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我这个当父亲的也真不是滋味。”张桂林现在完全是以一个父亲的口吻在为女儿诉苦,但他又不敢得罪殷乐天。
“你说这个,这个说来话长,张叔我看你还是在张晓诗面前现身吧,我倒是可以帮你让她摸得到你,那样至少不会有太大的隔阂。”殷乐天没有正面回答张桂林,倒是把话题拉远。
对殷乐天这个主意,张桂林也不止一次想过,但是他不敢,至于为什么他也说不清楚,或许是因为张晓诗的母亲不在吧。
张桂林沉默了,殷乐天的心就没在张晓诗身上,但想起张桂林和张晓诗也来这里有一段时间了便想向张桂林打听一下有没有见过喜鹊。
“张叔,你来这里这段时间有没有见到过一个偷偷摸摸的女孩,应该在晚上见到她的几率大点。”
张桂林眨动着眼睛在思考,十几秒后他摇头“没见过。”
殷乐天想了想接着说到“她应该是一个老妇人的打扮。”
说完这句话殷乐天心里一机灵,如同想到什么眼睛瞪的老大,脸上竟然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