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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1.听屋顶的忏悔

(客人们走了

马车也在黑夜之前离去

一只手回到壁前

摸索旧日的琴键

直到它略为喑哑

似眼睛睁开

我开始听屋顶的忏悔

孩子们丢下的玩物

正从忧伤中醒来)

一O五

晚餐之后,众人回到主楼大厅跳舞。

乐队中独奏的萨克斯手,模样像极凯丽金,他吹中音萨克斯管。等到他吹高音直管萨克斯的时候,就更像了:他的头发、身型、模样,以及那种“竖笛横吹”的姿势,都是凯丽金的翻版。

只是,他的脸上没有凯丽金那样迷人的天使般的微笑,有的是异乡人的忧郁。

琼感到一阵剧烈的震惊:她曾经不止一次,在梦中见过这个乐手。

有一段时间,她刚离开罗滋的时期,她的梦境混乱极了。她常常在梦中看见群群的军队,或者是集会的人们,或者是茫然的学生们。她不明白这都是什么样的寓意。

一次,她梦见自己在车站前的人群中,那么多的人,就像春运时电视里的镜头展示的那样。她想出去,摆脱这人群,但无法做到,人太多了,给她带来窒息的感觉。她一急,就看见了人群之中一张英俊而苍白的面孔,是那个多次出现在她梦中的男人。他隔着无数人头,伸手过来给她,拉住了她。在他的帮助下,她从人群中飞起来了,飞过他们的头顶,越了人群……

又有一次,在梦中,有男人戴了罗滋的面罩来看她。她是罗滋,但有一种陌生的感觉,她一开始就感觉到了。他抚摩她,然后和她**,在这个过程中,她知道错了,他并不是罗滋。但不知为什么,她没有揭穿,也没有恼怒,相反,她接受并且配合,感到愉快极了,很快到达了高潮。事后,他自己拿掉了面罩,原来,是她梦中常常出现的年轻男人。她问他:“我们已经见过很多次了,请告诉我,你是谁?打哪里来?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他告诉她:“我是那山顶上的笛手。”就这么一句,说完之后他就消失了。

此后,她再没有在梦中见过他。

大厅里的四周,摆满了新鲜的玫瑰花,乐队所在的小舞台上也摆满了玫瑰花。

那乐手一直是半闭着眼睛,沉浸在他音乐的旋律和气息之中。但是,直觉告诉她,从罗滋挽着她随大家涌进大厅时,他就已经知道她来了。音乐已经等了大家很久,他也等了她很久了。

此刻,她也明白,他知道她就在眼前。

他吹完了《回家》和《春风》,接着是乐队演奏华尔兹舞曲,众人翩翩起舞。舞曲之后,众人稍歇息,返回各自的小餐桌吃点心,他出现在舞池中央。追光灯打在他头上,他用庞大的低音萨克斯管吹奏《哈雷姆夜曲》。音乐缓缓停下来之后,众人鼓起掌来。琼感觉到他的吹奏当中,有许多乐段是他的即兴,似乎是在表达他因为见到他而产生的秘密的兴奋。

然后,他又换了中音萨克斯管。接下来的这个曲子,也是琼熟悉的:《今夜你孤独吗》。偶尔,他会抬起头,睁开眼睛,往她所处的位置轻轻一瞥。

没有人会注意到,包括罗滋。但是琼知道,他那如梦如醉的目光,蓦然掠过,立刻将她带入他们曾经相会的梦中。

她感到自己来到一片不可探寻的空寂之中,晚宴的客人们都不知去向,就她在那房间中央,头手低垂,宛如梦中。她向他靠近,抚摩他的音乐,如同抚摩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在她手指之间,发出纯洁的声音,叫她想起秋天的稻草,那甜蜜的黄金……而他的气息,在喃喃耳语:“今夜,今夜你孤独吗?今夜是美妙的独白,梦与祈求,是否还在秋天里跋涉?”

罗滋将几乎滑倒在地的琼扶住:“亲爱的?”

“嗯?”

“你,喝过了吗?有没有不舒服?”

“没,没……”

琼费力地,将自己从幻觉中唤回。

大厅里的人似乎越来越多,他们翩翩起舞。人群在她的眼前晃动着,因此,那乐手在她眼前忽而出现,又忽而消失。她看到他时常闭上眼睛。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的仿佛是他的音乐,而非迷茫夜晚的众人,但琼知道,惊鸿一瞥,他的目光总会闪电一样照向自己。

接下来的这支曲子,是《夕阳西沉》。

音乐响起,灯光中更显华丽的男女,搂抱着在舞池专用的木地板上按照慢华尔兹的节奏滑行。

琼没有跳舞,她走到小舞台近前,看那乐手。

他轻轻对她说:“夕阳西沉……”

她知道这曲子是《夕阳西沉》,所有人都知道,司仪报幕了的。但他为什么给她说?难道,他在给她暗示?这个梦里的不速之客来到眼前,他要暗示什么?

3 4 5 | 1 - - |3 5 123 | 2 1 - | 6 12 16 | 5 - - | 3 4 5 | 1 - - | 3 - 56 | 7 - - | 671 2 - | 67 1 - | 6 5 - | 5 1 2 | 3 - - | 3 2 1| 3 - -| 6 2 3 | 4 - - | 3 2 - | 3 4 5 | 1 - - |

在琼的眼睛里,萨克斯风,他吹奏的音乐,像荒野的灯火,像她幻视的瞬间出现的鸟,它精致优美,又略显嬴弱。它有些怯意和茫然,却是黑暗之中唯一的光明,是无可挽回的灾难之前远方的亮点……

音乐非常优美,众人沉醉。

但这音乐令琼感到痛苦。

不知为什么,这音乐好像是灾难的前奏,是恐怖情景之前那令人眩惑的刹那,是生命和灵魂告别人世间时的甜蜜的**……

一曲终了,紧接一曲。

琼立刻回头,迈步去找罗滋。

罗滋在外面,在小喷泉旁边,和几个男人在说话。

她又回到小舞台前。腿有些僵硬,大概今天整天没休息,累了。

这时,刚完成一段 Solo 的乐手突然放下手中的萨克斯管,将舞台上一张暂时没人坐的椅子端到她身边,请她坐下。

她没来得及说谢谢,他已经转过身,继续演奏。

谁都知道她不是乐队的人,但她就那么突兀地,有些尴尬地,坐在他旁边,坐在乐队的旁边。她想离开,回到客人的群体里去,但着了魔似的,她挪不动自己的身体。

这一曲是《海边的陌生人》。这首曲子,乐队的伴奏非常突出。电贝司的滑音效果,还有合成器,构成神秘的背景。她听见孤寂的风声,看见深不可测的夜的水,看见有人正在别人的梦境里飞行……

然后是《回忆》,音乐剧《猫》里的咏唱。这音乐众人熟悉,所以许多人都不再跳舞,而驻足聆听。

琼看那乐手,他闭上了眼睛,闭上眼睛听他自己的音乐。

琼想,他闭上眼睛看到的,是什么样的图景?是谁在深夜驾车缓缓而行,灯光掠过夜景。她的幻想和回忆在暗暗滋长,她的灵魂在给音乐伴唱……这音乐,这神秘的伴唱,已经打开她的心扉,使她轻盈如羽,缓缓飞升……

一O六

直到罗滋的双手放到琼的肩上,她才缓缓落地,睁开眼睛。

大厅里早就曲终人散,乐队的位置只剩下架子鼓和乐谱架、麦克风架,乐队的人,以及那萨克斯风乐手,已经渺无踪迹。

她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如果不是罗滋的手那么温暖地握着她的肩,如果不是几个工人正在搬舞台上的大音箱,琼会以为是自己又做了梦。

“亲爱的,我必须和你在一起。”罗滋低头在她耳边说。

他好像离开太久了,所以,他的再次回来令她激动,她转过身来。

他的气息令她心跳,那是爱人的气息,那种松树的气息。

“当然,罗滋。”她拉住他的手,借他的力使自己站起来,扑到了他的怀里。

“听我说,小姑娘,暂时我不想回家,我要找几个工人将那儿重新打理打理。你今天也不回家,和我在一起,可以吗?”

“当然!”

她那么爽快,令他吃惊。对于骨子里完全是传统的琼来说,在以往,这样的提议是个令她为难并且深感烦恼的事情。

她没有把和张汉离婚的事情告诉他。

“那么,我们今晚住在这里,可以吗?我已经接受了李恩的邀请……”他进一步说。

“你这家伙,什么都安排好了,假装问我意见。”她无论高兴、撒娇,都要伸手拧一下他的大耳朵。

“好的,”他拉住她,“我们到楼上去吧,李恩在等我们。”

他们到了二楼的一间巨大的漂亮会客室。

今晚的客人,部分在舞会之后告辞了,多半留在这里。

众人的嘻嘻哈哈打闹结束,来自海城话剧院的男女两个演员给大家表演小品:不同地域的男人。

首先是北京男人:北京男人和女孩子在饭店里吃饭,他就只有三个小时的时间了,之后他就要登上国际航班。第一个小时,他和她聊国际形势,第二个小时聊国内形势,第三个小时先聊北京形势,然后聊自己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哥哥姐姐以及自己对人生的看法。还剩最后一分钟,他说出了那三个字:“我爱你!”

然后是上海男人。上海女人和她的女朋友们在玩麻将,男人不停地从厨房里端出给她们做的小食,满头大汗。最后,他在围裙上擦着手诚惶诚恐道:“看看还要什么,吩咐啊!”

东北男人:男人接女友下夜班回家的路上,路过公园旁,几个持刀歹徒上来威逼女孩子。他奋勇拼搏,打跑了坏人,也倒在在血泊之中。他拉着女友的手,露出艰难的微笑:“别哭,谁叫我是男人呢?”

重庆男人:重庆男人要南下打工,和女友在车站泪水涟涟地告别。女友说:“在外面要注意身体。”同时流下泪来。火车开动了,女孩子跟着跑了一段。男人从窗口伸出上半身,喊:“我挣到钱,就来接你!”

最后是海城男人。海城男人开着靓车,驾驶座的旁边是一个时髦的女人。他们不时的互望一眼,心领神会的样子。女人拧了一下车里的音响,问男人:“想听什么?”男人微笑着说:“随便啦。”女人就放蔡琴的《读你》。女人又问:“冷气够吗?”难人微笑着说:“还可以啦。”

演出结束,一致掌声通过,由众人评议,分别给予五个小品金鸭奖、百草奖、大酷奖、小酷奖和诺贝尔煽情奖。

在评奖的时段,罗滋和琼看完了一部厚厚的加拿大风光画册。

琼感到疲惫,歪靠着罗滋,很快就睡着了。

客人们吃着水果。

吃完水果之后,维多利亚风格的落地大钟愉快地敲响了零点。

好像有所期待,众人很快安静下来。

会客室的一个侧门无声地打开,一个有洁白羽翼大翅膀的美丽小天使提着藤编篮子走出来,是阿林的女朋友安澜扮的。

篮子里放了很多串着可爱饰物的钥匙牌,那些饰物,包括面包、**、女性**。

小天使挨个走到每人的面前,男男女女无声地微笑着,各自取了一串。

罗滋注意到,当篮子来到那个做模特的瘦女孩面前的时候,她犹豫一下,抬头看李恩,李恩令人不易觉察地给她打了个暗号。

篮子到了罗滋面前,他拒绝了。

琼已经进入了她的梦乡。

“这不行!”一位女士说。

“是的,得遵守规则。”艾艾说,她看着罗滋,表情微妙。

罗滋明白了这个游戏:一人一只钥匙,每两只钥匙进同一个房间。

他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这样吧,”艾艾幸灾乐祸地,“你还可以替你的女朋友拿,既然她已经睡了。”

大家都睁大了眼睛看他。

站立在场外的李恩举着他的巴西木大烟斗,说:“没什么,罗滋,遵守游戏规则嘛,别扫大家的兴!”

琼动了一下。她被李恩的声音惊醒。

“什么呀,罗滋?”

罗滋怕她看见那个盛钥匙的篮子,把她的头按进自己怀里:“没什么,丫头,继续睡吧!”

他想挑两只相同的钥匙,无奈里面全是磁卡钥匙牌,无法挑选。

众人看着他,都露出了和艾艾一样幸灾乐祸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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