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听人说的什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总感觉有点儿悲观厌世的味道。
因为一辈子的时间,当真不是很长,所以呢,人这一辈子与自己心爱的人,自然也不会相亲相爱到海枯石烂,天荒地老。
随着时间的无情流逝,当彼此的身体最终消亡于尘埃之中后,所有的山盟海誓,也将随之消散于无尽的虚空之中……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人死情灭,爱情的载体没了的话,再忠贞的爱情又有何意义?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
好好珍惜你当前的所有,好好珍惜你身边的爱人吧……
这一辈子当中,留给你们彼此珍爱的时间不是很多,更何况,即便有来生的话,下一辈子彼此未必还会相遇,相识,相知,相爱……
佳人锦瑟怨华年,锦瑟华年谁与度?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然而李医生她老人家不仅是个有着严重洁癖的,更是个洁身自好的,你像白日宣霪这种没羞没臊的事儿,她老人家打死都做不出来的。
可自家男人这会儿却已然是那什么火焚身来着,荷尔啊蒙费洛蒙充斥着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不说,那什么火更是有如喷薄在即的万年火山似的,炽热滚烫的岩浆,将他老人家的眼珠子都炙烤得赤红又通红……
将奋力挣扎,抵死顽抗的自家婆娘,粗暴地扔进了大床之上,继而再更为粗暴地扒去了她的外衣外裤,内……
三下五除二之后,一只光滑柔嫩,香软可口的美羊羊,这就摆在了灰太狼的面前……
“……”
三只小伙伴儿,结伴滚去了小院儿的大门外,台阶上头排排坐,坐定了下来。
“真的是被李大姐给咬的?”村长大人再次认真端量过了高歌同志脖颈上的青紫之后,很是认真地问道。
“如果我说,是被蚊子叮的苍蝇蹬的,你信嘛?”高歌同志仍是语气幽幽着回道。
“那你们家的蚊子苍蝇,个头儿可真够大的了……”村长大人很是鄙夷地翻了个白眼儿。
“你傻呀?这有苍蝇跟蚊子什么事儿?”雷震子同志实在憋不住了,开口反驳道,“这三九天儿的,苍蝇跟蚊子也需要冬眠的好吧?”
“到底是你傻了还是我傻了?”村长大人当即白眼儿乱翻,“我特么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听说,苍蝇跟蚊子也冬眠的!”
“那你说,它们要是不冬眠的话,等到天儿一转暖,它们又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当然是从茅坑里冒出来的!没听说过春江水暖鸭先知,屎一变软蛆先知嘛?等到天儿一转暖,茅坑里的屎也就变软了,屎变软了的话,蛆虫也就爬了出来,有了蛆虫的话,自然也就有了苍蝇嘛!”
“还有蚊子呢?蚊子总不能也是从茅坑里冒出来的,由蛆虫变出来的吧?”
“蚊子当然也是从茅坑里冒出来的!不过不是从屎里边儿爬出来的,而是从粪汁儿里飞出来的!蚊子喜欢把自己的孩儿们养活在粪汤里……”
“……”
始终默不作声,默然无语的高歌同志,这会儿除了无语之外,甚至还有点儿恶心……
自己身边到底都活着些什么货色的小伙伴儿呀……
简简单单的一个吻啊痕话题,居然被这两个二货,旁征博引,引经据典地,给辩论成如此高端的一个学术话题……
“都赶紧歇着吧……”高歌同志终于按捺不住恶心,赶紧出声打断道,“你们两个这是……专程到我这儿来讨论四害冬眠的问题?”
两只小伙伴儿应声齐齐歇了嘴巴,却又齐齐愣了愣神儿,面面相觑……
咱哥俩儿到底干啥来着?
“哦对了!”英明神武的村长大人愣怔过后,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一边从随身的手包里掏出一沓钱来,一边说道,“昨天从你这儿拿了一车的烟花爆竹什么的,估计价值不菲,可不敢让您老人家破费呀……这不,给您送钱来了……多了没有,少了您老人家肯定也不干,大洋一万,还请您老人家笑纳……”
“我留了点儿烟酒糖茶,大洋一千,也当是给您老人家的孝敬了……”雷震子随后也从兜里掏出一把钱来,双手呈上。
高歌同志既不客气更不矫情,当即接了过来,揣进自个儿的兜里,藏好……
“要不要留下来,一块儿吃个午饭?”既然笑纳了人家的孝敬,自然也要做出一份虚礼客套来嘛……
两只小伙伴儿齐齐发狠摇头……
估计都在担心着,高歌他老人家的苍蝇蚊子太过凶残……
只是在临走的时候,村长大人犹犹豫豫地又问了句:“你脖子上那个……不会是当真被苍蝇蚊子给叮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