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顺离京了,除了上官子焱,没有人知道。而此时,德宁宫内,却异常的热闹。
诸位皇子,要么忙着为自己找个美妾,要么便是忙着拉拢这些青年才俊。除了四皇子上官子风,他不认为把这些人拉拢起来可以得到什么好处。而且他也是从不树立党羽的,他只相信自己。
唯有欧阳清风,没有看见另一支冰碧鸳鸯簪在何处。这对她来说,既是好事,又是坏事。
好事是她还不识得这是冰碧鸳鸯簪,而另一支冰碧鸳鸯簪在何处尚不知晓,就算把这支抢来,也没用。所以说,欧阳清风现在至少还是安全的。而坏事,就是她又没找到一个如意郎君,上官子焱中途离席,让她的兴致大减。
所有的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并没有注意到上官子焱带走了那个唯一没有打开的盒子。上官子钰是唯一对这件事有所猜疑的人,他仔细的留心了其他人的盒子,并没有看见另一支冰碧鸳鸯簪!
不过此时此刻也不是过于纠结的时候,和呼延婉儿当着太后的面求婚,才是他最重要的事。
……
出了慈宁宫,上官子钰并没有马上回府,而是专程绕道,到了京城在的军营。
“六哥,你可真是好兴致啊!竟在这里读诗作画!”
“子钰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我这儿偏僻,可不比你们纪亲王府奢华。来这儿,可不得委屈了你啊!”上官子焱早就料到,上官子钰会来他这儿,况且他还把桌上的盒子依旧放在显眼的位置,一眼就能看见。
上官子钰一进营帐,眼睛就没离开过那个盒子。上官子钰若无其事的走过去,顺手就打开了那个盒子!盒子里,一只玉镯静静的躺在里面,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
“不对啊,六哥,太后赐下的东西,怎么会不是一对儿呢?”上官子钰心中疑窦不已,按理来说,这个盒子里的东西,是另一支冰碧鸳鸯簪才对啊!
“嗯!太后赐下的东西,也不一定非得是一对儿啊!况且太后之圣明,又岂是你我可以揣测的?”上官子焱放下手中的笔,装作还没看过盒子中的东西一样,凑了过来。
“六哥说的也有道理,只不过,却不明白,为何会拿出冰碧鸳鸯簪这种东西!而这种传说中的东西,又如何会出现在皇宫?”
“不该你我管的事,还是少管为妙。倘若牵扯进什么利益圈子中,那才后悔莫及。”上官子焱可不希望上官子钰卷入这件事情里!
“那倒也是,噢,对了,六哥对明日和大凉使者的比试,可有什么预见?”
“不该你管的事就别管,况且此乃军国大事,我又岂可泄露?你这不是为难我么?”上官子焱稍微加重了语气,示意上官子钰不要再问下去了!
“这也不许问,那也不许问,真无聊!无聊!”
“无聊?你可以去练字作诗啊!或者去饮酒打猎,可以做的事那么多,只要你静下心来,一定会找到事来做的!”
“六哥又不是不知道,这些我都不喜欢,我只对经商有兴趣。其他的却是什么兴趣都提不起来。”
“好了,别抱怨了。再怎么说,你也还是纪亲王府的世子,需要你多担待一些,也是应该的。你啊,还是好好的做点儿有意义的事吧!”
上官子焱知道,上官子钰并不热衷于功名利禄,可他的父亲纪亲王上官浩却希望他可以为朝廷所用。
上官子钰也知道,父命难围,何况自己并不希望做个不孝之子。所以这许久以来,上官子钰都尽力在朝中能有所作为。
聊了一会儿,上官子钰就告辞离去了。上官子焱却不得不为明天的事担忧起来,明天对自己来说,可谓是危险重重。不仅要在耶律齐手下救出欧阳清风,而且还要在擂台上光明正大的挫败耶律齐。
而此时,上官子焱左臂上的伤还尚未痊愈。想要在这种情况下挫败耶律齐,其难度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