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的情人节,窗外大雪纷飞,我看着手上若隐若现的手链陷入了沉思:他现在怎么样?是否找到了他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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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节过后送走了吴桐,我带着第六代行兰的临别礼物重新开始了生活。在手链的帮助下我尝试重新融入这个集体,尝试重新接触兰以前做的那些事情。
一切都很顺利,在我‘油腻’的表现下很快便于伙伴们重新打成一片,大家没有对我上半年的奇怪表现做过多评论,而我也知道了他们曾经与兰的关系如何,于是在九月的某一天,一行人一起相约来到了松花湖。
烈日当空,万里无云,一行人吃完毓文牛筋面后驾车来到了码头。买票,登船,一切都顺理成章。湖面上,水光潋滟,山色空蒙,我站在甲板上望着湖面的景色,感受着迎面而来的湖风,仿佛几千年前的那个男人一样,接受着自然的洗礼,试图领悟自然的真谛......
登岛后,就像其他的游客一样,闲逛,拍照,逗狗熊,时间与青春肆意挥洒在夏日的阳光里。五虎岛和小时候的样子没什么区别。还是一样的,无人管理......许多的设施都已在风吹日晒中损毁了,几个造型奇异的日式雕塑更是让人直呼“艺术可以接地气但绝对不能接地府。”
吐槽归吐槽,其实地理环境只是一种点缀,玩得开心与否最重要的因素是与谁在一起。即便五虎岛的设施已经如此这般,但我们依旧还是很开心。大摆锤上的尖叫以及旋转木马的自拍,岛上的时间过得很快,除了某海星差点把包落在长椅上外一切都很顺利。在把小贩的果子都打包后,一行人坐上了最后一班轮渡。
晚上,海星与相宜过生日,上班的其他同伴也在下班后赶了过来。和以前的聚会一样,吃饱喝足后清醒的人转场了KTV,KTV里的节目和以前一样,我的红酒服务获得了一致好评。一直到了深夜,KTV散场后,我独自一人来到了阳家。
那晚有些喝醉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识驱使我去找阳又喝了几杯。我只知道天亮前是他把我送回了家。我不知道的是,那晚喝酒期间,阳已经对我体内的古神进行了全方位的探测与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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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另一件让我比较在意的事则与电影有关。那时恰逢爱国类电影集体上映。在电影院每每遇到牺牲与大义场面时,我的心中总会有一种莫名的躁动,就好像我曾经也是他们的一份子一样。甚至在有一次的群情激愤下,左手只会在特定场合出现的手链也浮现了出来。
手链的出现让我大为震惊,要知道,手链只会在我的意识出现朦胧时(喝多时)才会出现,手链的出现又一次地开启了我封锁的记忆,似乎曾经的某一天,我真的是这些先辈们中的一员。或者,可能在某时某处我也做过与他们类似的事情,为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牺牲过自己......
此外,抛开共鸣的回忆,在记忆的复苏下我产生了新的疑惑。按理说,死去的人的灵魂是会通过轮回台来到阴间的,在判断是否达到恒定灵魂的资质后,不及格的才会穿越安详森林,重堕轮回。但在我就任第六代行的期间,似乎从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些为了大义而牺牲的人类。甚至那些含冤而死的人类,被堕胎打掉的婴儿灵魂都没有见到。这些灵魂究竟去了哪里?难道一直在阳间中游荡吗?对此我一无所知。
心中的躁动在我疑惑的思索下很快便平复下来,冷静下来后左手的手链也重新消失。随着手链的消失,记忆被重新封存,我的疑惑也被随之抛到了脑后。
下半年,在吴桐的叮嘱下,我开始重新锻炼身体。虽然达不到以前的强度但至少可以缓慢提升对古神的接受程度。
下半年,在灯笼哥的带领下认识了柱哥,一个阳光的剧本店老板,第一次的剧本杀以及两次交换礼物的活动也让我有了新的见识。
白天归顺于生活,夜晚臣服于灵魂,日复一日的生活,我逐渐变得和曾经的兰一样,也开始尝试着连续几天的通宵甚至在KTV与人打架。
不同的是,在灵魂印记的限定下,在喝酒过后我会陷入深度睡眠,而不像以前的兰那样四处打电话骚扰他人。
转眼到了2022年,跨年夜不出所料,我又在喝多后昏睡过去,灯笼哥把我送家后等再有意识已经是元旦的下午了。从床上起身的我长舒了一口气。其实这样挺好,至少我不会再产生“WOC,怎么昨晚给她打电话了?!”的惊讶了。
农历新年将至,离职的刘刘同学也在过年前夕回到了吉林。在我生日当天小伙伴们为我准备了很多的惊喜,而我果然,不负众望在KTV中又昏睡了过去......
而刘刘,在我昏睡的期间,也将她在外地邂逅神秘人的某样共鸣之物悄悄放在了我的身上。
过年的七天假期,等招待完从外地回来的朋友后已经是正月初七了。这些老朋友还是和以前一样,灵魂本质非常稳定,丝毫没有光柱战争时期的记忆。对此我颇为满意。尤其是布拉·杨的飞腿:
《关于在一个晚上踢别人把自己放倒两次,第二天一瘸一拐回家这件事》
明天,正月十五。距离兰的离开正好一年了,不知道他是否找到了答案。而我所能做的,就只有是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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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的情歌还在街头播放,不知名的树上刻着永垂不朽。可少年却已不再年少,风带走了他的姑娘和喜欢。